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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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惜月將瓷瓶裝起來回屋。 夜幕四合,窗外落了一地的霧氣,兩道人影悄然無聲的從府上飛了出去,直奔趙天斳名下的花露鋪后院。 蕭云珩帶著陸惜月,輕松的避開了守衛(wèi)和下人,縱身一躍,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穆湓诹嗽簤铩?/br> 借著月光指引,二人很快找到了趙天斳制香露的房間。 與陸惜月想的差不多,巨大的蒸餾器是仿造她的制作,只是中間的連接處少了一根管子,所以才導(dǎo)致趙氏花露鋪的花露味道雜亂。 兩人分頭行動,調(diào)制并且分裝好的花露箱子里,找到了標有梅花字樣的香露。 蕭云珩將箱子打開,撲面而來的梅花香瞬間將他淹沒。 花露是香的,給人的感覺卻并不舒服。 “找到了?!?/br> 他輕聲喚了一句。 陸惜月應(yīng)聲走了過來,借著月光看清光影斑駁的花露,唇瓣揚了起來。 “只怕趙天斳永遠也想不到,他想要用在我們四季春話路上的東西,最后會用在自家的花露上面?!?/br> 少女眼里是狡黠的笑意,蕭云珩幫著她將所有的梅花香露打開。 琉璃瓶口并不大,瓷瓶里的粉末不多,也沒法兒將所有的香露都損壞。 陸惜月只投了最上面一排的花露,然后將其與打亂。 夜深人靜,看守的小廝離的并不遠,二人輕手輕腳,盡管用的時間久了,也不會遭人發(fā)現(xiàn)。 待到東西投好了,將箱子蓋上恢復(fù)原樣,正準備離開,陸惜月忽然伸手拉了男人一把。 “等等?!?/br> 蕭云珩腳步頓了頓,回頭看她。 少女重新走到了制作花露精油的蒸餾器前面,將別著頭發(fā)的發(fā)簪扯了下來。 沒有發(fā)簪的支撐,墨色深黑的長發(fā)傾瀉而下,直直落到腰際。 “這是要做什么?”蕭云珩撫著少女的秀發(fā),有些不解。 陸惜月彎唇,牽著他的手走到蒸餾器最近的地方,“給趙天斳準備一份大禮。” 蕭云珩很快就明白這份大禮說的是什么了。 陸惜月把發(fā)簪塞到蕭云珩手中,指揮道:“你用這個在上面戳一個小孔,注意不要太大,維持好力道?!?/br> 蕭云珩會武功,下手不會太重把整個蒸餾器損壞。 握著還殘留少女指尖溫度的發(fā)簪,蕭云珩唇角的弧度擴大了些。 不得不說,她這個惡劣的性子,倒是和京城中傳聞的一樣。 偏偏不把整個蒸餾器破壞了,只捅出這么一個小窟窿來,讓人輕易發(fā)現(xiàn)不了。 待到下次開始提取花露的時候,工人就會發(fā)現(xiàn)東西有損壞。 琉璃制作的蒸餾器可沒法兒修補,這么一大個,只能廢棄了。 這還不止,連帶著里面放進去的花瓣也沒用了。 笑歸笑,她的吩咐,還是要照做的。 手腕上稍微用了點力氣,發(fā)簪的尖頭就刺破了蒸餾器的底端。 不過綠豆大點兒的破口,連個裂口痕跡都沒有,就算是四五個人圍觀,只怕也發(fā)現(xiàn)不了。 拿回發(fā)簪,蕭云珩挽著她的頭發(fā),試圖將頭發(fā)別回去。 然而,平日里執(zhí)劍能殺四方,空拳也能退敵的一雙手,此刻梳理著長而柔順的頭發(fā),手指像是打了結(jié)一樣,怎么也攏不住頭發(fā)。 感受到對面男人生出的不滿情緒,陸惜月抬手敲了敲他胸膛。 “不弄了,先回家吧?!?/br> 待在別人的地盤破壞東西,還慢條斯理的在這兒挽頭發(fā)。 趙天斳知道了,大概會氣死吧。 蕭云珩繃緊了唇瓣,點了點頭,隨即一手攬住她的腰,翻出窗戶,身姿靈巧的飛了出去。 兩人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后半夜。 蕭云珩還在和她的一頭長發(fā)做斗爭。 透過銅鏡,陸惜月能清楚的看見男人一張俊臉板著,好像她的頭發(fā)犯了什么罪一樣,一定要把它們繩之以法。 她無奈笑笑:“真的不用挽了,反正都要睡覺了,明天我自己來就好?!?/br> 蕭云珩xiele氣,把發(fā)簪放回桌上,手搭在她肩頭,與銅鏡里的她對視。 “平日里見你挽頭發(fā)明明挺簡單的。” 男人長身玉立,高大挺拔,此刻話里話外竟?jié)M滿透著委屈。 陸惜月笑容更深了。 “我從小就看人梳頭發(fā),當然簡單了,你們男人的頭發(fā)都是用冠,與我們不一樣,你不會很正常的?!?/br> “我得會挽頭發(fā)。”男人正了神色,認真道:“日后你的頭發(fā),都由我來挽?!?/br> 陸惜月眼中波瀾涌起,撩動起不尋常的心跳。 她笑吟吟點頭:“好啊,不過給我挽頭發(fā),可不能只會一個樣式?!?/br> 蕭云珩心下微動。 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直面的回應(yīng)關(guān)于日后的事。 第193章 花露臭了 次日一早,陸惜月與蕭云珩還是照常到名下的鋪子里轉(zhuǎn)悠了一圈。 趙品謙臨走的時候特意將看中的鋪子告知陸惜月,讓她抓住機會,就著這個地方再開一間點心鋪子。 巡視過后,陸惜月發(fā)現(xiàn)這個鋪子不論是位置,還是周遭環(huán)境,都是極好的。 她手里有余錢,趙品謙臨走的時候還給了她不少銀子,當下就和鋪子的老板說定,交付了銀子。 定好鋪子,接下來就招人。 陸惜月將事情交給盛欽來做,反正日后盛欽都是要與他們一起共事,他又是趙品謙信任的人,陸惜月很放心將這些事情交到他手里。 趙天斳左等右等,等來了陸惜月盤下了新鋪子的消息。 后來,又是陸惜月與蕭云珩今日出城上山看花田了。 又過了一日,四季春的花露鋪推出了新的香露。 就是沒能等到四季春花露出問題的消息。 他忍不住差劉武去問影月。 “公子,影月說了,她早就已經(jīng)將東西投到了花露里面,讓公子放心?!?/br> 趙天斳冷冷睨了一眼劉武:“放心,這都多少天過去了,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她確定投進去了?!?/br> 劉武有一瞬間的猶豫:“影月說,她確實投進去了?!?/br> 趙天斳拂了拂衣袖,臉色難看的厲害。 本來想著等四季春花露出問題,他就進行下一步,眼下倒好,四季春的生意壓根就沒見有少的。 思來想去,他還是不放心,交代劉武:“這幾天你親自盯著四季春,有什么動靜,立刻來報我?!?/br> “是。”劉武立刻應(yīng)下了。 又過了兩日,趙天斳沒有等到四季春花露出問題的消息,反而是自家的花露鋪被一群人圍了起來。 “你們家的香露這是怎么回事,本來品質(zhì)就沒有多好,還臭的要命,這是香露嗎,臭露還差不多,趕緊退錢?!?/br> “就是,我二兩銀子買的香露,噴在我身上你看給我臭的,我們家狗聞著都要退避三舍。” “退錢,趕緊退錢,不退錢我砸了你的鋪子信不信?!?/br> 十多個人擠進了趙氏花露鋪,里外吵嚷的不行,連帶著原本要打算買香露的客人都退了出去。 前來鬧事兒的人身上聞著一股怪味兒,像是放了四五天的餿飯發(fā)酵了的味兒,沖鼻子的很。 掌柜的不明就里,根據(jù)經(jīng)驗來看,這些人聚眾鬧事,十有八九是來找茬兒的。 他對他們家的花露有信心,雖說品質(zhì)不如斜對面的四季春,怎么也沒到是臭露的地步吧。 “諸位,諸位都靜一靜?!闭乒竦奶肿尡娙遂o了下來,才道:“你們這平白無故的拿著味道奇怪的香露說是我們家的,可有什么證據(jù)?!?/br> 此話一出,眾人就惱了。 “還要證據(jù),這琉璃瓶子,還有上頭的標識,不是你們家的還能是哪家的?!?/br> “就是,掌柜的莫不是想要賴賬?!?/br> “諸位莫要急躁啊?!闭乒竦膰@口氣,心中有些鄙夷,只當這些人是來訛錢的,要不然就是受人指使。 他找來伙計,立刻讓伙計去尋趙天斳。 事情到底如何,他還是得等公子過來再做決斷的好。 可惜這些人沒有那么多時間同他在這兒耗著,高舉起花露,送到掌柜面前。 “你聞聞,這就是你家的香露?!?/br> 鼻尖觸碰發(fā)的香露瓶子的瞬間,那股難聞的氣味沖了出來,掌柜的翻了個白眼,險些當場吐出來。 他立刻捂著鼻子,斥道:“這絕不可能是我們家的香露?!?/br> 一定是有人刻意污蔑。 “大家伙看看,趙氏花露鋪的人想賴賬?!?/br> 人群里,有個年輕人喊出這么一句話,瞬間點起了眾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