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還會干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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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柳因為陳暗那頓莫名其妙的教育,一連好幾天都沒有找他說話。 雖然她心里不肯承認,但事實上,最近她上課開小差的次數(shù)確實是減少了,尤其是碰到不懂的題,小耳朵豎得比誰都認真。 但理解力這個東西,不是靠上課認真聽講就可以培養(yǎng)的,有些人不學習就可以書詩四句,比如古文里的方仲永,有些人只需聽一遍就能舉一反叁,比如檀山中學的陳暗,而有些人,可能同一道題聽了叁遍,卻還在咬筆苦思,比如此刻的姜柳。 姜柳皺著眉頭,正和一道函數(shù)題大眼瞪小眼,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搞得別人都不好意思去打擾她。 一只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她沒像往常一樣回頭,而是語氣不耐道,干嘛? 陳暗愣了愣,印象里她一直都是拿熱臉貼他的冷屁股,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對他流露出這么不耐煩的情緒,而且還是在他主動找她的前提下。 他有些尷尬地縮回手,又倉促地四周望了眼,還好周圍同學都顧自己在忙,沒人注意到他們這個小角落。 但姜柳其實不是故意要這么對陳暗的,她長得漂亮,性格又還行,班上調(diào)皮點的男生,有時候也會和她打鬧,當然了,這玩笑也許不純,摻雜了些許對異樣的好奇和傾慕,但絕不至于過頭,像趙誠那樣言語調(diào)戲。 所以當陳暗伸手在她肩頭一拍時,她以為又是哪個調(diào)皮男生在搗蛋,她甚至都沒轉(zhuǎn)過身看是誰,就又把自己按進了學習的苦海里。 五分鐘后,一張被迭得四方規(guī)矩的小紙條扔在了姜柳的課桌上,姜柳好奇地打開一看,卻發(fā)現(xiàn)上面寫了幾行解題公式,思路清晰,步驟簡單,最重要的是,黑色水性筆寫出的字母數(shù)字嶙峋工整,像是隨了這筆跡的主人,清瘦嶙峋,但又沒法從他這個人身上,挑出什么大毛病來。 但有時候毫無破綻,其實也是一種破綻,陳暗上一次還教育姜柳遇事先求人,不如求己,這次沒等她求,自己倒巴巴地把解題思路送上來了。 這說明什么?姜柳認為,此等異樣的行為,一定是陳暗想要求和的委婉表示,他不好意思直接說我教你吧,便用傳紙條這一書面形式,好躲避他這一打臉行為。 既然他都這么用心良苦了,自己哪好意思不給臺階下啊,姜柳按照陳暗給的提示解開那道題后,立馬就從課桌左上角那一堆課本里翻出一張紙來。 她把這張紙拿給陳暗,笑嘻嘻地邀請他道,下周的社會實踐報名表,我特地問班長要了兩張,怎么樣,一起去吧? 陳暗不動聲色地將那張表接了過去,姜柳一看他肯拿,以為這事十拿九穩(wěn),正要歡天喜地去填寫自己那張,就見陳暗看完后將那張表壓在了課本下面,他搖搖頭,說我沒興趣。 姜柳一急,語氣帶譏,玩你都不會,那你還會干嘛? 那句粗口已經(jīng)沖上喉嚨了,卻又被陳暗勉力咽下,他視線胡亂地掠過她的上半身,最后停留在她那張明顯不滿的臉上,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鎮(zhèn)定道,不好意思,我還會干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