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個病秧相公沖喜,我腰疼了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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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前不是這樣的。你從前……” “我從前逆來順受是不是?我是人,我總有忍受不了的那一天。”柳云杏怒道,“我非得被你們徐家人蹉磨死,你才心滿意足嗎?” “杏兒,我不是那個意思……”徐光良又有些軟了。 他就是一個情緒反復(fù)無常,但是內(nèi)心軟弱又多疑的人。 “那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就見不得我好?”柳云杏聲音越發(fā)急了,“我回娘家,靠這么個茶攤過日子,你還不放過我!你們徐家欺負(fù)人,也有個限度。我現(xiàn)在沒花你們一個子;當(dāng)年我花的,也是我給你們當(dāng)牛做馬該得的!你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要多遠(yuǎn)有多遠(yuǎn)!我看著你都惡心!” “杏兒,你聽我說。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我愛你啊!你跟我回去,咱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柳云杏聽到這里,一陣反胃。 真的是惡心。 “滾!” “杏兒。”徐光良上前拉扯柳云杏。 “她讓你滾,你沒聽到嗎?” 不知道什么時候,李哲站在了兩人面前,面色平靜。 第66章 新歡舊愛的沖突 徐光良認(rèn)識李哲。 他為什么喜歡柳云杏? 因?yàn)楫?dāng)年他在鎮(zhèn)上看到柳云杏跟李哲一起去賣東西。 李哲給她買了一枝兩文錢的木釵,插到她發(fā)髻上,她笑顏如花。 十四五歲的少女,容貌秀麗,眼神會發(fā)光般,站在人群中是那么亮眼的存在。 徐光良對她一見鐘情。 后來,他偷偷看她好多次。 他以為自己不會有機(jī)會,但是后來柳云杏的母親生病了。 他及時出現(xiàn),說服家里人出了高價彩禮,終于如愿以償。 所有的這些,柳云杏以為她在算計(jì)他,其實(shí)都是他在引導(dǎo)她。 徐光良以為自己贏了。 把人娶進(jìn)門,就是贏了一輩子。 卻沒想到,中間還有這樣的插曲。 更沒想到,有朝一日,李哲會榮歸故里。 他慌了。 他瘋狂地嫉妒。 從知道李哲回來那日他就開始擔(dān)心,現(xiàn)在果然抓到了兩個人在一起。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徐光良怒氣沖沖地道:“李哲,你什么意思?杏兒是我的娘子,你……” “和離書算什么?”李哲冷冷地開口道,“難道不是你親手簽下的?” 他走到柳云杏身邊,輕聲道:“不用害怕,我在?!?/br> “我沒害怕?!绷菩拥?,“這不關(guān)你的事,你先走,我跟他說?!?/br> 李哲沒有動。 柳云杏急了,伸手推他:“你怎么一點(diǎn)兒不聽話?快走?!?/br> 徐光良以為她是站在自己一邊的,眼中不由露出得意之色。 李哲無奈道:“我走了,他欺負(fù)你怎么辦?” “他不敢?!绷菩拥溃澳憧熳?,白白讓人看熱鬧?!?/br> 村里這些人嘴碎,讓人傳出去就成了二男爭一女的戲碼。 還是那句話,她不要緊,李哲要名聲。 李哲道:“有什么話,得當(dāng)面說清楚,否則日后你又不知道怎么被人潑臟水?!?/br> 他在等。 看熱鬧的人越多越好。 柳云杏氣得臉紅,跺腳道:“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生氣了?!?/br> 此話一出,兩人皆是一震。 柳云杏飛快地低頭。 李哲眼中則是說不出的復(fù)雜,懷念,憐惜…… 當(dāng)年的杏兒,還在。 徐光良見兩人在自己眼皮底下“眉來眼去”,又怒又慌。 怒的是,這兩人怎么敢! 慌的是,李哲今時今日之地位,想要強(qiáng)取豪奪,自己家未必是對手。 “杏兒,”他軟和了口氣,“你過來,你回去跟我好好過日子,以后還是徐家的少奶奶。過去發(fā)生過什么事情,我都既往不咎。” 柳云杏抬眼看著他,眼神嘲諷,“徐光良,你之前不是這么說的嗎?讓我做大的,讓別人做小的,我答應(yīng)了?” 她要是答應(yīng),就不會從徐家離開。 “你硬要往我身上潑臟水,我可以忍著,誰讓我花過徐家的錢?” “但是李大人不一樣,他是有官身的,我勸你說話過過腦子?!?/br> 徐光良被刺到軟肋,好勝心驅(qū)使下不過腦子的話脫口而出:“我家上面有人,不見得沒他厲害。”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尷尬。 徐家最多是個富戶,就算認(rèn)識上面的人,人家都未必睜眼看他們。 而李哲,是自己實(shí)打?qū)嵉挠泄偕怼?/br> 周圍看熱鬧的人,很明顯也是偏向李哲的,這會兒也開始幫李哲說話。 “徐少爺,都和離了,你就別來鬧了?!?/br> “就是,不是你自己找小的的嗎?” “肯定是因?yàn)樯藗€女兒,這又惦記起杏兒的好了?!?/br> “肯定的。當(dāng)年杏兒在咱們村里,那是一枝花,誰不夸?” 柳云杏深吸一口氣道:“徐光良,你回去吧。我和誰在一處,跟你沒關(guān)系,我們已經(jīng)和離了。” “杏兒,我們好好過不行嗎?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 “沒有我們,只有你和我?!绷菩拥?,“你也不用往李哲身上潑臟水。我一個嫁過人的,還沒癡心妄想,想要再嫁個有官身的?!?/br> 今日當(dāng)著這許多人的面,她可以把話說清楚。 雖然有些憋屈,但是也快刀斬亂麻。 眾人一片嘩然。 柳云杏說這話,日后不怕被打臉嗎? 李哲面容平靜。 他了解柳云杏心中所想,即使現(xiàn)在有些被刺痛,也是情理之中。 他要忍住。 他背在身后的手緊握成拳。 他若是今日忍不住,說出要娶柳云杏的話,不過一時嘴上爽快而已。 柳云杏勢必要和他徹底隔開的,他得不償失。 “夫妻一場,你說得對,”柳云杏繼續(xù)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所以和離之后,我沒說過你一個字的不是。你若是還顧及曾經(jīng)的夫妻情分,就也閉嘴?!?/br> “你若是不顧及,”她話鋒一轉(zhuǎn),驟然凌厲起來,“那我也不講什么情面!” 徐光良臉色一白。 眾人十分好奇。 這徐光良,是有什么把柄握在柳云杏手上? “回去吧,都很忙。”柳云杏低頭收拾著茶碗,“別讓人笑話?!?/br> 徐光良看看她,又看看李哲,咬咬牙道:“我還會再來找你的?!?/br> 說完,他轉(zhuǎn)身走了。 李哲也不多留,牽著馬道:“我也先進(jìn)村了。” 他想留下,可是他不想讓柳云杏感覺如芒在背。 “好。”柳云杏松了口氣。 李哲變了。 從前他倔,不聽勸,自己通常得用一點(diǎn)點(diǎn)殺手锏,才能讓他聽話。 她還在愁怎么讓他走,沒想到他自己就走了。 還好。 但是以后怎么辦? 徐光良肯定還會來糾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