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我cao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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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meimei的?!?/br> 封銘笑著,托著她的臀往里走。 可晏碎的懸著的心還沒落下來,就又被他頂了上去。 他一面抱著她走動,一面往上頂弄。 同時托著她的手掌還壓著她貼近。 她勾著他的脖子,搖著腦袋哼。 「太深了……」 粗壯的一根頂進(jìn)去,一下比一下深,像是要把她頂穿。 想到這種可能,她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 封銘下身被她咬緊,走到榻邊又調(diào)轉(zhuǎn)了步伐,在房間里四處走動。 從門邊走過來這十幾步便已經(jīng)是難熬,沒想到他竟然戀上了這樣羞恥的姿勢。 「你……唔……你說話不算話……」 封銘抱著她又是一記深頂,「如何不算話?你放心,遲早要去床上的。」 她被撞得淚花冒出來,「混蛋!」 「還有力氣罵人,看來還是太輕了?!?/br> 接踵而至的是一陣狂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 她被插得渾身酸軟,倒在他懷里。 封銘吻著她汗?jié)竦念~角,笑得揶揄。 「你看,地上全是你的水兒?!?/br> 晏碎低頭去看,果真見木質(zhì)的地板上,一條細(xì)長的水痕,描繪他們走過的路線。 頓時小臉紅了個透底兒,她仍是無顏面對這樣的自己。 這樣在他身上肆意綻放的自己。 過去的二十年,她對于這種事完全是一張白紙。 結(jié)果一朝穿書,就被這個大壞蛋拉著將壞事做盡。 她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抱緊他,封銘便挪出一只手,兜著她的腰避免她栽倒。 同時快步走回榻邊,將她放上去。 胯下緩慢抽插,剝?nèi)ニ囊律?,又拉著她坐起來,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帶上?/br> 「幫我脫?!?/br> 晏碎羞得很,要收回手。 「你……你自己不會脫嗎?」 他卻扣住她的手腕,「我?guī)湍忝摿?,你也幫我,禮尚往來。」 晏碎真想打這個不要臉的家伙。 于是在抽下他的腰帶,脫下外袍之后,她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招呼在他的胸膛。 這個身強(qiáng)體壯的家伙,自然是感覺不到疼痛,反而是她痛得掌心都麻了。 明明是自己被打,卻聽聞她一聲痛呼,封銘又好氣又好笑。 「打疼了?我看看。」 捉過她的手在唇邊一點(diǎn)點(diǎn)親吻。 炙熱而柔軟的觸感。 她一時愣了,呆呆地看著他低著頭,虔誠一般親吻自己的手心。 他抬起眸子來,與她對視。 唇邊蕩起笑意,隨即下腹重重往里cao。 晏碎心中那點(diǎn)溫情都被他這一下?lián)v得粉碎。 她無力地往后一倒,陷進(jìn)被褥里。 「你……啊……你能不能……輕點(diǎn)……」 封銘抬起她一只玉腿,露出那紅潤的xue口。 水液溢出,打濕他的rou柱。 進(jìn)出順暢,每次都退到只剩一個頭,再全根頂入。 就這樣大開大合,反復(fù)循環(huán)。 「輕不了,輕了碎碎怎么快樂?」 混蛋,每次都賴到她身上。 她將臉埋進(jìn)床褥里,呻吟聲悶悶的。 縮頭縮腦的,像只膽怯的小兔子。 偏過腦袋,他在她的小腿上輕輕啃咬,惹得她一陣顫栗。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臉來看向他。 他的唇沿著她的小腿往上,經(jīng)過大腿內(nèi)側(cè),從小腹再往上,停留在她的胸前。 晏碎被他這一頓親得腰都軟了。 他還未停下,將兩邊乳rou吃得水亮,含在嘴里裹吸。 身下被人片刻不停地?fù)v弄,身上又被吮吸,被掌心揉捏。 那么多地方的快慰堆積,她實(shí)在難以抑制自己,唯一的發(fā)泄口,就是張嘴呻吟。 可是她不敢這么做。 這里不是東宮,其他廂房里都住著人,如果被發(fā)現(xiàn),那她和封銘都死定了。 纖細(xì)的手掌捂著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叫得太大聲。 他的吻來到她面前,撥開她的手,吞下她的嚶嚀。 她抵著他的唇道:「輕點(diǎn)……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 封銘看著她的眼睛,漫不經(jīng)心道:「看來我對你的好你都沒記心里去?!?/br> 說著,懲罰一般又是狠厲地cao弄,兩人的恥骨連在一起。 她不明白,迷茫地看著他。 「反正我遲早要娶你的,被發(fā)現(xiàn)又如何?」 他要娶她。 所以他一直以來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 今日甚至在帝王的面前,如此親昵地摸她的頭。 哪有一個哥哥,會這樣對meimei。 「哭了?」 封銘指腹摩挲她濕潤的眼角。 果真是個心思單純的小姑娘,三言兩語就感動了。 他單手箍著她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找到那已經(jīng)在cao弄中挺立起來的花核。 捏在拇指和食指中間,搓弄,揉捏。 同時更加大力地拔出插入,頂?shù)盟p腿發(fā)軟。 她在狂烈的刺激中,眼淚飆出。 帶著哭腔:「別揉了……輕點(diǎn)……」 封銘雖愛逗她,但關(guān)鍵時刻尚存人性,以吻封緘,堵住她即將脫口而出的浪叫。 晏碎咬著他的舌尖,抵到了高峰。 他吻去她眼角的淚珠。 「以后只能被我cao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