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姐弟戀 第48節(jié)
許致遠:“比我考上b大都熱鬧?!?/br> 余清音想象得出那場面:“那要是想以后多多在電視上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都叫投資。” 許致遠最近被人夸得最多的是外貌,覺得此言頗有道理:“如果不超過一千塊的話?!?/br> 劃算的東西遍地都是,只看會不會找。 余清音領著他們?nèi)パ坨R店,一邊跟徐凱巖聊天。 這會變成許致遠沉默,心里掐算著卡里還有多少錢。 余清音沒注意到,仍舊說著自己的話:“你做兼職,不如找個大公司實習?!?/br> 以兩個人的關系,她可以更加直接的給出建議。 徐凱巖有些不自信:“我還什么都不會?!?/br> 他做些兼職是綽綽有余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到公司里正兒八經(jīng)的上班又是另一回事。 誰又不是生來就會工作的,大學教的內(nèi)容其實也不能完全應用在職場上。 余清音:“也不會給實習生安排什么重要任務,去試試唄?!?/br> 又說:“你簡歷先寫一版,回頭我?guī)湍憧纯??!?/br> 簡歷上面要寫什么? 徐凱巖覺得自己能往上填的一樣都沒有,看過她改的更加是不可思議,問:“這是我嗎?” 正是在圖書館樓下的咖啡廳,敲鍵盤的聲音不絕于耳。 余清音理直氣壯:“不是你還能是誰?” 徐凱巖臉皮?。骸吧朴跍贤ê蛨F隊協(xié)作也是我嗎?” 他好像不具備這項技能。 余清音認真地點點頭:“當然是?!?/br> 她的態(tài)度叫人不得不懷疑起自我評定,以至于徐凱巖對自己的人生有顛覆性的認知。 他也知道包裝的重要性,猶豫兩秒道:“那,我盡量善于?!?/br> 怎么看,不騙他兩句都說不過去。 余清音使勁忽悠,幾乎要把他洗腦成另外的人。 徐凱巖很容易把這些話聽進去,漸漸的坐姿都變得不一樣。 前后簡直判若兩人。 余清音深覺得廣播臺應該專門為自己開辟個“知心jiejie”欄目,說得口干舌燥才回宿舍。 她累得不行,洗完澡躺在床上看手機,掐指一算沒有聯(lián)系的時間,意識到今天又是男朋友分外忙碌的一天。 岳陽確實忙得不可開交,擠出三分鐘打個電話說“晚安”。 對他而言,這是一整天最大的安慰。 百忙之中的珍視,對經(jīng)歷過工作的人來講更加昂貴。 余清音就是吃這套,掛斷后美滋滋地入睡。 只是睡之前她隱約覺得忘記什么事,眼皮沉沉閉上后更加想不起來。 作者有話說: 晚安~ 第38章 三十八 ◎忘記的事◎ 第二天, 余清音是被自己嚇醒的。 她幾乎眼睛都還沒睜開,就忙著掏手機,第一時間給堂哥發(fā)消息——生日快樂! 余景洪也是早八的課, 很快回復:【下午記得到】 他壓根不在乎幾點送上祝福這件事, 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里, 對生日都沒有概念。 因為老家的規(guī)矩是小孩子不過生,十八歲以后才算大人。 兄妹倆打小把這一天看作最平凡的每一天, 這兩年才折騰起來。 余清音:【知道啦!】 她起床洗漱, 收拾好出門去跑步,吃早飯的時候看微博。 昨天她把以改造許致遠的那篇發(fā)出去,不等有點贊之類的就切號, 有一種不看就不知道效果的掩耳盜鈴,這會驚喜地發(fā)現(xiàn)居然數(shù)據(jù)不錯。 說真的, 意料之外又預料之中的。 就是找上門的廣告仍然只有賣假鞋和減肥藥的,可見這點流量著實不夠干嘛。 余清音倒也不氣餒。 畢竟成功本身就不具備一蹴而就的可能性, 于自己而言無數(shù)次的付出才是正常的事。 她捏著拳頭再自我鼓勵兩句,吃完早飯去上課。 上午連著的刑法和民法兩門課, 老師在講臺后面滔滔不絕,學生們在座位上眉頭緊鎖。 余清音腦袋里塞進一堆知識, 茫然地張大嘴:“原來要做律政精英的路這么漫長?!?/br> 張穎華難得調(diào)侃;“興許我們只能做律政墊腳石?!?/br> 更打擊人的積極性了。 余清音覺得還是去積極搞副業(yè)的好, 一邊吃三明治一邊往西花園走。 劉婉君已經(jīng)等了幾分鐘,看到她先寒暄幾句。 余清音喝口水進入正題, 換成英文來交流。 兩個人坐在太陽曬不到的樹蔭下,聊著天時間很快就過去。 聊完, 余清音照常指出兩個錯誤。 劉婉君口頭改完之后問:“對了, 清音。你考慮再接一單嗎?” 看, 東邊不亮西邊亮, 多開幾扇窗果然是有用的。 余清音點點頭:“如果時間適合的話,因為得看課表?!?/br> 劉婉君:“那你加她的q,你們自己聊?!?/br> 她也不是專業(yè)的中間人,只是幫忙傳個話。 余清音客氣笑笑,心想下回得請人家吃個下午茶才行。 她帶著嶄新的客戶信息回宿舍換衣服,慢條斯理地化妝。 下午沒課,做好在床上打持久戰(zhàn)的柳若馨問:“你晚上幾點回來,能給我?guī)э垎???/br> 余清音:“大概會踩門禁,想吃什么提前給我發(fā)信息就行?!?/br> 夠意思,柳若馨一點不挑剔:“你怎么方便帶什么?!?/br> 她大小姐脾氣其實很多,但又是很好養(yǎng)活的小姑娘。 余清音:“那晚點再決定,我先走啦。” 她在手腕處蹭一點香水,淡淡的柑橘味將人環(huán)繞。 柳若馨湊近嗅兩下:“還挺好聞的?!?/br> 余清音再按一下噴頭:“很清新,適合夏天?!?/br> 確實適合,柳若馨鼻子動動,揶揄著:“又是繡球送的?” 可真是敏銳,余清音拆封之后都還沒來得及擺在桌上。 她道:“第一次用?!?/br> 柳若馨笑得更加高興:“他對你挺好的?!?/br> 她有一種發(fā)自肺腑的喜悅,好像想在此唱贊歌。 余清音覺得她怪可愛的,說:“岳陽聽了肯定很高興。” 誰管男人怎么想,柳若馨搭著她的肩:“絕對不能讓他翹尾巴。” 岳陽的尾巴會翹嗎?余清音其實有點想象不出來那樣子。 她邊琢磨邊往包里放東西,最后拉拉鏈出門去。 余景洪定的地方在他們學校附近的一家ktv,這個點只有百無聊賴的大學生們瞎晃悠。 余清音還沒到包廂門口,就聽到有人在鬼哭狼嚎地唱《青藏高原》。 她手放在門口把手躊躇不定,門倒從里面拉開。 一個沒見過的男生,滿臉寫著想逃離此處,分外糾結的表情在看到陌生人的瞬間沒有調(diào)節(jié)好,變得有些奇怪。 還是余清音先笑笑,算作是打招呼。 她道:“你好,請問余景洪在這兒嗎?” 男生讓出位置:“在,在吧。” 怎么是“吧”?余清音抬頭看一眼包廂號,心想自己沒找錯地方啊。 她伸長脖子,沒能從黑漆漆一片中看到堂哥的影子,不過發(fā)現(xiàn)了他的室友們。 唱著歌的王恒:“呀呀呀,meimei來啦?!?/br> 套什么近乎,甩著手從洗手間回來的余景洪拍他的后腦勺:“那是我妹?!?/br> 怎么聽著像是罵人,余清音找個地方坐下來,跟堂哥閑磕牙。 余景洪其實有一陣子沒見過她,但近況沒啥好問的,只是說:”你有沒有覺得老大最近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