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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慈和池嘯是典型的青梅竹馬,但兩人的婚事卻是有些突然。 池嘯十六歲就上了軍校,后來一直跟著都統(tǒng)姜復(fù)南征北戰(zhàn),少有在家的時候。姜復(fù)定鼎毓都之后,他則留在河上治理。 河上不似錦城和毓都太平,因金礦之故各路勢力時有紛爭。他原本想過個幾年那邊平穩(wěn)一些再議婚事,或是考慮到自己職務(wù)生死未定,讓烏慈再找個殷實人家嫁了……未想兩家父母自作主張,直接擬定了兩人的婚書,他得空回來便看到自己沒拜堂卻已成了名義媳婦的烏慈坐在家中。 池嘯揣了一窩子的火想發(fā),最終也只是在烏慈深情帶怯的目光下歇了個罄盡。 人都來了,何況他也不是不想娶,只能煩躁又欣喜地把人吃干抹凈。 池家父母原本的想法是他跟烏慈成了婚學(xué)會顧家便不往河上跑了,沒成想遠遠算漏了他的固執(zhí),也就念著烏慈一個月還能回來一趟,可要是事務(wù)當(dāng)緊了過年也不見得回來。 對此烏慈體諒他不說什么,他們做長輩的也只能認(rèn)命。 這次河上軍隊調(diào)動,池嘯有三個月沒著家,烏慈跟他通電話沒忍住就泛委屈,池嘯心疼了這才馬不停蹄結(jié)果了事務(wù)跑回來。 這么久沒見面,兩個人自是如膠似漆干柴烈火,然而男人這一身無處發(fā)泄的精力也實在足,纏了兩天烏慈便在床上梨花帶雨地讓他趕緊回去。 回來能聽她的,回去可就不由她說了算了,池嘯大尾巴狼一樣把人哄好了,還是扎扎實實一頓cao。 要不是烏慈一早說過想去看戲,這個早上也不是簡單cao練那么回事。 等烏慈收拾的空檔,池嘯往大宅打電話叫了車子。陪烏慈看完戲正好是午飯時間,池嘯又帶她去吃了念叨許久的椰子雞,想買的想逛的也都以她意愿為準(zhǔn)。 平常住在大宅里,烏慈倒是什么都不缺,只為跟池嘯在一起多說說話,若是一直不出門,這男人鐵定只會跟她白日宣yin…… 烏慈納悶?zāi)腥税l(fā)泄不完的精力,靠在他結(jié)實的手臂上,還能感覺到襯衫下鼓鼓的肌rou,下意識捏了兩下,旋即被抬起臉唇上也被咬了一口。 “找cao?” 男人的話直白,眼神也露骨,烏慈窘得把捏改為掐,撼動不了他皮糙rou厚,又給了一拳,也不過棉花一樣。 池嘯便是真想,也不至不分場合,嘴上占了兩句便宜,專心將雞腿上的rou剔成等份大小放到烏慈面前。 烏慈不浪費他的心意,努力嚼著腮幫子。 看她好好吃飯池嘯就很滿足,自己扒拉兩口時不時給她添菜,“你喜歡的那家糕點鋪搬到了萬才路那邊,哪天想吃了再讓四兒去買?!?/br> 池嘯久不在毓都,什么糕點鋪子搬了地方倒是清楚,可見也是提前打聽過的,這份細心難能可貴,可烏慈聽著便知他又要離開,柳眉之間旋即多了一絲愁緒。 池嘯看她筷子也動得不勤了,反而笑得故意,“這就舍不得我了?” 烏慈瞥他一眼,悶悶的不出聲。 池嘯就受不了她這可憐巴拉的神情,當(dāng)下也不再賣關(guān)子,說道:“姜帥讓我回毓都,這次過去交接完便不走了?!?/br> “真的?”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令烏慈眼神一亮,就像萎靡的花苗一下子勃發(fā)起來。 她的喜悅令池嘯也不自覺揚起眼尾,偏又喜歡逗她:“這么高興我回來?” “嗯嗯!”烏慈肯定地點著頭。 “回來你受得住么?” 池嘯斜瞥著她玲瓏的曲線,滿是不正經(jīng)。 烏慈羞惱又給他一拳,卻掩不住心里真實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