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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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主任:“可這樣的話,那到時候用什么餐具?筷子還是刀叉?” 王經(jīng)理笑道;“孫主任,我正要和你提呢,這次我們不用圓桌了,打算改用長桌,長桌的話,我們把小盤子換成大盤子,每個人面前一件大盤子,同時準(zhǔn)備筷子和刀叉勺,反正中西結(jié)合,客人想使用什么就使用什么?!?/br> 孫主任越發(fā)皺眉:“長餐桌?” 王經(jīng)理知道這是一個關(guān),便解釋了今天的安排:“不用這個方式,那咱們這二十三位客人可不好安排呢?!?/br> 孫主任卻是重重嘆氣,嚷嚷道:“可我和你們說了,要中餐,要中餐,這次是要弘揚我們中華傳統(tǒng)的時候,你們現(xiàn)在搞得像什么,不中不洋的,這像什么話?咱們這次招待,就得有那個中國味兒,中國傳統(tǒng)味兒,沒和你們說清楚嗎?” 孫主任幾乎指著王經(jīng)理鼻子,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慧姐和一眾服務(wù)員從旁聽得自然心焦,李明娟擰眉,瞪了一眼孟硯青,低聲嘀咕說:“也不知道什么人出的這餿主意!” 慧姐警告地看了眼李明娟,李明娟才不說什么了。 不過顯然慧姐對孟硯青也有些不喜,她低聲說:“這孫主任做事一向嚴(yán)格,他如果非要讓我們換,那我們就得開始準(zhǔn)備好預(yù)案了?!?/br> 預(yù)案? 大家都有些要瘋了,為了這個擺桌,忙了半天,餐具臺布已經(jīng)走位都是按照這個餐桌設(shè)計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告訴她們,要換預(yù)案,只有一個小時,哪有時間啊! 再說了,哪有預(yù)案啊,如果有預(yù)案,王經(jīng)理何必突然弄一個長桌呢? 大家深吸口氣,全都有些絕望。 這件事雖然是王經(jīng)理決策的,但是王經(jīng)理挨罵被批評,她們也得跟著倒霉! 這時候,旁邊辦公室中,孫主任把王經(jīng)理批評了一個狗血淋頭,就差直接拍桌子罵了。 孫主任教訓(xùn)了足足十分鐘,才終于道:“現(xiàn)在把你們彭副總經(jīng)理叫來,我得和他說說,你們首都飯店越來越不像樣了,這都怎么做事的!” 這時候,彭福祿來了。 彭福祿也是急得腦門都是汗:“我也是剛聽說,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孫主任一見彭福祿:“老彭,你瞧瞧這,他們竟然折騰出個新玩意兒,說是要用長條桌上西餐,咱們中國人自古以來都講究一個圓字,什么都得圓滿,哪有用長條桌的道理,這叫什么玩意兒!” 他這話說完,就聽一個聲音道:“孫主任,此話差矣,咱們中國人自古以來,還真不是用圓桌。” 大家聽得這話,疑惑地看過去,于是便看到了孟硯青。 孟硯青穿著呢子長裙,走進了辦公室,裙擺飄逸,落落大方。 孫主任一愣,眸中流露出驚艷之色,看著孟硯青:“這誰,這女的是誰?” 彭福祿聽這話,在心里皺了一個眉,之后忙介紹了。 他介紹的時候,給孫主任使了好幾個眼色,意思是這姑娘背景不一般,還是收斂著點,奈何孫主任根本沒當(dāng)回事。 他皺著眉頭:“她這是什么意思?” 王經(jīng)理也忙道:“硯青,你怎么這么說?” 孟硯青笑道:“彭總,王經(jīng)理,我只是剛才路過,恰好聽到有位同志說的話好像不合適,所以過來解釋下?!?/br> 那孫主任臉色就不太好了:“怎么不合適?” 彭福祿見此,忙道:“硯青,這是孫主任,還不過來打個招呼?!?/br> 孟硯青聽這話,才恍然:“原來是孫主任,你好你好,我可是久聞大名?!?/br> 到底是個漂亮的姑娘,長得好看,讓人賞心悅目,又說話仿佛很客氣,孫主任臉色才稍微好轉(zhuǎn),他敲打著桌子:“你剛說什么呢?” 彭福祿自然是有心想護著孟硯青的,別說他本來就欣賞孟硯青,只說看陸緒章的情面,也不敢讓孟硯青受任何委屈。 他當(dāng)下道:“硯青,你來說說情況?” 孟硯青這才說:“其實用圓桌宴請賓客,也只是從民國開始的,在民國之前,清朝時候都是用條案長桌,這一點從明清老式家具中也可見端倪,就算是現(xiàn)在,北方農(nóng)村中依然有些是使用條桌,盤腿炕坐,古風(fēng)猶存,所以我們中國的傳統(tǒng)是用方桌,不是用圓桌?!?/br> 孫主任:“你這話說的,難不成我們以前就沒圓桌,我記得我小時候,鄰居家里可是有一件老圓桌呢,據(jù)說還是清朝那會兒的,當(dāng)時我眼睜睜地看著那鄰居用斧子劈了燒?!?/br> 孟硯青笑了笑,淡聲道:“只是說不怎么用,也不是說沒有,比如《紅樓夢》這書,孫主任這種知識淵博的,應(yīng)該看過吧?” 孫主任:“看過自然是看過?!?/br> 孟硯青頷首:“那孫主任應(yīng)該記得有一出戲,是賈府眾人在凹碧山莊賞月,其中有一句特意提到她們用了圓桌,原句是,于廳前平臺上列下桌椅,又用一架大圍屏隔作兩間。凡桌椅形式皆是圓的,特取團圓之意?!?/br> 孟硯青笑道:“從這句話看,孫主任一定看出什么了吧?” 孫主任“咳”了聲,當(dāng)即道:“明白,明白,意思是平時他們用的桌椅肯定不是圓的,這次用了圓的,所以才特意提一下!” 彭福祿從旁笑嘆:“孫主任,還是你學(xué)問深,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們這種大老粗出身,還真不懂這個。” 王經(jīng)理何等人精,也趕緊上前夸贊,倒是把孫主任夸得有些飄飄然。 孫主任:“多虧了這孟同志提醒,我才想起來這一茬,你說我也算是熟讀詩書,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br> 王經(jīng)理趕緊恭維了一番。 孟硯青話已經(jīng)點到這里,事情都差不多了,她也懶得說什么話來捧著這孫主任,不過說從旁聽聽這三個男人例行公事吹捧而已。 不過到底時間緊急,既然孫主任對這條桌沒什么批評意見了,大家很快開始核對其它事項,孫主任自知理虧,別的也沒挑剔,很快確定,他也回去復(fù)命了。 臨走前,倒是著實看了孟硯青好幾眼。 “不過這條桌的事,還是得看效果,到底是招待外賓,萬一出個差錯,咱們可就犯錯誤了?!?/br> 彭福祿和王經(jīng)理自然忙應(yīng)著。 等孫主任走了,彭福祿嘆道:“小孟啊小孟啊,你可真行,學(xué)問深就是不一樣,張口就把這孫主任給鎮(zhèn)住了!我讓你去當(dāng)培訓(xùn)班老師,這可真是選對人了!” 王經(jīng)理:“他剛才可是把我罵得夠嗆,幸虧了小孟,其實這條桌的辦法也是小孟想出來的?!?/br> 兩個人自然把孟硯青一通夸。 孟硯青笑道:“彭總經(jīng)理,其實這圓桌還是方桌,無非是多讀讀書,看看古籍,看書多了,自然有用,備不住什么時候就用上了?!?/br> 彭福祿好奇:“小孟,你除了懂這個,還懂別的?” 孟硯青:“字畫,珠寶,玉器,多少都懂一些。” 彭福祿意外:“這你都懂?” 孟硯青:“差不多吧,我看我們東邊柜臺要做珠寶玉器的生意,不是要對外租賃嗎?” 彭福祿眼睛一亮:“怎么,你感興趣?” 孟硯青頷首,提起那柜臺的事,彭福祿仔細問了問。 “你要是感興趣的話,那也行,我回頭先給你報名,等上面審批,不過這里面還有很多道手續(xù),還得看看相應(yīng)商場品牌,有什么進一步消息,我們再聊。” 孟硯青自然沒意見,反正她先把這事慢慢搞著,比羅戰(zhàn)松早一步就行了。 * 這天她也沒什么事,便在彭福祿辦公室研究那些珠寶品牌的資料,順便又過去東邊柜臺看了看擴建的門面情況。 她這么研究一番,時候不早,趁機就在首都飯店后廚吃的晚飯。 等離開首都飯店,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誰知道剛走出那小門,就見一個人大刺刺地過來了,赫然正是陳曉陽。 陳曉陽穿著毛料大衣,戴著一頂羊絨帽,看著倒是挺時尚的。 他顯然一直等在這里,看著孟硯青,揣著兜,笑呵呵地道:“孟小姐是吧?” 孟硯青倒是不意外,以陳曉陽的能力,知道自己姓氏很正常,當(dāng)下也就道:“陳先生這是有什么事?” 陳曉陽笑道:“那不是上次想請教你抽煙,沒請教成,我想著,咱們兩個有緣,怎么也得后會有期吧,這不,今天就碰上了,也是巧了?!?/br> 他把手插在兜里,就那么晃悠著腿,微仰著下巴:“怎么樣,賞光嗎,今晚一起吃飯?” 孟硯青:“怎么,貴祖母沒好好管教你,又跑出來招惹是非?不怕她突然冒出來揪你耳朵了?” 陳曉陽:“托你的福,我可是在家面壁思過了好幾天,這兩天好不容易得了空,我這不是馬上就來找你了嗎?” 他笑看著她:“一直都惦記著你,日思夜想的,我這熬得可不輕,今天早早就等著,好不容易等著你了?!?/br> 說著,他走近了她:“孟小姐,走吧,今晚保證讓你吃得滿意,玩得滿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伸手就要接過來她手中的小提包。 孟硯青直接躲開了:“陳先生,我還不需要你送?!?/br> 她淡聲道:“你看這里黑燈瞎火的是不是?但是我隨便喊一聲,首都飯店的安保人員就來了,信不信?” 她笑著道:“我勸你,離我遠點,麗娜阿姨今天沒心情搭理你?!?/br> 說完,她邁步就走。 陳曉陽卻不甘心,直接上前,伸胳膊攔住她:“怎么,麗娜阿姨今天是有約嗎,和誰約的?” 他笑著伸出手,一臉痞樣:“好jiejie,我一直惦記著你,你教教我抽煙,嘴對嘴也行?!?/br> 誰知道他剛說完,就見旁邊突地竄出來一個人,直接一把把他推開,擋在了孟硯青面前。 陳曉陽被推得差點后仰,他定睛一看,便看到了陸亭笈。 他皺眉:“陸亭笈?你小子跑來這里干嘛?” 陸亭笈眼神冰冷:“你小子要干嘛?” 陳曉陽嗤笑:“你沒長眼嗎,這妞兒調(diào)順盤靚,我這不是拍婆子嗎?” 所謂拍婆子,是昔日頑主們的黑話,就是跑到大街上勾搭不認(rèn)識的姑娘。 他這一句話,瞬間惹惱了陸亭笈。 他冷笑:“陳曉陽,我警告你,離她遠點,不然我讓你好看!” 陳曉陽:“怎么,你嘴上毛都沒長齊,也學(xué)著我拍婆子了,還和我爭上了?” 陸亭笈微瞇起眼睛,之后,陡然出拳,一拳頭沖著陳曉陽揍過去,陳曉陽猝不及防,直接鼻子開了花。 陳曉陽一抹鼻子,見紅了,他怒:“你干嘛,你想干嘛,你小子找死?” 然而陸亭笈卻不放過,馬上又是一拳,陳曉陽見此,也忙抖擻精神打起來,兩個人很快扭作一團。 孟硯青從旁盯著戰(zhàn)況,她當(dāng)然不能讓自己兒子吃虧。 她很快從旁拾起一塊磚頭,捏在手里,如果兒子落了下風(fēng),她馬上就沖過去幫忙。 好在,陸亭笈拳腳功夫?qū)嵲诹说茫顷悤躁柋淮虻萌珶o還手之力! 孟硯青幾乎想鼓掌叫好了,她兒子就是能干! 陸緒章練出來的好兒子就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