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3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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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心語眉頭輕蹙:“衛(wèi)寧的命是你救的,你們之間的來往密切,難道你當真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我只是救了他一命,難不成,救人的醫(yī)者還要為了病患把自己也搭上去。”陸惜月冷笑:“姚姑娘,你太高看我了,善心,我可能是有一點,不過也不多?!?/br> 她這次沒再逗留,拉著蕭云珩起身,臨走前還不忘舉著手里錦盒道謝:“銀子我收下了,姚姑娘以后還是別再來找了,免得我到時候忍不住,失了態(tài)就不好了?!?/br> 她不喜歡被人威脅。 望著二人離去的身影,姚心語微微揚的眉峰落下,眼底有了冷意。 瑯笙推門進來,望著她的神情便了然:“姑娘,寧王妃再有本事,與咱們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您何必如此執(zhí)著與她?” 一次也就算了,兩次,如今都第三次了。 她實在不明白。 姚心語端起茶水,杯盞已經(jīng)涼透了。 “不一樣?!?/br> “什么不一樣?” 她輕抿著唇,深黑瞳孔中是思慮過后的嚴肅:“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自從蕭云珩與陸惜月回京之后,我便一路不順。” “您的意思是,這些都與寧王妃有關(guān),難道不是因為寧王?” 她沒有瞧不起女子的意思,自家主子就是個姑娘呢。 但是蕭云珩和陸惜月,一個曾是肅清戰(zhàn)場,令人聞風喪膽的少年將軍,一個是聲名遠揚,形骸放浪的女紈绔,怎么看都是寧王厲害些。 “或許,寧王有今天,也少不得她呢?!彼畔铝吮K,唇邊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 瑯笙聽的云里霧里,還想再問,姚心語已然起身要走。 今天要做的兩件事,完成了一件,也還不錯。 至少也不是全無收獲。 至于衛(wèi)寧,她另有安排。 離開茶樓之后,陸惜月便讓玄豐去尋衛(wèi)寧。 “趕緊讓你家主子跑路吧,姚心語已經(jīng)知道他變換過身份了?!?/br> 玄豐來回了一趟,帶回了衛(wèi)寧的話。 “主子與姚心語見過面了?!?/br> 陸惜月:“……” 這話讓她怎么接。 “什么時候?” “就在不久前。” 陸惜月深吸口氣,心里有許多疑惑,不過玄豐顯然不知道多少內(nèi)情,她也只能等下次見面的時候再問。 第392章 按照這個頻率她得三年抱倆 第二日,太后忽然宣召她與蕭云珩進宮。 來領(lǐng)路的宮人是她所熟悉的,很快到了太后宮里。 進宮的時候已經(jīng)晌午,太后已經(jīng)在廳堂里擺好了一桌飯菜。 “好些日子沒見了,你這丫頭啊,當真是個坐不住的,聽說你在宮外辦了個女子學堂?!?/br> 一到殿中,面色紅潤,看起來修養(yǎng)得當?shù)奶蟊阕哌^來,一手拽著她,一手指著一旁的凳子,讓蕭云珩坐。 陸惜月聞言了然。 看來太后也是聽說了女子學堂的事兒才召見她的。 “怎么連太后都知道了,不過是有這個想法,學堂還在建呢?!?/br> 太后拍著她的手坐下,眉目間滿是慈愛:“你這個丫頭啊,倒是真懂事兒了,哀家不止知道學堂的事兒,還知道你那學堂里不僅僅是教書的,還教人如何生計?!?/br> 教人一門手藝,對女子而言,實則比學學問還有用的多。 這世上能留給會讀書寫字的女子做的活計,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 陸惜月這么做,相當于教會了她們生存的本事。 太后場面吃齋念佛,為的就是國泰民安,百姓順遂,知道她的作為,心中自然高興。 “難得你有這份心,哀家啊,有個東西給你。”太后不由分說,命身后的嬤嬤取來一個錦盒。 看到錦盒的瞬間,陸惜月腦海里跳出來一個字——錢。 她下意識看向蕭云珩,青年薄唇微抿,帶著幾分笑意。 等盒子打開,里面果然是一沓銀票。 “哀家在宮里也用不到這些,就都給了你,用作修葺女子學堂吧?!?/br> 陸惜月覺得自己最近財運爆棚,怎么個個都上趕著給她送錢。 要是在現(xiàn)代,怎么說也要去彩票店買張彩票。 “太后心善,一心為民,臣婦就收下了。”她咧嘴一笑,毫不扭捏。 太后也笑了:“哀家就喜歡你這直爽的性子?!?/br> 這要是和她推拒,未免太不利落,況且這是善款,不是給她一個人的。 “行,都別傻坐著了,用膳吧?!?/br> 太后發(fā)了話,便有宮人上前伺候兩人用飯。 席間,太后看著時不時給陸惜月夾菜的蕭云珩,忽而道:“你這肚子,怎的這么久沒動靜?” “咳,什么?” 陸惜月險些被剛剛吞下去的一口米飯嗆著。 身側(cè)的青年趕在宮人之前遞過來一杯溫水,拍著她后背聲音柔和又無奈:“慢一點?!?/br> 陸惜月就著他的手低頭,悄默默瞪了他一眼。 蕭云珩只覺無辜。 他可什么都沒干。 太后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不由笑了。 年輕人啊,感情真好,她與先帝曾經(jīng)也是如此。 “是哀家的錯,你還年輕,孩子的事兒,不著急。”她只是想,二人感情這么好,成親多年都比那些新婚夫婦還要黏膩,如膠似漆的。 宮人們之間偶爾都在傳,寧王連寧王妃出門都要跟著,恨不得把人藏到被窩里不給出去見人呢。 寧王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每次太后站在一旁,都能感覺到他望著陸惜月幾乎快溺死人的神情。 這么久沒動靜,真是奇怪了。 “回太后,阿月年紀還小,所以我們沒打算過早要子嗣?!笔捲歧裉骊懴г禄亓诉@么一句。 他們也的確是這么做的。 豬腸子雖腥,洗干凈也差不多了,可比羊腸好多了。 先頭陸惜月還接受不了,后來發(fā)現(xiàn)蕭云珩體力實在好的驚人,簡直不是正常人能擁有的,不得不用起來。 按照他這個頻率,要是不用,陸惜月懷疑自己三年得抱倆。 一旁的年輕宮女聞言,霎時間明白了,很快紅了臉。 太后看著俊郎高大的青年說出這話,滿意的點點頭,現(xiàn)如今能替家里的妻子想的這般周全的男子當真是罕見了。 “這樣也好,也好,哀家記得,你母親也是二十歲了,才懷的你?!?/br> 父子倆都是情種,也就難怪了。 蕭云珩點點頭。 陸惜月聽著一左一右的談話,默默吃飯。 吃完飯,太后總算是沒捏著他們倆的感情不放了,問起女子學堂的事宜。 陸惜月將其中細則耐心說了,來報名的姑娘還不少,不過目前教書先生比較稀缺。 太后聽的入神,越發(fā)覺得眼前少女得她中意:“這么說,銀子是夠的。” “是夠的。” “你和天下商行的家主一起合作,就沒有旁人增援一些?”太后說著皺起眉頭。 平日里那些大臣們跑到皇帝面前訴苦,不是哭窮就是哭累,不知道多少人打著給百姓某福祉的名頭搜刮國庫的銀子。 真到了為百姓做事的時候,又不見有人出頭了。 陸惜月一時愣怔。 完了,她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坑。 這坑她還得跳下去填。 蕭云珩輕笑,面上的神情是愛莫能助。 不過此刻,夫妻二人不約而同想到了姚心語。 她向來心思縝密,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計劃,捐善款是否也是其中之一。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陸惜月心頭苦兮兮瞥了蕭云珩一眼,道:“倒是不止天下商行的家主,還有我母親和姚相爺家的姑娘?!?/br> “姚相家的?!”太后面露驚奇,“是姚心語那丫頭?” “是?!?/br> 太后默了默,不知道在思著什么,許久后開口,將這個話題揭了過去:“你母親現(xiàn)在如何了,自從你們回京之后,哀家倒是從未見過她。” 從前國公府尚在時,陸母也是經(jīng)常被傳召進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