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藥【微H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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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懷胎不易,特別是對于天生腰肢纖細(xì)的男性O(shè)mega來說。 沉佑這個(gè)月來覺得肚皮越來越緊,他咨詢過圣醫(yī),這是胎兒長大的過程中把肌理撐薄了,如果表皮的柔韌度和滋潤度跟不上,很有可能出現(xiàn)裂紋。 原本,萬一接生醫(yī)生縫合技術(shù)不好,男性O(shè)mega生子時(shí)就有可能留下疤痕,如果肚皮再爬滿紅一條白一條的斑紋,說不定會(huì)被長離嫌棄的… 雖然沉佑心里這么想,卻不好意思在meimei面前說出口。他被教養(yǎng)成Alpha長大,講究秉行沉靜端肅的品性,而不是像Omega嬌花似得,煙視媚行,整日只想著如何取悅自己的Alpha。 他略顯委屈地挪開目光,垂睫看向地面,似乎覺得沉吝明知故問。 “哪兒?”沉吝似笑非笑,扶在他腰后的手向下移,“莫非哥哥未卜先知,知道自己今日要頂著個(gè)紅屁股出門,為了消腫,先找圣醫(yī)求了藥?” 什,什么紅屁股! 沉佑羞臊地瞪大眼,白玉雕刻的臉龐還掛著幾點(diǎn)淚痕,看上去可愛又可憐。 沉吝偏頭吻了吻他,忍俊不禁:“逗你的。這么珍貴的藥,自然要把哥哥潔白無瑕的身體每一處都抹到?!?/br> 那倒也不必…沉佑被欺負(fù)得簡直沒話說了,依著沉吝脫光了衣服,赤裸著躺下。 溫暖的陽光鋪滿整間屋子,羊脂膏溫潤滑膩,清透的奶香與明媚的依蘭交織,流動(dòng)在若有似無的百合香中。與昨晚月光下的幽暗不同,Omega柔順地舒展肢體,修長的雙腿,膨脹的胸乳,圓凸的孕肚,潔白干凈而不染脂粉的每一處,都閃著瑩瑩光輝,印入沉吝濃黑的眼底。 任何稚嫩而張揚(yáng)的美麗在此時(shí)黯然失色,身懷六甲的兄長像是一朵透過天光的絮云,輕柔與軟媚平衡了些許冷冽,青檸的酸澀緩緩纏繞滿屋芬芳,一陣風(fēng)吹過,熏香撩人。 朱唇溢出一絲驚艷的喟嘆。沉吝低頭,在孕肚頂端匯聚的那點(diǎn)淡橘色珠光上,落下深深一吻。 “嗯…好癢…” 那里的皮膚最薄,鋒利的唇線摩擦而過,感覺似乎有幾根羽毛刺進(jìn)毛孔,沉佑顫了顫,到底不忍心拒絕她的親吻,默默揪起身下的床單。 微涼的指腹揉開羊脂膏,在發(fā)熱的肌膚上涂抹薄薄一層。 沉吝眼神柔軟,圍著孕肚一圈一圈仔細(xì)涂抹,指尖忍不住向上游走。 “唔,好了…不用涂,其他地方…哈啊…” 手指帶著潤滑的膏藥鉆進(jìn)乳溝,勾起一陣雪浪。沉佑縮了縮,雙臂不由自主地夾著胸乳閃躲。 可這樣的動(dòng)作使乳溝愈發(fā)深邃了,兩團(tuán)圓潤的乳rou包裹著手指,露出主動(dòng)親近之意。 沉吝舔了舔唇,握住左邊乳根,如一頭發(fā)現(xiàn)獵物的野狼,猛地埋頭親上粉紅的rutou。 “啊…輕點(diǎn),長離…唔?!?/br> 腹部的膏藥開始起作用了,火辣辣地?zé)嶙茻钠つw,順著敏感的皮膚向上攀爬。沉佑被如野火燎原般蔓延的癢意撕扯,從孕肚到脖頸,連頭皮都酥麻一片。 沉吝用嘴唇包裹住又圓又大的乳暈,學(xué)著嬰兒吃奶的方式,狠狠嘬出高高的錐形。 “呃?。。e!太用力了…啊…呵…” 沉佑尖叫著仰起頭,rutou燙癢痛麻,身子瞬間繃得筆直,眼里一片水霧朦朧。 “笨般般,這點(diǎn)力都受不了,以后怎么給孩子喂奶?”沉吝用后槽牙嚼著錐尖——紅硬好比櫻桃核的奶頭,假惺惺地語重心長,“我聽聞,要提前把rutou嘬得像紅棗那般大,出奶的時(shí)候才能保證順暢,讓嬰兒吃夠營養(yǎng)?!?/br> “啊…這樣么?可是,我…哈啊?。√?!慢點(diǎn)吸。呀啊啊…” 沉吝的話經(jīng)不起推敲,卻恰好抓住了沉佑最茫然的情緒點(diǎn),他竟有些信以為真,挺起胸膛往她嘴里送,羞恥的哭腔壓抑不住地淌出來。 粗糲蠻橫的舌尖頂弄著rutou,舌苔重重地抻舔著針尖大小的乳孔,剮過乳暈每一寸褶皺。他迭氣呻吟,天鵝似的脖頸漫上紅潮,抓緊床單強(qiáng)忍著情欲。 “呵,差點(diǎn)忘了,藥還沒涂完。”沉吝模糊地笑了聲,將沾滿羊脂的手掌插進(jìn)雪臀與床單之間的縫隙,抓住滿滿一捧嫩rou不停揉捏。 “啊啊…屁股,那里不用…哈啊!涂藥的!嗚嗚…” 沉佑眼角濕紅,雙手不自覺地環(huán)在沉吝頸后。大腦混亂,身體卻誠實(shí)地將雙腿微屈,腿根戰(zhàn)栗著分開。 一根殷紅如熱鐵的roubang從腿心抬起頭,隨著他撅胯的動(dòng)作在半空中上下彈動(dòng)。 “哥哥好主動(dòng)啊,很喜歡被玩腫屁股嘛?!?/br> 沉吝放過成功腫大兩倍的rutou,眸色暗了暗,加大了手勁掐住早晨留下的巴掌印。yin紅的臀rou如紅浪晃蕩,指尖戳進(jìn)去的地方刻畫出幾點(diǎn)青紫。瑩潤的羊脂均勻覆蓋著整片肌理,青白紅叁色錯(cuò)落在肥膩屁股上,陽光交暉閃著濕漉漉的光澤,絢麗得讓人忍不住拼命蹂躪。 屋外有人敲門。 “誰?”沉吝意猶未盡地頓住。 “沉族長方才吩咐的綢緞?!遍T外那人帶著濃重的異域口音。 “嗚呃…現(xiàn)在?長離,別…”沉佑側(cè)臉貼著床單,汗?jié)竦念~發(fā)粘在頰邊,綴著水色的睫尖楚楚動(dòng)人。此刻的他實(shí)在不愿承受束腹的艱辛,喘著軟膩的哭腔抬手拉住她的衣角。 可惜他渾身酸軟發(fā)抖,指間的勁連螞蟻都捏不死。 沉吝毫不在意地抽身,很快抱了一小筐五顏六色的綢緞回來。她把藤筐放在沉佑臉旁,左看看右看看,氣定神閑的樣子仿佛在慢慢選購一副稱心如意的珠寶。 “這條好不好?異域特色的水紅金紗,明媚鮮艷,多襯哥哥的膚色呀?!彼羝鹨唤?,拂過沉佑冒汗的鼻尖。 沉佑幾乎全身都被搓磨得軟如爛泥,一碰就痛癢難耐,哪里還經(jīng)得起束腹。他將臉埋進(jìn)床里,嗚咽著胡亂搖頭。 “不喜歡?”沉吝肯定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換了一條,“那這條玄黑云錦?哥哥以前最喜歡的,束緊了之后顯得后腰更加纖細(xì),屁股也更翹?!?/br> 她展開黑稠,對光研究了片刻,一垂眸,又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煙紫光緞?我喜歡的顏色,和哥哥今天穿的衣服同色系,華美貴氣?!?/br> 照她的架勢,今日勢必躲不過這一遭了。沉佑深吸了一口氣,繁重的水珠從緋紅眼角認(rèn)命般墜落,清冷的嗓音直顫。 “…白色,長離,白綢就好…” “素白啊…”沉吝不甚滿意地抿了抿唇,“簡樸了些,不過哥哥人美,用什么顏色都好看。” 她靠床站直,將一條白綢從各色綾羅綢緞里抽出來,抓在兩手之間抻了抻。 軟薄細(xì)長的布料在空中繃出“噌噌”的弦音,落在沉佑紅如瑪瑙的耳朵里,猶如雷霆滾滾而來。 沉吝讓尾端輕拂過床上收縮起伏不定的滾圓孕肚,黑眸居高臨下,漾起水波般放肆的玩味。 “起身吧,哥哥,躺在床上怎么束腹呢?”她笑起來,嗓音清脆,“既然哥哥自己做了選擇,一會(huì)兒不可以哭鬧著半途而廢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