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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雄兔眼迷離在線閱讀 - 雄兔眼迷離 第202節(jié)

雄兔眼迷離 第202節(jié)

    第476章 袍笏

    “沈元汌,你放肆”!不等魏塱答話,黃靖愢再次站出來怒斥道:“金鑾殿上,安敢如此污言穢語,辱我黃家門楣?!?/br>
    他轉(zhuǎn)身看魏塱已經(jīng)坐回了龍椅上,氣道:“陛下,文武政事,何至于涉及家中閑云老父。于公,沈元汌出言不遜,愧對其位。于私,黃家與陛下有骨rou血親,今白發(fā)抱恙在身,還要被人行是非之詞,臣要奏沈元汌一個大不敬之罪?!?/br>
    “公道自在人心,這一頂帽子不要何如”?沈元汌語氣已不如先前激烈,有死灰之態(tài)。說完撿了地上帽子,雙手奉至頭頂,示意黃靖愢大可拿去。

    雨諫叩首,誠懇道:“這位大人,你與將軍皆是一心為我大梁。個中誤會,安穩(wěn)之后,多的是時間水落石出。大人何不暫放成見,暫商大事,以免胡人稱快,生靈涂炭?!?/br>
    “你你你……你這是……今日就……”,黃靖愢氣的有些結(jié)巴,他在位許多年,端的是無人敢這般放肆。

    沈家是個什么貨色,好像平日里誰不知道似的。雖猜沈元汌這般作態(tài)是想給魏塱抬轎,但張口就說黃老爺子斷氣,若不將人即刻丟出去,以后黃家如何在朝堂立足?

    “沈大人……”,旁邊有小聲勸慰著,想讓沈元汌服個軟。

    他卻跪的筆直,看向雨諫道:“我與霍云旸何來的誤會,霍準(zhǔn)自持為相,兵權(quán)在握,結(jié)黨營私,獨斷專行。這大梁,究竟是百姓的大梁,還是他霍家的大梁?”

    “你說邊關(guān)十日之內(nèi)定有戰(zhàn)事,有又何如?不過是霍家眼見陛下慧眼如炬,妄圖攀功活命而已。伎倆幾何?徒增笑矣。”

    “如何?霍云旸是要讓胡人南下至何處?平城?寧城?錦岐,還是開陽?他要用多少無辜百姓的命換他霍家滿門腦袋?”

    “他若敢堂堂正正回京,我也稱他一聲大丈夫。他不敢啊,他縮于寧城,挾天下之公,為一己之私。無恥小人,生則作鼠輩,死亦為蛆蟲?!?/br>
    “今我不為自身苦,我苦我大梁,滿堂皆是紫亂朱?!?/br>
    “黃大人,這帽子,你怎么,不敢接啊”?沈元汌看著黃靖愢問道,話音未落,那帽子被重重?fù)ピ诘厣?,帽前沿鑲的一塊方玉受不住磕絆,摔的四分五裂。

    魏塱長嘆一口氣,他都分不清這沈元汌是真是假了。

    謝瑜不緊不慢的站出來道:“沈大人今日所言,也是性情所致。雖言之有理,亦漏洞百出。且不說霍相為人,在列諸位有目共睹,非沈大人一言以蔽之。且正如這位裨將所言”,他指了指雨諫,接著道:“霍家有罪與否,并非當(dāng)務(wù)之急?!?/br>
    “邊關(guān)戰(zhàn)事在即,沈大人非要說是霍家自導(dǎo)自演,還振振有詞,未免太過武斷了吧??谏嘀畯?qiáng),誰不會逞。沈大人說是霍將軍與胡人勾結(jié),妄圖以功活命,我還想說怕不是沈家沈元州將軍,才是幕后黑手,與胡人勾結(jié),栽贓陷害霍家?!?/br>
    “而今說霍家與胡人來往,不過是那日陛下拿出來的幾封書信而已??晒P墨類東西,最易造假,尤其是沈元州將軍自今年初,本就與胡人走的近,更是輕而易舉。可惜,霍家沒有像沈大人這樣的嘴皮子,說的金鑾殿上秋風(fēng)都散了?!?/br>
    “再說證人暫時只有劉度支一位,空口白牙,賬目也沒拿出來一本,東西咱是既不知道去了哪,也沒見人追回來。這也算得人證的話,以后斷案何須三部出馬,且養(yǎng)個閑人,也免得讓人嘲笑說我朝廷殺雞動用宰牛刀。”

    “陛下”,謝瑜轉(zhuǎn)向魏塱道:“臣請陛下寬恕沈大人今日失態(tài)”,說著又向黃靖愢鞠了一躬,道:“也請黃大人雅量海涵,諸位都是為陛下分憂,所謂和而不同,今日當(dāng)以胡患為首要大事,何至于內(nèi)訌當(dāng)場。”

    他是御史大夫,說這些倒是極合身份。黃靖愢恨恨退了回去,沈元汌仍未起,一臉淡漠沒答話,雨諫自是好端端跪著,低頭只暗道謝瑜確實能耐。

    幾句話緩了局面不說,還暗測測懟了一把皇帝撒出來的證據(jù)都是子虛烏有,又將沈家扯下水。這情況昨晚在謝府就料到了,不過等事實擺在眼前,還是覺得這些文人花樣當(dāng)真有意思。

    魏塱一直皺眉不言,由著底下人擾攘半天。見喧囂見熄,深吸了口氣,呼聽殿外一聲長音喊:“報?!?/br>
    他還沒通傳,一佩刀之人領(lǐng)著個風(fēng)塵仆仆的驛使就闖了進(jìn)來,單膝跪地,道:“陛下,寧城軍書,八百里加急?!?/br>
    帶刀是宮里貼身衛(wèi)尉的特權(quán),情急闖殿不算失儀,眾人皆不以為意,魏塱本是要斥責(zé)沈元汌,這會只能換了個口吻道:“呈上來。”

    太監(jiān)又邁著步子去拿,既然是寧城來的,魏塱不看也知道是什么東西。但眾臣在前,只能接過來仔仔細(xì)細(xì)從頭讀到尾。

    折子落在雨諫前頭不遠(yuǎn)處,魏塱怒道:“好個拓跋氏,蠻夷野物,敢辱我中原正統(tǒng)?!?/br>
    雨諫斜眼,只能看見謝瑜的腳尖。縱對不上目光,二人仍是心照不宣??磥磉@軍書急報來的比預(yù)想中要早,且來的剛是時候。

    霍云旸智計不遜霍準(zhǔn),這軍書本該是經(jīng)由驛站層層往上遞,可他唯恐到了近京處,那些驛丞是魏塱的人,一看是寧城來的文書,直接就地銷毀,讓東西到不了殿上。故而交代人,一旦過了懷遠(yuǎn)關(guān),再不可于驛站歇腳,因此才比雨諫預(yù)料的快些。

    到了近京,又有提前備好的文書冒充別處人去換了官馬,宮門處自是再不敢阻攔。有了這封折子,寧城戰(zhàn)事就板上釘釘。

    謝瑜也長舒一口氣,起碼短日內(nèi),他不用去吃牢飯了。他趁著魏塱專心致志讀折子的功夫,去瞧了一眼還跪著的沈元汌,暗道沈家也不容易。

    明知爭論毫無意義,還要在這里演的熱血沸騰,這也是他為什么能將雨諫送到皇帝面前的原因。邊關(guān)那場戰(zhàn)事,是非黑白,真假忠jian,豈是一場爭論能蓋棺定論的?那得看,最后是誰贏。

    誰贏了,誰就是真。誰輸了,誰就是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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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7章 袍笏

    群臣驚恐著跪下喊“陛下喜怒”,沈元汌直接被拖出大殿??v魏塱喊的是暫去其職,回家歇養(yǎng)幾日??缮蛟獨雠R不絕于耳,侍衛(wèi)只能趕緊架起他胳膊,強(qiáng)行給沈家送了回去。

    坐上天子喊了“平身”,雨諫隨著眾人站起,上頭魏塱道:“朕,豈能不知霍相為人。當(dāng)日倉促間得了急報,既恐有損江山社稷,更恐冤了霍家??扇缃?,人證物證俱在,朕不愿信,卻也不能輕易婦人之仁?!?/br>
    “這兩日,朝野上下,竟盛傳霍相已被朕私刑格殺,居然還有人特意去到寧城妖言惑眾,實在荒唐。朕藏了霍相,也是與謝卿家所想一致,是霍家當(dāng)真被人陷害。那幕后主使必定要趁霍相落難對其暗下毒手,藏著他,是朕對婉……”

    “呵”,魏塱似說漏嘴,笑了一聲來掩飾尷尬,又干脆續(xù)道:“是朕對皇后的承諾,也是朕對霍家一片切切之心?!?/br>
    “你盡管回去,告訴云旸,讓他給朕帶個凱旋而歸,朕亦等著還霍家一個真相大白。退朝!”

    雨諫轉(zhuǎn)了一下眼神,還想再問,后頭卻是一片“萬歲”響起,也只能跟著趴在了地上。按霍云旸的意思,他應(yīng)該在朝堂上求個和李阿牛當(dāng)庭對峙,現(xiàn)看來,明顯是不可能了。

    沈元汌那番做派,給足了魏塱面子?;实塾猪樦x瑜的話頭,說不惜背著昏君的名頭也要藏著霍準(zhǔn),其實為霍家著想。這一傳出去,霍云旸出了凱旋歸來,簡直別無它法。

    更要命的是,霍準(zhǔn)真的死了。

    眾人退完,謝瑜落在最后,等著雨諫追上他,二人隔著好幾步對了一下眼神,又同時移向別處,心里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到底謝瑜先打破沉默,他拍了拍雨諫肩膀道:“先生大義,不如到謝府用頓便飯,再往寧城去。我與霍將軍上次一別,半年未見,甚是懷念?!?/br>
    出了大殿,身旁人多眼雜,謝瑜如此說,雨諫陪著回了一句,道:“大人盛情,小人不得不推辭,戰(zhàn)事在即,皇上天恩浩蕩,我要趕回寧城復(fù)命?!?/br>
    “如此,我送先生一程”。謝瑜順理成章的往雨諫身旁靠了靠。

    只出了宮門,行至街上,雨諫往驛站處領(lǐng)了馬,隨謝瑜走到僻靜處,二人再次相視,謝瑜面有難色,道:“霍大人怕是……”

    皇帝的說辭極好,為了保護(hù)霍準(zhǔn),所以才把人藏起來,連與皇后多年情深的舊事都扯上了,由不得人不信。

    但如果真是這樣,他必然會加派人手,眾目睽睽之下允許雨諫去見一面,將他明君仁征的事跡坐的更實些。沒這么做,只能說明,霍準(zhǔn)是真死了。

    謝瑜到底有些難過,他必然是不希望霍家真的造反。若霍準(zhǔn)還活著,不說善了,起碼能求個全身而退。

    如今霍家兩條最重的人命沒了,霍云旸善罷甘休肯定不能,皇帝也絕對要斬草除根。這個天兒,只能變了。

    且寧城那頭的局勢,如今更危險,魏塱為了自己的謊言不被拆穿,必定會派點人以援軍為由,死在寧城,說是霍云旸已經(jīng)造反。

    霍云旸要想師出有名,只能快點來一場“大獲全勝”,然后公開凱旋,洗脫通胡的罪名,并點名自己的父兄相迎。皇帝交不出人,他才能師出有名。

    就看誰的動作更快了。

    然無論如何,于謝瑜都不是好事,他就在京中,跑都沒地跑。所以這會臉上愁容,能夾死只蒼蠅。

    “謝大人也不必如此想,路還未到絕處,沒準(zhǔn)人是真被藏起來了?;实酃室獠蛔屛胰タ?,就是想逼將軍一把,真?zhèn)€兒有那么一天,又把人甩出來,讓將軍遺臭萬年”。雨諫看著謝瑜,小聲道。

    他當(dāng)然也知霍準(zhǔn)死了,只不得不編排兩句安撫一下謝瑜。這么聽起來似乎也有點道理,投靠皇帝已是絕不可能的事,犯不上把霍家這邊僅剩的希望也給得罪了,謝瑜反應(yīng)極快,趕緊驚喜道:“你說的也是,倒是我腦子糊涂?!?/br>
    雨諫牽了牽馬韁繩,道:“大人是心急而已,所以說,京中還要拜托大人一力照拂,等我家將軍搖旌響鼓”。說完他一拍馬屁股,人跟著就走了。謝瑜呆在原地,看一人一馬出了城門,才往自家府里走。

    搖旌響鼓,旌旗這種東西,多是出征才懸。

    在雨諫離開寧城第二日,薛凌就到了城外。她既是北上,免不了要從南門進(jìn),城墻上掛著的那個人還能時不時的發(fā)出些滲人哀嚎聲,只不過站在底下肯定是聽不見。

    將人掛上去,除了擠兌一下魏塱,還能恐嚇一些來寧城攀交情的人。別隨隨便便就說是京里頭霍家親信,省的霍云旸被鉆了空子。

    薛凌并不知道城里頭的事兒,老遠(yuǎn)在馬背上就瞧著這么一人吊著,待走到近處,下了馬,才看見門口貼有告示。

    她想湊上去看個大概,見城門口守了七八個人,皆是手持兵刃,便打消了主意。牽著馬直直往門里走,被攔下來盤查時,便借了申屠易的活計,說自個兒是跑冬的,接了趟生意。

    她獨身一人,年紀(jì)輕輕,看著并不面惡。守門的幾人有所懷疑,卻在交換眼神后放了她進(jìn)去。薛凌裝作沒看見,進(jìn)到城里,猜是朝中不太平,總要有人來往傳信,只要沒什么威脅,攔住了反而不是啥好事。

    她對寧城格局頗熟,知城內(nèi)守將日常起居在北門處,且寧城城內(nèi)可行馬。因此離門走了一段距離,便又翻身上門,直沖到了霍云旸處。

    多少算個重地,兩三個人擋了路追問身份,薛凌掀了衣袍帶著的帽子,露出臉,毫不避忌道:“請幫我往霍將軍通傳一聲,就說我的主子是皇后。”

    那幾人打量了幾眼,喊了聲“等著”,稍后即有人領(lǐng)了薛凌到霍云旸書房里。聽見動靜,霍云旸抬頭,先道:“瞧見門口掛著那人了么,他說他主子是我爹?!?/br>
    薛凌笑笑,上前幾步,將霍準(zhǔn)那枚扳指放到桌上,又退到一側(cè),等著霍云旸自己看。

    “以私勝公,衰國之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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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8章 袍笏

    霍云旸一眼認(rèn)出那枚扳指,所謂黃龍玉,顧名思義,就是這種玉多為黃色。朱白等旁的顏色也少有出現(xiàn),但紫色的黃龍玉,不說梁國上下找不出第二塊,至少拿來做扳指應(yīng)是天下無雙。

    據(jù)傳得到這一小塊玉石,純屬機(jī)緣巧合。當(dāng)時還是梁成帝在位,霍準(zhǔn)有心要獻(xiàn)給皇帝,最后不知為何又給留了下來,請了能工巧匠,給自個兒雕了枚扳指。

    里頭刻了什么字,霍家上下沒誰不知道。一來霍準(zhǔn)尤愛這個物件,又是隨手東西,經(jīng)常在把玩。另外也常給幾個孩子念叨,大丈夫當(dāng)事事以國為先,而公在其后,私于末也。

    此刻一面摩挲著扳指內(nèi)面,一面念叨這幾個字,頗感諷刺。

    念完頓了頓,霍云旸將扳指舉到眼前細(xì)看了一番,再次確認(rèn)無誤,不是造假,卻也沒立即信了薛凌,而是放下扳指道:“我爹命都沒了,東西保不住也是情理之中,落到誰手上,不見得那人就是朋友。你說是皇后派來的,她派你來有何事?”

    “原來你已經(jīng)知道霍準(zhǔn)死了,皇后讓我來跟你說霍準(zhǔn)死了,霍云昇也死了?!?/br>
    “皇后讓你跟我說,霍準(zhǔn)死了”?霍云旸左手搭上扳指,右手卻垂到腰間,摸了刀柄。

    薛凌不急不慌道:“皇后自然是讓我來說她爹死了,可霍準(zhǔn)與我非親非故,我總不好上趕著喊爹,免得你以為我在攀高枝?!?/br>
    不等霍云旸答話,薛凌又道:“我長話短說,我長在寧城,十四進(jìn)京。與霍云婉有些說不清的交情,剛好還與魏塱有些道不明的過節(jié)。拿錢報仇一舉兩得,所以就幫她跑這一趟。剛才在門口喊聲主子,實屬圖個方便,免得你養(yǎng)的狗礙事。”

    她上前兩步一把將扳指個搶了回來,在霍云旸面前一晃,揣回自己懷里,笑道:“你既然鑒定無誤,那就還給我,畢竟霍云婉說,這個算我跑腿的訂金?!?/br>
    “霍云婉要我傳的話已經(jīng)傳完了,現(xiàn)在是我?guī)湍銈髟?,京中有哪些人是跟霍家一個碗里吃飯,且是魏塱明面上不知道的。煩請霍將軍列個名單給我,尤其是……御林衛(wèi)?!?/br>
    霍云旸松了刀柄,上下打量薛凌幾眼,目光定格在胸口盯了好一會才道:“寧城有家羊湯館,說是開了好幾輩人,除了幾年前戰(zhàn)事歇了一陣,別的時日就沒斷過火。那家老板姓什么?”

    “姓白,這個姓在寧城少見,所以很多人沖著這個姓去喝湯。五年前前,他還添了個小孫子,據(jù)說滿月酒辦的熱鬧,但我是個小姑娘,父母不讓去”。薛凌隨口答著,一面解了外袍。

    她是個男兒裝扮,卻沒格外掩飾身形,霍云旸瞧出來也并不意外。躲閃反惹其生疑,薛凌本不打算顧忌,屋內(nèi)又燥熱,干脆大方褪了擋風(fēng)的袍子。

    寧城那家羊湯館,魯文安一來就鉆里面去,這個姓也獨特,薛凌記得不足為奇。想是所言不差,霍云旸更放松了些,這才露出些哀傷,道:“看來你真是此處的人,姑娘家,你在宮里當(dāng)差?”

    “霍將軍不喊壺茶來么,我跑了幾天的馬,還得趕著跑回去”,薛凌瞅瞅四下,拎了把椅子過來坐著,道:“我不是宮里人,想來霍將軍也沒工夫聽些陳年舊事?!?/br>
    霍云旸等著她坐定,道:“我爹怎么死的?”

    有些事,你早有預(yù)料,可真真切切得到消息的時候,又瞬間覺得難以置信。

    第一個人來報信的時候,還可以懷疑他另有隱情。但薛凌出現(xiàn),不管她是不是家姐的人,霍云旸都知道,來人的話是真的,因為無論是誰,都沒有撒謊的必要了。

    “有個叫李阿牛的人漏了霍準(zhǔn)行程給魏塱,皇帝派暗衛(wèi)連沈家做局,誘霍準(zhǔn)前去,只要見尸,不許見人。又對霍家通胡一事佯裝不知,實則早就在壽陵埋伏,等霍云昇自投羅網(wǎng)。”

    似乎是找到了一個借口能公開嘲諷霍家,薛凌話到此處,譏諷的笑了一聲,略抬下頜道:“與虎謀皮未成,為人作嫁也是場好戲。”

    “所以,我長兄的頭在京城北門地上滾了幾圈,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