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9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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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6章 掛羊頭【08】 暫時將機關(guān)城和范子城的事擱在一邊。 剛完成任務(wù)回來的倆功臣——蕭逆和司風(fēng)眠,被帶到帳篷里。 二人進(jìn)帳篷前,還以為他們是為了“外援組”的事,結(jié)果幾人在審視他倆一圈后,最終由墨上筠發(fā)了問:“說說你們倆在新門觀的經(jīng)歷?!?/br> “???” 這問題猝不及防,搞得二人一愣。 然而,在場四雙眼睛盯著他們倆,又都是一個比一個威風(fēng)的存在,二人對視一眼,然后在墨上筠給他們倆安排的位置上坐下。 “不先說剛剛的事嗎?”司風(fēng)眠還糊里糊涂的。 “他們明顯對你們倆的‘凌波微步’更有興趣?!倍$R搓著手,興致勃勃。 司風(fēng)眠:“什么凌波微步?” 蕭逆:“……”腦洞可真大。 “反正有的是時間,先說說你們倆的事吧?!彼倔下N著腿,舉著一串葡萄,慢條斯理地吃著。 動作既豪放又優(yōu)雅。 “哦,也行?!彼撅L(fēng)眠點點頭,“本來就是想跟你們說的?!?/br> 墨上筠看了丁鏡一眼。 丁鏡嘖了一聲,隨手從腳邊的箱子里提起兩瓶水,朝司風(fēng)眠和蕭逆一人扔了一瓶。 司風(fēng)眠擰開喝了一口,開始講述:“這不是一趟送貨的任務(wù)嗎,我們在途中遇到了一點意外?!?/br> 畢竟只是個“成人禮”,司笙給他們安排的任務(wù)難度很低,就是當(dāng)一個跑腿,是江湖入門的最基本難度,本身是沒有危險性的。不過,他們接觸的江湖機構(gòu)都有些特殊,所以他們會學(xué)到很多。 這是一趟單純“見世面”的旅程。 不過,在將貨物送到目的地、新門觀的路上,他們卻遇到了一點意外。 “當(dāng)時我們在一個村莊里歇腳?!彼撅L(fēng)眠說,“段哥提前訂了村里唯一一家客棧,住在我們對面的,是一大一小很奇怪的兩個人。一個二十七八的男人,叫墨一。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叫白松?!?/br> “墨一……”司笙摸了摸下頜,“有點耳熟啊?!?/br> 墨上筠斜乜著她,道:“想不起來就別想了?!?/br> 司笙挑眉。 她走南闖北那么多年,見過的、聽過的人,實在不在少數(shù)。不可能每個人都有印象,想不起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糾結(jié)于此,反而會浪費時間。 “他們倆本來沉默寡言的,誰也不搭理。不過,不是雨季泥石流,我們被困在客棧里了嗎,就跟他們有了幾次接觸。后來,他們的東西進(jìn)了我們的背包,我們本來不知道,結(jié)果半路被人追殺,又被他們倆救了,才知道有這么個東西?!?/br> 司笙問:“是什么?” 司風(fēng)眠看了蕭逆一眼。 蕭逆微頓,沉聲開口:“是一個刻了‘楓葉’的機關(guān)盒?!?/br> “寶物么?”司笙隨口一猜,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你們先前說的,這次行動里遇到的事,可能跟‘老易’有關(guān),是因為‘楓葉’機關(guān)盒?” “嗯?!?/br> 蕭逆頷首。 司風(fēng)眠補充道:“那張地圖上的楓葉標(biāo)志,跟易爺爺留下的一模一樣?!?/br> “你們有跟那黑白無常說這事嗎?”司笙瞇了瞇眼。 “……” 好端端的,“黑白無?!钡拿侄急荒惆瓷狭?。 蕭逆和司風(fēng)眠皆是搖頭。 司風(fēng)眠道:“我們怕節(jié)外生枝,就沒有說。何況,我們倆就沒一個懂機關(guān)術(shù)的?!?/br> 這一點,其余人不置可否。 以蕭逆、司風(fēng)眠初出茅廬的狀況,應(yīng)該以保護(hù)自己優(yōu)先,其余的事情,少摻和一件就少一份危險。 何況—— 當(dāng)時段長延和鄭永豐正好不在他們身邊。 “你們說,‘奇遇’,指的是什么?”司笙問。 “其實也談不上,就是有點古怪。”司風(fēng)眠撓了撓鼻尖,有點犯難了,“我本來以為是幻覺,不過跟哥確定了一下,應(yīng)該沒有看錯?!?/br> 墨上筠搭了一句,“什么?” 司風(fēng)眠便道:“墨一的傷口愈合速度很快。我們前一晚還看到他手背上有一道新鮮的刀傷,結(jié)果第二天一大早,他的手背完好如初,連疤都沒有。如果不是玄學(xué),大概就是他的體質(zhì)異于常人了?!?/br> “……” 這玄乎其玄的事,讓聽故事的幾人,沒來由怔了怔。 ? 還能這樣? “此外,還有那個叫白松的小孩?!彼撅L(fēng)眠擰了擰眉,“身手特別厲害,我們親眼看到,他一個人秒了五個。而且,他的非常成熟,行為作風(fēng)都不像個孩子。但看長相和身高,確實也就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少年?!?/br> “莫不是侏儒?” 丁鏡腦洞奇開。 墨上筠斜了她一眼,在她準(zhǔn)備閉嘴時,卻忽然悠悠補充道:“也有可能是個子矮、長得幼?!?/br> “……” 這腦洞闊以。 蕭逆和司風(fēng)眠對視一眼,沒有發(fā)表意見。 “你們的‘凌波微步’呢?”丁鏡緊抓著這個疑點不放。 “白松教的?!彼撅L(fēng)眠笑了一下,眉頭輕揚,“說是逃起來很管用。” 就這一點收獲,司風(fēng)眠還是挺滿意的。 司笙道:“教的走位和腿法?!?/br> “對?!?/br> 蕭逆點頭,深深地看了司笙一眼,想到司笙自我吹噓的“一代宗師傳人”,感覺還是有幾分真實性的。 “好好練,沒準(zhǔn)以后能派上用場?!彼倔辖淮?。 “嗯?!?/br> 司風(fēng)眠點了點頭。 蕭逆沒說話,但顯然將司笙的話聽進(jìn)去了。 * 六個人在帳篷里“合謀”了一陣。 最后,司笙帶著蕭逆前往第三陣營,凌西澤和司風(fēng)眠留在第二陣營,至于墨上筠和丁鏡,則是回到第一陣營。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各找各事。 “他們都回來了嗎?” 踱步前往第三陣營的路上,司笙忽然問蕭逆,顯然在沒話找話。 “嗯。” 蕭逆回答得言簡意賅。 他們雖然是騎馬回來的,但將馬匹都聚集起來,花了一定的時間。那群“外援組”們,哪怕是用爬的,應(yīng)該都爬到營地了。 果不其然—— 剛一靠近第三陣營,就聽到有人扯著嗓子在訓(xùn)斥。 “沒看到我們的人受傷了嗎?!你們干什么吃的,把那么多馬給倆小孩兒玩,現(xiàn)在玩出事情了吧?!他們背后有人了不起啊,就可以胡作非為了是吧?!我告訴你們,這件事要不給我們個交代,我們就沒完了……” 那人喋喋不休。 司笙和蕭逆循著聲音不緊不慢走過去。 繞過一個帳篷,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單手叉腰、不依不饒的中年男人。 地中海,穿著不合身的白襯衫,肚子比懷了孕的司笙可要明顯得多。他表情兇神惡煞的,從頭到尾,看不出一點“書生”的氣質(zhì)。 偏偏,他說話姿態(tài)趾高氣揚,似乎光是在身份上,他就比別人高了一等。 ——這個人連正教授都不是。 ——根據(jù)墨上筠介紹,早年是有些成就的,成績拿得出手,但是三十以后,就沒什么成績了,一直在學(xué)校渾渾噩噩混日子。這次混進(jìn)來,可是找了不少門路,為的就是要鍍一層金,回去后能評個教授職稱啥的。 眼看著他越說越興奮,唾沫星子全噴了出來,并且有向站崗?fù)緞邮值囊馑迹捘婷寄恳焕?,抬腿就朝那邊走去?/br> 司笙伸手將蕭逆攔住。 蕭逆一頓,回頭看了她一眼,卻見司笙不知從哪兒摸出了個哨子。 ——是墨上筠同款。 “……” 蕭逆自覺往旁邊退了退。 并且,很想捂住耳朵。 “嗶——” 將哨子叼在嘴里,司笙忽然吹了一聲響,刺耳的哨聲讓人回憶起被沙塵暴支配的恐懼,那位地中海大叔的聲音戛然而止。 就連站崗那位同志,都下意識左轉(zhuǎn),欲要向這邊敬禮。只是,在見到司笙和蕭逆二人時,他忽然就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