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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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是怪,一個帶傷的女子,就算是比他們先一步上岸,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穿過這片山。 殺手門門主凝起眸子,驟然轉(zhuǎn)身。 江的另一邊林木高聳,站在甲板邊上隱約能瞧見其中蜿蜒曲折的小路。 殺手門門主聞言笑了,真是大意了,不論是從前的紈绔陸惜月,還是如今的女商戶陸惜月,都不是尋常女子。 他召來十多個手下,指著對面的林子。 “沿著這條路找,她一定是在回瓊縣的路上?!?/br> 一眾手下應(yīng)身,飛身躍入江水之中,腳尖輕點,身影恍若蜻蜓一般點在水面上。 林子里,陸惜月手腕脹痛,被傷的左臉也腫了起來,她甚至不敢大口喘氣。 手輕撫過傷口,只是略微一碰,就像是撒了鹽珠的水潑水上去,疼的她臉色發(fā)白。 一夜沒睡,又游過水,受了寒氣,她腳下的步伐越發(fā)的沉重。 沒入林子,順著小路一路搜查的殺手們很快發(fā)現(xiàn)了野草上滴落的血珠。 “看來就是這條路沒錯了?!睔⑹帜碇θ~,冷聲道。 身后眾人聞言,立刻飛了出去。 驚鳥從頭頂飛過,陸惜月陡然回頭,不遠處一個戴面具的殺手正往這邊來。 她面上一驚,當(dāng)即往林子里頭走,尋了個粗壯的樹干掩護。 后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路的樹梢枝葉被打斷,聽聲音,只怕不亞于十人。 她屏住呼吸,幾乎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很快,那十多人往前走,沒有發(fā)現(xiàn)她藏身的地方。 過了一會,陸惜月躲在樹后探出頭瞥了一眼,那些人已經(jīng)走遠了。 她長長舒出一口氣,撿起一根樹枝,撐著身子,準備往林子里面走。 真沒想到殺手門門主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她走了另外一條路,如今這情況,瓊縣她暫時是回不去了,這條小路上都是殺手門的人。 為今之計,只有在這里等一等。 她只邁出了一步,頭頂忽然掠過刺眼的寒光,冰冷的長劍錚錚沒入她身后剛剛靠過的地方。 劍鋒抵著她脖子,只稍微偏心一點點,就能立刻要了她的命。 陸惜月驚出一身冷汗。 “陸姑娘,請?!?/br> 戴面具的男子從樹上跳了下來,看身形是先前看著她方便的那個殺手。 他將長劍從樹上輕松取下,聲音沉沉。 頃刻間,方才離開的十幾個殺手忽然聚齊,圍在她身側(cè)。 陸惜月不甘心的咬了咬牙,把木頭棍子丟出去,跟著殺手們回到船上。 十月初旬的天氣不算太涼,頭頂太陽又好,本該熱熱鬧鬧的街道上此刻家家戶戶門窗緊閉,不敢輕易出門。 衙門的人已經(jīng)在街上搜了半天,挨家挨戶的搜,據(jù)說是有人家丟了東西,盜賊就藏身于瓊縣,就是通緝榜上的那個江洋大盜。 衙門這次動靜大,連平日里與縣令交情好的幾個商戶人家都沒放過,惹得大家伙人心惶惶,壓根沒有人敢再出門。 陸母已經(jīng)大半天沒見到陸惜月與蕭云珩,專門來到趙品謙的府上,正撞見要出門的阿水。 “陸夫人,您怎么來了?”阿水見到陸母,恭恭敬敬問。 畢竟趙品謙和陸惜月是結(jié)拜的兄妹,陸夫人就相當(dāng)于自家注意的干娘。 “怎么今日沒見到云珩與品謙,月兒也沒來鋪子里?!?/br> 平常這個時候,陸惜月上午在露華濃里,下午才會去七品香齋。 如今天都快黑了,她專程去去七品香齋看了看,想提醒自家姑娘注意安全,最近少出門。 不曾想,連人都沒有見到。 聽她問起陸惜月,阿水愣怔片刻,隨后道:“我們公子與蕭相公,謝公子和陸姑娘去康縣啦,怎么他們沒同你說嗎?” 這是他們主子臨走時特意吩咐的,倘若陸夫人來問,就這么答。 “康縣,他們?nèi)タ悼h做什么?” “好像是談生意去了,具體如何,小的也不知道。” 阿水應(yīng)對自如。 陸母懵懵懂懂點頭:“他們沒說什么時候回來?” “估計得要三四天吧?!?/br> 陸母恍然,沒有再多問。 這些年輕人會折騰,生意上的事情她一概不知,不過康縣好啊,比瓊縣安全的多,在那兒避避風(fēng)頭,等衙門抓到江洋大盜回來也好。 她稍稍安心,叮囑阿水:“等她們回來,還請你立刻通知我?!?/br> 阿水點頭笑了:“這是一定的,夫人客氣了?!?/br> 瞞住了陸母,等人走后,阿水松了口氣,立刻把消息告知在江岸邊尋找船只的趙品謙等人。 夜晚的江水上風(fēng)聲大,入夜之后各家各戶也早早睡下,船只行過聲音又小,基本上注意不到。 早在天色還沉黑的時候,殺手門的船只就在瓊縣之外停著。 陸惜月被關(guān)進了之間的房間,不過這次,她的收斂沒有被捆住。 “我果真是小看了你,在船上都能讓你跑了?!蹦腥诵σ鉁\淺,似乎并不惱,“這一招聲東擊西,當(dāng)真是漂亮。” 他都閑著被騙了過去。 陸惜月順手拿了一旁的布巾擦干凈手腕,男人的撐腰并沒有多讓她開心,反而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為什么不殺我,還要留著我?” 正常情況下,怕她泄露秘密,不是該殺她滅口嗎? 陸惜月并不是什么受虐狂,只是這位殺手門門主的思維實在太不同尋常。 對方收起了玩笑的姿態(tài),不疾不徐道:“難道你不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 陸惜月眨眨眼:“懷璧其罪,我……” 是因為她說過自己擁有占卜過去未來的能力。 她笑了:“門主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我是不信,不過,等到了京城,一切都會見分曉?!?/br> 第90章 玄機 陸惜月別有深意看了他一眼,語氣涼涼道:“既然門主想讓我跟你一道回京城,就請你給我抓兩副藥來,否則,等不到京城,你們就得給我找棺材了。” 她算是看出來了,殺手門門主想要刺探她說的是不是真話。 若是假的,她十有八九會沒命,若是真的,就讓她幫殺手門做事。 算盤打的挺響。 殺手門門主聞言輕笑,像是幸災(zāi)樂禍:“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要試圖逃跑?!?/br> 陸惜月:“……” 好在,笑過之后,他便讓人去拿金瘡藥來。 殺手門的金瘡藥,自然是好的,不過用完之后,藥效太強是會留疤的。 “這個我用不了?!彼呀鸠徦巵G回去。 專程送藥過來的還是之前那個跟著她的殺手,聽到這話難得露出驚訝的神情。 她已經(jīng)是階下囚了,居然還挑剔傷藥的好壞。 然而,殺手門門主接下來的話更為震驚。 “你還想要什么?” 陸惜月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忍著臉上的疼,大大咧咧開口:“我寫一張藥方,你們按照藥方上面的東西給我抓藥?!?/br> “陸姑娘,你可還知道,你的命攥在我手中?!睔⑹珠T門主似乎也沒了耐心。 陸惜月挑了挑眉,對上他的視線:“門主難道不是驗證完我說的話沒有假之后,讓我為你左右么?!?/br> 殺手門門主沒說話。 “女孩子嘛,都喜歡漂亮,你毀了我的臉,還不允許我自己給我自己治傷嗎?” “這金瘡藥——” “也能治”三個字被陸惜月堵在嗓子眼。 “金瘡藥雖好用,卻會留疤,我自己調(diào)制的傷藥會溫和皮膚,不會留疤。” 她一臉的理直氣壯,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這艘船主人的座上賓。 殺手門門主目光沉了沉。 少女笑意吟吟:“門主,想讓人幫你做事,可不能拿刀逼著啊,兔子急了還咬人呢?!?/br> “你也算兔子!” 分明是一只狡猾的狐貍。 陸惜月笑笑沒說話。 良久,他讓人送了筆墨紙硯過來,待陸惜月寫完藥方,讓船上有專職負責(zé)治傷的醫(yī)師看過之后,確認沒有問題,才送人下去抓藥。 船只停留的附近只有瓊縣才有藥堂,這一來一回,就算是用車馬也要四五個時辰了,殺手門門主只能暫時在這兒停留一會兒。 “你最好祈禱,你說的是真話!”他淡淡的嗤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