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折一枝嫵 第20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天才男主的反派親媽[七零]、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藤蔓BOSS今天也在偽裝人類、隊長你快上啊、摘星者、男主的第9任、八零年代二婚夫妻、虐渣不如搞科技(快穿)、紈绔逃婚后、(歷史同人)只手遮天女性野心家[直播]
他差點沒把自己繡過去!手上更是一點兒都不敢停。 原本還想著親自打那副九頭點翠鳳冠...... 可他實在沒本事兒,實在分身乏術(shù)。 只得交給了何師傅cao心。 還有那得鑲嵌在嫁衣、鳳冠、婚鞋、蓋頭上的各式寶石還得仔細(xì)搭配著。 為了娶媳婦他都要搭進(jìn)命去了。 黎師傅又被裴夫人親自去請回了京都,說是自家兒子就快成婚了。 黎師傅也想著來瞧瞧自己這‘弟子’到底繡成了什么樣子。 一來就隔著窗戶看見了那只張揚(yáng)狷狂的朱雀時,一時之間也和所有第一次見的人一個表情。 兩姐妹可是今日第一次過來這莊子上,裴寂連繡房都不讓人進(jìn),就怕弄壞了他的繡品。 裴夫人便在裴寂繡房窗邊的不遠(yuǎn)處支了一張桌子,然后和黎師傅喝茶。 “兒啊!不是為娘說你,池嫵啊,也是個膚淺丫頭,你要是不好好護(hù)著你這張臉,你這婚事兒,怕是得黃?!?/br> 黎師傅也附和道:“你娘說的沒錯,你這張臉,現(xiàn)在可真是沒那么好看了?!?/br> 裴夫人不緊不慢的給黎師傅使了個眼色,隨后開口道:“你要知道,你最值錢的就是你這張臉了,這氣色可是很難養(yǎng)起來的.......” “就是!你娘這話實在是沒錯,這氣色要是想傷了倒是容易,若是想養(yǎng)起來,怕是沒個幾月的功夫也是難的?!?/br> 聽著這話裴寂心有些慌,朝一旁銅鏡看去。 的確有些像鬼。 “隱二,守著繡房!本王去歇息?!?/br> 隱二從屋頂飛身下來,也不敢進(jìn)入繡房,躬身道:“是!屬下親自守著,王爺放心去歇息吧!” 等著裴寂飛遠(yuǎn)了,裴夫人才幽幽的松了口氣。 黎師傅笑得很是歡快,“你家這寶貝兒子真是讓人cao心,那臉色瞧著都快過去了,還在那兒繡花呢!” 裴夫人也很是無奈,“原本想著人家池嫵松了口,便得把婚期安排上了,可是人家連府里都不回去,人都找不見。 偏偏兩個孩子都是有主意的,我也不好私自決定他們成婚的日子。 我更是不好意思出門,就怕遇見國公夫人,男方家如此拖著豈不是給旁人不重視的意思? 今日真是忍不了才邀meimei你一同前來,誰知就瞧見了人家那副鬼樣子! 若是我再晚來幾日,那還得了?” 黎師傅也很是感慨,“jiejie??!您也別cao心了,瞧他急得那個樣子,想必自己心里清楚。 郡主一開始也就是瞧上了他的臉。” 裴夫人冷哼道:“得了,他倆誰也別嫌棄誰,都是見色起意的主兒?!?/br> 第232章 【番外】想男人了 池嫵拉不下臉上門去找人,便只能找上宮里的宮憶安。 戌時末正是宮憶安用完晚膳看折子的時辰。 誰知池嫵就不知從哪個窗戶提著酒就進(jìn)來了。 宮憶安看見酒就擺手,“可別,我又有孕了?!?/br> 池嫵:.......... “你和蘇淮是閑著沒事兒干嗎?日日就知道干那事兒?” 宮憶安合上折子,“嘿!你這說的什么話?你不也愛干那事兒?” 池嫵面無表情道:“很久沒干了。人不見了?!?/br> 宮憶安盯著她看了會兒她的神情,隨即笑得前仰后合,“怪不得來找我喝酒呢? 合著裴寂人沒了,你生氣呢?” 池嫵無聲嘆氣,上個月來找人喝酒,不是還沒孕呢嗎? 不相信,隨即上前又扯過她的手把了脈。 “還真懷孕了?” 宮憶安拍開她的手,挑著眉,“宮里那太醫(yī)院院正把喜脈的功夫可是比周神醫(yī)還厲害!宮里的本事兒!” 池嫵自顧自的隨便打開一折子看了看,然后自己灌了一口酒。 “裴寂那狗日的......” 宮憶安捂著她的嘴,“可別罵了,人家急著娶你呢!蘇淮去看過,裴寂那老賊在京郊呢!忙活你的聘禮人日日熬著,人都快沒了。 你別管什么聘禮,你也別去看,等他忙活完,怕是得連夜上門送聘禮?!?/br> 池嫵蹙起了眉,“什么聘禮要日夜不歇,準(zhǔn)備這么幾個月?” 宮憶安語重心長道:“還不是你拉著人出門玩,鬧出那么些事兒耽擱了,若不然怕是早弄完了。 蘇淮說裴寂可真真是難啊!” 池嫵站起身,“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br> 宮憶安連忙抱住她的腰,“別去??!人給你驚喜呢?。‰m然我也喜歡在背后罵他,但就這事兒來說,誰也罵不了他! 你若是去瞧了,到時候沒了驚喜,老娘不得成罪人了??!” 池嫵壓著想翹起的嘴角,神色坦然的點了點頭,“我有分寸,既是驚喜,那我就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 不全看,也不耽誤被驚喜。 反正不看我心里不得勁兒。 你能忍住不看?” 宮憶安理所當(dāng)然,“我當(dāng)然能!又不是我男人弄!” 池嫵擺擺手, “我去了,回見?!?/br> ———— 半個多時辰后。 池嫵蹲在了裴寂京郊莊子繡房窗戶對面的屋子里。 她為了不被隱衛(wèi)發(fā)現(xiàn),一路上靠腿飛著來的,都不敢騎馬。 可別說,這院里的隱衛(wèi)真是太多了,哪哪都有人。 再加上裴寂這廝偷摸練武,她可小心謹(jǐn)慎了。 溜進(jìn)這屋子,池嫵就被一屋子的布料驚到了入目之處滿屋子的紅色,這料子..... 形容不上來,反正就是好看得很,在屋里都能這么波光粼粼,要是在屋外走起來那還得了? 更不用說放在一旁那些都叫不出名字一整盤一整盤的寶石了。 池嫵都不敢上手去摸。 對面窗戶口的裴寂拿著繡花針一針一針繡著些什么,也瞧不清。 神情專注,時不時的蹙起眉心。 就那種認(rèn)真的神情。 池嫵只在床榻上他看自己時見過。 池嫵不由得雙手撐上了這頭的窗戶杵著下巴把視線朝裴寂上挪去。 不得不說,就這側(cè)臉,瞧著都讓人心神蕩漾。 當(dāng)然還得忽略他那眼下的兩圈黑。 唉,想男人了。 裴寂倏地轉(zhuǎn)頭看來。 池嫵愣了一下,隨即笑得肆意張揚(yáng)。 “我沒看見。” 四周藏著的隱衛(wèi)僵了僵身子。 裴寂無聲嘆氣,勾著唇笑了笑,“那要過來看嗎?” 池嫵搖搖頭,“要找個地方接吻嗎?” 這話一出四周隱衛(wèi)散了個干凈。 裴寂沒說話,放下手中的針,走出屋子穿過中間的石子路,一步一步朝池嫵走來。 兩人的目光交纏在一處,好似預(yù)示了接下來到底該如何糾纏廝磨。 紅綢搖晃纏繞間是失控的抵死纏綿繾綣。 **** 這一場放縱的后果就是。 一片狼藉。 毀了大半的婚服衣料。 兩人從屋子里跑了,從浴房收拾干凈后,池嫵心虛著冷靜道:“你忙著吧,我可不再來了?!?/br> 說完人就跑了。 裴寂看著那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的背影,又看了看屋子里的衣料,無聲嘆了口氣,覺得有些頭疼。 到底該怎么和那些師傅解釋派了這么多人守著屋子還能毀成這個樣子? 又得加上兩個月時間,重新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