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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個(gè)病秧相公沖喜,我腰疼了 第41節(jié)

    “覺得jiejie生得真好看?!绷泼哂芍再澋?。

    “傻瓜,你才好看呢!”

    忽然,柳云杏意識(shí)到了什么,“看我這張嘴,眠眠,姐不是故意的?!?/br>
    原來,她是怕柳云眠聯(lián)想到她臉上的疤痕。

    如果沒有那道疤,meimei容貌秀麗,誰都比不上。

    “沒事?!绷泼咝Φ?,伸手撫上自己臉上的疤,“快好了,jiejie沒覺得淺了一些嗎?”

    柳云杏真沒注意到。

    她都不敢主動(dòng)看。

    一來心疼,二來也怕meimei惱怒。

    “好像真的淺了一點(diǎn)?”

    “嗯。”柳云眠道,“我在用藥了?!?/br>
    “那能消掉嗎?”柳云杏緊張地問道。

    “能。”

    這點(diǎn)都不能的話,她好意思說自己是新紀(jì)元來的頂尖名醫(yī)?

    之前她不想管,因?yàn)檫@個(gè)時(shí)代,只有美貌沒有庇護(hù),對女子來說是災(zāi)難。

    雖然她自恃能力不弱,但是也不想平添煩惱。

    好在她現(xiàn)在嫁人了,陸辭也不是什么善茬。

    陸辭那種性格,是那種“就算是老子的狗,也不能讓人碰”。

    對此柳云眠很滿意。

    當(dāng)然,最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yàn)橛^音奴。

    這孩子,太喜歡自己了。

    他每天都會(huì)摸著柳云眠臉上的傷疤,露出心疼的神色,又揉又呼呼,眼圈含淚,就那樣看著她。

    柳云眠心都要被這孩子揉碎了。

    所以她忍無可忍,決定好起來。

    當(dāng)然,陸辭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怪不怪。

    就是柳云眠頭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估計(jì)他都不會(huì)感到意外了。

    姐妹倆正說著話,外面忽然傳來敲鑼的聲音。

    “又要干什么?”柳云杏沒好氣地道,“村里的鑼一響,準(zhǔn)沒好事。”

    各種苛捐雜稅,巧立名目收錢。

    這一屆知縣不行,橫征暴斂,蒼蠅進(jìn)了府衙,都得留下兩條腿那種。

    上行下效,村里也不學(xué)好,但凡手里有點(diǎn)權(quán)力的,都想撈一把,就苦了老百姓。

    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是個(gè)頭兒。

    “我出去打聽打聽怎么回事?!绷菩臃畔率种欣C活,匆匆忙忙地出去。

    她一走,觀音奴就從隔壁房間跑過來,自己往炕上爬,奈何他太矮。

    一著急,他直接踩著蹲在地上的包子。

    包子“啊嗚”一聲就炸毛了。

    等它看清是觀音奴,又沒脾氣了,重新趴了回去。

    它對觀音奴,十分有耐心,可能覺得都是孩子,小孩兒和小孩兒不準(zhǔn)生氣?

    翠微笑著道:“夫人,不打擾您吧。奴婢今日教小公子說話,他學(xué)會(huì)了幾個(gè)詞,迫不及待地來跟您炫耀?!?/br>
    “沒事,咱們觀音奴學(xué)了什么?”

    觀音奴嘴唇動(dòng)了動(dòng),有些艱難地開口,眼神卻是亮亮的。

    “娘——”

    第42章 苛捐雜稅

    柳云眠有種熱淚盈眶的沖動(dòng)。

    翠微也驚喜萬分。

    “奴婢教了許久,小公子就是不肯喊這個(gè),沒想到,到您面前就喊了?!?/br>
    柳云眠看她模樣,不像生氣,不由松了口氣。

    她之前一直隱約覺得,翠微應(yīng)該是觀音奴生母的人。

    她覺得自己親近觀音奴,翠微可能會(huì)不高興。

    為了讓自己愉快,她盡量避免矛盾。

    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她誤會(huì)了。

    觀音奴看兩人高興激動(dòng),又喊了一聲“娘”,這次就沒有那么艱難了。

    接下來,一直到陸辭回家,這小家伙像復(fù)讀機(jī)一樣,喊一聲“娘”,自己笑一會(huì)兒,循環(huán)往復(fù)。

    而出乎預(yù)料的是,柳云眠一點(diǎn)兒都沒覺得煩。

    她很高興。

    不過等陸辭回來,她教觀音奴喊“爹”的時(shí)候,后者十分嫌棄,直接滾到她懷里。

    我看不見,我爹就不存在。

    柳云眠哭笑不得。

    “你是什么洪水猛獸,把孩子嚇得?!绷泼咝αR道。

    看見陸辭身上到處都是土,她又催促他去沐浴:“臟死了?!?/br>
    天氣熱了,陸辭在院子里擦洗就行。

    沒想到,陸辭聽到她嫌棄的話后,竟然愣了一下。

    柳云眠也愣住。

    這么敏感?

    可是陸辭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出去清洗。

    再進(jìn)來的時(shí)候,也和從前沒什么異常。

    柳云眠也懶得猜,讓觀音奴看著自己的嘴型教他喊“爹”。

    可是觀音奴對此有些抗拒。

    柳云眠:“爹?!?/br>
    觀音奴沉默。

    柳云眠:“爹?!?/br>
    觀音奴繼續(xù)沉默。

    柳云眠不氣餒,“觀音奴,你看我……爹……”

    觀音奴還是沒聲音。

    柳云眠都懷疑他植入的耳蝸出問題了。

    她嘗試著指著自己鼻尖道:“喊我?!?/br>
    “娘?!?/br>
    陸辭和柳云眠:“……”

    柳云眠:“爹?!?/br>
    觀音奴:“嗯?!?/br>
    他表示他聽到了,他就是不想喊。

    陸辭都沒忍住笑了。

    柳云眠氣結(jié),小東西,在這里等著占自己便宜呢!

    還有陸辭,他笑個(gè)屁。

    那么想當(dāng)她祖父嗎?

    她祖父死八百年了!

    “你爹!”她忍不住道。

    “嗯?!庇^音奴繼續(xù)消極對抗。

    柳云眠:你爹了個(gè)腿兒!

    柳云杏從外面氣呼呼地進(jìn)來,把做好的一疊蔥花餅放到桌上,“我就說沒點(diǎn)好事吧!果然又是收錢的!”

    “收什么錢?”柳云眠好奇地道,同時(shí)輕輕拍著鉆進(jìn)她懷里的觀音奴。

    這孩子,十分怕見外人。

    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和自己投了緣。

    “說是知縣大人離任之前,要修橋修路,不給接任的人留爛攤子。我呸!分明是想要再收一筆錢!”柳云杏氣得臉都紅了。

    好吧。

    柳云眠也覺得很無語。

    但是小胳膊擰不過大腿,總不能為了這點(diǎn)銀子謀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