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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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不與你說了,我父親心情不大好,我去給他買些好吃的去?!?/br> “去吧,路上小心。” 目送祁媛離開,陸惜月繼續(xù)調配手中的花露。 不多時,蕭云珩從外面走進來,“聽說紀老夫人沒了,是紀家大郎下的手?!?/br> 她再次停下手中動作,斜過臉問:“你怎么知道的?” “徐官差拉著囚車和平車,上面有尸體,整個東平城都傳遍了。” “真可憐啊?!彼鏌o表情感慨了這么一句。 蕭云珩投過來的目光帶著詫異。 她眨了眨眼,“怎么?” 青年笑著搖頭:“沒怎么,你是早就知道了?” “嗯,剛剛祁媛來過了?!?/br> 蕭云珩了然,“祁良玉那邊呢?” 他到底還是顧念著他的meimei,如今人已經死了,難保他心里不舒服。 血緣關系是抹不掉的,這份不舒服長此以往發(fā)展下去,若經有心人利用,逐漸變成不滿,怨恨,那就難辦了。 “聽祁媛說,正傷心著呢。” 陸惜月不置可否。 到底是親meimei,難過些也是正常的。 紀老夫人可憐么,被親兒子殺了,自然是可憐的。 她當初利用紀老夫人這份掛念,引紀家大郎出來,可沒想過他會殺害至親。 不愧是能和她那位表妹合謀的人,簡直是心理有病。 紀老夫人可憐,也只可憐在這點上了,她做的那些事,不值得她未此付出過多的情緒。 內疚,那就更不可能了。 害人的又不是她,她何必要內疚。 翌日,窗口光禿禿的枝頭掛上了一層潔白的霜,陸惜月早起洗漱好,推門出去,才經過院子里的那棵禿頭柳樹,忽而被不遠處的一抹紅吸引了目光。 枝頭白霜被染上顏色,是扎眼的紅色。 被枯葉覆蓋的土地上,也是一片紅。 她聞到了一股血腥氣。 緊隨其后的蕭云珩對血腥味更加敏感,伸手將她護在身后,警惕叮囑:“你在這里別動,我去看看?!?/br> 此來東平城帶的人不多,只一個鏡一,還被陸惜月派了出去,蕭云珩自然要小心護著他。 陸惜月沒有多言,攬著他手臂跟在他后面。 二人走到拐角。 那是一片被灌木遮擋的死角,雖然葉子早就掉光,可因為數(shù)量龐大,再加上枝干高,輕易看不清里面情景。 等二人走近,撥開那片灌木,一支袖劍破空飛了過來。 蕭云珩眼疾手快,拉著她側身一躲。 待到兩人在靠近時,方才射出那支袖劍的那只手臂落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地上是一片鮮紅的血跡,因為天涼,已經凝結。 還不止一個人! 待看清對方面孔,二人皆是一驚。 玄豐再次睜開眼的瞬間,眼前是淡青色的床幔,耳邊還有人的談話聲。 他掙扎著起身,卻被一只纖細好看的手按著肩膀不許動彈。 “你失血過多,身上十多處傷口,最好不要亂動?!?/br> “陸,陸惜月?” 玄豐看清少女面孔,吊在嗓子眼的心莫名安定下來。 “主子呢,主子在哪兒?”他想到昏迷之前將主子帶進一個宅院,聲音啞然,滿是急切。 “在那兒呢?!?/br> 她指著另外一張床,床榻上躺著的青年面色蒼白,身上只一處傷口,便是貫穿胸膛的那一個窟窿。 “放心吧,有我在,你主子死不了。” 幸虧沒有傷到心臟,否則,衛(wèi)寧現(xiàn)在已經在閻王殿喝茶了。 玄豐放了心,躺平著沒有動。 眼前出現(xiàn)一張俊美的臉。 “我來吧?!?/br> 蕭云珩接過她手中的湯藥,擋在了她身前,借著巧勁兒把玄豐拉了起來。 這一動,他就扯到身上的傷口,臉色難看。 “你輕點兒,傷藥很貴的。”陸惜月忍不住道。 “抱歉,方才沒注意?!笔捲歧裎⑽⒁恍Γ瑢⑼脒f給玄豐。 玄豐抬頭看他一眼。 他手上有傷,沒法兒喝藥。 不過他也不指望蕭云珩能喂他,艱難抬起一只手,一口把湯藥喝了。 陸惜月撇了撇嘴,到底沒有插手。 不過先前玄豐一直戴著面具,倒是不知道他這張臉長的還挺好看的。 靜靜欣賞了一會兒,他聽到青年的輕咳:“你去休息吧,忙了一個下午,我在這兒看著就好?!?/br> 陸惜月?lián)u搖頭,“衛(wèi)寧現(xiàn)在情況不穩(wěn)定,說不準會發(fā)燒,我還是看著吧?!?/br> 蕭云珩唇瓣微微闔動,沒有攔著。 她是醫(yī)者,男女不防。 只是…… 想到不久之前他撕開玄豐的衣裳,要親自給他上藥,心中還是不爽。 是以,他看著玄豐的眼神更差了。 “躺著吧。”他淡聲說一句,直接把玄豐按了回去。 第149章 強大的主角光環(huán) 玄豐發(fā)現(xiàn),蕭云珩對他的敵意比上次更重了。 至于原因,他想不出。 不多時,陸惜月又從藥箱里找出一塊參丹放入衛(wèi)寧口中。 “你們不是回殺手門了,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幅樣子?”陸惜月不解。 不說衛(wèi)寧,便是玄豐也是頂尖的高手,居然被人傷成這樣。 陸惜月回想原文劇情,除卻后期的蕭云珩,其他人應該沒有這個本事。 可蕭云珩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 “事關門中隱秘,恕我無可奉告?!毙S沉默片刻后回道。 若是旁人打聽,他不會有這個好臉色。 陸惜月此人,主子似乎有所信任,否則遇事之后不會逃到這里來。 只是這份信任到底有多深,是他無法衡量的。 還是等主子醒來之后,由他定奪吧。 他不愿說,陸惜月也沒有追問。 初冬的時節(jié),寒霜霧氣散去之后,院子里才有了暖意。 一如陸惜月所料,兩人在外面凍了一夜,又身受重傷,程度不一的發(fā)起了燒。 玄豐還好,有些低燒,吃些湯藥緩解許多。 至于衛(wèi)寧,若不及時退燒,會有危險。 陸惜月找來烈酒,幫衛(wèi)寧擦拭過臉頰后,開始解他心口的衣裳。 玄豐側過頭看著,睜大了眼。 “你要做什么?” 先前給主子沐浴扎針時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可惜他不懂醫(yī)術不好說什么。 如今主子發(fā)燒,她竟然還要脫主子衣裳! 作為殺手門副使,玄豐縱然只是負責殺人滅口的指責,卻也知道這位從前是個喜好美色的女紈绔。 青年聲調拔高,平日里木頭一樣看不出情緒的臉色此刻擰著眉頭,既是愕然又滿含狐疑。 這聲擔憂令陸惜月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 她瞥了眼一副關心主子清白的副使,無奈解釋:“給你家主子降溫,不然,你想看他發(fā)高燒發(fā)成傻子?!?/br> 蕭云珩此刻走了過來,接過她手中沾了水的布巾:“我來?!?/br> 陸惜月任由他動作,默默退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