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個病秧相公沖喜,我腰疼了 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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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眠看著旁邊但笑不語的陸辭,偷偷把人給拉回房間。 陸辭笑道:“娘子,這樣不好吧。大家都在呢!” “你少跟我打馬虎眼?!绷泼叩闪怂谎?,“你跟我說,我爹這個狀元到底怎么回事?” 陸辭表示,他用力把自己岳父大人推到了二甲的位置。 要說頭甲,也勉強行。 但是能被皇上欽點狀元,絕對是柳厚自己實力加運氣。 說運氣,柳云眠相信。 但是說實力……是不是有點勉強了? 陸辭解釋說,皇上今日殿試問的是農(nóng)桑之事。 這簡直,就是把飯喂到了柳厚嘴邊。 讀書人之中,絕大部分不是貧苦人家出身的。 貧苦人家少有的讀書人,大都像柳厚一樣,因為沒有名師指點,所以很難出頭。 總而言之,談起農(nóng)桑,大殿上沒有人比柳厚更貼地氣的。 柳厚不是死讀書的,他是實干派。 他不僅提了許多現(xiàn)存的問題,還提出了自己的解決辦法。 龍心大悅,于是皇上大筆一揮,直接把柳厚點了狀元。 柳云眠聽完后只能感慨,這都是命?。?/br> 皇上從前就是提及農(nóng)桑,也沒有種地的人應(yīng)答。 現(xiàn)在終于有了。 時也命也,她爹值得! 柳云眠說完就要往外走,卻被陸辭拉住手。 “過河拆橋?” “卸磨殺驢?!绷泼叩伤?,“趕緊松手。” 全家人都在熱熱鬧鬧地說著話,他們倆在這里拉拉扯扯。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在少兒不宜呢! 呸呸呸! “等等走?!?/br> 外面太吵鬧了,陸辭私心里,只想和柳云眠在屋里多一會兒單獨相處。 “干啥?” “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陸辭故意賣關(guān)子。 “晚上睡覺再說?!?/br> 反正晚上他們兩個大把時間蓋著棉被聊天。 “你不想知道,岳父大人要被授什么官,去哪里任職?” “總不能是,回臨州吧?!绷泼呙摽诙觥?/br> “那自然不能。”陸辭笑道,“之前我已經(jīng)求了皇上,讓岳父大人留在京城,我們可以孝順?biāo)麄??!?/br> 柳云眠愣住,“你,就和皇上說,孝順我爹娘?” 這樣的話,和這個時代的價值觀格格不入。 “嗯?!标戅o點點頭,看著柳云眠的目光真誠而深情。 他說,“愛屋及烏的道理,我還是懂的?!?/br> 柳云眠把家人看得很重,他都知道。 所以他會耐心地陪著她的侄子侄女玩,會幫她家里做各種事情,會妥善安排好她的家人…… 愛,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到的。 他愛柳云眠,便愿意幫她解決一切后顧之憂。 柳云眠心里柔軟的地方被觸動,輕聲道:“謝謝你呀!” 謝謝你的溫柔以待,即使你對著一個不敢開竅的蠢直女。 她聲音婉轉(zhuǎn)而輕松,像帶著小鉤子,讓陸辭聽得心里癢癢的。 “皇上原本是想讓岳父去六部領(lǐng)個閑職養(yǎng)老……” 柳云眠:“……” 皇上,我爹寶刀未老! “但是后來經(jīng)過殿試之后,皇上對岳父十分滿意,”陸辭笑道,“就有意讓岳父去司農(nóng)司。” “司農(nóng)司是什么?”柳云眠不懂就問。 陸辭和她解釋了一下。 所謂司農(nóng)司,要擬定勸農(nóng)條畫﹐設(shè)立四道巡行勸農(nóng)司﹐每道派出勸農(nóng)使和副使各一人巡行督促﹑檢查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及應(yīng)興辦水利等事(引自百度百科)。 司農(nóng)司設(shè)司農(nóng)卿一名,下設(shè)勸農(nóng)使。 “那皇上,要我爹做勸農(nóng)卿?” 第209章 悄悄動心 陸辭哭笑不得。 “眠眠,是司農(nóng)卿,勸農(nóng)使……” “哦,那皇上想怎么安排我爹?” 聽起來,這個司農(nóng)卿是一司之長。 “眠眠,你要知道,司農(nóng)卿是二品大員。就算岳父中了狀元,沒有任何履歷,皇上也不會直接讓他做司農(nóng)卿的……” 他原本擔(dān)心柳云眠會失望,卻沒想到,后者從來沒讓他失望。 柳云眠如釋重負(fù),高興地道:“那就好,那就好,嚇?biāo)牢伊??!?/br> 陸辭:“???” 他怎么跟不上她的思維了? “我爹從來沒有當(dāng)過官,一下子接下那么重的擔(dān)子,我怕我爹被壓壞。還是勸農(nóng)使好,天塌了,上面還有司農(nóng)卿頂著呢!” 就是聽起來,這個勸農(nóng)使好像責(zé)任也有點重大,不適合咸魚躺平。 “有沒有什么副手呢?”柳云眠好奇地問。 “勸農(nóng)副使?有?!?/br> “那我爹還是從勸農(nóng)副使干起來最好?!绷泼叩馈?/br> 萬一將來不適應(yīng),是不是還可以躺平? 陸辭哭笑不得。 原來,竟是皇上和柳云眠心有靈犀了。 按照慣例,皇上確實不會一開始就對柳厚委以重任。 皇上有意讓他進司農(nóng)司,會安排他做勸農(nóng)副使,等他磨煉兩年之后,再看表現(xiàn)是否給他升官。 但是陸辭想著讓岳父更體面,這樣柳云眠也面上有光,就想著回頭想想辦法。 現(xiàn)在看起來,是他想多了。 幸虧他提前和柳云眠透了口風(fēng)。 看起來,兩人以后,還需要更深入的交流啊…… “挺好挺好?!绷泼呗犼戅o解釋完后很是高興。 這個職位,簡直像為她爹量身打造的。 非常完美。 “走,咱們出去?!绷泼叩溃斑@事我不說,你放心?!?/br> 陸辭道:“說了也沒事,看你自己?!?/br> “不說不說。” 柳厚始終覺得自己就是僥幸,告訴家里人,一定要謹(jǐn)言慎行,切勿露出小人得志的模樣來。 眾人都答應(yīng)。 只有觀音奴懵懂地問:“那我出門,還能不能和別人說,我外公是狀元郎了?” 柳云眠忙道:“別人不問,你就不要主動說?!?/br> 觀音奴:“哦?!?/br> 好沒意思。 他原本想著出門炫耀一圈呢! ——我有個狀元郎的外公?你有嗎? 沒有,沒有,沒有……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結(jié)果,不讓他炫耀了? 沒勁??! 陸辭:“你可以自己將來中個狀元,你想如何炫耀,我都配合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