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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東山再起前的高傲聯(lián)姻對象[穿書] 第97節(jié)

    周輝月提前告訴他應該會在今天公開。他知道周輝月總是會成功,不會失敗,所以不是擔心,而是一直在掛念。

    因為周輝月是虞倦很在意的人。

    然后,虞倦的消息又炸了。

    重生之后,虞倦清了好幾波人。退婚傳言時一次,虞家出事時一次,來意不善、陰陽怪氣的就全刪了。至于沒說話的,虞倦默認不存在,放著也就放著了。

    這一次,周輝月的消息又把剩下來為數(shù)不多的人又炸出來一大半。

    主要是明里暗里打聽周輝月的事。

    周輝月在白城的關系簡單,認識他的人不多,更談不上什么朋友。唯一的交集,可能就是虞倦是他的未婚夫了。

    下課鈴一響,虞倦把書一推,走出教室,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周輝月打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才接通,周輝月問:“下課了嗎?”

    虞倦輕聲說:“看到新聞了?!?/br>
    周輝月說:“很順利?!?/br>
    虞倦不是那類很擅長表達自我的人,但對喜歡的人很坦白:“嗯,好厲害?!?/br>
    周輝月不動聲色地笑了,又說:“以后再也不這么加班了?!?/br>
    過完年后,周輝月行程很趕,經(jīng)常出差,現(xiàn)在還在北寧。

    加班沒什么,出差也不是什么難事,周輝月精力充沛,對任何地方都沒什么眷戀之情。

    但那都是之前,現(xiàn)在他很想虞倦。

    虞倦在外面走廊的盡頭,窗戶半開著,外面的風微冷,他忍不住笑了:“怎么,當老板也不想加班?”

    周輝月漫不經(jīng)心地說:“不是你說,又沒人給我發(fā)工資,不用那么努力,你會養(yǎng)我?!?/br>
    他挑眉笑了下:“只想和男朋友在一起?!?/br>
    又問他:“明早想吃什么?”

    虞倦隨便是真的,挑食也是真的。一個人待著的時候懶得麻煩,也不喜歡浪費,所以很少嘗試。

    但有周輝月在就不同了。

    每次做菜,周輝月都會選幾道虞倦沒嘗過,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的食材做。有兩道是虞倦確定喜歡的。周輝月不挑食,什么都吃,虞倦如果喜歡吃新鮮的菜式很好,不喜歡吃也不會浪費。

    也只有和周輝月在一起,虞倦才會變得那么挑剔。

    他想了想:“吃面吧。煎個雞蛋,炒兩個菜?!?/br>
    周輝月說“好”,“我下午回去,路過超市順便買點菜?!?/br>
    可能不會有人知道,在這樣的時刻,外人眼中風光無限、前途無量的周輝月,什么都沒想,只是希望能和虞倦待在一起。

    第86章 綠鉆石

    下午的最后一節(jié)課上完, 虞倦收到周輝月發(fā)來的消息,說在學校門口等他。

    虞倦想了想,托舍友幫自己把書帶回宿舍, 他回去后肯定不會看書寫作業(yè)。

    大家都是一個專業(yè),周輝月又是直系學長,這樣轟動的消息,中午出的新聞, 下午就都知道了。

    高一林問:“去見學長?”

    虞倦點了下頭。

    孫帆立刻調(diào)侃道:“公司不是開在北寧嗎?周學長這么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和我一樣異地戀, 看來是白擔心了?!?/br>
    虞倦面無表情地說:“不是,只有你?!?/br>
    孫帆捂著胸口, 一副被傷害了的表情。

    教學樓離校門不遠, 虞倦走了五分鐘, 就到了校門口。外面停了一輛熟悉的車, 周輝月站在車門外, 一旁還有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個頭比周輝月稍矮一些,頭發(fā)烏黑,相貌端正, 面容刻板, 眉間有很深的皺紋。

    虞倦大概猜出這人是誰了, 也知道周輝月為什么沒在教室外等自己了。

    果然,那個人——周恒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是虞倦吧, 和輝月的關系這么好……”

    他的話沒有說完,周輝月直接打開車門,讓虞倦上車, 低聲說:“等我一會兒。”

    虞倦搭著周輝月的肩膀上車,似乎對這樣的對話毫無興趣, 看了周輝月一眼,靠在副駕駛座上,沒說話。

    在得知消息后,周恒看完整篇報道,又打電話問了北寧那邊的熟人,意識到自己錯過了怎樣的機會。

    如果周輝月只是完成了這個項目,白家和周家聯(lián)合起來,未必沒有抵抗的能力?,F(xiàn)實卻截然相反,就算他們也做完了,有雄厚的資本作為支撐,但技術上的差別實在猶如天塹。

    但也不是無可挽回。幸好,他和白家的協(xié)議還未達成,完全可以用父親的身份獲得周輝月的信任,徐徐圖之,嘗試將這個項目納入周家的集團下。

    他是這么想的,也立刻作出行動。

    周輝月下飛機還沒多久,周恒一接到消息,立刻追車趕了過來。沒料到周輝月不是去公司,而是來白城大學等人。

    他以為周輝月等的是合作對象,或者研究人員,和對方確認公司下一步的布局或走向,總之會是很重要的人,自己可以在說服周輝月的同時,也將種種利弊講述給那個人。

    直到看到虞倦。

    周輝月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離開北寧,回到白城,僅僅是為了接他的未婚夫放學。

    太可笑了。周恒幾乎是在瞬間推翻這個過于離譜的可能。周輝月一定是在韜光養(yǎng)晦,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將虞倦作為掩人耳目的借口。

    想到這里,周恒試圖表現(xiàn)自己對周輝月的父愛,他想要變得慈愛,又從未擁有過這樣的感情,而且太過急迫,所以神情看起來有些滑稽可笑:“輝月,我知道你現(xiàn)在長大了,想要自己闖一番事業(yè)。想法很好,但也要考慮實際情況?!?/br>
    周輝月看著他,他的神情一如往常。周恒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兒子好像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無論是從不愚山回來時坐在輪椅上,還是接受了建議,為自己工作,直至現(xiàn)在釜底抽薪,一躍成為炙手可熱的人物,永遠是平靜、深邃,讓人無法看透。

    周輝月什么都沒說,只是在等他。

    周恒回過神,他站在長輩的角度,用心至極地分析:“杭景山的名字,我也聽過幾次,不是個靠譜的人。而且又家大勢大,難免會有所圖謀。防人之心,你要小心他把你趕出局。”

    其實他也知道,這么著急不對,但在這樣的局勢面前,周恒無法遏制野心,他硬著頭皮說:“不如你和我合作。周家可以為你托底,我們父子之間有血緣親情,總比那些外人靠譜。”

    這樣的話,周輝月聽過不計其數(shù)。

    重生之前,時隔十多年,回到白城后,周輝月有很多時間,他完善自己的復仇計劃,讓周恒一步一步失去一切,恐慌,絕望,直至崩潰,從歇斯底里到跪地求饒。

    周輝月并不是欣賞這些,可能那時候除了復仇,也沒什么別的能做的吧。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不是嗎?

    而現(xiàn)在的周輝月只是覺得厭煩。他希望能盡快解決所有的障礙,不是慢慢將這些人逼上絕境,或許他們會在中途失去理智,窮途末路,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他討厭不安全的環(huán)境,因為這個世界多了虞倦。

    很多時候,周輝月覺得虞倦很脆弱,碰一下就會受傷,所以需要嚴密的保護。

    實際上他也知道這樣的想法不對,所以一直克制將虞倦困在自己身邊的欲望。

    隔著車窗,虞倦隱約能聽到外面的交談聲,兩人說話的聲音都壓得很低,聽不太清楚,但周恒加重了“血緣親情”幾個字。

    周恒可真是厚顏無恥。用道德綁架,用利益引誘,但目的只有傷害和掠奪。雖然虞倦知道周輝月不會上當,不會在意,虞倦還是難免心煩意亂。

    對虞倦而言,路水城是沒有關系的人,他應付起來很敷衍。而周輝月曾遭受的磨難很大程度來自這個人,周恒竟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虞倦才知道除夕那天,自己和路水城在外面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周輝月的耐心有多好,而自己根本等不了十分鐘。

    他很少為難自己,壓抑情緒,所以搖下車窗,向窗外看去。

    “周輝月?!?/br>
    周輝月回頭,問:“怎么了?”

    虞倦有點不耐煩了:“我好餓?!?/br>
    意思是催他早點結束談話,回家做飯。

    周輝月很好脾氣地點了下頭,對虞倦笑了笑。

    周恒察覺到周輝月的意圖,急不可耐地走上前,高聲道:“輝月,我們好好談一談!”

    他的模樣英俊,長得和父母都不太一樣,唯獨嘴唇的形狀和康勉有些相似,很薄。聞言可有可無地點了下頭,冷淡地說:“你不是才和白屹談過嗎?”

    周恒聽到這句話,身體一僵,終于意識到周輝月比自己想象得更為可怕,他能夠瞞下和杭景山的合作,也對自己和白家的舉動了如指掌。

    虞倦伏在車窗上,輕飄飄地瞥了周恒一眼,春風掠過他冷的眼眸:“喂,別演戲了,很惡心?!?/br>
    *

    時隔多日,周輝月難得有空,做了很多菜。

    虞倦的嘴很挑,但周輝月的廚藝本來就不錯,現(xiàn)在更好,所以不知不覺吃了很多。

    湯燉的也很好,虞倦喝了一碗,周輝月又推給他一碗,他總是喜歡投喂虞倦,覺得虞倦太瘦了。這次虞倦只喝了一小半就撐不下了。

    周輝月便幫他解決了剩下的那些。

    吃完飯,周輝月先洗了澡,手機偶爾會震動一下,是不得不處理的事。

    片刻后,虞倦也從浴室中出來,他的頭發(fā)是濕的,往下滴著水,所以沒穿衣服,只披了一條寬大的浴巾。但虞倦的個頭很高,浴巾松松垮垮,只能遮到小腿的位置。

    周輝月站起身,吹風機和毛巾擺在一邊,他坐在地毯上,朝虞倦招了招手。

    房間里很溫暖,水滴滴答答把周輝月的袖子浸濕了。

    雖然他平時也會嫌麻煩不吹頭發(fā),但好歹會擦一擦。

    不過今天有周輝月在。

    虞倦懶懶散散地靠在周輝月的懷里,能聞到周輝月的氣息。兩人身上的味道很相似,用的是同一瓶沐浴露,但不知為何,周輝月給他的感覺要冷冽一些。

    他閉著眼,像一只被照顧得很好的貓,聽周輝月說:“過幾天有一場宴會?!?/br>
    在此之前,周輝月幾乎沒去過這種純粹的社交場合。但他選擇留在白城,以前就算了,現(xiàn)在免不了要和這些人打交道。

    虞倦在周輝月的懷里打了個滾,找更舒服的姿勢,本就裹得不怎么嚴實的浴巾順著肩膀往下滑,他問:“怎么了?”

    周輝月靠近了些,他的呼吸落在虞倦潮濕的耳側(cè),低聲說:“不想一個人?!?/br>
    虞倦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不是討厭,單純覺得無聊,沒有意義。但如果有周輝月在身邊,也不是不行。

    “我和你一起去。”

    因為周輝月幫他解決了沒喝完的湯,因為正在幫自己擦拭濕透了的頭發(fā),理由有很多,但說起來其實很簡單,周輝月不想一個人去,虞倦就會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