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個病秧相公沖喜,我腰疼了 第3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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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葵只能把被子拉起來,蓋住了頭。 她也早點睡吧,要不真不知道,要聽墻角聽到什么時候。 忽然,她覺得身下似乎被什么硌了一下。 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是許路遙給她的那塊玉佩! 這塊玉佩,她可得好好利用…… 她太了解許路遙,也知道石慧是什么人。 她一定要他們的日子“豐富多彩”。 葵葵想著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睡過去。 陸辭向皇上證明了,后者的頭疼,根本不是什么巫蠱,而是有人害人。 皇上大概也接受了他的說法。 但是他總得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他不能說,他錯怪好人。 所以皇上下旨,把韓光貶為庶民。 但是更嚴厲的懲罰,比如以后“永不任用”,“禁止后代參加科舉”這些,倒也沒有。 柳云眠覺得這樣很不公平。 既然是被誣陷的,為什么不給人平反? 皇上的面子大過天? 陸辭卻安慰炸毛的她道:“也就是暫時的,皇上還會用到韓大人的,起復(fù),只是時間問題。” 如果他沒猜錯,最多再過一兩年,韓光還會起復(fù)。 而且陸辭覺得,皇上已經(jīng)算“仁厚”。 畢竟換個皇上,即使平反,韓家人的墳頭草應(yīng)該都很高了。 皇上在盛怒之下,還沒有直接問罪,已經(jīng)很不錯。 這是柳云眠和陸辭的認知上的“代溝”。 總而言之,韓家一家人從牢里出來了,然后—— 一無所有。 韓大人為官清廉,家里的宅子都是朝廷賞賜的。 現(xiàn)在官職沒了,宅子自然也被人收了回去。 住在哪里,是個問題。 第391章 韓家獲釋 當然,這個問題,陸辭肯定得給解決。 說白了,這次韓大人被人陷害,是被他牽連的。 陸辭在京中原本還有兩處宅院,但是他沒用。 他在侯府附近,又大張旗鼓地買了一處,讓韓大人一家搬進去。 他的行為,等于告訴所有人,韓大人,是他罩著的。 陸辭又動用關(guān)系,把韓家被抄家過程中流失的東西盡可能地找回來。 這個過程中,柳云眠肯定也幫忙cao持韓家搬入新宅的事宜。 韓夫人比柳云眠想象得更樂觀。 她說,從前也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人生起伏,乃是常態(tài)。 他們韓家人,享得起福,也吃得起苦。 韓夫人早就做了打算。 她有兩個忠仆,早就放出去了,名下兩個鋪子,實際上都是她的。 雖然都不是多賺錢的營生,但是一年千余兩銀子的進項是有的,一家老小衣食無憂。 柳云眠這才知道,韓夫人跟著陸辭母親身邊的時候,就學(xué)會了經(jīng)商和打理家產(chǎn)的本事。 說起來,也有點悲傷。 陸辭的母親要是在的話,不知道是何等令人佩服的奇女子。 韓夫人和柳云眠說,比起當年蕭家,她對現(xiàn)在的境遇,沒有什么抱怨。 既然選擇入朝為官,那就該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柳云眠佩服她的豁達通透。 不管怎么說,搬家都是大事。 柳云眠張羅著,還是要挑個好日子去溫鍋。 這日,柳云眠沒去醫(yī)館,在家里給觀音奴準備明日“運動會”需要的東西。 國子學(xué)的“運動會”,參賽項目只有兩個——騎射和蹴鞠。 觀音奴都參加了。 他非但自己參加,還呼朋引伴。 所以柳云眠現(xiàn)在不僅得準備他的吃食,還得多準備一些,讓他能分給自己的朋友。 總之,做人娘親這件事情,古往今來就一個核心——cao心。 陸辭今日也休沐,明日要去國子學(xué)給人當騎射的裁判。 這會兒,他帶著觀音奴去后院“開小灶”補課,臨時抱佛腳。 雖然觀音奴不算刻苦,但是這些年,陸辭一直也沒有放松他的騎射。 所以即使他年齡小,無法拔尖,但是中上的水平還是有的。 陸辭想著,讓他發(fā)揮得更好一些,在皇上面前,也能多刷點存在感。 柳云眠不贊成讓觀音奴卷入大人的爭斗,但是陸辭不這么想。 他認為,柳云眠想得太簡單。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觀音奴身為離郡王的嫡長子,是世子,身上背負著責(zé)任。 他有義務(wù),也必須參與進去。 不過這些,陸辭不會跟柳云眠講。 韓長川帶著韓平川來找陸辭,也拜見了柳云眠。 兄弟倆是來送請柬的,邀請侯府等五日后,到韓家的新居溫鍋。 柳云眠笑道:“那是肯定要去的,而且到時候郡王和郡王妃也都去?!?/br> 他們得給韓家撐腰,讓所有跟隨他們的人知道,就算出事,離郡王和鎮(zhèn)通侯,也會負責(zé)到底。 這是上一輩延續(xù)下來的情誼,也是一種態(tài)度。 說了幾句話后,柳云眠就讓胖丫帶著兄弟倆去后面園子里找那臨陣磨槍的父子倆。 至于為什么是胖丫,而不是妥帖的雪儀,除了胖丫,大家都心照不宣。 胖丫和韓平川已經(jīng)很熟悉,所以說話也沒什么忌諱。 “你怎么坐牢坐得還胖了?” 韓平川嘴硬:“明明是浮腫?!?/br> 天天吃,又沒有地方活動,能不胖嗎? 牢里的飯難吃,和他一個天天被陸辭派人投喂三餐加夜宵的人有什么關(guān)系? 但是被胖丫嘲笑,他就不高興了。 “說你胖,你還腫了?!迸盅痉藗€白眼,“我看你就是沒心沒肺?!?/br> 聽兩人拌嘴,韓長川覺得自己在這里有點多余。 他找了個借口道:“忽然想起,娘讓我給侯夫人帶句話,我給忘了。你們先走,我回去再和夫人說一聲。” 胖丫對他倒是很客氣。 ——韓長川,是胖丫為數(shù)不多看得上的男人。 雖然當年的事情做得不男人,但是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沒有禍害任何女孩,這點胖丫就贊他。 “我們一起回去吧?!?/br> “不用,”韓長川笑道,“侯府我熟,麻煩你陪著平川一起去吧?!?/br> 胖丫:“那我還是跟著你回去。韓平川肯定更熟,夫人就是客氣客氣。” 韓平川氣得腮幫子疼。 “不行,我坐牢坐得腦子壞了,你帶我去!” 胖丫無語,但是還是帶他去了。 韓長川緩步假裝往回走,實則想著一會兒再去后院。 希望弟弟能夠出息點,早日得償所愿。 他們韓家挑媳婦,不挑出身,也不介意那些小毛病。 用韓夫人的話說,大廈將傾的時候,柔柔弱弱的兒媳婦能做什么? 反倒是胖丫這般,能撐起來。 人生是遇不到幾件大事,但是遇到一件,就足以讓之前的幸福變成海市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