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2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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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默,蕭云珩提醒她:“皇室之中,幾乎沒有皇子和離的,為了維護(hù)皇家顏面,陛下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不錯,姚心語也知道這一點(diǎn),所以,這只是個鋪墊?!?/br> 遙遙看著窗外景色,枝葉被風(fēng)吹的搖曳,陸惜月舔了舔唇,脊背暗暗發(fā)涼。 真不愧是女主,果然心狠手辣,做事果斷。 對深愛自己的枕邊人也能下此重手。 蕭云珩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手落在她后背帶著安撫的意味:“無妨,讓她們內(nèi)斗就是,既然姚心語是假孕,那也正好,給了我們機(jī)會。” 為了爭爭權(quán)奪利,謊稱有孕,這是欺君之罪。 “你想揭穿她的話,是不是太遲了?” 這會兒,姚心語已經(jīng)“滑胎”了。 說來也怪,宮里幾位太醫(yī)醫(yī)術(shù)也不差,她是怎么瞞過這幾位的。 蕭云珩笑了笑,抓著她的手,一下下捏著白凈的指尖,“放心,這件事早就與五皇子商量好了?!?/br> 陸惜月瞇了瞇眼睛:“什么時候?” “就在不久之前,你不是與我說過這件事?!?/br> 蕭云珩后來抽空把這件事告知了姬云堰,是以,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 索性,也掌握了一些線索。 陸惜月來了興致,“方便告訴我嗎?” 蕭云珩擰了擰眉心,低頭對著唇瓣輕咬:“說的什么話,只要你想知道,任何事我都會告訴你。” 陸惜月往后一縮,捂著臉:“說正經(jīng)的,你能不能克制點(diǎn)。” 話音剛落,男人的眼眸驟然暗了下去。 “克制什么?”他勾唇,手按在少女背后,眼中劃過幾分惡劣,把唇湊近了,一點(diǎn)點(diǎn)摩挲著,呼吸折磨人一般。 陸惜月也不客氣,張口就咬了下去。 力道并不重,落在蕭云珩眼里,反而有幾分調(diào),,情的意味。 房間里一片曖昧氣息。 許久過后,陸惜月才舉手投降:“好了好了,說正事,真的,別鬧了?!?/br> 望著近在咫尺的紅唇,蕭云珩到底沒過分,不緊不慢開口:“姚心語在民間尋了四五個月份差不多大的婦人,暗中養(yǎng)著,如果我猜的沒錯,今日滑胎的事,應(yīng)當(dāng)也是有人代替?!?/br> 太醫(yī)把脈,要么是隔著一層簾子,要么是手腕上隔著層紗布,必然不會觸碰到她們的身體,這是大不敬。 姚心語能瞞天過海,多虧了這則規(guī)矩。 “那些婦人,也愿意?” “有什么不愿的,她背后有姚相,大把的銀子支撐著,那些人怎么會不愿?!?/br> 都是貧窮人家,有時候?yàn)榱艘粌摄y子就要拼上性命,何況,姚心語出的價,足夠她們一大家子衣食無憂。 損失一個未出世的孩兒,換取一家的好生活,對他們而言,并不虧。 “也是,畢竟有人,光是活著就已經(jīng)很難了?!?/br> 她初來這個地方,也是如此。 “那你們手里有什么證據(jù)?”她轉(zhuǎn)移了話題。 “沒有證據(jù),我們打算利用百姓的輿論,來讓陛下自己起疑,這樣,就能順理成章的查下去?!?/br> 如此,既不會把五皇子推出去,也不會引起惠帝的懷疑。 抱著懷里的人,輕嘆:“咱們這位陛下,可不想看到兄弟鬩墻的一幕?!?/br> 第363章 吃人的妖孽 果不其然,轉(zhuǎn)日,一則流言在京城瘋傳起來。 京城外莊子上老劉家懷孕將近三個月的媳婦兒,竟然莫名失蹤了。 這么一條消息傳出來,茶樓酒館里的閑漢可來勁兒了,連帶著每日上集市買菜的娘嬸子們也議論起來。 一件事一旦吸引了大眾的目光,除非有一件更大的事情將其壓下去,否則,事情就會越傳越離譜。 加之有人引導(dǎo),流言正向著他們希望的方向發(fā)展下去。 “聽說了么,王二家的媳婦兒,也不見了?!辟I菜的大嬸兒拉著鄰居家的大娘嘮嗑。 “是么?”大娘一下被吸引了注意,“王二家的兒媳婦不是說回家探親了么,怎么就失蹤了呢。” “什么回家探親啊,你見過哪家媳婦兒大著肚子回家探親的,更何況,王二家的媳婦沒爹沒娘的,就一個jiejie,嫁到了幾百里外,哪兒是說見就見的?!?/br> “那這到底怎么回事兒啊,先前莊子上姓劉那家的婦人也懷著孩子不見了。” “呦,你們說的是懷著孩子的婦人吧?!?/br> 兩人說著,路過的年輕漢子忽然插了一嘴。 “去去去,這兒哪兒有你的事。”兩嬸子嫌棄的推搡著。 漢子輕嘖,“怎么還歧視呢,我告訴你們啊,現(xiàn)下可不止這兩個人家的媳婦兒不見了?!?/br> “怎么說?” 漢子看了看四周,低聲道:“繁街西邊兒賣豆腐花的小娘子,半個月沒見人了?!?/br> “莫不是,也是懷孕了后才不見得。”婦人猜測著。 “可不是么,也就兩個,三個月吧,你說邪門兒不邪門兒。” “這可真嚇人嘞,不見的都是大著肚子的,難不成,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不能夠吧,你們還記著,之前沒了孩子那個貴人么……” 流言紛飛不止,姚心語躺在床榻上,聽著瑯笙從外頭聽來的流言,蒼白的臉上劃過一抹冷意。 “去查,看看到底是誰在外散播流言!” 瑯笙抿了下唇,道:“相爺那邊已經(jīng)在查了,他讓我轉(zhuǎn)告皇子妃,這件事無頭無尾,查起來只怕很困難,讓您……早做準(zhǔn)備?!?/br> 姚心語驟然轉(zhuǎn)頭,“什么準(zhǔn)備,父親這是什么意思?” “只怕這件事不能輕易揭過去了,事情鬧的很大,自從您滑胎的消息傳出去,就有人在傳京中婦人失蹤的事情,如今兩日過去了,所以……”瑯笙低下頭,沒有再說。 姚心語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抓著手中軟枕,染著紅色寇丹的指甲深深陷入到棉花里。 “殿下呢,他知不知道這件事?” 瑯笙忙答道:“皇子妃放心,殿下被陛下勒令禁足之后,就一直不曾出過書房,奴婢都安排好了,絕不會有任何消息泄露到殿下那兒。” 姚心語聞言,臉色才有所好轉(zhuǎn)。 “你辦事,我是放心的,不過殿下的那些暗衛(wèi),要更小心些?!?/br> “皇子妃放心?!爆橌宵c(diǎn)頭。 “另外,你找來的那些婦人,盡快送出城,越遠(yuǎn)越好。”她沉著臉吩咐。 瑯笙正要點(diǎn)頭,就聽她話鋒一轉(zhuǎn):“不必送走了?!?/br> “皇子妃的意思是?!?/br> 姚心語深吸了口氣,秀麗面龐上揚(yáng)起一抹淺淡的笑。 流言傳的很快,連婉妃都聽說了。 “外頭的人都說……說三皇子妃是妖怪,自己沒了孩子,就要?dú)傩盏暮盒箲?!?/br> 婉妃擰眉,手上不自覺用力,花枝上的尖刺扎進(jìn)了手里,疼的她立刻松手。 “娘娘受傷了!”嬤嬤一驚,“快傳太醫(yī)?!?/br> “不必了?!蓖皴笾讣?,用潔白的帕子擦干血漬,“還說什么了?” “娘娘,您的手?”嬤嬤忍不住擔(dān)憂。 “說?!蓖皴曇艉藥追帧?/br> 嬤嬤咬了咬牙:“說三皇子亦是幫兇,他們夫妻倆,都……” 身前美貌婦人身上的寒意愈發(fā)重了,嬤嬤飛快瞥了一眼,梗下心:“說他們都是造孽轉(zhuǎn)世!” 砰! 婉妃大力拍在石桌上,秀氣的柳眉擰起,怒意橫生:“這些刁民,本宮的兒子是皇子,豈容他們?nèi)绱俗h論污蔑,妄議皇室,這些刁民是不要命了么,京兆府尹是干什么吃的?” “這些百姓也沒有在明面兒上說,只是私下里傳,再加上法不責(zé)眾,是以。” “什么法不責(zé)眾?!蓖皴鷧柭暣驍嗨脑?,“依本宮看,此事必然有人從中作梗,妄圖以此來打壓我兒!” 嬤嬤聞言,頓時不敢再說了。 婉妃沉沉吸氣,良久才重新坐定。 未出世的皇長孫就這么沒了,惠帝心情太差,她去了兩次也未曾見到人,如今流言已經(jīng)傳到宮里,她若是這個時候去,陛下說不定會多想。 婉妃想了想,拂開了一桌的花枝,命人取來紙筆,寫了一封信送到三皇子府。 然而,這封信卻并沒有送到姬無痕手里,而是徑直到了姚心語手上。 看完信上的內(nèi)容,姚心語嗤聲笑了。 這就是她花費(fèi)了四五年挑出來的夫婿和未來婆婆,可真是好樣兒的。 瑯笙將信丟了出去,忿忿道:“婉妃娘娘怎可如此揣測皇子妃!” 竟然在信上午姬無痕說起和姚心語成親之后,運(yùn)氣越發(fā)不如從前,讓他早做打算。 什么打算? 再尋一門有權(quán)有勢的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