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2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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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書房桌案上,厚厚一摞都是前來報名的姑娘家的身份信息,另外還有蕭云珩讓鏡一去調查這些姑娘的家底。 多數(shù)都是窮苦人家出身,也有日子過的富足的,本著來攀關系的心思報名的。 讓陸惜月意外的是,其中還有兩名乞兒出身的十二歲的小姑娘。 任何繁華的地方都會有窮人,京城也不例外,只是相比其他地方,討飯的乞兒要少一些罷了。 等她一個個看完,已經快晌午。 蕭云珩端了點心過來,伸手遮住她的視線,溫聲道:“看久了對眼睛不好,吃些點心墊墊肚子,飯就快好了,今日娘親自下廚做了炭燒鴨。” 他記得陸惜月比較喜歡吃鴨子rou。 陸惜月挨開他的手,忙的很:“我待會兒就好,你先別動。” 就剩兩頁紙。 蕭云珩瞥了眼她手里的宣紙,捧著點心盤子等再一旁。 等陸惜月看完,就見青年眉眼微微耷著,透出幾分郁悶氣息,還有幾分無奈。 她咧嘴一笑,帶著討好撿起一塊點心塞進嘴巴里:“我好了,咱們去吃飯吧?!?/br> “飯還沒好?!?/br> “那你陪我到院子里走走,正好用眼睛時間長,有些酸?!?/br> 她推著人往外走。 青年將盤子放下,神色泰然牽起她的手:“都叫你歇息會兒了,這些東西什么時候都能看。” “這不是沒事兒嗎,再說了,我得看看這些人是不是都合適進女子學堂啊。” 學堂面向的是女子不錯,可她也要篩一篩。 不是為別的,只是防止有心人混進來,做點什么。 這里是京城,十個人里就可能有一個是旁人的眼線,自然要小心為上。 “忙不過來,就交給鏡一,玄豐不是也閑著?!?/br> “哪里忙不過來?!?/br> 二人閑說著,到了挺飯廳門口。 見二人過來,陸母忙道:“你們來的正好,菜剛擺上,嘗嘗娘新學的炭燒鴨?!?/br> 她給蕭云珩與陸惜月的碗里各夾了一塊rou。 燒鴨用的是竹子碳,rou皮上烤的油滋滋,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竹子香,就著飯吃別提多香了。 “好吃,娘的廚藝越來越好了?!标懴г潞貌豢鋸埖呢Q起大拇指。 蕭云珩亦是矜持點頭。 陸母笑的開懷:“就屬你嘴甜?!?/br> 她坐了下來,從旁邊掏出一個木匣子,遞到陸惜月面前:“來,這個給你?!?/br> “什么東西?”陸惜月有些疑惑的打開,里面赫然躺著十多張百兩面額的銀票。 “娘,你給我這個干什么!” 陸母輕笑:“這不是你要辦女子學堂,娘也想為那些姑娘家出一份力,這些都是你從前給我的,權當是捐善款了。” “娘,銀子我有,還有大哥也出了一部分,根本不愁沒錢,你還是自己收著吧?!?/br> “不缺錢那是你的事,這是我的心意,又不是給你的,是給學堂的。”陸母堅持著,“再說我又不是沒有了,放心吧,娘留著一部分呢?!?/br> 陸惜月與蕭云珩對視一眼,到底沒再拒絕。 “那我就替那些姑娘謝謝娘了,等學堂開業(yè),娘可一定要來看看。” 陸母點頭,“這是自然?!?/br> 看著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少女,心中倍感欣慰。 她的月兒果然是長大了,都曉得為百姓著想了。 換做兩年多前,她壓根不敢想能看到這一幕,每天只能聽下人來報她今天調戲了哪個少年郎,明天戲耍了哪個小公子。 天曉得那些兩眼一抹黑的日子是怎么撐過來的。 陸惜月蹙了蹙眉。 不知為什么,好像陸母看自己的眼神與尋常時有些不一樣。 “好了,都別愣著了,快吃飯吧?!标懩嘎氏仁栈亓艘暰€。 匣子里的善款有一千兩,陸惜月拿一半直接交給了鏡一,讓他用這筆銀子去木匠處定六十個質量好的桌案來,剩下的一半拿去給了玄豐,去買筆墨紙硯書籍之類。 另外,她還畫了學堂學生的制服,送去了成衣鋪子讓師傅打樣。 京城里,勛貴人家有點兒什么事藏都藏不住,更不要說動靜這樣大的事情。 陸惜月霎時間成了人們私下里議論的對象。 大多數(shù)人對她的印象還是幾年前那個只知道調戲俊俏小郎君的女紈绔。 流放兩年歸來的確是變了,又會醫(yī)術又會做生意的,不過對俊俏小郎君的執(zhí)念似乎沒變,好多人都見過她身邊的侍衛(wèi)長的一個賽一個的俊俏嘞。 現(xiàn)如今還創(chuàng)辦女子學堂,實在是出人意料。 多數(shù)人還是存了看笑話的心思。 這位曾經名聲在外的女紈绔那是大字不識一個,她創(chuàng)辦的女子學堂,實在可疑。 說不準是打著開小倌館的心思,女子學堂不過是個幌子呢。 陸惜月從玄豐口中聽到這些傳言時,險些打翻了茶杯。 “外面是這么說我的?” 她神色愕然看著面無表情的玄豐,完全想不明白傳出這話的人是怎么想的。 她也猜過肯定會有等著看她笑話的,萬萬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這么離譜。 開小倌館? 她暗戳戳瞥了眼一旁面如冷玉的俊美青年。 小倌館肯定是不敢的,家里有這樣一個大醋壇,哦不,醋海呢。 玄豐點頭,想到什么,眼底閃過一絲掙扎。 第390章 嗓子都叫啞了 陸惜月很敏銳的捕捉到了他眼中的異樣情緒,立刻開口:“還說了什么?” 玄豐低頭看了她一眼,最終道:“還說……王妃身邊的侍衛(wèi)私下里是你的面首?!?/br> 陸惜月:“……” 她身邊的侍衛(wèi),不就是玄豐和鏡一么。 這真是離大譜了。 再看一眼玄豐,她終于明白剛剛的異樣情緒是什么了。 周遭彌漫著一陣尷尬,她無奈扶額:“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br> 房門很快被關上,玄豐離開的速度比先前要快不知多少倍。 陸惜月深深嘆口氣,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想象力。 鏡一和玄豐——面首? 這倆一個對她畢恭畢敬,走路都要離三尺遠,另一個遮掩了容貌,盡管眉眼還是挺好看的,可做殺手出身的玄豐哪怕是偽裝過后,周身也透著一股肅殺。 哪里像面首了? 不過她也不至于糾結這種事,覺得離譜也就是覺得,反正她也沒什么名聲可言,也不需費心去擔憂什么。 “在想什么?” 蕭云珩不知什么時候靠近了,高大的身軀就這么站在身側,逆著光,在頭頂罩下一片暗影。 分明是極具駭人的一副場面,陸惜月卻恍若未察,因為,她從那雙湛黑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濃的化不開的醋意。 她眨巴眨巴眼,笑吟吟解釋:“都是謠言,不能信的?!?/br> 蕭云珩俯下身。 兩人視線相接,陡然靠近,并沒有觸碰到對方,可極近的距離,對方皮膚上的氣息與溫度在空中蔓延,仿佛憑空渡了過來。 …… …… 第二天中午,陸惜月才能勉強下床。 至于某人也是一臉饜足的起身,到桌邊倒了水,唇角抑制不住的弧度顯然彰示了他的高興。 等他倒了水過來,陸惜月沒好氣的瞪過去:“今晚你睡書房?!?/br> 話一出口,青年挑了挑眉,笑意更深。 “喝口水吧,嗓子都喊啞了。” 陸惜月沒來由紅了耳尖,“還不是都怪你?!?/br> 美約其名最后一回,結果呢,快天亮了才停。 “是是是,怪我,王妃,快喝水吧。”他把水杯湊過去,輕聲細語哄著。 陸惜月這才低頭將一杯水喝完。 “還要不要?” “不要了?!彼龘u頭,順勢往下一躺。 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