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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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惜月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大片花田,眼看著似乎占了一整個山頭。 進(jìn)了城,尋了一處客棧歇下,陸惜月在店小二的口中打探到了祁姑娘的行程。 這位祁姑娘每個月十五都會與小姐妹出門買胭脂。 明日正好就是十五。 撂了二兩銀子,店小二樂壞了,沒等她開口問就道:“咱們東平城最大的胭脂店在東頭,走一會兒就能看見,叫陳記。 陸惜月默默將小廝說的記下,在第二日早早等在了陳記胭脂鋪。 蕭云珩守在不遠(yuǎn)處,不敢讓她出自己的視線。 她挑了三兩樣的胭脂在鋪?zhàn)永镌嚿?,沒多久,穿著桃紅小襖的姑在一群女孩的簇?fù)硐逻M(jìn)了鋪?zhàn)印?/br> 掌柜一瞧來人,便迎了上去。 “祁姑娘,您來了,我這兒專門給您留著好貨,都是當(dāng)下最時興的,您瞧瞧?!?/br> 穿桃紅小襖的姑娘下巴輕點(diǎn),示意掌柜去拿。 很快,一盒盒顏色新,成色好的胭脂送到了祁姑娘手里。 她身邊的姑娘們等著她試了色,才去動手。 “媛媛,這個顏色的口脂很襯你的膚色,你不喜歡嗎?”穿綠裙的小姑娘拿起一盒口脂問。 祁媛瞥了口脂一眼,不屑道:“這個顏色未免太粉了些,有些俗氣?!?/br> 綠裙小姑娘撇了撇嘴,將口脂放了下去。 看了一會兒,她挑挑揀揀的沒選出什么來,倒是身邊的幾個姑娘,已經(jīng)挑好了。 “掌柜的,你這兒怎么都是這些陳舊貨,不是說有新貨么?!逼铈伦聛恚荒蜔╅_口:“莫不是覺得我年紀(jì)想,想坑騙我?” 掌柜的一聽,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出,不慌不忙道:“姑娘說笑了,我這兒的確都是新貨,不敢騙姑娘?!?/br> 祁媛把胭脂推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就這些也叫新貨,分明和尋常貨色差不多?!?/br> 一旁的小姑娘見她發(fā)怒,看著掌柜的眼神多了幾分同情。 誰叫人家有個做知州大人的爹撐腰呢,在這東平城內(nèi),誰敢惹她。 “姑娘您仔細(xì)看看,這口脂里頭都加了香料的。”掌柜把口脂重新打開。 祁媛不信,將盒子捧起來輕嗅。 身后幾人也將方才選的打開聞了聞。 果然,有一陣淡淡的香味,每種顏色的香味都不同,不仔細(xì)聞壓根察覺不到。 祁媛的眉頭松緩許多,“是比先前的好聞,那就都包起來吧?!?/br> 掌柜的點(diǎn)頭,回頭拿算盤清算銀子。 陸惜月合上手中的脂粉,心想?yún)琴F說的果然不假,這位祁姑娘對香氣真是情有獨(dú)鐘。 平平無奇的口脂只要添了香氣,就能一口氣買下每個顏色。 她合上脂粉盒子,走到掌柜跟前,聲音刻意拔高了些:“掌柜的,我在你這里看了許久,怎么沒瞧見花露?!?/br> 叮當(dāng)響的算盤安靜下來,掌柜的不解道:“什么花露?” “就是抹到身上,能留許久香味的花露啊?!?/br> 祁媛聽到這句話,當(dāng)即循著聲音來源看了過去。 掌柜上下打量著眼前美貌非凡的少女,更為疑惑:“姑娘可是懵我,這世上哪兒有這種東西,你說的莫不是熏香?” 陸惜月?lián)u頭:“是花露,用各種花制成的,顏色透明如清水一般,香氣悠然?!?/br> 見她如此嚴(yán)肅的解釋,掌柜的不淡定了:“這世上當(dāng)真有這種東西?” 這得賺多少銀子啊。 “自然是有的,我家相公前不久托人從異邦買的,我還以為你這兒也有呢?!?/br> 聽到“異邦”兩個字,掌柜更加深信不疑,“姑娘瞧著眼生,不知姑娘的夫君是從何處的異邦買的花露?!?/br> 若是能知曉來源,他定要進(jìn)上個幾百份,賣的好了,還愁賺不到銀子。 到時候,銀子就像那流水一樣…… “我是瓊縣來的,至于那異邦人是哪兒來的,我也不知道?!?/br> 陸惜月的回答打斷了掌柜的發(fā)財夢,他輕咳了兩聲,打算留下她的名字以便日后尋那個賣花露的異邦人,身后的小姑娘走了過來。 “姑娘,你那花露還有么?” 祁媛就坐在不遠(yuǎn)處,兩人的對話聽的是一字不落。 賣花露的異邦人日后再尋,總能尋到,若是這姑娘身上的花露沒用完,她就買來瞧瞧,大不了多花些銀子。 “自然是沒有了,否則我也不會來買了?!?/br> 祁媛聽著,不免失望。 “姑娘也喜歡花露?”陸惜月接著話茬問了一句。 祁媛輕瞥她一眼,覺得她是明知故問,不過想到賣花露的異邦人,到底還是點(diǎn)頭。 第115章 騙子 “幾位姑娘也喜歡?”陸惜月問祁媛身后的幾位姑娘。 小姑娘們面面相覷。 雖說沒用過也沒見過,不過聽她這么形容,可比香薰好用多了。 幾人點(diǎn)點(diǎn)下巴。 “這樣啊?!彼龘P(yáng)了揚(yáng)眉梢,將結(jié)過賬的脂粉收起來,口中喃喃:“若是做了出來賣,肯定能掙不少銀子?!?/br> 她自顧自說著,聲音不小,祁媛聽的清清楚楚。 “姑娘等等?!逼铈聰r住她。 陸惜月腳步微頓。 一直被忽略的掌柜捧著包好的脂粉走了過來:“祁姑娘,都裝好了,一共十八兩?!?/br> 祁媛擰了下眉,對掌柜的不識趣有些不滿。 掌柜的亦是想著趕緊把這幾人打發(fā)走,好問問陸惜月那幾個異邦人的消息。 陸惜月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勾起了祁媛的興趣,未免商機(jī)泄露,她拎著脂粉出了鋪?zhàn)印?/br> 祁媛結(jié)完賬一回頭,人卻不見了。 “人呢?” 綠裙姑娘指向門外:“剛剛出去了。” “拿著。” 祁媛將東西塞給身側(cè)小丫鬟,提著裙擺追出去。 “姑娘剛剛的意思是,你會做這個花露?!?/br> 陸惜月走的慢,祁媛三兩步就追了上來。 見少女眼里盛著光,陸惜月唇角微揚(yáng),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姑娘怎么這么問。” 祁媛表明自己的目的:“如果姑娘會做,我愿意出錢買?!?/br> 少女盯著她,又補(bǔ)了一句:“多高的價格都行。” 看著祁媛這般財大氣粗的樣子,陸惜月笑了笑:“不瞞姑娘,我是生意人,也會做這東西,原本是準(zhǔn)備做一些出來賣的,可惜了沒有原材料,暫時做不出來?!?/br> “那要什么時候能做,需要什么材料?” 祁媛迫切的想要見識見識花露的作用,是不是真的和她說的這般神奇。 “新鮮的花瓣,不同品種的花可以提取出不同的香味,實(shí)不相瞞,我是看到這城外有個山頭種了許多花,才來打聽花露的。” “沒想到,這里也沒有花露?!彼冻鲞z憾的神色,“真是可惜了大片的花田,若是能做成花露,也好過秋天霜打,成了花泥?!?/br> 祁媛斂眉:“姑娘可知道這片花田是誰的?” “問了,聽人說是城主千金種下的?!?/br> 祁媛稍稍挺直了背脊,又問:“那姑娘可知道我是誰?” 陸惜月佯裝愣了一下,接著話茬問:“請教姑娘貴姓?!?/br> “我姓祁,家父正是東平城城主?!?/br> 陸惜月滿臉詫異,“原來……是祁姑娘?!?/br> 面對和自己年紀(jì)差不多,還可能會做花露的姑娘,祁媛語氣雖然傲,態(tài)度卻是不錯。 “還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br> 陸惜月報上了姓名與來歷。 當(dāng)然,流放犯這個身份自然是沒必要提的。 祁媛一聽,臉色卻變了:“原來你就是瓊縣的那個女醫(yī)師?!?/br> 前幾日突然冒出來的姑奶奶來家里哭訴,說是被一個女醫(yī)師算計的家破人亡。 沒想到會讓她碰上。 陸惜月下心頭一凜:“祁姑娘認(rèn)識我?” “我姑奶奶是紀(jì)家老夫人?!逼铈轮苯拥?。 爹爹說了,姑奶奶家里這件事可不像她哭訴的那么簡單,背地里棒了不少事,他也不打算插手。 不過她還是有些好奇,眼前和自己年歲差不多的女孩子,怎么會有能力搞垮在瓊縣屹立多年的富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