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120節(jié)
“據(jù)說當(dāng)初審訊她的人是琴酒,嘖?!卑驳铝腋袊@了一聲,帶著幾分嘲諷。 琴酒對宮野明美苦苦折磨,結(jié)果她現(xiàn)在的meimei卻在幫琴酒研制解藥,簡直認(rèn)賊作父。 雪莉的眼神驀地犀利,她死死盯著安德烈,半晌后卻又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 “安德烈,你當(dāng)年一定被琴酒壓得很慘,否則也不會從我身上找優(yōu)越感?!?/br> “你說什么?”安德烈憤怒起來。 一手抱著筆記本電腦,雪莉抬起另一只手將散亂的發(fā)絲攏至耳后,微笑道:“也對,你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琴酒可是半點(diǎn)都沒把你放在眼里?!?/br> 雪莉說完便要出門。 “雪莉!”安德烈憤怒咆哮。 雪莉再次頓步,回頭以極冷的目光掃了安德烈一眼,冷淡問:“有事嗎?” 看著雪莉冰冷的眼神,安德烈卻仿佛看到了另一個琴酒,一時(shí)間竟完全說不出話來。 雪莉很快便對他微微一笑,云淡風(fēng)輕道:“沒事我就先走了?!?/br> 她重新邁開腳步,安德烈這次卻完全沒敢喊住她。 等到雪莉離開,房門閉合,安德烈這才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一般在實(shí)驗(yàn)室內(nèi)怒吼了一聲,然后狠狠一腳踹在一旁無辜的研究人員身上。 第127章 狡猾的安德烈 霓虹的勢力非常復(fù)雜,尤其琴酒在這里,如果可以不出去,安德烈是不會外出的。 但是這次不行,他有一種必須要親自去購買的試劑,換了別人無法放心。 朗姆顯然也知道安德烈的重要性,直接命令波本去保護(hù)他,琴酒那邊則直接將這次任務(wù)作為水無憐奈的考核任務(wù),就連貝爾摩德都插了一腳,讓卡爾瓦多斯去幫忙。 就算水無憐奈的身份特殊,安德烈也并沒有將她當(dāng)回事,畢竟只是個連代號都沒有的廢物罷了。 “你看那個妞,波本,我們比比看,看誰先把她搞上床?!卑驳铝抑钢疅o憐奈,和波本聊著自以為男人都會感興趣的話題。 波本笑看了那邊一眼,調(diào)侃:“別鬧,那可是琴酒的人。” “所以才要把她搞上床,最好搞大她的肚子,我倒是很想看看琴酒知道后會是怎樣的表情。”安德烈暢想著,看著水無憐奈的眼神充滿粘稠的惡意。 波本搖了搖頭,就看到安德烈給他遞過來一個小瓶子。 “這是?” “迷情藥?!卑驳铝页UQ劬?說道:“特別研制出來的,就算去醫(yī)院里驗(yàn)血都查不出來?!?/br> 波本:…… 你的導(dǎo)師就教了你研究這個? 波本痛心疾首,雖然早知道組織的研究人員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他最多以為這些人會搞一些殺人于無形的藥物,結(jié)果就搞這個? 波本要是當(dāng)初帶安德烈入門的導(dǎo)師,就算是死了,被埋進(jìn)土里,也要扒開泥土從墳?zāi)估锱莱鰜砥浪?/br> 波本心里邊罵了安德烈無數(shù)句,表面上卻仍舊笑呵呵的,將藥物接了過來。 “將人搞上床之后別忘了謝謝我?!卑驳铝页ū緯崦恋卣A苏Q劬?。 “一定?!辈ū疽渤UQ劬?,一副哥倆兒好的模樣。 呸! 波本將藥物收起來后在心中怒罵,這個安德雷心思齷齪也就罷了,竟然還想算計(jì)他! 有這樣的藥物,安德里自己不動手,讓他來?這算是什么?琴酒到時(shí)候肯定第一個找他問罪。 陰啊,太陰了,他們好歹明面上都是朗姆的人,安德烈竟然連他都算計(jì)。 波本維持著表面上的笑容,心底里卻已經(jīng)將安德烈罵了無數(shù)遍,等著吧,安德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波本的視線看向水無憐奈,水無憐奈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舊如一個普通的組織成員一樣兢兢業(yè)業(yè)地警戒著。 波本又看向卡爾瓦多斯,有些摸不準(zhǔn)貝爾摩德派他過來的意思,貝爾摩德不可能想保安德烈,是礙于先生的命令無法拒絕?還是想插一腳弄死安德烈? 總之,這一行人之中,恐怕沒人想要讓安德烈活下來。 “前面商場停一下。”安德烈指了指前面的商場。 “安德烈先生,我們必須對你的安全負(fù)責(zé),那個商場人太多了,可能會有危險(xiǎn)?!彼疅o憐奈提醒道。 “你的代號是什么?”安德烈明知故問。 水無憐奈一愣,如實(shí)回答:“我還沒有獲得代號?!?/br> “哦,沒有代號啊?!卑驳铝彝蝗缓莺菀话驼瞥樵谒疅o憐奈的臉上。 這一巴掌用力極大,水無憐奈被抽得一個趔趄,大腦一陣眩暈。 巨大的耳鳴聲中,水無憐奈通過讀唇語艱難地知道了安德烈之后的話:“連個代號都沒有,也敢管我的事?” 波本沒有管,因?yàn)槔誓返娜伺c琴酒的人天生對立。 卡爾瓦多斯沒有管,他的心里只有貝爾摩德。 水無憐奈艱難地站穩(wěn),有些難以理解地看著安德烈,她并沒有因?yàn)榘驳铝沂抢誓返娜吮銓λ磉_(dá)敵意,剛剛那句提醒也再正常不過。 結(jié)果…… 因?yàn)樗乔倬频娜恕?/br> 水無憐奈明白,盡管她什么敵意都沒有,但立場上的對峙卻已經(jīng)為兩人之間制造了一場化不開的仇恨。 “你要進(jìn)去做什么?”波本笑著問,雖然沒有去阻止安德烈打人,但也從側(cè)面化解了水無憐奈的尷尬。 “買點(diǎn)東西?!?/br> “一定要去?” “有你保護(hù)我,我放心?!卑驳铝遗牧伺牟ū镜募绨?。 波本笑著抱怨了一句:“還真會給我添麻煩啊,安德烈?!?/br> 雖然這樣抱怨,但波本卻并沒有阻止,笑瞇瞇地跟著他走進(jìn)了商場。 水無憐奈在后面沉默地跟著,卡爾瓦多斯則在商場外面頓步,觀察周圍的情況。 兩人買了些東西,有說有笑,即將離開商場的時(shí)候,安德烈去了趟商場的衛(wèi)生間。 “水無小姐,我那個同僚莽撞了一點(diǎn),但他并沒有惡意,還請不要介意?!辈ū驹诮M織里總是一副與人為善的模樣,就算和琴酒的下屬表面上也是過得去的關(guān)系。 水無憐奈冷淡地“嗯”了一聲,沒有多說。 波本則打量著水無憐奈,從hiro那邊得到的消息讓他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cia啊。 fbi、cia,一個個跑到別人的國家做什么呢? 波本的眼中沒有男女之分,對赤井秀一不滿,對水無憐奈也是同樣的不滿。 哪怕是一起對抗組織的伙伴,他們到底不是一國人,波本在對抗組織的同時(shí)也抵觸、警惕著這些外來的勢力。 聽說赤井秀一又回來了?波本抿緊嘴唇,這個消息真是糟糕透了,赤井秀一最好不要做出對霓虹不利的事情來,否則他是不會放過那家伙的! “波本,安德烈是不是在衛(wèi)生間待太久了?”水無憐奈問。 波本回神,說道:“我去看看。” 走進(jìn)衛(wèi)生間,波本喊了一聲:“該走了?!?/br> 沒有人回應(yīng),衛(wèi)生間內(nèi)靜悄悄的,似乎無人使用。 “安德烈?”波本又問。 依舊沒人回答,波本臉色一變,一扇門一扇門地推開,所有的隔間都是空的,安德烈已不知所蹤。 波本表情古怪,cia的效率這么高嗎? 波本連忙裝出一副驚慌的表情跑了出去,對水無憐奈說道:“糟了,安德烈不見了!” “什么?”水無憐奈同樣表情震驚。 波本仔細(xì)觀察著水無憐奈的表情,卻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臉上有絲毫表演的痕跡。 真能演啊,這個cia。 波本不知,水無憐奈這會兒是真的震驚,因?yàn)閏ia的計(jì)劃根本不是如此。 他們計(jì)劃了要在回程的時(shí)候動手,畢竟回程的時(shí)候應(yīng)該是最放松警惕的時(shí)候,可是安德烈現(xiàn)在卻消失了? 是誰? 水無憐奈緊張地看著波本,沒有從波本的臉上看出絲毫端倪。 不行,必須要盡快找到安德烈才行! “我們必須找到安德烈!”兩人異口同聲,然后迅速通知了卡爾瓦多斯,三個人立刻在商場附近搜尋了起來。 就在幾人搜尋的時(shí)候,安德烈已經(jīng)坐上了金巴利的車子。 “金巴利,多謝你了?!卑驳铝页鸢屠乐x。 “你信不過他們?”金巴利問。 “嗯。” “連波本也信不過?” 安德烈笑道:“我可沒和波本打過交道?!?/br> 謹(jǐn)慎、多疑,安德烈在這方面完全是朗姆的翻版。 安德烈當(dāng)然也并不懷疑波本是叛徒,但和相熟的金巴利相比,那幾個人他一個都信不過。 “接下來要去哪?”安德烈問道。 “前面左轉(zhuǎn)。”安德烈沒有直接告訴金巴利目的地,而是一步步指揮著。 金巴利聞言冷笑,安德烈其實(shí)連他都不信。 傍晚的時(shí)候,所有人找到了安德烈,但對方卻已經(jīng)回到研究所了。 cia與卡慕本次的聯(lián)合行動,就此徹底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