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個病秧相公沖喜,我腰疼了 第4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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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眠捂臉。 她怎么對陸辭,有種老母親對兒子般無私的愛了? 見陸辭不說話,柳云眠自己繼續(xù)道:“侯爺,京中的局勢……” 她沒敢直接問,你們造反成功了沒有。 陸辭微微頷首:“姐夫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登基?!?/br> “那離……皇上,是不是可以盡快下旨,和莊驍再談判了?” 柳云眠想,雖然莊驍?shù)拇蟛糠謼l件,新皇應(yīng)該都會答應(yīng)。 但是畢竟是皇帝,也要面子,所以不可能照單全收,總要來回拉鋸一二。 柳云眠覺得自己現(xiàn)在升華了,對于上位者的心理,竟然也能揣測些許。 陸辭又點點頭:“靜等圣旨到來即可?!?/br> 柳云眠如釋重負(fù)。 這可是大好事,基本能宣告這場戰(zhàn)事的結(jié)束。 雖然也付出了巨大慘重的傷亡代價,但是好歹,總算能平息干戈,也算可喜可賀。 柳云眠覺得,陸辭在其中,居功至偉。 當(dāng)然,新皇也是非常能搞事。 兩人說完這些,相顧無言,都有些沉默。 陸辭不想離開,借著看孩子的理由想在這里多待一會兒。 離別方知相思苦。 這話對他和柳云眠來說,或許沒有那么貼切,但是他離開的這段日子,確實幾乎每天都能想起柳云眠。 再次相見,陸辭心中高興。 可是他終究是一軍統(tǒng)帥,離開月余,徐有龍那邊堆積了很多事情要請示他。 所以陸辭到底還是先走了。 音音對于他的回來,并沒有多激動,見他離開,也不著急。 陸辭有些心酸。 以后看起來,還得多和女兒培養(yǎng)感情。 徐有龍見陸辭回來,自然欣喜,先和他打聽了京城的情況,聽說塵埃落定,徐有龍非常高興。 ——他這算是跟對了人。 只要兒孫不作死,他應(yīng)該還能保兩代富貴。 他先把軍中的情況簡單和陸辭說了,然后道:“中間也并非一帆風(fēng)順,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好在夫人臨危不懼,從容應(yīng)對。侯爺和夫人,真是珠聯(lián)璧合?!?/br> 徐有龍對柳云眠贊不絕口。 陸辭聽著,心里竟然涌現(xiàn)出些許甜意。 但是他面上卻不顯,淡淡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會驚動夫人?” 柳云眠能干,是她的能力。 但是沒有保護(hù)好她,是自己的失職。 所以陸辭想問個清楚。 徐有龍笑道:“侯爺剛從夫人那里過來,夫人竟沒提。那么大的事情,夫人竟沒放到心上,實在讓老徐佩服?!?/br> 他也沒有賣關(guān)子,仔細(xì)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 原來,陸辭在營帳里“養(yǎng)傷”不現(xiàn)身,只有柳云眠進(jìn)進(jìn)出出,時間長了,總有些質(zhì)疑的聲音。 柳云眠和徐有龍商量,讓他穩(wěn)住不要心虛。 “夫人說,咱們自己首先得相信,侯爺就在營帳里養(yǎng)傷,才能讓別人相信?!?/br> 陸辭點頭,表示柳云眠說得對。 只有騙過自己,才能騙過別人。 “夫人這么說,我就有了主心骨,”徐有龍也是個會說話的,把柳云眠捧上天,“但是架不住亂拳打死老師傅,有些愣頭青,他就不按照套路來?!?/br> 有人闖進(jìn)了營帳里,然后直接吵鬧起來,把陸辭不在的事情抖落出來。 第523章 望穿秋水的陸辭 “夫人當(dāng)機(jī)立斷,直接把人給拉下去砍了。” 砍了? 柳云眠會殺人? “砍了之后,夫人又說,他打擾您休息,故意擾亂軍心,其心可誅。然后更讓人拍案叫絕的是,夫人竟然擺了空城計,大大方方地打開營帳,讓不信您在養(yǎng)傷的人進(jìn)來看。” 結(jié)果,當(dāng)然沒人進(jìn)來。 陸辭十分驚訝。 他沒想到,柳云眠還有如此有魄力的一面。 也是,她給自己的驚喜,似乎永不止息。 每次刷新了他對女人的認(rèn)知之后,他以為已經(jīng)是她能做到的極致,然后柳云眠就會給他更多的驚喜。 “侯爺,您可千萬別把音音隨便定出去,日后定然讓她先看看,能不能瞧上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孫子。” 有柳云眠這樣的母親教養(yǎng),音音不會差。 陸辭卻想,既然知道你孫子不成器,還要來委屈我女兒。 我不愿意! 不過對方到底是扶持自己多年的老將,陸辭這才沒把心里話說出來。 陸辭也沒有多少時間感慨,先給莊驍去信,告訴他朝廷里主事人的變遷,又委婉勸他繼續(xù)等待新皇圣旨,眼下不要輕舉妄動。 莊驍很快就回了信。 他在信中說,早就知道陸辭金蟬脫殼離開軍營的事情。 有人向他告密,讓他帶兵突襲,但是他不屑一顧。 對手如果是陸辭,那他就只想光明正大地分個高低。 莊驍又表示,自己也不會隨隨便便接受招安,讓皇上好好想清楚能開什么條件讓自己接受,想清楚了再開。 他竟然還狂了起來。 陸辭卻沒有和他一般見識。 最重要的是,莊驍答應(yīng)了暫時按兵不動。 不起干戈,陸辭的目的就達(dá)到了。 至于圣旨是什么,那是新皇的事情了,他無法越俎代庖。 陸辭也有了難得的清閑時光。 他想陪女兒培養(yǎng)一下感情,但是很快發(fā)現(xiàn),女兒對他一點兒都不感冒。 而且女兒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根本就輪不到他上前獻(xiàn)殷勤。 那好吧。 陸辭轉(zhuǎn)而看向柳云眠。 柳云眠一點兒沒有為人妻子的自覺性,從不主動往他面前靠,反而勾得陸辭心里癢癢的。 陸辭忍不住往柳云眠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地方去,控制不住地刷著存在感。 柳云眠不是沒感覺到,但是她不敢想得太美,怕自己失望。 雪儀倒是說出了口:“夫人,奴婢怎么覺得,侯爺好像故意想引起您的注意?” “有嗎?” 雪儀遲疑了一下,“奴婢覺得有?!?/br> “就像岳行之對你那般?”柳云眠笑著打趣。 雪儀臉色瞬時紅了,“夫人——” “好了好了,別害羞了。我沒看到,昨晚你們倆在河邊散步?!?/br> 烈女怕纏郎。 不害怕流氓,就害怕流氓有文化,那誰也攔不住。 沒錯,她說的就是岳行之。 這廝死皮賴臉不說,不時還能來句酸詩,文縐縐的,厚著臉皮硬往上湊。 這不久而久之,雪儀都招架不住,眼看著要淪陷了? 不過也好。 忘記前一段戀情的最好方式就是開始新一段戀情。 司明錚還沒有放棄雪儀,但是從雪儀角度講,兩人絕無可能。 既然如此,她和岳行之在一起,或許能讓司明錚死心。 雪儀:“……夫人,不是您想的那樣。” “我可沒說我想的哪樣,嘿嘿?!绷泼邔χ龜D眉弄眼。 雪儀羞得說不出話來。 正說話間,阮曼來了,懷里還抱著不諳世事的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