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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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fā)現(xiàn)留言少了好多,不行嗷!雖然我鐵窗淚了,也是要留言的?。。ㄔ诶锩婵駌ua喬寶腦袋) 第八十四章 這話是談不下去了。 余遠洲對段立軒道:“算了二哥,我不想問了?!?/br> 段立軒對馬仔揮手:“整出去!嗷嘮嗷嘮的,腦瓜銀子直響!(大喊大叫的,腦仁疼)。他媽的后廚的菜呢!怎么還不上!” 大亮老實道:“段爺,剛?cè)タ戳恕=駜河悬c忙?!?/br> 段立軒的臉立馬就拉下來了。 本來劉曉雯的不配合就讓他窩火。白養(yǎng)了三年的老娘們,屁用沒有,倒給他添堵。大亮這話又讓他沒了面子,氣得他照著大亮的腦殼狠拍一巴掌:“忙咋的?!忙就不伺候了?老子自己的店,還他媽得排隊?!” 大亮被拍得腦瓜頂通紅,齜牙咧嘴地假笑:“段爺,別生氣,這就去催,這就去?!?/br> 大亮領(lǐng)著兩個馬仔,架著劉曉雯往外走。劉曉雯倆腿就跟面條似的,在地上來回蕩,嘴里不住地哭嚎。活像無辜宮女被惡毒娘娘賞了一丈紅。 姜楓不想就這么放過她,往下推余遠洲的胳膊。 “楓姐?!庇噙h洲的手更緊了。他的聲音很悶,口氣里是nongnong的祈求。 他要哭了。姜楓知道他痛恨流淚。安撫般拍了拍他的后背。 “問問那個?”段立軒比劃了一下傻強。 “我跟他單獨說吧。” “行吧。”段立軒掏出車鑰匙,使喚剩下的馬仔,“你去我車上,把后備箱的電擊槍糗來(取來)。” “二哥,不用。”余遠洲拿起鑰匙塞回他兜里,“沒事,我心里有數(shù)?!?/br> 倆人在那里推來推去,到底還是段立軒妥協(xié)了。對姜楓道:“那咱倆給騰地兒吧。換個屋吃飯。”他把手包往胳膊底下一夾,對剩下倆馬仔道:“你倆擱門口守著,出啥事兒立馬通知我。還有那個貨,”他用下巴頦點了下傻強,“要敢動手,給我往死里削?!?/br> “明白!段爺走好!” “什么走好!死了啊走好!”段立軒邊走邊嘟囔,“養(yǎng)的這幾個癟犢子,一個個跟他媽傻der似的。姜姐,走岔了!這邊兒,上三樓?!?/br> “哎我說你叫誰姐呢?你這瞅著也不比我小吧?” 段立軒和姜楓的聲音越來越遠,包廂門被馬仔關(guān)上了。 余遠洲走到傻強面前站定,扯走了他嘴里的抹布。隨后彎腰去解繩子。 “嫂子?!鄙祻娊兴?。 余遠洲沒說話。剛要把解開的繩子扔地上,猶豫一下,轉(zhuǎn)身開門扔外面去了。 傻強苦笑一聲:“不至于?!?/br> 余遠洲順勢坐到門口,拿小毛巾仔細擦著手。下顎的肌rou有節(jié)奏地收縮,像是嘴里含著顆心臟。 “別等我問了?!彼?。 傻強雙手交握放在褲襠上,嘆了口氣:“當(dāng)年她嚇壞了。我大腦也一片空白。也沒想著說就要害你爸,我根本沒那個意識?!?/br> 余遠洲沒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傻強摸了下鼻子:“我倆都,咋說,哎,無知吧,沒什么文化。這事兒是我對不起你。你再揍我一頓也成,我沒話說?!?/br> 飯店的吵嚷隔在包廂外,模模糊糊的。屋子里像是灌滿了水,又重又沉。 傻強抬眉瞄了余遠洲一眼。發(fā)現(xiàn)他正在看自己。那雙眼睛在說:演,接著演。我看著你演。 傻強撇開視線,看向桌面。方才灑掉的茶水還在往外攤,攤到桌沿,凝了一大滴下來,遲遲不落。 他斟酌片刻,又道:“曉雯她爸是后爸,她媽不掙錢,他爸就總打她們娘倆···” “那么多廢話。”余遠洲打斷他,“就說你倆害我爸那一段?!?/br> 余遠洲很少用這么強勢的,居高臨下的口氣說話。此刻他對傻強的這種態(tài)度,比起憤怒,更多的是冰冷和不屑。 類似于警官審訊犯人。 傻強嘴動了動,什么也沒說。他默默地掰著自己的手,用刻意的漫不經(jīng)心,來反抗余遠洲的逼問。 監(jiān)獄里的罪犯,很少有人認為自己該死。他們總能為自己的罪行找到合理解釋。而理由,無外乎那么幾種。 要么是對方有錯在先,要么是不知者無罪,要么就童年陰影。再不濟,精神病鬼上身,也可以勉強一用。 人是很難承認自己邪惡的。推卸是天性,爭辯是本能。入戲深的人,連自己都騙。在道歉之前,總是要解釋一大堆為什么。 但受害者不想聽。余遠洲不想聽。聽了只會更加惡心。 “你不肯說,那我替你說吧。”他強裝鎮(zhèn)定地站起身,把顫抖著的手藏在身后,在桌旁來回踱步。 “當(dāng)年二中附近有個廢棄的小公園兒,你和劉曉雯常在那兒發(fā)生關(guān)系。有一回被余光林給撞著了。他把你揍了一頓,還帶著劉曉雯去醫(yī)院檢查。這件事,讓你倆都對他懷恨在心。后來劉曉雯家里發(fā)現(xiàn)了化驗單,她慌了,去找你。你怕?lián)?zé),便指使劉曉雯栽贓余光林。這么做,有三個好處。其一,劉曉雯從「沒有廉恥」變成了「迫不得已」,可以免于家里的責(zé)罰和名聲的惡化。其二,你能把自己摘出去,不用承擔(dān)責(zé)任。其三,可以借此討好丁凱復(fù),用這事兒從他那里換點什么好處。我說的對不對?” 作者有話說: 往下滑,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