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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太子的自我攻略H在線閱讀 - 哥哥隨便給你看(微)

哥哥隨便給你看(微)

    按照封銘的說法,他根本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他只知道,只要她站出來,就是要幫他。

    晏碎一頭霧水:「為什么?」

    封銘想了想:「夢里面就是這樣的?!?/br>
    「什么樣?」

    她還是聽不明白。

    他沒忍住又敲了敲她的腦袋,卻是很輕很輕的力道。

    「夢境都是模糊的,我只記得個大概。唯一清晰的,是你的名字?!?/br>
    「哦……」

    被他敲過的地方癢癢的,晏碎揉了揉。

    「那毒酒呢?」

    封儀可是下了必死的決心,殘魂一旦沾染分毫,一定會身中劇毒。

    書里的封銘,即便免于一死,在后來也一直受殘魂的折磨。

    整個人都比以往虛弱得多。

    以至于最后,沒能逃出帝王的圍剿。

    倒在了東宮的大門前。

    「你以為東宮養(yǎng)的都是閑人?母后離世五年,我為什么還能平安活到現(xiàn)在?」

    東宮上下齊心,先皇后在時,便是忠心耿耿。

    所以她來到這里之前,毒酒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并調(diào)換。

    那書里的封儀,又是怎么做到的?

    晏碎覺得,自己要重新審視這個世界。

    它與原著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接下來的一切,都不會是她所熟知的那樣。

    但,人物關(guān)系肯定是不變的。

    「你不好奇我為什么會未卜先知嗎?」

    很意外的,封銘搖了搖頭。

    他好像從一開始就什么都不甚在意。

    「你來到這里,就是最神奇的事,其他的都不奇怪?!?/br>
    在意的,只有她。

    晏碎哼笑一聲,隨即道:「那你是不得也知道,是誰指使封儀下毒的?」

    「知道?!?/br>
    「那你有沒有想過,想害你的人,不止是皇貴妃?」

    既然已經(jīng)挑明了,晏碎打算告訴他。

    讓他早做打算,避免葬身東宮。

    封銘是個聰明人,看著她的眼睛,靜默了片刻,便已經(jīng)知道她指的是誰。

    晏碎不確定他信不信,能否接受這個事實。

    因為帝王曾經(jīng)多么深愛皇后,皇后誕下龍種就冊封其儲君之位。

    封銘應(yīng)該很難相信,這個從小便器重自己的父皇,其實并不愛他。

    甚至,忌憚他身上一半的血液,來自前朝。

    晏碎輕輕靠著他,不敢去看他的眼。

    「什么時候,帶我去看看皇后吧?!?/br>
    她突然不忍心,將皇后離世的真相,也告訴他。

    他似乎是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fā)頂,道:「好?!?/br>
    .

    身上的毒解了,封銘也就是后背一道傷,養(yǎng)些時日就能好。

    晏碎來看他時,他正側(cè)躺著,聽見推門聲,竟咳嗽了兩下。

    「怎么咳起來了?著涼了?」

    她快步走上前去,倒了杯溫水給他。

    封銘卻沖她張開嘴,并沒有伸手要接的意思。

    這人自從受傷之后,就好像喪失了行動能力,什么都要她照顧。

    吃飯喝水要她喂,連……連如廁都要她扶著。

    至于扶哪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人臉皮厚得很,非說手一抬起來,就牽著傷口痛。

    就是吃準(zhǔn)了她心軟,再怎么害臊,也會幫他。

    現(xiàn)下,晏碎喂他喝了兩口水。

    「怎么樣?好點沒有?」

    她不放心,怕他真的著涼了,去摸他的額頭。

    畢竟昨夜這金貴的太子爺又鬧著要凈身沐浴。

    晏碎沒法子,只好承擔(dān)了替他搓澡的活兒。

    這家伙當(dāng)然不會安分,搓著搓著就把她拽進(jìn)了浴桶。

    狡猾得很,她一掙扎,就說自己背上的傷口沾水了。

    還說要是發(fā)炎化膿了怎么辦。

    于是乎,晏碎只能乖乖做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這太子爺剝?nèi)チ怂囊律选?/br>
    此時此刻他倒是手腳利索了,三下五除將她脫了個干凈。

    先是壓著她一頓親,手掌揉面團(tuán)似的玩弄她的胸乳。

    抵著她的額頭,他沉聲道:「第一次,見你在沐浴時,就已經(jīng)想欺負(fù)你了?!?/br>
    他指的是那天她在外邊淋雨找封瑜給的手串,被他拉回來,讓她泡一泡避免著涼。

    現(xiàn)在回想,他當(dāng)時會不經(jīng)允許闖進(jìn)去,原來是早就已經(jīng)算計好了的。

    晏碎呸了一聲,身子被熱水泡的發(fā)軟,有氣無力罵他:「流氓!」

    封銘非但不怒,反而贊同地點點頭。

    「只對碎碎流氓。」

    一旦此人開始說sao話,晏碎就知道,她已經(jīng)逃不了了。

    他牽著她的手沒入水下,摸到他胯間硬挺的巨物。

    她臉上的傷很淺,如今已經(jīng)結(jié)痂,他親了親那傷疤,「不弄你,幫我一下就好。」

    罷了,好歹是個鐵血男兒,有欲望很正常。

    晏碎總是很會自己給自己找理由。

    她握緊手,圈住那巨物,上下滑動。

    這是第二次用手幫他,晏碎明顯比之前自然嫻熟了許多。

    她甚至敢悄悄瞇眼往水里看。

    水光重重,看到的都是虛影。

    封銘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動作,輕笑一聲:「碎碎可以大膽看,哥哥隨便給你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