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機里幫男友查案很正常吧?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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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明琮面無表情:“別賣萌,我不吃二次元那套?!?/br> 喬月螢立即收回笑容,撇嘴巴,“……嘁,什么態(tài)度。” 瞿明琮見狀嘴角微彎,又忍不住帶出幾分笑意,問:“那你今天怎么突然想告訴我了?” “也沒有突然啊,”她歪著頭回道,“剛才不是說了嗎,想哄你開心唄。” 瞿明琮笑笑,抬腳往前走,“行,被你哄到了?!?/br> 喬月螢?zāi)樕项D時來了精神,雀躍道:“真的?那你給我買禮包!” “買?!宾拿麋肓讼?,“不買648的,買個便宜的?!?/br> 喬月螢心想也行。 只要他舍得掏錢買,不管禮包是大是小,她都滿足了!誰叫她遇著一只鐵公雞呢?拔毛不易啊~ …… ………… 因為上次買過橘子,水果店的老板娘對瞿明琮還有些印象。 瞿明琮把白貓的照片給她看,老板娘還笑著嗔怪:“哎喲,昨天我不是說過了嗎,沒見過這只貓,你怎么又跑來問了。” 瞿明琮彎下腰,從堆積水果的架子下面扒拉出一個寵物項圈,對老板娘說:“這是貓脖子上的項圈,您要不再幫忙回憶一下,項圈怎么會在你這水果店里?” 老板娘一愣,表情立時變了,忙擺手撇清關(guān)系:“這我可不知道!我店里的狗一直散養(yǎng)沒怎么管,平時就愛在路邊撿些破爛回來,有時前面那家寵物店把一些不要的玩具扔垃圾桶里,也會被它刨出來帶回店里,誰知道這項圈是它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刨出來的……” 說著話音一頓,老板娘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你不會以為是我家狗把貓咬死了吧?!不可能的,我家狗膽子小得很,看見貓都躲著走!它連齜牙都不會!” 瞿明琮:“…………” 他理解,人人都覺得自家狗不咬人。 “沒說是它咬的?!宾拿麋櫰鹈?,“我朋友的貓平白無故不見了,總要找找貓丟在哪了,至于是被人弄死的,還是被狗咬死的,現(xiàn)在誰也弄不清楚。這狗平時都去什么地方撿東西,您知道嗎?” 水果店的老板娘一臉為難:“我每天要看店,還有個孩子要照顧,忙都要忙死了,哪里管得了狗去什么地方。” 瞿明琮本就沒抱希望,趁機提出要求:“那就看看監(jiān)控吧。” 老板娘沒多想就拿出手機,“你看吧、看吧?!?/br> 店里沒有電腦,手機里的app軟件可以查看監(jiān)控視頻。 但水果店的老板娘顯然比瞿明琮更會精打細(xì)算過日子,店里的攝像頭是個便宜貨,不但像素低、清晰度差,拍攝范圍也非常有限,瞿明琮皺眉看了一遍,狗在監(jiān)控畫面里東竄西跑,行動軌跡雜亂無序。 “這樣吧,視頻我拷貝一份帶走,這個項圈我也拿走,然后給您留個電話,如果有關(guān)于貓的消息,隨時聯(lián)系我。”瞿明琮神情慎重,煞有其事的對老板娘說,“這只貓對我朋友真的很重要,您家里也養(yǎng)寵物,將心比心,一定能理解。” “唉,能理解,能理解……”老板娘心煩意亂的點頭,心里大約只覺得晦氣。 瞿明琮從背包里拿出自封袋,將項圈裝進(jìn)去,然后離開水果店。 他一邊往事務(wù)所的方向走,一邊隔著袋子察看寵物項圈。 項圈是皮質(zhì)的,上面留下了不少牙齒印,似乎被雜毛狗當(dāng)做磨牙玩具了,項圈皮扣的縫隙里夾著幾根白毛,應(yīng)該是貓留下的。 “沒有血漬?!宾拿麋龑㈨椚Ψ瓉砀踩タ戳丝?,“不是狗咬死的。” 喬月螢輕輕嗯了一聲,說道:“項圈的圈口小得不正常,扣眼處的皮革有明顯扯拽變形的痕跡,貓很可能已經(jīng)被勒死了?!?/br> “圈口這么小,項圈也沒有斷開……”瞿明琮蹙眉思索,“狗是怎么把項圈從貓脖子上弄下來的?” 喬月螢怔了怔,“貓頭……斷了?” 第15章 真是奇怪 瞿明琮還是覺得可疑:“如果貓頭被人砍斷,為什么項圈上沒有血漬,也沒有刀留下的劃痕?!?/br> “估計只有看到貓的尸體,我們才會知道答案?!眴淘挛炚f道。 瞿明琮再次看了看自封袋里的項圈,隨后放進(jìn)背包,繼續(xù)向前走,“總之……先試著聯(lián)系顧客看看,最近這附近死的貓?zhí)嗔?,雖然沒看到尸體,但是那只白貓應(yīng)該是兇多吉少,也許用不著再調(diào)查下去了?!?/br> 他接過很多尋找寵物的訂單,大部分寵物主人都抱著盡人事聽天命的心態(tài),找過了,也就算了,不會強求。 畢竟寵物只是寵物,如果明知道它們很大概率已經(jīng)死在外頭,沒看到尸體反而能在心里留下一些念想。 可喬月螢覺得這事透著古怪,在手機里喃喃念叨:“你說最近這附近經(jīng)常發(fā)現(xiàn)死貓,可我們明明拍到了那么多流浪貓的照片,每一只都活得好好的,如果死掉的那些貓,是這里的流浪貓中的一部分,那這里的流浪貓數(shù)量未免太多了……如果死的是家貓呢,可能性更小,把貓從別人家里偷出來再進(jìn)行虐殺?怎么想都很奇怪。” “別琢磨了,線索太少,琢磨不出結(jié)果的。”瞿明琮說道。 沒人在乎的事,好像沒有必要去執(zhí)著于答案。 喬月螢也不想一直琢磨,可架不住心里好奇,要說這件事有多嚴(yán)重,對周邊居民有什么影響,似乎不值一提,她就是純純覺得整件事透出強烈的違和感,所以才會在意。 回事務(wù)所后,瞿明琮收到顧客的微信消息——之前他問白貓的主人要項圈的照片,對方發(fā)來了項圈的網(wǎng)購截圖,和商品詳情頁。 瞿明琮皺眉看了看。 商品照片和實物有一定差距,拍得太漂亮了,顏色也對不上。 他再次發(fā)送消息,問對方有沒有近期白貓戴項圈的照片。 等了幾分鐘,貓主人斷斷續(xù)續(xù)發(fā)過來三四張照片,但是這幾張照片,早在對方來事務(wù)所登記失蹤寵物時就已經(jīng)發(fā)過了。 “你看看她朋友圈?!眴淘挛灣鲋饕猓耙话沭B(yǎng)貓的人不都愛曬貓嗎,看看她以前有沒有發(fā)貓的照片。” 瞿明琮正有此意,點進(jìn)對方的朋友圈查看,發(fā)現(xiàn)顧客在兩周前發(fā)了白貓的照片,配圖文字大意是:在路邊撿到了一只黏人的流浪貓。 照片里的流浪貓,就是那只失蹤的白貓,不過看上去臟兮兮的,也沒戴項圈,所以對瞿明琮來說沒什么參考價值。 喬月螢瀏覽對方的朋友圈,嘖嘖稱奇:“這人也挺有意思,你說她喜歡貓吧,領(lǐng)養(yǎng)了貓卻只拍這么幾張照片,可要說她不喜歡貓吧,她又能為了找貓一擲千金,真是奇怪?!?/br> 瞿明琮仔細(xì)比對手里這些照片,嘆了口氣,把背包里那個已經(jīng)破破爛爛的項圈拿出來,找了個光線充足的地方,從俯視、側(cè)視等不同角度給項圈拍照,再加上幾張細(xì)節(jié)特寫,一起給顧客發(fā)了過去。 “秦小姐,我們這邊找到了貓身上的項圈,因為項圈的破損程度比較嚴(yán)重,僅靠照片來比對有些困難,你那邊如果時間方便,麻煩來一趟事務(wù)所辨認(rèn)實物,如果確認(rèn)項圈是貓身上的,我想貓可能很難找回來了?!?/br> 瞿明琮沒發(fā)文字,這一段直接發(fā)的語音消息。 這次對方回消息很快,說自己十分鐘后就到。 “真快啊?!眴淘挛烍@嘆。 “她應(yīng)該就住在這附近?!宾拿麋溃耙亲〉倪h(yuǎn),估計也來不了我這兒。” 人住在這里,貓也是在這里丟的,自然要找這里的私家偵探才最方便。 十分鐘后,一個相貌清秀的女孩出現(xiàn)在事務(wù)所的店門口,對方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身簡單的衛(wèi)衣牛仔褲,背一個帆布包,看上去像在附近上學(xué)的女大學(xué)生。 “我正好下課,看到你給我發(fā)的消息,就趕緊過來了?!迸⒁贿M(jìn)門就開口對瞿明琮說道,臉上掛著客氣的笑容,眼眶微微泛紅。 “坐吧,東西在茶幾上,我去給你倒杯水?!?/br> 瞿明琮招呼幾句,走到飲水機前拿紙杯,接了一杯熱水,然后端在手里走過來,在茶幾的另一側(cè)坐下。 他用余光瞟了眼擱在茶幾上的手機。 喬月螢正好奇的觀察對方。 女孩叫秦露,是個娟秀佳人,身上衣著打扮雖然簡單,但喬月螢看得出其實都是大牌,哪怕最不起眼的帆布包也得一千好幾百,再聯(lián)想到對方出價一萬讓事務(wù)所找貓,喬月螢可以肯定,這是一位富家千金。 秦露微垂著頭,眼睛定定注視茶幾上的項圈,看了很久,眼眶里逐漸蓄積淚水,一顆一顆往下落。 瞿明琮在旁邊適時的遞上紙巾,“找到的時候已經(jīng)被狗咬得不成樣子,所以不確定是不是你家貓的項圈,只能說很相似……你要不要拿起來看看?看仔細(xì)一點?!?/br> “不……不用了……”秦露瑟縮了下,用紙巾捂住眼睛,哽咽著說,“應(yīng)該是它的,我可以確定?!?/br> 瞿明琮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按照合同上的條款,無論寵物是否找回,押金不退,如果沒找到寵物,但找到寵物身上的物品,需要支付30%的酬勞,你付的押金已經(jīng)超出了不少,所以這筆錢你就不用付了……” “這是……什么意思?”秦露抬頭看過來,淚蒙蒙的眼睛里滿是錯愕,“你們不幫我找貓了嗎?” 瞿明琮微微驚訝,“……你想繼續(xù)找?” “不可以嗎?”秦露直直看著他,眼神困惑,“還是說……需要我再加錢?” “不是錢的問題?!宾拿麋櫭迹肓讼?,最后決定直話直說,“項圈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貓不太可能還活著,坦白講,找回來的意義不大,而且難度也很大,如果你想找,我們當(dāng)然可以繼續(xù)找下去,但是……你還是慎重考慮吧?!?/br> “不用考慮,我已經(jīng)決定了?!鼻芈恫粮蓛魷I水,鄭重其事的說道,“不管是死是活,都要把它找到,哪怕……哪怕只有一部分,也沒關(guān)系,我會支付全部酬勞的,拜托你了。” 第16章 你可真會過日子呀 瞿明琮頭一次遇到這樣的顧客,明知道寵物很可能已經(jīng)死了,還要堅持找回來。 秦露走后,瞿明琮坐在沙發(fā)上陷入沉思,喬月螢問他在想什么,他回答:“在想怎么把貓找回來。” “難度太大了吧?”喬月螢覺得希望渺茫,“如果是扔路邊的垃圾桶里,用不了24小時就會被環(huán)衛(wèi)工人清走,怎么可能找得回來?!?/br> “確實很難,不過客戶既然提了要求,也只能盡力試試了?!宾拿麋鹕碜叩诫娔X前,拍了拍趴在桌上昏睡的王為,“起開,我要用電腦?!?/br> 王為睡得迷迷糊糊,剛才來了客人都不知道,他被瞿明琮搖醒,臉從臂彎里抬起來,兩只眼睛困得睜不開。 “回家睡去?!宾拿麋谖窍訔?,“家里有床不睡,非要在這兒睡?!?/br> “我昨晚熬了一個通宵……”王為扶著腦袋站起來,“我去洗把臉,醒醒神?!?/br> “行了吧你,困就趕緊回去睡覺?!宾拿麋阉麖碾娔X桌邊拉開。 王為扶著桌子不走,“我回去了誰看店???” 瞿明琮道:“我看店?!?/br> “你不是要去查邵家銘他老婆嗎?” “不查了,那個單子廢了?!?/br> “哦,沒出軌是吧……”王為不以為意的打了哈欠,“這都什么毛病,一個個的喜歡幻想自己戴綠帽子?!?/br> 事務(wù)所經(jīng)常碰見這類訂單,丈夫或者妻子懷疑自己的另一半不忠,結(jié)果查完之后發(fā)現(xiàn)壓根沒有,全是自己胡思亂想。 王為以為瞿明琮說的訂單作廢,是指對方?jīng)]出軌,也就沒再多問,打著哈欠回去了。 電腦桌面上留下視頻剪輯軟件,和一堆亂七八糟的視頻,是王為奮斗一整晚的成果,他顯然對做直播這件事還沒放棄。 瞿明琮沒管這些東西,從桌面點開一個文檔,文檔里有一排人名和手機號。 他拖著鼠標(biāo)挨個看,最后停在一個人名上,掃了眼人名后面那串號碼,拿起手機撥號。 喬月螢好奇的問:“這人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