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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個病秧相公沖喜,我腰疼了 第311節(jié)

    “哪里都不舒服?!?/br>
    柳云眠聞言頓時警惕起來:該不會是來了個砸場子的吧。

    她不動聲色地把手收回來,“我才疏學(xué)淺,沒有看出你有病,你還是另請高明吧?!?/br>
    “我就是奔著你來的,我不去找別人,我就要找你?!?/br>
    柳云眠:來了來了,他終于來了。

    她現(xiàn)在基本可以確定,這個男人是來找事的。

    “都說了看不出來你有病,”胖丫忍不住道,“你還糾纏什么?”

    他們倆體型這么像,本來胖丫對楊恭還挺有好感的。

    但是沒想到,他腦子不行。

    胖丫立刻覺得和楊恭劃到一起,拉低了自己智商。

    “我不舒服。”楊恭執(zhí)拗地道。

    “眠眠,你給他看看腦子。”胖丫忍不住道,“我怎么覺得他腦子不太對勁?”

    柳云眠:“……”

    雖然我也這么覺得,但是這話是能放到臺面上說的嗎?

    不過意外的是,楊恭根本沒生氣。

    他說:“看看腦子也行,反正就是不得勁,說不上來?!?/br>
    柳云眠:“……”

    難道是自己判斷錯了?

    他真的有???

    看楊恭的樣子,也不像要來挑釁的,倒是真像有病一樣。

    可是不對啊。

    柳云眠又仔細(xì)給他診了一遍脈,還是沒察覺到問題。

    “你另請高明吧。”柳云眠道。

    “那我明日再來。”楊恭站起身來,走了。

    胖丫生氣了,“你這人咋回事?不是跟你說了,你沒病嗎?見過人搶金子搶銀子,沒見過人搶著有病。你該不會是腦子有病吧!”

    “不知道,反正是有病?!睏罟鏌o表情地道。

    柳云眠拉了拉胖丫,不讓她再說。

    楊恭走了出去。

    一直沒說話的雪儀這才道:“夫人,他果然是個練家子?!?/br>
    柳云眠點(diǎn)頭:“用刀的?”

    她也看出來了。

    剛才她仔細(xì)觀察了一下楊恭的手,看他手上老繭的位置,感覺應(yīng)該是用刀。

    “奴婢覺得也是?!?/br>
    “有意思?!绷泼呙掳偷?,“雪儀,你說會不會是滟瀾山的人?”

    “應(yīng)該不是?!毖﹥x道,“滟瀾山處事風(fēng)格更直接,倘若是他們,或者直接交代來意,或者干脆不會現(xiàn)身?!?/br>
    柳云眠松了口氣:“不是他們就好?!?/br>
    這時候胖丫道:“唉,聽說他從江南來,我竟想著,他會不會是給陸辭送信的。”

    結(jié)果不是,卻是個腦子有病的。

    都不用柳云眠看,胖丫就給楊恭下了診斷書。

    江南?

    陸辭?

    柳云眠眸色加深。

    第323章 怪人一個

    柳云眠做了個噩夢,夢見陸辭被楊恭砍了一刀,血流如注,腸子都出來了……

    然后她就被嚇醒了。

    媽呀!

    陸辭可不能出事。

    她還沒得手呢!

    她還沒接受陸辭呢!

    突然就有些后悔,為什么不告訴他,自己其實(shí)也不是毫無感覺的?

    呸呸呸!

    她想什么呢!

    來日方長,他們以后還有大把的好時光呢!

    雪儀聽見她的聲音,掀開簾子進(jìn)來,“夫人,您醒了?!?/br>
    柳云眠看著外面陰沉沉的天,半晌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她只是午睡而已。

    她揉了揉生疼的太陽xue,道:“是不是要下雪了?”

    “嗯,已經(jīng)開始飄雪花了?!毖﹥x上前道,“下午沒有患者,您要不要多休息一會兒?”

    “不用了?!绷泼甙褎偛抛龅呢瑝艉退f了。

    雪儀忙安慰她:“說破了就好了。侯爺身邊有那么多護(hù)衛(wèi),楊恭之流,近身的機(jī)會都沒有。奴婢也沒有覺得,楊恭的身手有多好?!?/br>
    柳云眠笑道:“那是因為你身手足夠好?!?/br>
    可能,就是她有點(diǎn)想陸辭了吧。

    思念真是一種奇怪的東西。

    先濃后淡,淡到你以為已經(jīng)忽略的時候,忽然又變得濃烈起來。

    沒想到,下午楊恭又來了。

    胖丫都不耐煩了:“你干什么!”

    楊恭:“看??!”

    “你沒??!”胖丫往外推人,嗯,推不動。

    好家伙,棋逢對手了!

    胖丫又推,結(jié)果還是沒推動。

    這老小子,有兩把刷子?。?/br>
    “你不是說我腦子有病嗎?”楊恭道,“那就看看腦子。”

    推不動,攆又?jǐn)f不走,胖丫惱羞成怒,叉腰道:“沒救了,回家等死吧?!?/br>
    柳云眠在屋里聽得忍俊不禁。

    她說:“胖丫,都下雪了,外面多冷,進(jìn)來吧?!?/br>
    楊恭也跟著進(jìn)來。

    柳云眠重新給他診脈,認(rèn)真地道:“恕我無能為力,我真的看不出你的毛病。”

    楊恭起身走了。

    第二天,他又來報到了兩次。

    醫(yī)館里有其他人,他就耐心地在最后等著,默默地看著柳云眠給別人治病。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后,得到柳云眠和前一天一模一樣的答復(fù),楊恭才離開。

    胖丫忍不住嘀咕道:“眠眠,你說這人是不是來蹭咱們的火爐子的?”

    柳云眠為她的腦洞大開折服:“……不能吧。”

    “這人太怪了?!?/br>
    第三天,楊恭來的時候,韓平川也來了。

    韓平川進(jìn)來,很快就感受到了楊恭的不一樣。

    他感到很不爽——一直盯著胖丫怎么回事?

    這人是不是看上胖丫了?

    他都沒想過,楊恭看上的是雪儀,只覺得自己危險了。

    不過他沒說什么,只把胖丫喊到一旁說話,宣示主權(quán)。

    然而,胖丫卻不太“配合”。

    “你咋來了?”胖丫道,“有啥事不能好好說,擠眉弄眼的,我還以為你斗雞眼了呢!”

    韓平川:“……你可望著我點(diǎn)好吧!”

    “你來干什么?”胖丫又問。

    “我來看看懷玉姐?!表n平川道。

    張懷玉收到了鐘家的一紙休書。

    張家不讓她回去,她現(xiàn)在只能留在自己鋪?zhàn)永铩?/br>
    如果是柳云眠,那覺得有錢有閑沒男人,是神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