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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 第154節(jié)

    至于底下的皇子們,要么也是尋常,要么年紀太小,挑來挑去似乎只有老十能用。若有良臣輔佐,可為守成之君。

    圣旨擬好,安遠侯當(dāng)眾宣讀。

    姬觴被立為太子,云妃為后。

    劉太后沒有異議,她此時全部的心思都在自己的兒子身上。早知端妃是個包藏禍心的,她哪里能留在現(xiàn)在。她恨端妃辜負了自己多年的看重,以為是自己害了皇帝,悲痛自責(zé)之下暈了過去。

    殿外一片哭聲。

    有人不顧御衛(wèi)軍的阻攔沖了進來,皇帝看清來人后抬手讓人到跟前。

    傅絲絲滿臉是淚,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陛下,您一定要保重龍體,臣妾會永遠陪著您,無論天上人間,還是碧落黃泉,臣妾都會追隨您?!?/br>
    人之將死,能聽到這樣的一番話,如何能不感動。

    “愛妃…愛妃。”皇帝握著她的手,似是要拉著她一起共赴黃泉。

    過了一會兒,皇帝掙扎著又擬了一道圣旨。圣旨的內(nèi)容是他死后,思妃陪葬,沐恩侯府晉為沐國公府。

    傅絲絲哭著謝恩,道:“陛下是知道的,臣妾是真心喜歡您,從來不圖這些虛名。臣妾很高興,高興能遇到陛下,高興能一直陪著陛下。陛下別怕,有臣妾在呢。”

    皇帝聞言,更是死死抓著她不放。

    姬觴已經(jīng)進宮,以太子身份即刻監(jiān)國。

    李志伏了誅,端妃被賜毒酒。

    宮變落幕,皇帝也陷入暈迷。

    內(nèi)務(wù)府已開始準備喪儀,所有人都在等他咽下最后一口氣。

    至暗之時,天將黎明。

    他如回光返照般睜開眼,渾身已不動,口也不能言,唯有一雙眼珠子還能轉(zhuǎn)。龍榻之前空無一人,寢殿之中一片寂靜。

    忽然黑暗有一人慢慢現(xiàn)身,一步步走近。

    他看清來人的臉,瞳孔睜大。

    宮闈森嚴,謝益之怎么會在這里?

    云妃呢,老十呢,思妃呢,為什么都不在?

    他想喊人,喉嚨里卻只能發(fā)出咕嚕的聲音,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身體也不能動,只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謝弗到了跟前。

    明明是潤玉流光之人,此時竟像是陰曹地府出來的白無常!

    謝弗站在龍榻邊,目光平靜,眼眸俯下。

    “你還記不記得元嬗?”

    元嬗?

    好像是老十的生母。

    印象中老十的生母溫婉美麗,他與之也有過一段美好的日子。驀地一個模糊的身影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然后慢慢清晰。

    他的瞳孔隨著那身影的越見清楚,也在不斷地收縮。

    這個謝益之,竟然長得有五六分像元嬗!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眼神和表情的變化盡收謝弗眼里,謝弗的眸中泛起一抹嘲諷?!澳憬K于記起了她的樣子?!?/br>
    皇帝張著嘴,發(fā)出的只有古怪的聲音。他艱難地抬手,不受控制地抖動著指向謝弗,目光更是嚇人。

    “我說過,有朝一日一定會讓你知道一切,權(quán)當(dāng)是還報你那讓人不恥的生恩?!?/br>
    生恩?

    所以謝益之才是他的兒子,那老十是誰?

    為帝者,最不缺少的就是心計謀算。這會兒的工夫,皇帝已將謝家視為處心積慮的逆臣,以為謝弗是來和他相認的。

    他不斷發(fā)出古怪的聲音,掙扎著想讓謝弗扶他起來。

    謝弗沒動,依舊平靜地俯視著他。

    “你是不是以為我會在意你的江山?很可惜讓你失望了,我對你的皇位不感興趣。你以為自己一生坐擁江山美人,到頭來這江山注定要易主,美人你一個也帶不走?!?/br>
    所以這個孽障早知老十的身份,而故意幫著隱瞞!江山是他的,那些女人也是他的。思妃自愿陪葬,他怎么可能一個也帶不走。

    他劇烈掙扎著,發(fā)出的怪聲更大。

    “你駕崩之后,名義上思妃會陪葬皇陵,但將以另一個身份活在世上。”

    這個孽障怎么敢!

    他拼盡全力,發(fā)出一聲類似怒吼的怪聲。有人聞聲進來,在看到進來的人之后,他更加覺得恐慌。

    因為進來的人是姬觴。

    姬觴站在謝弗聲后,叫了一聲“大哥?!?/br>
    大哥二字,讓皇帝徹底絕望。他死死瞪著他們,心中是無比的憤恨。憤怒李志和端妃的背叛,恨眼前兩人的不忠不孝。這兩個孽障必是早就勾結(jié)在一起,李志說不定就是他們的人。

    云妃,云妃知道嗎?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姬觴好心替他解惑。

    “母妃最是不在意這些東西,她并不知道我們私下做的事。父皇要怪,就怪自己這輩子欠的風(fēng)流債太多,如今也算是到了報應(yīng)之時?!?/br>
    皇帝聞言,喉嚨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喘不上氣來。許是到了將死之時,有些早已忘記的人和事一一浮在了眼前,或是美麗溫柔或是開朗嬌俏的女子都在哭,哭自己被欺騙被拋棄,罵他是負心漢薄情郎。

    他腦子像炸開一樣,驀然發(fā)現(xiàn)那些和無數(shù)女子花前月下的情愛,那些掌控他人生死至高無上的權(quán)勢,到頭來都像是過往云煙,最后全化成了泡影。

    他在絕望與不甘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宮中的喪鐘響起,敲碎了黎明。

    隱素在鐘聲中醒來,正巧謝弗掀簾進來。

    “他死了?”

    “嗯?!?/br>
    “事情都成了嗎?”

    “成了?!?/br>
    “那就好。”

    隱素將頭靠在他身上,打了一個哈欠之后重又閉上眼睛。

    “夫君,前塵已往,我們以后就安心過自己的日子。”

    “好。”

    前塵已不必再追,過往也不必再想,此后漫漫余生,他們就隱于盛世繁華之中,素手相攜白首一生。

    第104章 番外

    六年后。

    崇學(xué)院。

    院中景致依舊, 洗墨池的池水緩緩流淌,詩風(fēng)橋永遠無聲相伴。大小竹林幾載春秋,綠意從新到深不斷循環(huán)。

    唯一不同之處, 就是剛進院門時立在旁邊的一座石碑。

    石碑刻著院規(guī)院訓(xùn), 其上有四個最為醒目的字:眾生平等。四字取字佛語,一語雙關(guān)。這個生字可以是萬物,也可僅指崇學(xué)院的學(xué)子們。”

    正是學(xué)院放學(xué)之時, 白衣學(xué)子們有人單獨行走, 有的三三兩兩,或是沉思自若, 或是討論著什么。

    “你考得怎么樣?我感覺我不行, 恐怕拿不到這個月的獎學(xué)金?!?/br>
    “這個月不行,還有下個月,學(xué)院前二十都有,以你平日里的成績一定可以。”

    “缺了一個月,我就拿不到年度獎學(xué)金了。”

    他們說的獎學(xué)金獎勵制度,也寫在學(xué)院的新規(guī)上。

    學(xué)院實行月考制,每一次月考取前二十名成績優(yōu)秀者發(fā)話月度獎學(xué)金, 并榮獲崇學(xué)院優(yōu)秀學(xué)生的稱號。年度獎學(xué)金的評比則建立在月度獎學(xué)金之上,取其前三名,授予學(xué)院之星的榮譽。

    這個制度是新山長制定的,如今已實行兩年有余。

    現(xiàn)在的崇學(xué)院不再評什么三杰四美, 無論男生女生,人人努力成為學(xué)院優(yōu)秀學(xué)生,奔著學(xué)院之星的方向努力。

    “山長好?!?/br>
    “山長好?!?/br>
    他們紛給分停下來, 向一位紅衣女子行禮。

    只見那紅衣女子眉目如畫,嬌美之中又帶著幾分柔媚, 柔媚之余還有颯爽英氣。她對學(xué)子們點頭示意,始終面帶微笑。

    這人正是隱素,也是崇學(xué)院的新任山長。

    無數(shù)雙崇拜的目光追隨著她,她在眾人的視線中從容自若。一上馬車,她是坐沒坐相半靠半躺地倒著,半點也沒有之前為人師長的樣子。

    三年前,二師兄突然生病,她在二師兄的病床前接過暫代山長一職的重任。一年后二師兄留下一封信出京云游,她也就正式成了崇學(xué)院的山長。

    她的學(xué)院她做主,于是便有了新規(guī)新訓(xùn)。

    自從新帝登基,以雷霆手段治國,時有新政發(fā)出,準女子科舉出仕,派使臣出海,主張一夫一妻制,每一個新政的背后都有她和謝弗的影子。

    相比較而言,她對學(xué)院的改革不過是大巫見小巫。但因為有了女子可以科舉出仕的政策,學(xué)院里的風(fēng)氣大不相同,尤其是德院。

    如今德院的女子,早已無人提及當(dāng)年的四美之名,更多的是你追我趕的討論文章詩詞,無論富貴貧賤,人人都希望自己的才識得到最權(quán)威的認可。

    新政頒布的那一天,呂婉拉著隱素喝得酩酊大醉,一起笑一起哭鬧了一夜。后來呂婉如愿入了刑部為官,成為其父呂大人的得力屬下。

    而謝弗已經(jīng)離開刑部,晉升為相國。

    天下誰不知謝相國文韜武略,是陛下最為信任之人。民間有傳今時的陛下與謝相國,堪比當(dāng)年的景帝與曾相國。

    朝堂之上的謝相國能以文治國,也能以武安邦,卻無人知回到家中的他,不過是一個最為平凡普通的父親。

    此時的他,脖子上騎著一個約摸五歲的男童。男童的眉眼與他長得極為相似,正伸著小短手去夠掛在樹梢上的紙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