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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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惜月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好。” 聽到關(guān)門聲,蕭云珩撐著身子坐起來,指尖撫過包扎好的傷口,湛黑的眸子里浮動著危險。 他才到這里幾天,就派人來取他的性命,還真是迫不及待。 他記著了! 不多時,陸惜月端著白米粥和野菜團(tuán)子進(jìn)屋。 “早飯就將就著吃點兒吧,中午我把你昨晚獵的兔子扒了,做個湯?!?/br>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少不得要恢復(fù)幾十天。 蕭云珩抬手去端碗筷,輕微的動作扯到右肩的傷口,他悶哼一聲。 陸惜月嘆口氣,她怎么忘了,蕭云珩傷的是右肩。 “這樣,我端著碗吧。”她順勢往床邊一坐,將勺子塞到他能動的手中。 蕭云珩嘴角扯了扯,還以為她要動手喂他。 好不容易伺候著人吃完早飯,陸惜月扛著鋤頭準(zhǔn)備去山上看看。 荔枝地已經(jīng)清理出來,她去看過,荔枝樹都長的不算粗壯,每年結(jié)的果子不多,因為地里野草多,被纏著吸收了營養(yǎng),長出來的果子也小,村里的鄉(xiāng)親們都看不上。 小果子賣不出去就沒有價值,也就沒人去收。 她打算去弄點腐果雜草之類,制作些肥料出來,等到這批次過去,撒在地里養(yǎng)樹,這樣來年果子也能結(jié)的更大更多。 而且,蕭云珩這身子不用藥不行,夏天天熱,萬一化膿發(fā)炎,就麻煩了。 “這是去哪兒?。俊标懩盖埔娝钢z頭,一身臟衣服沒換就要出門,忍不住問。 “去山上弄些草藥回來。” “又去山上!”陸母面色一緊,“你忘了云珩是在山上受傷的了,你又要過去?!?/br> 山上猛獸橫行,她萬一有個什么好歹,這般想著,陸母眼里就蒙上一層霧氣。 “放心吧,娘?!标懴г伦阶∷氖职参恐骸拔也蝗ダ镱^,就在那下面?!?/br> 蕭云珩身上的傷是利器弄出來的,陸惜月自然不會告訴陸母刺客的事,她與蕭云珩商量好了,一致說是山中猛虎所傷。 陸母還是不放心,左思右想,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兩個人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 陸惜月沒有直接開口回絕,而是笑著開口:“你要是和我一起上山了,他怎么辦?” 她指向蕭云珩的屋子。 陸母低下頭,經(jīng)她這么一說頓時沒了主意。 “所以啊,還是我一個人去吧?!?/br> “砰!” 話音剛落,屋里傳來一聲響。 蕭云珩站在床邊,腳下是無意踢倒的凳子。 陸惜月與陸母進(jìn)門就看到這一幕,忙跑過去將人攙著。 “你在干什么?” 蕭云珩耳尖泛紅,輕咳了聲,淡淡道:“沒事,躺的累了,下來走走。” 陸惜月:“……” 換我躺,我不累。 陸母板著臉,顯然不大贊同:“云珩啊,你還是躺著吧,免得又牽動傷口?!?/br> “我知道了?!笔捲歧駩灺晳?yīng)一句。 陸惜月盯著他看了會兒,隨后同陸母道:“娘,你先去忙吧,我看著他。” “也好。”陸母將凳子扶起來,轉(zhuǎn)身出去。 待到陸母出去,陸惜月走到他身側(cè):“走吧,我扶你出去?!?/br> 蕭云珩愕然看她一眼。 “不是要去方便?” 蕭云珩臉色倏的紅了,不明白她怎么看出來的。 “我自己去?!?/br> 去凈房這種事還要她一個姑娘扶,實在是不像話。 陸惜月唇角彎了彎,沒想到他居然會害羞,當(dāng)初在路上的時候,還刻意引誘過她,就為這一點小事害羞! 她手環(huán)著心口,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你確定,你能走出這個房門?” 他傷的是肩不假,可身上別處還有不少傷口,更別說四肢經(jīng)脈被斷的傷,再加上連夜高燒,身體虛弱的很。 她語氣帶著幾分戲謔,聽的蕭云珩越發(fā)羞惱,一手按著另一只肩膀,堅持著往前走。 不過三兩步,他臉色便白了許多。 一只溫?zé)岬氖趾鋈桓苍诹怂直凵?,他垂下眸子,視線落在那張白玉般的臉上。 “走吧?!彼龥]在意,扶著人往前走。 蕭云珩只覺得整只手臂都開始發(fā)熱。 說是凈房,其實就是個干凈的茅廁,不像在京城王府,是個獨辟出來的屋子。 第16章 生意 她站在門口,沖他揚了揚下巴:“你自己進(jìn)去吧,我在這兒等你?!?/br> 回到房里,蕭云珩心情十分復(fù)雜。 他這輩子,還從未這般狼狽過。 陸惜月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確認(rèn)他沒別的事情,扛著鋤頭便往山上去。 拋開旁的不說,這山上的草藥當(dāng)真不少,大山村的村民只懂得種樹,不通醫(yī)理,白白錯過了能發(fā)家致富的好機會。 不過短短半個時辰,她后背的籮筐就滿了,里頭有不少難尋的好草藥,其中還有一味藥材,是原書中用來聯(lián)絡(luò)蕭云珩經(jīng)脈的。 那張藥方她記得特別清楚,一共有十三味藥材,每一味藥材都特別珍稀難尋。 當(dāng)然,這是對旁人而言,她一個看過全文的人,每味藥材在何處尋到并且拿到手的,她十分清楚。 讓陸惜月意外的是,這味藥材是蕭云珩花費萬金買到手的,沒想到大山村里就長著這么一株。 萬金啊,要是把這株草藥賣了,她就能立刻帶著陸母離開這破地方。 心思活絡(luò)了僅一瞬,她就把草藥收起來。 錢很重要,但是命更重要,還是先把蕭云珩治好吧。 陸惜月下山的時候已近晌午,見她平平安安的回來,陸母懸在心口的大石頭終于落下。 “快洗洗手,馬上吃飯了?!彼粮蓛羰郑N房盛飯。 陸母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原先是不會做飯的,這一路上也都是被陸惜月悉心照顧,現(xiàn)下到了這兒,一家人要踏實過日子,她也不敢再想以前的榮華富貴。 做些大魚大rou多好吃的是肯定不會,但是蒸飯,炒野菜熱個湯,還是十分簡單的。 陸惜月應(yīng)了一聲,將籮筐放在陰涼處,等吃完飯再弄些水處理干凈。 中午的飯,還是陸惜月端著給蕭云珩吃。 看著那只纖細(xì)素白的手,身側(cè)傳來草葉的清涼,蕭云珩不自覺想到今早去凈房的事。 可若是拒絕,他另外一只手抬不起來,豈不是更加狼狽。 在腦海中思索片刻,蕭云珩加快了手上吃飯的速度。 吃完飯沒多久,陸惜月又端來剛煮好的湯藥送到他面前。 深土色的湯藥蕩漾在瓷白的碗里,留下一圈淡淡的印記,顯然是用了極好的藥。 他不由皺眉,面帶疑惑:“你哪兒來的藥材?” 上次摘靈芝分的銀子不是快用的差不多么,她又去做什么危險的事了? 他已經(jīng)決計不再計較之前的事,與陸惜月也算是過命的朋友,想到她可能涉險,蕭云珩便繃緊了臉,眼底暈起冷意。 青年情緒的變化不加掩飾,周遭的氣息似乎都凝了起來。 陸惜月無奈,嘗了一口湯藥,苦的她變了臉色:“放心吧,我自己采的藥材,沒毒?!?/br> 果然是大反派,她還以為經(jīng)過這一遭蕭云珩對她徹底消除了芥蒂,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你上山采的?”他定定望著她,寒意在這一刻化開。 “是啊,除了這些還有好多,我等明日趕趟市集,把那些賣了,能賺不少錢。” 說話之間,她瞧見青年低頭,將一碗湯藥喝的干凈。 蕭云珩壓下舌尖的苦澀,明白方才的話令她誤會,溫聲解釋:“我還以為你又去懸崖峭壁采靈芝換銀子了?!?/br> 陸惜月輕笑:“我倒是想,可靈芝也不是隨處都有的。” “就算是有,也不要去犯險?!彼谅暤馈?/br> 陸惜月眨了眨眼,唇角笑意更深,“嗯,我知道了?!?/br> 不錯,都開始關(guān)心自己了,看來她的作為也并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聽她答應(yīng)的爽快,蕭云珩忽然從身旁取出一塊玉佩遞給她。 “這東西應(yīng)該值點錢,你拿去當(dāng)了,換點銀子用。” 如今他就是個半殘,幫不上別的,好在沒有力氣,他還有些值錢的玩意。 “這不會是寧王府的傳家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