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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流放在線閱讀 - 流放 第108節(jié)

流放 第108節(jié)

    不過,指揮官也不該把脾氣發(fā)到自己身上吧。

    徐佐委屈地想著。

    他本來只是想請師父過來拆電磁發(fā)生器,誰知道為什么驚動了指揮官,非要親自過來。

    過來就過來吧,還強行突破這位長官的精神壁壘...

    咳,等等。

    徐佐額頭上開始冒虛汗。

    這位長官的綁定哨兵,不會是我們指揮官吧?

    本來就心里打顫的徐佐,手里更是沒譜,心神一歪,手中的能量便控制不住。

    本該是如繡花般精細的拆卸作業(yè),被徐佐如洪水般直接灌進了鐵磁體檔口。

    那一瞬間,任錢苦心孤詣維持的平衡被盡數(shù)打碎。

    滔天的能量自那一方狹窄的圓筒形發(fā)生器間涌出,火花四濺,明亮耀眼;磁場劇烈扭曲,空氣溫度躥升,耳畔被一種極為尖銳的聲音完全覆蓋住,吵到了極致,便像是扭曲驚悚又令人心悸的沉默。

    劉眠眼底一凜,反手將徐佐扯開,直接將他掛在幾步外的平臺暗槽上,來不及將任錢轉(zhuǎn)移,劉眠便用手臂將任錢死死地護在懷里,右手凝聚著高濃度的電子云,拼命地壓制著那急速爆炸的鐵磁體。

    任錢的精神被劉眠強行抽離,只手腳癱軟地倒在劉眠的懷里,等到精神穩(wěn)定時,才意識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微微抬眸,劉眠側(cè)肩被能量爆炸炸出的血跡蜿蜒而下,正好落了一滴在他的掌心。

    “劉眠!”

    任錢著急地喊,而那人恰好回頭。

    近在咫尺,任錢在劉眠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那人的眼睛還是那么深邃,像是一汪難以涉足的冰川暗流。可此刻,那一望無際冰川上,卻只承載了自己一人的重量。

    像是從前。

    劉眠眼里,只有他一個人。

    “別發(fā)呆,躲起來。”劉眠將任錢的后腦往自己懷里按了按,側(cè)臉貼在他的耳畔,呼吸急促,話中焦灼,一如往昔,“保護好自己就行,其他的事,你少管?!?/br>
    “……”

    任錢鼻子微微一酸。

    他最恨劉眠的故作情深。

    明明已經(jīng)毫不在乎地丟掉了過去,為什么還要保留著本能的保護欲?

    劉眠的臉慢慢褪去血色,他的表情卻沒怎么變過。

    他只冷靜地望著身后瘋狂震顫的儀器,右手上下擰轉(zhuǎn),像是撐出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一點點,將奔涌的氣流壓縮在中心。

    他的肩膀血跡淌得更快,而任錢隨意搭在劉眠腰際的手心卻也微濕。任錢一驚,翻轉(zhuǎn)掌心,壓著的位置,已經(jīng)被鮮血泅濕了一團。

    “你...來之前就受傷了?!”

    “小傷?!?/br>
    “……”

    任錢煩躁地替他扎起兩處傷口。

    劉眠一聲不吭,只是在任錢指腹擦過傷口邊緣時,唇角難耐地微微抿了抿。

    “怎么,疼?”任錢問。

    “不是因為疼?!眲⒚邲]有繼續(xù)解釋,只壓下了眼底的情緒,扣著任錢的手腕,將他箍在懷里,“...你少說話,少讓我分心。”

    任錢的手指擦過劉眠的掌心。

    有好多年沒有碰過那只手,還是從前的模樣。

    掌心溫暖,指腹有繭,牽起時,那人的關(guān)節(jié)會不自覺地用力,直接反扣住掌心,以一個嚴密的姿態(tài),保護著掌心的所屬物。

    任錢掙脫他掌心的環(huán)護,徑直與那人五指相扣。

    “你...”

    “就一次?!?/br>
    任錢垂眸,頃刻間,精神壁壘大門打開,劉眠徘徊在外的電子被向?qū)Ш诵谋M數(shù)吸納,歸攏。那電子眷戀地纏繞著任錢的核心飛舞,而后旋轉(zhuǎn)加速,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打向那團爆炸。

    那能量潮旋轉(zhuǎn)不息,離散的點流淌成綢帶,宛若行星環(huán),靜靜地勒住能量爆炸,二人施加的場強逐步侵略、壓縮,直至將那團能量完全反壓制住。

    兩人的手緊握,自始至終沒有多說一句話,卻默契地奔向各自的身邊。

    此刻,他們的身邊涌動著極微弱的風鏈,像是要把他們鎖在一處。

    在不遠處墻角趴著的徐佐看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這么多年,他反正是沒見過指揮官和誰有過這么恐怖的精神鏈接,連...連部長都不行。

    這兩個人的行動準確、默契,指哪打哪,像是一個人一樣。

    原來,這世界上還真有這樣的夢幻搭檔?!

    徐佐剛剛興奮起來,卻又被一盆冷水灌了下來。

    不對。

    他這是直接看見了指揮官的出軌現(xiàn)場?!

    會不會...被指揮官直接滅口啊?!

    徐佐心內(nèi)惶恐,眼神恍惚,雙腳小步后挪,最后,直接一溜煙地跑出了指揮官的視線范圍,邊跑邊默念。

    “指揮官,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

    劉眠沒有回頭抓人,任錢也沒說話。

    面前的電磁發(fā)生器已經(jīng)盡數(shù)焦黑,金屬外殼像是被燒化了,表面扭曲殘缺。偶爾蹦出兩顆火星,落在沉默的兩人面前。

    任錢慢慢地將手松開。

    而劉眠,也并沒有挽留。

    許久,劉眠吐出兩個字。

    “斷了?!?/br>
    任錢靠著墻,把臉側(cè)了過去:“沒想留。”

    劉眠俯身,拾起地上的電磁發(fā)生器殘骸,而肩膀處的傷口,被這用力的動作扯得進一步撕裂,鮮血滴滴答答地在焦黑的鐵磁體上,隱隱能聽到血液‘滋滋’的蒸發(fā)聲音。

    劉眠簡單地將電磁發(fā)生器的殘骸包好,抱在懷里,繞過任錢,竟是直接要離開。

    任錢猛地抓住劉眠的手臂。

    他的呼吸很重,眼睛有些紅。

    “鏈接,我斷開了。你還有什么事?”劉眠沒看任錢,只不帶感情地冷淡說道。

    “...你,壓力很大?睡不好?”

    “你怎么知...”

    “我剛剛跟你精神鏈接過?!?/br>
    “……”

    “你喜歡在心里藏事。每次你這樣,就會失眠。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

    見劉眠竟然沒有反駁,任錢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扶著墻坐穩(wěn),酸軟的手死死地揪住劉眠的袖口:“當年,你和我的承諾...或許,你是有苦衷的對嗎?這里沒有別人,你告訴我...”

    劉眠的指尖微微顫了一顫。

    很細微,似風拂柳葉,轉(zhuǎn)瞬即逝,卻被任錢看出了端倪。

    任錢仰著頭,跪坐在原地,去追著那人的寬厚背影。

    他想,只要現(xiàn)在劉眠點一次頭。

    只需要一個點頭,他就會毫無條件地,再次贈與信任。

    因為,那個人是劉眠。

    可惜,對方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任錢最后的幻想。

    “你看到的,就是真相?!?/br>
    劉眠慢慢轉(zhuǎn)身,蹲在了任錢的面前。

    那人的身型極有壓迫感,眼睛不帶笑意,便顯得冷若冰霜。

    他指著肩上的銀星,指代著少將的軍銜;而他又用冰涼的手指按著任錢的軍章,淡淡地笑了笑。

    “我是少將,你是中校,你該叫我一聲長官?!?/br>
    “……”

    任錢絕望地閉上了眼。

    劉眠又一次給了他最荒謬卻又最真實的理由。

    “少湖,我并不否認我對你的感情。”

    “……”

    “可這個世界上,有比感情更重要的事情?!?/br>
    “...比如權(quán)力?”

    “是的?!?/br>
    “你,到底要什么?”

    “白塔,總指揮權(quán)?!?/br>
    “為什么?”

    劉眠右手輕撫著任錢的側(cè)臉,在他耳邊,聲音很低,宛若深海的一塊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