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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21節(jié)

    修野的喉結(jié)快速滾動了兩下,他俯下身,用guntang的唇舌膜拜心上人誘他向死的肌膚。

    空瀲順著修野的動作仰起頭,將細(xì)膩雪白的脖頸祭獻(xiàn)般地送了上去,他的眼神也變得更加迷離了。

    這是修野……

    這是他的……愛人。

    愛人啊……

    空瀲笑了,還微微有些僵硬的身體頓時(shí)像軟得像一汪春水一樣,抓握著身下被褥的雙手也改為環(huán)上修野的脖子。

    這是一個(gè)全然放松的姿勢。

    這是一個(gè)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交付一切的暗示。

    修野更加難以自持了,就在他即將解開空瀲的腰帶的時(shí)候,洞府外傳來了紅妧震天響的喊聲:

    “……你不能進(jìn)去!我家宮主還在閉關(guān)!空公子也在里面!你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在外面等著!”

    修野:……

    空瀲:……

    修野氣得直磨牙,額頭青筋暴起,一口氣梗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原本有些意亂·情·迷的空瀲一見他氣成這樣,不知怎的,竟忍不住笑出了聲。

    “阿瀲……”修野委屈地看著他。

    空瀲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安撫道:“算了,可能是急事,還是出去看看吧?!?/br>
    修野不情愿地抿緊嘴唇,眼里的欲·火明明滅滅,一看就憋得難受至極。

    空瀲也難受,但他已經(jīng)知道外面的人是誰了,而且的確還有迫在眉睫必須解決的事情,這種事情還是……

    他湊到修野耳邊,紅著臉小聲地說:“待此事了結(jié),我們便結(jié)為道侶,屆時(shí)……我隨你處置。”

    修野的眼睛頓時(shí)亮得驚人。

    *

    作者有話要說:

    修野:還有這種好事!

    第二十二章 我是反派閉死關(guān)的兄長20

    洞府外——

    紅妧帶著人攔著急匆匆闖進(jìn)來的良覃不讓他再往前走,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十萬火急的事情能讓這位急成這副模樣,但是她家宮主和空公子都在里面,稍有不慎,還不知道會出什么岔子呢,她怎么可能讓良覃從她這里闖過去?

    良覃急得都想動手扒拉開攔著他不讓走的紅妧了:“我是真的有急事!你快讓開!”

    紅妧就是不讓步:“不行!我家宮主正在閉關(guān),你這么闖進(jìn)去,若是害得我家宮主走火入魔了,這責(zé)你是擔(dān)得起還是擔(dān)不起?”

    要不是知道良覃和宮主是可以把酒言歡的朋友,紅妧簡直都要覺得他是故意來搗亂的了。

    “我!我不是……”良覃一時(shí)半會兒也找不到別的話說了,因?yàn)樗f的話實(shí)在是太多太駭人了,他現(xiàn)在腦子也亂得很,需要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良覃叉著腰強(qiáng)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深呼吸了好幾次,才重新說道:“我不找你家宮主,我找空兄?!?/br>
    他方才想了一下,找修野沒用,修野知道的未必比他多。但修野的相好就不一樣了,他現(xiàn)在能查到的東西全都是空瀲為他提供的線索,所以空瀲肯定知道的更多。

    事關(guān)妖域與人間安危,十萬火急!

    他必須立刻、馬上見到空瀲!

    良覃急得要燒起來了,里面那兩個(gè)人卻還在慢條斯理地耳鬢廝磨。

    不過也是,這欲·火都已經(jīng)點(diǎn)著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熄滅呢?尤其是空瀲又對修野許下了結(jié)為道侶的承諾,要不是時(shí)間地點(diǎn)都不允許,修野簡直想要跳起來滿山頭大喊。

    最后還是空瀲紅著臉狠心推開了不住和他挨挨蹭蹭的修野,理好衣服后,他又強(qiáng)行讓臉紅心跳的自己恢復(fù)平時(shí)面無表情淡漠如冰的模樣。

    見過心上人那般妖嬈誘人的樣子,修野如今只覺得更加心癢難耐。

    空瀲忍著羞意斜了他一眼,那意思是:別鬧,有正事。

    修野忍笑咳了一聲,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假模樣,落后空瀲幾步跟了出去。

    一出洞府,一看到良覃這張熟悉的糙臉,修野就忍不住想磨牙,沙包大的拳頭也開始癢了。

    他今年是和良覃犯沖嗎?怎么哪兒哪兒都有他???這家伙是專門跳出來攪和他的好事的嗎?!

    空瀲瞧了他一眼,又有些想笑。

    這兩人裝得像,閱話本無數(shù)的紅妧都沒有看出半分不妥來,就更不用提一直沒有什么逼數(shù)的良覃了。

    一見空瀲出來了,他像是中午想到主心骨了似的長舒了一口氣,向前兩大步,張口就要說話。

    空瀲抬手阻止了他:“良城主,請移步?!?/br>
    良覃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人太多,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的確不適合公之于眾。

    修野實(shí)在忍不住翻了一個(gè)白眼,對良覃的反應(yīng)速度和腦子以示尊敬。他示意紅妧自己已經(jīng)無事,可以先帶著人去忙了,這里有他和阿瀲就夠了。

    紅妧看了看三人,拱手向修野行了一禮,帶著人離開了。

    最后,三人去了修野的書房。

    這里是重明宮重地之一,還有結(jié)界隔絕,可以防止隔墻有耳。

    良覃一坐下,嘴一張,空瀲和修野就只能坐著聽他說了。

    ……

    自那日在人間分別后,良覃馬不停蹄地趕去了西潞宗,正好和被系統(tǒng)催著日夜兼程的假覃窈碰上。

    他中間走錯了路,因?yàn)橐粫r(shí)半會兒沒想起來他的小兄弟這會兒還在西潞宗陪君湘泠,他先是去了昆侖宗,走到一半想起來了,有拐回去重走。

    昆侖宗和西潞宗正好處在東西兩方,良覃這一時(shí)半會兒沒想起來,就導(dǎo)致他和假覃窈的腳程恰好撞上,一妖一人幾乎是同時(shí)抵達(dá)西潞宗。

    良覃哪兒有閑工夫去理一個(gè)見都沒見過的元嬰期人族修士,哪怕是這個(gè)人族修士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僵硬得連靈劍都拿不穩(wěn)了,他此刻只想快點(diǎn)見到他的小兄弟,好把奪舍之人的事情告訴他。

    要說這良覃啊,也是藝高人膽大,一個(gè)大乘期的妖族,光明正大地從人族上三宗之一的昆侖宗大門進(jìn)去了,來接他的還是人族最炙手可熱的第一天驕。

    他的隱匿功夫不可謂不深厚,直接在昆侖宗眾多大能眼皮子底下偷家。

    況且,誰又能想到人族第一天驕的好友會是妖族大妖呢?

    良覃是憨直,又不是傻子,現(xiàn)在還活著的人族大能基本上都在千年前那場大戰(zhàn)中見過他,他不事先給自己做好一層完美的偽裝就從人家正大門進(jìn)去,他又不是活膩了去找死的。

    他是臨近大乘期巔峰的修為,西潞宗的掌門也差不多了,而且這里還是西潞宗,群毆怎么看都是他吃虧。

    再說了,良覃現(xiàn)在還瞞著方定亭,并沒有將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告知。

    從前,良覃因先妖王之死厭惡人族,但千年過去了,再大的仇恨也消減了不少。他也不是那種認(rèn)死理鉆牛角尖的妖,像一棒子把人全打死這種事他還是做不出來的,妖族分好壞,人族亦然。

    后與方定亭結(jié)交,也是因?yàn)榱捡钦嫘谋凰娜烁聍攘φ鄯?/br>
    方定亭心性極佳,仗義執(zhí)言,表里如一,還對人族和妖族一視同仁,這樣的人,實(shí)在是太入良覃的眼了。

    只一頓酒,他倆就互相引以為知己。

    這也讓良覃分外糾結(jié),他是妖族大妖這件事,到底是說呢,還是不說呢?

    說吧,他擔(dān)心會影響他和亭弟的情誼。

    不說吧,他也會擔(dān)心影響他和亭弟的情誼。

    如今倒是不用糾結(jié)了,因?yàn)橛斜冗@更重要的事了。

    ——奪舍之人!

    一聽到“奪舍之人”四個(gè)字,陪同方定亭一起來接人的君湘泠的臉色就不好看了,她臉上的表情介于惡心和憤怒之間,腰間的天璣劍也因她的心緒而低聲鳴動著。

    對于奪舍之人的看法,沒有人能比君湘泠更有發(fā)言權(quán)了,良覃也不能。

    畢竟假岳堯洲對良覃的算計(jì)在良覃那兒只能用不知天高地厚和自取滅亡來形容,可是假岳堯洲對君湘泠的算計(jì)卻是差一點(diǎn)兒就成了。

    這件事雖然不配成為君湘泠修煉路途上的阻礙,但她每每想起那碗吃食里被下了什么藥,心里就止不住地犯惡心。一想到她熟悉的岳師兄竟被那樣一個(gè)無恥之徒加害奪舍,她心中的怒火就壓不下去。

    奪舍之人……

    君湘泠那一雙清冷美目中登時(shí)滿是殺氣:“該死!”

    良覃很難不贊同,這一刻,他深覺君湘泠和亭弟乃是天作之合,兩人般配極了!

    這時(shí),方定亭有些不解地問道:“良大哥,你的意思是,還有一個(gè)奪舍之人藏在昆侖宗,且對我意圖不軌?”

    “是的,此乃那假岳堯洲親口所說?!绷捡[去了在這件事上出了大力氣的空瀲的身份,活潑亂跳的良心隱隱作痛,還要裝作這就是真話的樣子面不改色地對他小兄弟說假話,“我想那假岳堯洲既然對君姑娘出手了,你與君姑娘又同為天驕第一,想必……”

    接下來的話不用再說了,諸多深意盡在不言中。

    方定亭和君湘泠對視一眼,表情都很是凝重。

    光明正大面對面地打,他們兩個(gè)誰也不怵,但是……能與那假岳堯洲互為同類的不明奪舍之人很有可能也是一個(gè)陰險(xiǎn)狡慣會詐出陰招的,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如今敵在暗,我在明,若是百密一疏防不勝防……

    方定亭瞬間想到了那碗差點(diǎn)兒害了他心上人的吃食,臉上的表情頓時(shí)變得分外的難看。

    要他的命可以,毀他的清白不行!

    他是湘泠的!

    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是湘泠的!

    ——男德班優(yōu)秀畢業(yè)生·方定亭。

    良覃又在這個(gè)檔口補(bǔ)了一句:“況且我們還不知道對方是男是女,這樣找起來,豈不是大海撈針?”

    方定亭的臉色更難看了。

    三人就如何揪出藏匿于昆侖宗的奪舍之人商討了起來,就在他們決定把這件事如實(shí)告知自己的師長時(shí),有靈役來稟,昆侖宗的覃窈仙子來了。

    方定亭先是一喜,后是顱內(nèi)一震,連眼睛都瞪大了不少,整個(gè)人維持著站到一半的動作就不動了。

    喜,是他的小師妹已經(jīng)許久不曾離開宗門半步,如今來西潞宗找他,想來被奪舍之人驚嚇的懼意已經(jīng)散了,日后修煉也當(dāng)無憂了。

    而震的是……

    君湘泠和良覃都疑惑地看著他,后者以為他是動作太大閃著腰了,前者看出了幾分,便問:“定亭,你是覺察到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