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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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月垂眸,齒間咬著,似乎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說句實話,她其實也并不相信陸惜月。 然而,下一瞬,一本褐色書封,已經(jīng)褪色許久的書被陸惜月放在了桌面上。 封面上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大字,正是那本書。 影月立刻拿起書,仔細翻看,除卻新舊程度與那本書不一樣,其他幾乎差不多。 她沒有看過書里的內(nèi)容,但泛黃的紙頁,已經(jīng)快模糊的筆記,還有有些殘缺,甚至沾了血的頁腳。 每一項都彰顯著存在的時間久遠。 影月還記得相府那人說過的話。 他說這本書寫了有七八年了,最近拿出來看看,可他手里那本明明很新。 “丞相府那位,是神醫(yī)的徒弟,真正的名字叫做喬鄴冥,醫(yī)術(shù)還行,但是絕對達不到神醫(yī)的地步?!?/br> 她不知道該相信誰。 相府那邊這么多年沒有消息,還有這本書,影月心中的天平逐漸開始傾斜。 宴長戈怎么辦?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啊。 知道影月還在猶豫,陸惜月又給出一份證據(jù):“忘了說,神醫(yī)的師傅,我認識,他就在東平城,替我一個朋友治傷。” 影月看著她,少女不慌不忙,眼眸清澈明亮,沒有任何作偽的痕跡。 相處了這么久,她也算清楚陸惜月的為人。 或許,她該相信她。 第190章 那就先下手為強 影月想了許久,才幽幽道:“神醫(yī)的師傅,在哪兒?” “你想讓他救宴長戈?” 影月沒有否認。 陸惜月攤手,“想救人,得通過我?!?/br> 這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 捏著褪色泛黃的書,影月深吸一口氣,“你想讓我?guī)湍阕鍪裁???/br> 她是早就應(yīng)該死的人了,可宴長戈不該死。 “暫時不用做什么,如果趙天斳那邊來人問你,蕭云珩的武功有沒有恢復(fù),你就說沒有。” 趙天斳費盡心思把江影月塞到自己這兒來當間諜,他是絕對不會懷疑影月說的話。 影月人雖然在自己這邊兒,趙天斳的動靜卻可以先一步知道,這一手碟中諜,玩兒的還是不虧的。 影月一愣,將書放下,有些看不懂少女的心思。 “照做?!标懴г?lián)P了揚眉梢。 “是,陸姑娘?!?/br> 這一刻,陸惜月便是她真正的主人。 當然,如果被她發(fā)現(xiàn),陸惜月說的這一切都是謊話,是為了引她上當?shù)慕杩冢膊粫蜌狻?/br> 哪怕魚死網(wǎng)破! 陸惜月把書拿了回去,叮囑她:“姚心語那邊你不必擔心,宴長戈的毒暫時解不了,人卻不會有事,等事成之后,我會引薦這位神醫(yī)的師傅幫你?!?/br> 其實原文中宴長戈就沒死。 喬鄴冥殺害自己的師傅頂替神醫(yī)的名頭,最后被醫(yī)圣揭穿,從此人人喊打,過的連當街老鼠都不如。 他成為棄子之后,在姚心語那邊討不到好,沒多久就被他曾經(jīng)迫害過的仇家找上門,最后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渾身上下連個眼珠子都沒剩下。 算是姚心語那一派人之中,下場最慘的一個了。 影月頷首,“多謝?!?/br> 陸惜月推開門,門口的鏡一見她安全出來,閃身消失在長廊之中。 等人走后,影月緩緩邁步,踏出屋子。 頭頂?shù)奶柫恋挠行┐萄?,明明風也不大,可她整個人卻是冷的。 趙天斳待在書房里許久,終于等到了影月的回話。 劉武捏著張紙條匆匆遞送到他面前。 紙條打開,里面只有一個字——成。 他猛的松了口氣,大笑起來。 “果然啊,費了那么大的功夫把你塞過去是有用的,哈哈哈,陸惜月,蕭云珩,我看你們這下沒有了藥材,還能怎么辦?!?/br> 劉武聽著,就知道他的計策成功了,訕笑著道:“公子,既然事已經(jīng)成了,那咱們接下來的事,還做不做了?” 趙天斳斜他一眼:“急什么,眼下且讓他們得意兩天,等籌備好也不遲?!?/br> 劉武立刻點頭,“公子說的是?!?/br> 殊不知,他口中再籌備兩天的事,已然被盛欽有所察覺。 趙品謙得知趙天斳的用意,當即找到陸惜月和蕭云珩商量對策。 “他要傾盡在雁南的所有資產(chǎn),還要聯(lián)合盛家,來對付我們!” 陸惜月有些吃驚。 趙天斳還真是看得起他們,竟然動用這么多的資源,就為了把他們搞垮。 “是啊,現(xiàn)在想想,他大概是早就著手開始準備了。” 陸惜月神情嚴肅,眼里盡是冷意:“他原本是想要把我們挖走,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目標難以實現(xiàn),這才準備下死手。” “他是拿什么打動的盛家。”蕭云珩不解。 按理來說,在雁南屹立這么久,盛家不該會冒著這么大的風險與被人詬病的后果做這種事。 家底積累雄厚的商賈世家,最忌諱的就是名聲不濟,這會影響他們?nèi)蘸蟮纳狻?/br> “是因為盛欽嗎?”他猜測著。 趙品謙臉色不虞:“可能有他的原因,但盛欽既然已經(jīng)脫離盛家,對他的威脅也不算太大?!?/br> “不一定,盛老爺子既然這么在意臉面,盛欽又是大年三十離開的盛家,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盛老爺子到頭來,還是臉上無光?!?/br> 陸惜月分析著其中緣由,腦海中忽然閃過什么,她敏銳的捕捉到了。 “秦老板之前賣給盛家的是什么來著?” “香料啊?!?/br> 趙品謙說完,整個人也清明了。 三人對視,瞬間福至心靈。 趙天斳許給盛家的,不止盛欽,十有八九還有花露鋪。 眼下猜測這些也是無用,最重要的,還是如何將這次危機化解。 “依盛家和趙天斳的勢,想要擠走我們太簡單了,但是想要壓死我們的鋪子,打價格戰(zhàn),未免太吃虧?!壁w品謙搖搖頭。 趙天斳不是紀家大郎那種蠢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他不會做。 蕭云珩看著陸惜月眉頭緊鎖,眼中肅穆濃重,想要伸手撫平她眉眼的蹙起。 顧忌一旁還有趙品謙,他到底沒有動手。 “趙天斳不是最喜歡弄些害人的小動作嗎,大概是打算往我們鋪子上潑臟水吧。” 聽完陸惜月的話,趙品謙深感同意。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有一計?!彼麚P了揚眉。 陸惜月與蕭云珩側(cè)目看他。 趙品謙咧嘴笑了,“倒不是防著他什么,而是先下手為強?!?/br> 再過兩日,表叔就要到了。 他并沒有以自己的名義請他過來,暗中耍了個小計策。 等到他將當年那件事真相大白,任由趙天斳再有多少手段也不好使。 日升月恒,轉(zhuǎn)眼便已是月末。 雁南城內(nèi)的碼頭,走水路而來的中年男子一襲青色長衣,長眉入鬢,身姿挺拔,縱然已經(jīng)有些年紀,卻依舊精神十足。 趙家個個都生的好,哪怕趙天斳為人再怎么不是個東西,一張臉卻是很俊俏的。 趙家表叔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為人剛直,氣勢冷硬,乍一看不像是個生意人,倒像是個行走江湖的。 跟著他身后下來的還有倆個小廝使喚。 陸惜月一看來人,就與趙品謙給的畫像對上了,當即與蕭云珩上前。 “請問可是趙天趙老板?” 看著忽然出現(xiàn)的美貌少女和年輕公子,趙天愣了下,皺眉問:“真是在下,不知你們二位是?” “我姓陸,這位是我相公,姓蕭,我們奉命到這兒來接趙老板?!?/br> “怎么這位錢公子沒來么?” 錢公子是趙品謙的化名。 為了讓趙天盡快來雁南,他不得不使出這么個法子,而趙天之所以答應(yīng),是因為他在信件中放了當年趙天送給柳青眉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