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女技術(shù)員[穿書] 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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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以葉驍華堅決不和解,邢云舒被罰拘留五天結(jié)束,等出了派出所,葉驍華向鄭言殊兄妹倆表示感謝,鄭向河笑道:“不用,不用,我們也不過是恰好遇見了。” 小驄拉了拉哥哥的袖子,和哥哥道:“哥哥,可不可以請鄭哥哥和jiejie去家里吃個飯,你看天都快黑了?!?/br> 葉驍華摸了摸弟弟的腦袋,“當(dāng)然可以,”又朝鄭向河道:“今天耽誤了兩位這么長的時間,不如就去我家吃個便飯吧?讓我和小驄表達下謝意?!?/br> 兩邊推拉了兩句,最后因為小驄拽住了鄭言殊的袖子不放,鄭家兄妹倆只得跟著到了元巷子。 徐學(xué)鳳看到葉驍華還帶著倆個人回來,笑道:“驍華,是你同事還是同學(xué)啊?” 小驄兩步跑到mama跟前,把他今天在商場被人撞倒,還被人污蔑偷盜的事說了一遍,末了道:“媽,你不用擔(dān)心,有鄭哥哥和jiejie作證,壞人已經(jīng)被公安叔叔抓到了?!?/br> 徐學(xué)鳳有些不解地問驍華道:“怎么回事啊?誰這么無聊,還故意欺負一個小孩?” “鳳姨,是秦勉如的表姐,說是個秦勉如打抱不平?” 徐學(xué)鳳聽著都覺得有些好笑,“什么打抱不平?咱們家哪里對不上她們了?”又彎腰抱了抱兒子道:“小驄,有沒有被嚇到?。俊?/br> 小驄搖頭,“媽,我不怕,哥哥說會保護我?!?/br> 一句話說得,徐學(xué)鳳心里又感動又欣慰,用臉貼了貼兒子的臉,和他道:“沒嚇到就好,我們小驄真棒?!?/br> 然后又站起來感謝鄭家兄妹,讓驍華先招待著,她去廚房里幫個忙,一會就能吃飯了。 其實是讓保姆多加倆個菜,開了一罐牛rou罐頭,又多炒了一個青椒雞蛋。正忙碌著,就見小驄跑進來道:“媽,是我喊鄭哥哥和jiejie過來吃飯的?!?/br> 徐學(xué)鳳笑道:“mama知道,小驄是想感謝哥哥和jiejie幫助了你,對不對?” 不料,小驄點點頭后,又搖搖頭道:“不完全是,媽,還因為我喜歡鄭jiejie,我先前就發(fā)現(xiàn)了,哥哥和我的喜好是一樣的,我喜歡的他也喜歡,我不喜歡的,他也不喜歡?!?/br> 徐學(xué)鳳正在洗青菜的手,頓了一下,問兒子道:“你的意思是,你哥哥會喜歡鄭jiejie?” 小驄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媽,肯定錯不了?!?/br> 徐學(xué)鳳好笑地捏了一下兒子的臉,“行,mama知道了?!闭f著,也忍不住朝客廳那邊,看了一眼。心里想著,要是真有這緣分,老太太走之前,心里也安了。 嚴小琦的母親下班回到家以后,發(fā)現(xiàn)家里黑洞洞的,不由嘀咕:“小琦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嗎?不是說去航測局,最多下午也也該回來了?。俊?/br> 嚴母心里有些奇怪,放好了自行車以后,朝里屋喊了聲:“小琦?小琦?” 見沒有人應(yīng),就準(zhǔn)備先把晚飯做了,不成想里屋里忽然傳來小琦的聲音,“媽,我在?!?/br> 把嚴母嚇一跳,忙進屋問道:“你這孩子,怎么在家不開燈,也不說話?。课乙詾槟氵€沒回來呢?”拉開了燈,才發(fā)現(xiàn)女兒坐在床上,眼睛都哭腫了,許是突然而來的光亮,讓女兒的眼睛有些不適,抬手擋了下光。 嚴母立即放緩了聲音問道:“小琦,出什么事了?你今天不是說要去給葉同志道謝嗎?沒見到人嗎?還是出了什么意外?” 嚴小琦悶聲道:“見到人了。” 嚴母這就不解了,“那你哭什么?人家不待見你?不至于啊,你是去道謝的,俗話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你和他又沒有過節(jié),人家不至于不待見你???” 這個問題,嚴小琦也想了半下午,最后得出結(jié)論,大概在她一進門看到沈愛立的時候,說錯了話。和母親道:“媽,是我亂說話,我一進他家,就看到了魏正的對象坐在那,就是爸爸是戰(zhàn)犯的那個魏正,我當(dāng)時驚訝的不得了,都沒過下腦子,就直接說我認識她,她是魏正的對象?!?/br> 嚴母皺眉道:“你這孩子,讓我說你什么好?美云上次過來不還說,魏正偷渡沒成功,被逮到農(nóng)場勞改去了,你當(dāng)著外人的面提魏正,不是故意觸人家霉頭嗎?” 嚴小琦悶聲道:“我一時沒忍住,看到她和葉驍華坐在一塊,我……我以為……”她當(dāng)時說完以后,就覺得自己的話欠妥,但確實那一瞬間,看到沈愛立,她驚訝得不得了。 剩下的話,她沒說,嚴母卻已然明白,女兒是誤會了倆人之間的關(guān)系。問道:“她和葉同志是同學(xué),還是親戚???” “是同學(xué),媽,其實我先前沒和你說,葉驍華和我也算得上同學(xué),他和魏正一個班的,我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挺喜歡葉驍華的,但他那時候性格不好,我也不敢說?!?/br> 嚴母怔怔地看著女兒,直到這時候,她才知道,為什么這兩年給女兒介紹對象,女兒總是不情愿的樣子,原來是心里頭還有這么一個人。 今天早上女兒問她,“媽,我想去航測局感謝一下葉同志,您說我這樣過去會不會有點突兀?” 她當(dāng)時還覺得奇怪,“怎么會突兀???你覺得人家?guī)椭四悖胝J真地感謝人家,這不是很正常嗎?” 是啊,如果只是單純的感謝,當(dāng)然是很正常的,就是覺得人比較好,想交交朋友,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當(dāng)女兒問了她這個問題后,她是鼓勵女兒去一趟航測局的。 完全沒有想到,原來女兒一早就屬意人家。想到這里,嚴母嘆道:“你這孩子,就是心思太敏感了些,你那天晚上怎么就不大大方地告訴人家,你和他是同學(xué)?”如果當(dāng)時說了,就是葉驍華大概都覺得是緣分,竟然在畢業(yè)幾年以后,又遇到了老同學(xué)。 嚴小琦咕噥道:“我當(dāng)時沒敢說,葉驍華以前就不怎么耐煩我們這班女同學(xué)?!?/br> 嚴母搖頭道:“你啊,這后面再說,完全就不對味了。一開始就說,還可以說是緣分,拖到后面再說,就是有意隱瞞,怎么看都覺得你像是有什么目的一樣?!倍遥畠喝Ψ郊野菰L的時候,還說沈同志是魏正的對象,這句話單看沒什么,但是只要結(jié)合魏正的出身,怎么都有幾分攻擊性。 聽母親這么一分析,嚴小琦已然是悔不當(dāng)初,有些懊惱地道:“媽,早知道會鬧成這樣,我當(dāng)初就一五一十地和你說了?!?/br> 嚴母道:“小琦,你也不要覺得如果當(dāng)初怎么怎么樣,現(xiàn)在就會有一個不一樣的結(jié)果。實話說,在mama看來,喜歡你的人怎么都會喜歡你,不喜歡你的人,你就是表現(xiàn)得再好,人家也看不見。聽媽的,葉同志這邊,你以后就不要再想了,踏踏實實地相看,找個合適的人過日子?!?/br> 嚴小琦點點頭,“媽,我這兩年也準(zhǔn)備放下的,就是那天意外看到了葉驍華,心里又冒出了一點念頭?!本褪菦]有想到,當(dāng)年他看不上她,時隔四年,他仍舊看不上她。 但是,經(jīng)過這次的事,她覺得,她能夠徹底死心了。 不屬于她的東西,就算她想強求也沒有用。 見女兒乖乖巧巧地應(yīng)了下來,完全沒有逆反的情緒,嚴母拍了拍女兒的后背,轉(zhuǎn)而和女兒聊起了魏正來,“那沈同志知道魏正偷渡失敗的事嗎?” 嚴小琦搖搖頭,“似乎不知道,我故意問她知不知道魏正現(xiàn)在在哪里,她那表情,確實像是不知道的樣子?!?/br> 嚴母道:“美云不說,魏正這次偷渡的錢,大概是和他前對象借的嗎?后來魏正沒聯(lián)系她了嗎?” “應(yīng)該沒有,沈同志說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先前借錢給魏正,可能只是同情他而已。魏正那邊,估計也不想把她牽扯進來,所以就沒再和她聯(lián)系吧?” 嚴母點點頭,“魏正這孩子也是不容易,幸好他爸在46年的戰(zhàn)場上就沒了,他還能正常的上大學(xué),如果不是性格偏激,覺得這邊的日子過不下去,想要去海外,而是按部就班地在分配的崗位上踏踏實實地工作,現(xiàn)在估計也不會在農(nóng)場勞改。” 嚴小琦卻不贊同母親的觀點,“媽,沒你想的那么容易,我聽美云說,因為他的出身問題,新單位的人有什么事,就拿他做筏子,日子不好過,才會想著去海外的?!币獓佬$鶃碚f,也就是魏正運氣不好,不然逃到海外去,就又是一番天地了。 母女倆聊了一會,嚴小琦的情緒漸漸平穩(wěn)下來,和母親道:“媽,你想不到的,沈同志就住在甜水巷子,離咱們這不遠,我想想都覺得有點奇妙?!?/br> 第243章 二更 嚴母忍不住問道:“是嗎?就在后頭的甜水巷子?”她好幾年前就聽女兒說過魏正和他對象的事兒,當(dāng)時還嘆這倆孩子不容易,沒想到這女同志竟然住得離她們這么近。 嚴小琦點頭,“那天葉驍華就是送她回來,然后才和我撞上的。他們兩家像是有些故舊,沈愛立今天陪她mama去看望葉驍華的奶奶,對了,媽,葉驍華家住在三元巷?!?/br> 嚴母怔了一下,“那更不是我們這種家庭能攀得上的,小琦,你可得打消了念頭。” 嚴小琦應(yīng)了下來,“媽,我知道的。”今天葉驍華的態(tài)度,就讓她徹底死心了。她可以鼓起勇氣去找他一次,卻是萬沒有勇氣,再來第二次的。 晚上,嚴小琦翻來覆去睡不著,干脆起來,給好友陳美云寫了一封信,寒暄了幾句后,把遇見沈愛立的事,簡略地和陳美云說了一遍。 末了道:“美云,我在葉驍華家看到她的時候,驚訝極了。沒想到畢業(yè)這么多年以后,竟然還會見到魏正的前對象。但是她本人矢口否認和魏正處過對象的事,可能是有一些顧慮。另外,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應(yīng)該過得還挺好的,至少在我看來,她氣色比大學(xué)時候好很多,身材也比以前稍微豐腴一點……” 拉拉雜雜地寫了一點自己視角中的沈愛立,嚴小琦又寫道:“不知道魏正現(xiàn)在怎么樣?你最近和他還有通信嗎?沈愛立似乎并不知道魏正后來的事,葉驍華也像是不清楚的樣子。想來真是讓人唏噓,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大家分散在各地,境遇也大有不同。我原先以為這次遇到葉驍華,是命運給我的一次饋贈,不曾想,命運只是再一次告訴我,不屬于我的,永遠不會屬于我。你難以想象我今天下午的心情,是怎樣的失落和痛苦……” 最后一段道:“美云,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熬過來了,不知道你境況如何?工作是否順利?盼來信?!?/br> 在信封上蓋了火漆,嚴小琦才關(guān)了燈,重新去睡覺。 不遠處的甜水巷子里,愛立夜里做了好幾個噩夢,一會夢見被惡狼追,一會夢見泥洪流快沖到自己跟前來了,眼看躲都躲不及,于是就被嚇醒了。 摸了摸額頭,發(fā)現(xiàn)出了一身汗,借著月光,看了下時間,發(fā)現(xiàn)才凌晨一點。 樊鐸勻察覺到她的動靜,啞聲問道:“愛立怎么了?做噩夢了嗎?” 愛立“嗯”了一聲,她想大概是今天忽然聽到魏正名字的緣故,忍不住問樊鐸勻道:“鐸勻,你說,魏正當(dāng)時真的跑到港城去了嗎?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沒有逃跑成功?” 樊鐸勻想了一下,“是有可能的?!鄙踔?,在他的想法里,魏正大概率是沒有成功的,他以前隱晦地問過葉驍華這個問題,葉驍華當(dāng)時的回答也很耐人尋味。 問愛立道:“要不要我去問問羊城那邊的朋友?” 愛立忙搖頭,“不用,我就是忽然想起來,好奇問了一句,他和原來的那位本來就分開了,而且彼此都開始新的生活了,就是我現(xiàn)在想起來,嚴小琦問我知不知道魏正去哪里的時候,她那個表情,好像在試探我什么?”她當(dāng)初就覺得魏正的事是個地雷,沒想到隔了這么幾年,忽然又冒出一個魏正的師妹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愛立,你不必想太多,先睡吧,明天又是周一了?!本徚艘幌掠值溃骸罢嬉怯惺裁词拢覀円黄鹕塘恐鴣砭褪?,你不必過于擔(dān)心?!?/br> 愛立點點頭,又提醒鐸勻道:“你最近在單位里,也要低調(diào)一些?!?/br> 鐸勻笑道:“我知道的,目前還好,我聽jiejie說,最近京市那邊鬧得很,報社可能很快都沒有話語權(quán)?!?/br> 愛立問他道:“樊家那邊情況怎么樣啊?” 樊鐸勻知道她問的是樊原,微微垂了眼眸道:“聽說身體不是很好,有可能最近會議開的多,被氣到或者嚇到了?!?/br> 愛立忙問道:“那會不會連累你啊?” 樊鐸勻搖頭,“我們不和的事,不是什么秘密,我猜以后有可能會找我舉報他?!比绻嬗腥讼雽Ω端终也坏绞裁窗驯脑?,大概就會找他來揭發(fā)。 愛立愣了一下,沒想過還有這種可能,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往樊鐸勻懷里拱了拱,把人抱緊了些。 樊鐸勻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沒事,我們隔得遠,那邊想鬧,也很難鬧到我們這來,真有那時候,不理會就是。明天還要上班,早點睡吧!” 愛立也覺得瞎想沒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默默數(shù)著羊,把自己數(shù)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愛立路過巷子口的時候,不由朝東邊看了看,嚴小琦說她家就在前面一塊。正想著,就聽到前頭有人喊她,一看是序瑜,忙小跑了兩步過去,“序瑜,你今天也挺早的啊!”序瑜輕聲道:“是特地來早些,告訴你一個好消息?!?/br> 愛立一愣,“什么消息?” “給我爸找了個工廠干活,廠長是我奶奶那邊的一個堂侄,我爸在里頭掃地。以后就算形勢嚴峻了些,那個廠估計也不會把我爸揪出來批判?!?/br> 愛立笑道:“叔叔這回真是下得了狠手,一步到位?!庇墒⌒麄鞑康母刹康叫」S掃地的工人,沒有一點恒心和毅力,是做不到這一步的。序瑜有些無奈地道:“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爸總怕給我們帶來麻煩?!?/br> 愛立問她道:“這事,季澤修知道嗎?”序瑜搖搖頭,“我和他已經(jīng)分開了,周六晚上,我和他開誠布公地聊了一次,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爸被揪出來的概率很大,他有大好的前程,完全沒必要為了我而耽誤?!边@次和上一次還不同,上一次他還能撐得住,這一次隨著5月16日的《通知》下來,一場暴風(fēng)雨就在眼前,誰也不知道這場暴風(fēng)雨會帶來怎樣的災(zāi)難。 愛立追問了一句,“他同意了?”序瑜點頭,“同意了?!本褪亲詈蟮臅r候,望著她的眼睛里,有幾分嘲諷,還問她:“為什么,每當(dāng)危險來臨的時候,你第一件事,不是向我求助?而是分開?” 她當(dāng)時硬著頭皮道:“因為你太優(yōu)秀了,誰都知道你應(yīng)該有一個璀璨奪目的未來,我但凡有點良心,也不該拖累你?!?/br> 當(dāng)時季澤修似乎有些好笑地問她:“你覺得拖累了我,覺得良心不安?為什么會良心不安,誰處對象還會想到良心安不安的問題上?” 她一時都被問住了,稍微想了一下,她就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想到“良心”倆個字,因為他們的感情還不夠,她一直覺得對他有所虧欠,無法回報他的感情。 并不是以后的日子里,她可能良心不安,而是現(xiàn)在,她潛意識里已然覺得自己受之有愧。 她當(dāng)時沒有回答,季澤修也沒有再問,只是說:“如果你覺得,我們分開是必然的話,那么,我也沒有意見,祝章同志以后的路,一帆風(fēng)順?!?/br> “謝謝,也祝季同志步步高升?!?/br> 季澤修也沒有回她,只是望了她一眼,就走了。 愛立聽她說完,有些感慨地道:“你倆還真是一波三折,沒想到到最后,到底是分開了?!毙蜩ばΦ溃骸巴玫模瑦哿?,我現(xiàn)在覺得挺輕松的,我甚至都覺得,這輩子都沒必要找什么對象了,一個人過就挺好的,我這種性格,無論是我喜歡的,還是喜歡我的,最后結(jié)局都一樣,分開是必然的。”因為她從來沒有和愛人“共患難”的概念,危機一來,她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要拖累別人。 但是不可否認,她這種想法,每次都很傷人,顯得對對方人品的不信任一樣。 愛立笑道:“沒事,每個人的擇偶觀都是不斷變化的,不管你有沒有對象,又不妨礙我們做姐妹,沒有就沒有吧!”序瑜點點頭,問她道:“你上周見到你表姐沒?” “見到了,賀叔叔看到文江的文章后,也意識到了危險,想辦法給她辦好了手續(xù),隔天就把她送上了火車,等文家那邊發(fā)現(xiàn),羨薇表姐早在這邊扎根了?!毙蜩づ牧伺男乜?,“那就好,那就好,愛立,我剛都沒敢和你說,文江那篇文章出來后,其中一個被點名的,當(dāng)天夜里就選擇結(jié)束生命了?!?/br> 愛立聽得心里都發(fā)涼,“我現(xiàn)在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我小姨父?!毙蜩c頭道:“確實讓人不放心,回頭你們家里商量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把你小姨父調(diào)到工廠或者村里去?” “嗯,我回頭給賀叔寫信問問情況?!庇窒氲叫液弥x微蘭把藏季海搞下去了,不然賀叔這邊,都埋著個地雷。序瑜見她眼下一片青黑,問道:“你不會是為最近的《通知》,擔(dān)心得夜里都睡不好吧?你要習(xí)慣,一旦開了頭,以后這種東西,估計不會少?!?/br> 愛立搖頭,“不是,序瑜,我昨天在葉驍華家,遇到我們大學(xué)的同學(xué),叫嚴小琦,你認識嗎?”序瑜想了一會,搖搖頭道:“沒有印象,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