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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攻上位合集 第212節(jié)

    季明里嚇了一跳,趕緊停下。

    “你沒事吧?”

    安玉安靜了一會兒,伸手撫摸季明里的臉。

    季明里臉上都是汗水,止也止不住,哪怕什么都看不見,也能感受到汗水順著臉頰下滑,在下巴處凝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他一直在忍,忍得整個(gè)人都快炸開了。

    “我沒事?!卑灿裼檬直程嫠恋裟樕系暮梗吨曇粽f,“你繼續(xù)。”

    季明里感覺不對,用手摸了一下,摸到了一手的濕潤,他把手放到鼻尖嗅嗅。

    是血。

    “你出血了!”

    季明里下意識地想往后退,安玉突然抱著他坐了起來,翻身壓到他的身上,與此同時(shí),也到了底。

    “好了。”安玉直吸涼氣,勉強(qiáng)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你可以繼續(xù)了?!?/br>
    季明里都呆住了,盡管他看不到安玉此時(shí)此刻的表情,卻也能想象到安玉有多痛苦,他開始打退堂鼓:“可你都出血了……”

    “這點(diǎn)小傷小痛算得了什么?”安玉似乎挺過了那陣疼痛,語氣里蔓延出難以言喻的輕松。

    “可……”

    季明里還想說話,安玉不給他機(jī)會,挺身貼了過來,雙手圈住他脖子的同時(shí)準(zhǔn)確地張口咬住了他的嘴唇。

    安玉咬得用力。

    季明里嘶了一聲,嘴里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安玉把他的嘴巴咬破了。

    但安玉沒有停下的意思,就著越發(fā)濃郁的血腥味和他唇舌交纏,帶著鐵銹味的唾沫在兩人舌尖過渡。

    一吻完畢,安玉氣息不穩(wěn),雙手捧著季明里的臉,額頭抵著季明里的額頭,有些不耐地催促:“快點(diǎn)?!?/br>
    屋外應(yīng)該又下雪了,雪混著風(fēng)啪啪拍在窗戶上,夜里聽著十分駭人,像是有人在不泄氣地拍著窗戶。

    屋內(nèi)沒有點(diǎn)炭,很冷。

    然而季明里很熱,渾身的汗流也流不盡,打濕了被褥床單。

    客棧隔音不好,季明里不好讓隔壁車夫聽到動靜,用手捂住了安玉的嘴,安玉張著嘴,唾液流進(jìn)季明里的指縫里,所有聲音都變成了支支吾吾的悶哼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悶哼聲沒了。

    外面的雪下了一宿,直到天色微亮,才漸漸小了下來。

    不多時(shí),晨光驅(qū)散殘余的夜色,將積了一宿的雪染成淡淡的金色,早起的客棧伙計(jì)已經(jīng)拿起笤帚忙著掃雪,有些人也起得早,吃過早飯后牽著馬車準(zhǔn)備趕路。

    這里距離京城不遠(yuǎn)了,再走上小半天便能抵達(dá)京城。

    季明里睡得并不踏實(shí),等下面人聲熱鬧時(shí),他就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了。

    睜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床頂,季明里愣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躺在客棧的床上,他頭昏腦漲、手腳酸麻,活像昨晚跑出去吹了一宿冷風(fēng)。

    他還記得自己做了個(gè)夢。

    季明里抬手揉了揉太陽xue,正要慶幸那只是個(gè)夢,結(jié)果轉(zhuǎn)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睡臉。

    季明里:“……”

    安玉睡在他的床上。

    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安玉沒穿衣服,露出來的一邊肩膀和一條胳膊光溜溜的,皮膚被灰撲撲的被褥襯得格外的白。

    季明里的表情凝固了,身體也僵住了,他的思緒飛快轉(zhuǎn)動,回憶起了昨晚的夢。

    那個(gè)夢太真實(shí)了,真實(shí)到進(jìn)入安玉時(shí)的滋味都還記憶猶新。

    所以……

    那不是夢,那是真的。

    說是晴天霹靂也不為過,季明里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他心亂如麻、呼吸紊亂,仿佛有只貓爪子在他心里不停地?fù)稀?/br>
    怎么辦?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季明里甚至顧不上思考昨晚自己身體異樣的原因,他抓了把頭發(fā),恨不得時(shí)間倒流。

    他明明不喜歡男人??!

    可他怎么和安玉……

    季明里感覺天都塌了,整個(gè)世界都變得灰暗,他活了二十年,頭一次產(chǎn)生如此恐懼的情緒。

    他還想娶個(gè)媳婦、還想生個(gè)女兒。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季明里臉色灰白地把安玉露出來的一截手臂塞進(jìn)被褥里,他想到什么,輕輕掀起一邊被褥看了一眼。

    本就難看的臉霎時(shí)血色全無。

    安玉沒穿衣服,他也沒穿,兩個(gè)人都赤條條的。

    季明里攥著被褥一角的手僵在半空中,愣了許久,正要輕手輕腳地下床,旁邊忽然傳來一點(diǎn)動靜。

    安玉不知何時(shí)醒了,眼睛都沒睜開便往他懷里撲:“相公。”

    季明里只覺眼前一道陰影閃過,思緒還沒運(yùn)轉(zhuǎn)過來,懷里已經(jīng)多了一個(gè)人。

    兩人身上都赤裸著,彼此都能感受對方皮膚上的溫度,安玉體溫較低,貼上來的雙手和身子都有些涼,直往季明里的懷里縮,見季明里一副木頭樣,安玉抬頭又喊一聲:“相公。”

    季明里:“……”

    哦,原來不是幻覺,安玉真的在喊他。

    可為何喊他相公?!

    娘誒!

    季明里被這如同重錘敲下的兩個(gè)字嚇得全身汗毛都炸開了,身體快于大腦,一把將懷里的人推開,他火燒屁股一般從床上蹦了起來,拿過凳子上的外衣往腰間一裹,表情驚恐得猶如大白天見了鬼。

    安玉被他推倒在床,似乎沒了力氣,雪白的肩背微微蜷縮,半天才頗為吃力地從床上爬起來。

    這時(shí),季明里也瞥見了床上的血,頓時(shí)僵在原地。

    第207章 山里惡匪x被搶男媳婦

    那塊血漬不多, 但在淺灰色的床單上分外顯眼。

    季明里怔怔望著那塊血漬,直到安玉有所察覺,用被褥蓋過那塊血漬。

    “你……”季明里這才想起來昨晚安玉出了血, 當(dāng)時(shí)只用衣服隨便擦了兩下, 連藥都沒上,他欲言又止, 最后磕磕絆絆地說, “你沒事吧?”

    安玉垂著眼睫, 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了, 半天沒有動靜。

    季明里猶豫著往前走了一步:“安玉?”

    安玉忽然往床上一躺,拉起被褥蓋過腦袋, 整個(gè)人在里面縮成了一個(gè)粽子, 聲音又悶又啞:“算了, 你走吧。”

    季明里:“……”

    又是這句。

    他敢肯定,要是他真的走了, 安玉能從床上跳起來把他活剝了,而且即便昨晚之事非他所愿,可事已發(fā)生, 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拋下安玉不管。

    “你先歇上一會兒, 我讓人打桶水來給你擦洗身子,順便問問有沒有膏藥什么的?!?/br>
    季明里出門在外, 自然會帶上一些治跌打損傷的膏藥,但他不清楚那些藥能否用在安玉身上,安全起見, 還是出去問問比較好。

    安玉聞言,從被褥里露出一雙眼睛, 直勾勾地盯著季明里:“你還回來嗎?”

    “當(dāng)然?!奔久骼镎f,“我不走。”

    “好。”安玉說,“我等你,相公?!?/br>
    季明里:“……”

    這真是……

    唉,算了。

    季明里穿上衣服,愁眉苦臉地出去了。

    剛走到外面就碰到從樓下上來的車夫,車夫應(yīng)該是剛吃過早飯,見他便問:“季幫主,我們何時(shí)啟程?”

    原先他們打算吃過早飯就走,可眼下安玉這種情況想走也走不了,季明里想了想說:”我們趕了也有小半個(gè)月的路,不急這一天兩天,先休息一天吧,明天再說?!?/br>
    車夫有些驚訝,心想前些天季明里急得跟什么似的,日盼夜盼,天天盼著趕到京城,如今快到京城了,季明里卻不急了。

    不過想歸想,車夫拿人錢財(cái)幫人辦事,這么長的路都走過來了,多一兩天也不打緊。

    “行。”車夫說,“什么時(shí)候要走了,季幫主跟我說一聲便是?!?/br>
    季明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撇下車夫下樓找客?;镉?jì)去了。

    他讓伙計(jì)幫忙準(zhǔn)備一桶熱水,等伙計(jì)吩咐下去后,又拉著伙計(jì)來到一處角落,東張西望地瞧了一會兒,確定沒人,季明里抹了把臉,尷尬地問:“你們這兒有那種藥嗎?”

    伙計(jì)愣了一會兒,訕訕笑道:“客官,你太抬舉我們小店了,那種助興的藥得等你們?nèi)チ顺抢锊庞?,我們這兒荒郊野嶺的,哪兒會提供那種東西啊?!?/br>
    “我不是說那種藥?!奔久骼锏哪樁荚诎l(fā)燙,說話口齒不清,“我是說事后的?!?/br>
    伙計(jì)恍然地哦了一聲。

    季明里期盼地問:“有嗎?”

    伙計(jì)搖頭:“也沒有?!?/br>
    季明里:“……”

    伙計(jì)說:“客官,我們店里有些膏藥,專門活血祛瘀,等會兒你拿出去對付一下用著,其實(shí)那種事上不上藥沒差,休息個(gè)一兩天就好,只要沒弄出血都好說?!?/br>
    季明里的表情在這一瞬尷尬到了極致,他深吸口氣,吐出來的聲音如蚊吶一般:“就是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