14膽小的龍貓
書迷正在閱讀:人外組曲(h)、我靠發(fā)瘋整治修真界、全職契靈師[全息御獸]、被迫和他在一起后、乖巧尖子生被紈绔少爺盯上后、帝王側(cè)/寵妃上位記、裝純、心機(jī)寡婦上位記、溯流年、月光盒子
“cao,這傻子!”梁釗澤追了過來,“老實在這待著,我進(jìn)去找人?!?/br> “不行,里面有鬼。”你拉住他。 梁釗澤低頭看了眼緊緊捏著他衣角的手:“那你自己進(jìn)去?” “我······” “呵,是有鬼,你這膽小鬼?!?/br> “你······”你哽住。 梁釗澤還沒走進(jìn)去,就停住了,他無語地回頭看你:“這豆沙包不就在門口站著嗎?” “啊?”你茫然地跑過去,果然,豆沙包站在離門口不遠(yuǎn)的地方,靜靜地看著你。 “XXX,過來?!彼恼Z氣絲毫沒有撞鬼的驚恐。 難道是你眼花看錯了?你走過去的時候,梁釗澤似乎想阻攔,但最終還是收回了手。豆沙包抬手擦掉你臉上殘留的淚珠,聲音輕到像自言自語:“這么害怕為什么還要回來?” 他力道有些重,擦得你臉疼,但你也顧不上了:“你沒看見嗎?” “嘻嘻嘻,他看見了,你們剛過來時他就發(fā)現(xiàn)我了。可他就是不說,等著你發(fā)現(xiàn)后把他拋棄,再哭著回來找他,真是糟糕的惡趣味呢?!?/br> 嫵媚沙啞的笑聲響起,從角落里緩緩走出一道似蒙著紅紗的高挑身影,嗒、嗒、嗒······高跟鞋觸地的腳步聲時輕時重,像是故障了的節(jié)拍器,像是紊亂的心音。 “鬼鬼鬼鬼鬼······”你變成了老鷹抓小雞游戲里的小雞角色,以豆沙包這一母雞作為圓點左右打轉(zhuǎn)。 一時間,某種由女鬼話語而即將滋長出的奇異氛圍消散了,豆沙包有些頭疼地控制住你:“別把自己轉(zhuǎn)暈了,哪來的鬼?這是人?!?/br> 其實見豆沙包和不遠(yuǎn)處的梁釗澤如此淡定,你已經(jīng)隱隱意識到了什么,可之前驚鴻一瞥間鏡前女鬼帶來的沖擊一下子難以磨滅。即便已經(jīng)知道對方是人,即便你們已經(jīng)一起回到聚光燈下的舞臺,你還是瑟縮地躲在豆沙包身側(cè),跟女鬼保持著三米遠(yuǎn)的安全距離。 “沒事吧?”陸星舟自然早就注意到這個奇裝異服的“女鬼”了,但還是先問了梁釗澤一聲。 “沒事,這傻子看錯了。”梁釗澤嘴上吐槽你,目光卻從竇憲的臉上劃過,帶著幾分審視。之前覺得這是對關(guān)系挺好頂多處于曖昧期的小孩,但這個叫竇憲的小子看那小姑娘的眼神實在有些惡心,完全不止友誼或青春萌動那么單純。他向來不管閑事,不相干的人跳樓死在他面前,他都沒多看一眼過。可—— 他一個表妹養(yǎng)過龍貓,眼睛也是圓圓的,結(jié)果除夕那天剛摸過,零點一過再去看時,尸體已經(jīng)涼了。表妹說是被鞭炮嚇?biāo)赖摹?/br> 梁釗澤突然煩躁地看向女鬼:“你能不能把這身衣服脫了?” 女鬼睫毛輕顫,涂著紅色甲油的修長手指捏住領(lǐng)口:“可以是可以,但我里面什么都沒穿,你們不介意嗎?” “那你去換一身?!?/br> “我不?!迸硐掳臀⑻?,“我有我的穿衣自由。” “行了小外甥,在女士面前可不能這么沒風(fēng)度哦。”陸星舟提醒。 “你當(dāng)我是跟你一樣的中央空調(diào),還要調(diào)節(jié)風(fēng)度風(fēng)向?”梁釗澤嗤笑一聲,倒也沒再說什么,只重新戴上耳機(jī)開始打游戲了。 氣氛有些尷尬,你看著自己的手機(jī)屏幕:“怎么辦?快沒電了?你有帶充電寶嗎?” 豆沙包:“沒有?!?/br> “我早上是充滿電出門的,電量怎么掉那么快?是不是壞掉了?”你轉(zhuǎn)頭看向坐在你旁邊的豆沙包,等著他回答。 “沒有壞,應(yīng)該是手電筒功能比較耗電?!倍股嘲鼨z查了一番后道。 “都快下午一點了,中飯還沒吃?!?/br> “你餓了嗎?”豆沙包從背包里翻出一包餅干和一瓶水遞給你。 “我想出去吃,想去步行街吃?!?/br> “······好,我們到時候去步行街吃,你先吃一些墊墊肚子?!?/br> “可你不是說步行街的小吃攤衛(wèi)生不達(dá)標(biāo)嗎?” “偶爾吃一次沒關(guān)系的?!?/br> “可我不想吃了?!逼鋵嵞阋膊恢雷约涸谡f什么,簡直像故意跟豆沙包為難一樣。 可豆沙包完全沒生氣,順著你的話點頭:“那就不吃了,我們?nèi)ワ埖瓿裕蛘呋丶易约鹤??!?/br> 你低著頭不吭聲了,過了會兒偷偷用手背抹了下眼睛。 豆沙包終于意識到你情緒的不對勁,蹲到地上抬頭觀察你鴕鳥一樣快埋到胸口的臉:“到底怎么了?餓得不舒服嗎?還是剛才被嚇到了?” “我想回家?!蹦愠橐f。 “怎么了怎么了?”對面跟女鬼聊了幾句的陸星舟也注意到了這邊。 你搖搖頭,不想出聲暴露自己在沒出息地哭。陸星舟看了梁逢恩一眼,問女鬼:“你們之前在后臺到底干什么了?” 女鬼無辜:“我真的什么都沒干?!?/br> 你哽咽:“跟她沒關(guān)系,我就是,就是情緒上來了······” “這樣吧,我先回后臺待著?!迸韲@了口氣,從寬大的袖口里露一截雪白的手腕伸向你,“我真是人,不信你來搭一下脈,有心跳的?!?/br> 她說著要回去,第一個站起來的卻是一直待在角落像雕塑一般的棕發(fā)青年,他見眾人看來,溫溫吞吞地解釋:“我去看看能不能把周邊的燈打開,太過昏暗的環(huán)境會讓人心情壓抑?!?/br> “真他媽吵!游戲都打不了!”梁釗澤摘下頭戴式耳機(jī)重重砸在桌上,然后拿著耳機(jī)繞了長桌大半圈,將一件白色的事物扔給你后直接離開了演播廳。 你愣愣地看著,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棕發(fā)青年:“是無線充電器?!?/br> 充電器······所以你跟豆沙包說的悄悄話被聽到了嗎?真是丟臉啊,害得大家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明明是一樣的處境,怎么就你這樣了呢? “對不起。”你擦干眼淚道歉,“其實不用管我的,我自己哭一會兒就好了?!?/br> 豆沙包將水遞到你手里:“喝兩口再說話,喉嚨啞了。” 等你喝完,他難得地笑了下,以只有你能聽到的音量問:“當(dāng)時那個宮斗游戲你能當(dāng)上貴妃絕對是查攻略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