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3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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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士兵是見過末奢的,看清他的臉,不免吃驚:“末將軍,你,你是怎么出去的?” 聽到這話,末奢回頭,就見那小士兵疑惑的盯著自己,心道不好。 先前他在王都時,因為出城一事就與這幾個士兵周璇過幾次未果,他們自然是認得的。 “哼。”他腦袋迅速轉(zhuǎn)了個彎,冷聲道:“本將軍想出來就出來,還要同你稟報不成?” “可大王子有令,你這……”士兵面露急色,“末將軍,你這樣,小的很難做呀?!?/br> 末奢仔細觀察了一下,便知道戎玉這是被攔在門口了,再看幾個守城士兵一順不順盯著自己,忽然計上心頭。 “是你們放我出來的,怎么,哪里難做了?!?/br> 幾人聞言,當即變了臉色,慌張的擺手否認:“大將軍,話可不能亂說呀,我們何時放你出去的,分明是你自己偷摸跑。” 后面的話在末奢威懾的目光下吞了回去。 “呵,王都守備森嚴,在大王子接管之后更是加強了巡邏衛(wèi)隊,倘若不是你們放本將軍出來,本將軍還能是長了翅膀,飛出來的不成?!?/br> 他們也想知道啊。 幾人面面相覷,心中嘀咕著。 末奢繼續(xù)道:“咳咳,這樣吧,只要你們放我們進去,這件事本將軍就當沒發(fā)生,如果不然,等本將軍回去就參你們一本,做著守城之職還玩忽職守,你們幾個,怕是小命不保啊?!?/br> “末將軍!” 幾個人驚呆了,儼然沒想到他竟然能把無恥玩兒的這么光明正大。 “這,大殿下有令,不論是誰如果沒有令牌都不能放行,要是放你們進去了,我們幾個,也是要沒命啊?!?/br> 左右都是刀,真是要了他們的命了。 “大殿下是說不得令不準放行,可是你們看清楚了,這是三殿下,不是什么無關緊要之人?!蹦┥葜钢钟瘢蛔忠痪涞溃骸翱蓜e忘了,當初三殿下離開王都是奉大王的命令去擺平烏鳴山之亂,如今三殿下回來也是為了這件事,要是耽擱了大事,只怕危及的不止你們的命,還有你們的家人?!?/br> “這……”幾個士兵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末奢,不必如此?!比钟耖_口打斷了他的話,如果為難幾個士兵就能進去的話,他絕對不會猶豫,想必末奢的威逼利誘,他有更好的辦法。 “殿下?”末奢不明白他的意思。 戎玉揮了揮手,身后的侍衛(wèi)當即會意,一把上前將幾人拿下。 從小接受訓練的侍衛(wèi)相比守城士兵,可謂高低立見,不多時,四五個守城士兵,皆被拿下。 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戎玉就已經(jīng)帶人闖了進去。 蕭云珩與青北,末奢等人緊隨時候,直本王宮。 守城軍官看著城門下的一片混亂,嘆了口氣,叫來手底下的人:“讓他們不必緊盯著了,意思意思得了?!?/br> 王子們爭儲之戰(zhàn),說白了,就是為權,他們這些小人物出力不討好的,又何必呢。 手下的人得令,立刻安排下去。 果然,一直到王都門口,那些人也沒追上去。 戎瑰的人接到消息,迅速將人攔在了宮門口。 “大王子有令,不許人進出王宮,三殿下若是有事,還請改日再來?!?/br> 戎玉瞇了瞇眸子,壓住眼底的冷意,直截了當?shù)溃骸白屓止宄鰜恚镜钕掠幸路A報父王?!?/br> “真是抱歉殿下,如今大王病重昏迷需要靜養(yǎng),只怕,您見不到人了?!?/br> 戎玉:“正是因為父王昏迷,本殿下才更要表表孝心,怎么,大王兄事做賊心虛不成?!?/br> 屬下眸光微凝,皮笑rou不笑道:“殿下,如今大王子把持朝政,我勸您,還是安穩(wěn)一些的好。” 對于他的威脅,戎玉充耳不聞。 “我只說一句,倘若戎瑰不讓本殿下進去,那也休怪本殿下,不客氣?!?/br> 說罷,他打開了馬匹身旁的布袋,從里面抽出一把刀。 見他拿出武器,大王子屬下驟然警惕起來,失聲道:“三殿下你要做什么?” 面上大驚失色,他心里卻是要樂開了花。 要是三殿下在這個時候動手,大殿下可就有理由把人關起來了。 第455章 你倒是來打我呀 留在所有人嚴陣以待,準備迎戰(zhàn)的時候,戎玉手中的拿把刀,“咚”的一聲被丟在了大皇子屬下的腳邊。 大王子的屬下沒來由的發(fā)懵。 這是什么情況,不動手了嗎,不是我都準備好了,你倒是來打我呀? 就在他微微回神的時候,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見腳邊那把刀上的特殊印記,猛的愣住了。 是大王子派出去的人,三殿下竟然知道了! 他內(nèi)心無比震驚,畢竟當初向大王子提議將三王子在回程路上設下埋伏,將其就地解決的,沒想到他竟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他本以為,就算是計劃落空,三殿下有所懷疑,也拿不出證據(jù),沒想到,手下的蠢貨竟然在武器上露出了馬腳。 此時此刻,他內(nèi)心無比的后悔,當初他無比篤定,經(jīng)此一事,三殿下必死無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還能活著回來。 還帶著這么重要的把柄! 這里難怪他為什么敢如此明目張膽的違抗大王子的命令,強行破城門而入了。 戎玉瞇著眼睛,沒有錯過他面上的任何一絲情緒,他眼底的慌亂和震驚自然也是捕捉到了。 “現(xiàn)在,本殿是否能進王宮了?”戎玉面色冰冷。 男子心緒不寧,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吞了口口水,故作鎮(zhèn)定道:“這還要待屬下前去通報一番?!?/br> 大王子若是知道,他手下的人出了這樣的紕漏,只怕會宰了他。 思及此,男子此刻只想抽自己兩巴掌。 戎玉淡淡勾了勾唇:“這樣也好,本殿下正好通知了大宰相他們,等你通報完回來,想必他們也能趕過來。” 男子聞言,險些吐血。 三殿下這是要做什么,將大宰相等一眾大臣們請過來,難不成是懷疑大王病重一事有蹊蹺? 他很想弄清楚緣由,偏偏眼下沒有那么多時間耽擱。 他抬手擦了擦額上冒出來的虛汗,忙道:“那還請殿下稍等片刻,屬下去去就回?!?/br> 他轉(zhuǎn)頭要走,還沒進宮門口,想起來落下了什么,轉(zhuǎn)身回頭,將地上方才戎玉丟下的那把刀撿走了。 這么重要的證物,自然放在這里這么多人圍觀。 眼看著他折返回來,戎玉冷哼一聲,寬大精致的袖口下,卻是暗暗攥緊了拳頭。 他們越是這樣的態(tài)度,他就越是擔心。 戎玉想要王位不假,但他絕沒有想要喪心病狂到為了權利傷害自己的父親。 苗疆王這一生多風流,子嗣也不算多,對每一個兒子和女兒都是平等的對待,不會偏心任何一個,對于大王子和三王子為了王權的爭斗也十分樂見。 在他看來,想要站在最高的位置上,就必須成為最優(yōu)秀的那個人。 所以,只要兄弟倆個,沒有到傷及性命那一步,就不算什么,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有朝一日,竟然會為了爭奪王權,將刀子對準了他。 大王子的手下走后不久,苗疆的大宰相便帶著群臣匆匆趕到。 他們對于苗疆王突如其來的病重也持懷疑態(tài)度,先前御醫(yī)們,甚至連圣殿里幾位蠱術巔峰前輩也趕到查看苗疆王的身體情況,都沒有查出一絲一毫的異樣,苗疆王的身體,當真如同御醫(yī)們診斷出來的一般,病重難愈。 苗疆王室中,也有人得過這樣的急癥,是以,眾人在確定過后,心中的疑惑散了許多。 如今聽聞三王子歸來,還帶回了一位醫(yī)術十分高超的醫(yī)師,他們自然要趕過來一探究竟。 “三殿下,不知您說的醫(yī)師,此刻人在何處???”大宰相代表群臣,先是同戎玉打了招呼,才是問起那位醫(yī)術高超的醫(yī)師來。 相比其他幾個國家君臣之間的關系,苗疆可謂是稱得上獨樹一幟。 在苗疆,苗疆大臣與苗疆王的關系更多時候稱得上“友愛和諧。”他們上下一心,君臣一體,從來未曾出現(xiàn)過會背叛苗疆王的存在。 因為苗疆有一個特殊的地方,圣殿,圣殿中的長老們會在選拔大臣們的時候,給他們眾下君臣蠱,這君臣蠱是以苗疆王的血液滋養(yǎng),只要服下他的人生出一點對苗疆王不利的心思,種蠱之人就能感知到。 當然,這蠱的作用也是相互的。 苗疆王倘若因為私心而對大臣心生不滿倒是沒什么,倘若真的有了禍人之心,他體內(nèi)的母蠱就會撕咬他的血rou,以作提醒,雖說不會傷及性命,但是那感覺,也絕對不會感受。 而這種蠱蟲,從發(fā)明出來至今,也不過八十多年。 這八十多年來,苗疆風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也從未出過任何一則君臣不和的事件來。 這正是苗疆圣殿的功勞。 至于末奢這樣半路投奔過來的,自然沒有蠱蟲的控制,也正是因此,只有在需要他的時候,苗疆王才會將實權交到他手里。 戎玉側(cè)了側(cè)眸子,指尖微抬,“那兒?!?/br> 眾人循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美貌異常的女子正靜靜站著,見他們看過來,微微頷首,當做問好,態(tài)度疏離客氣,不親不疏,也絲毫沒有因為他們的身份而表現(xiàn)出一點的諂媚討好。 而她的身邊,則是一名容貌俊郎異常的男子,那男子穿著侍衛(wèi)衣裳,打扮的不算起眼,可那周身冷漠驚人的氣勢,卻令人無法忽視。 這兩個人,模樣一等一的好,氣質(zhì)也是非常人能夠及,絕對不是尋常世家能培養(yǎng)出來的。 可是,無論怎么看,這兩人都不像他口中那位醫(yī)術卓絕的醫(yī)師啊。 倒是兩人身邊那個,儒雅清秀的青年有些像。 同樣是差不多的年紀,這人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大夫該有的沉穩(wěn)敦肅。 “你說的是這位姑娘?” 良久,大宰相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不可置信的開口問。 戎玉點頭:“正是?!?/br> 大宰相張了張口,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就差沒把“你在開玩笑”這幾個字問出來了。 這姑娘的年紀也就十六七吧,跟他們這群老頭子相比,也就是個才長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醫(yī)師。 就算是,也不可能有多高超的醫(y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