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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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鎏刻第三次被擊飛,他周身的魔氣根本就接不住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魔王被砸進地里。 空瀲的確要比妖族野得多,比起用兵器,他更喜歡赤手空拳錘翻面前的所有敵人,這樣會讓得到雙倍的成就感。 修野是空瀲的逆鱗,誰動誰死,更不用說鎏刻差點兒在他面前重傷甚至是殺死修野。 還談?wù)?,談個der! 鎏刻很清晰地感受到了空瀲蹭蹭往上漲的殺氣,他知道對方是抱著殺死他的決心而來的,想要談?wù)劦韧诎兹兆鰤?。他抬手抹掉嘴邊的血,黃金般的眼眸一瞬間變得更深了,整個人氣勢都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 只見他收回了手中的長刀,被空瀲一拳打得粉碎的臂骨瞬間復(fù)原,他緊握雙拳,似乎是打算和空瀲來一場近身搏斗。 空瀲微微皺起了眉,他不是害怕和鎏刻近身搏斗,相比起來這是他的強項。他有些疑惑,同時也感覺到鎏刻似乎有哪里變得不對勁了,但他想不出來。 總之,他得開始小心了。 剎那,裹挾著勁風(fēng)和魔氣的鎏刻就已經(jīng)來到了空瀲面前,和空瀲一樣,他這一拳是照著對方臉來的。 空瀲向后撤了一小步,以毫厘之差躲開了鎏刻的拳頭,然后揉身提拳反擊。 兩□□頭對拳頭,撞擊間轟開了蔓延在四周的魔氣,空氣里也響起了一陣震耳的轟鳴。 然而下一秒,卻換成空瀲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鎏刻的修為在上漲! 只在這瞬息一念間,他的修為就從渡劫期中期變成了渡劫期巔峰! 怎么可能?! 坐火箭都沒有這么快好嗎! 晉升的天雷呢? 男女主都沒有這樣的待遇,他一個魔王哪兒來的特殊化? “想不到吧!” 鎏刻咧嘴一笑,趁著空瀲還沒回過神來,他終于反敗為勝一回,揮出一記重拳將空瀲擊退。 空瀲很快便站穩(wěn)腳步,他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你是怎么辦到的?” 幾番打量后,空瀲很確定,鎏刻不是像他一樣刻意隱藏了真實修為,他的修為就是咻的一下從渡劫期中期變成了渡劫期巔峰。 但這完全不合理,也根本不正常,一個人的修為怎么可能平白無故跨越這么大? 空瀲又看了看環(huán)繞在鎏刻周身的魔氣,然后將魔氣增幅修為的選項刪除,這些魔氣更像是鎏刻的武器,其自身是起不到這么明顯的增幅效果的。而且鎏刻現(xiàn)在的修為境界非常穩(wěn)定,壓根兒就不像是突然變化出來的。 那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現(xiàn)在能從渡劫期中期變成渡劫期巔峰,誰又知道他會不會打著打著又從渡劫期巔峰變成更高等級的修為境界了? 果然…… 空瀲想,他的直覺是對的,這個魔王很不對勁。 一擊得手后,鎏刻并沒有乘勝追擊,相反,他收手了。 鎏刻甩了甩因為擊中空瀲手臂上所覆蓋的蛇鱗,而被磕得生疼的手,道:“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wù)劻藛???/br> 空瀲看著他沒有說話,眼角處綻開的鱗片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冰晶,他在蓄力,也在防備著適才所想到的糟糕情況出現(xiàn)。 見他不說話,也不再攻擊了,鎏刻就當(dāng)他是同意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對外面那些人族和妖族沒有惡意。我之所以攻擊他們,是因為他們擋了我的路。” 黑淵這個地方很特殊,容許進出的路只有一條。不管是飛天還是遁地,都只有這一條路,而兩族列陣就擋在這條路上。 空瀲似笑非笑地輕哼了一聲:“不擋你的路,讓你去毀滅世界嗎?” 鎏刻的眉頭立刻就皺起來了:“我沒有要毀滅世界的意思,從前沒有,現(xiàn)在也沒有!” 他的態(tài)度很是嚴肅,而且對“毀滅世界”這四個字的反應(yīng)也很憤怒,就像是這樣說他的人都是在造謠一樣。 “沒有?”空瀲直視他的眼睛,“那你出去要做什么?” 鎏刻不閃不避地和空瀲對視:“我要去抓那個奪舍之人,她是個禍害,絕不能讓她活著!” 嗯? 魔王要殺將他放出來的奪舍之人? 這就讓空瀲很是驚訝了:“為什么?她可是幫你解封了,你為什么要殺她?” 鎏刻切了一聲:“誰要她幫了?這個封印我隨時都能破開,不用任何人幫忙。我說了,她是個禍害,若是將她放虎歸山繼續(xù)壯大自身,屆時整個世界都會被她毀滅?!?/br> 驚訝多了,空瀲反而平靜了下來:“為什么這么說?那只不過是一個奪舍之人,哪里有這么大的力量掀起毀滅之事?” 這么問著,空瀲突然想起了他還在“無盡輪回”的時候所通關(guān)的一個輪回世界,那個輪回世界的最終boss很奇怪,以至于這么久了他都還記得。 奇怪在什么地方呢? 那個最終boss可以自我調(diào)整實力,而祂調(diào)整實力所參照的對象就是來通關(guān)的玩家,還是最強的那一個玩家,所以基本上在那個輪回世界里死去的玩家都是被最強的同伴殺死的。 空瀲自己也是這么死的,他那個時候還是個菜狗,不過他提前帶了復(fù)活幣,后來也再沒有抽到過那個輪回世界。 鎏刻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和那個最終boss很像,而鎏刻所參照的對象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世最強,也就是空瀲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通過什么方式調(diào)整的,又是怎么得到這種調(diào)整方法的。 “……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宾炭贪欀妓伎剂撕靡粫?,可能是有些原因不能說出來,他搖了搖頭,盡量用別的話來解釋,“就是一種直覺,她不能留,一定要殺了她,不然所有人都會完蛋!” 空瀲捏著衣袖碾了碾,道:“那奪舍之人在我這兒。” 鎏刻眼睛一亮,正要說話,空瀲抬手示意他把話咽回去:“人不可能交給你,我和她有私仇。再者,我憑什么把人交給你?就憑你空口白牙說的這些話?我不信,除非你拿出切實的證據(jù)給我看?!?/br> “我哪兒有……”說到一半,鎏刻又把話咽了回去。 他急得握了握拳頭,又抬起頭看空瀲,看那個樣子是想不到自己能拿出什么切實的證據(jù)證明剛剛說的話,于是準備要硬搶了。 空瀲又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的修為怎么會突然變化,但你若是想從我手里硬搶,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 他放開了對修為的壓制,得到解放的磅礴力量在他血液中歡呼奔涌。與此同時,曇花一現(xiàn)般的封白空間再度展開,空間之內(nèi),仿佛天與地都變得寂靜無聲了。 釋放真實修為的藍衣大妖淡淡地說:“你再怎么變,也打不過我?!?/br> 鎏刻的眼睛都要瞪圓了,他險些被他所看見的驚得失了聲:“你是……大羅金仙???” * 作者有話要說: 魔王:就離譜! ps:接了幾個推廣的單,這段時間先試試線上工作,所以更新挪到了晚上,等閨蜜旅游回來了再去詳細問問她推薦的線下工作靠不靠譜。 ps:有點傷心,這么多天了,收藏一點都不漲,難過(*?????)是因為我寫得太拉了嗎? 第三十章 (倒v開始) 我是反派閉死關(guān)的兄長28 大羅金仙是什么樣的概念? 神仙也有高低等級之分, 從低到高分別是地仙、天仙、玄仙、九天玄仙、金仙,然后便是大羅金仙。 成仙之后再修煉,其難度就要比飛升之前更加艱難了, 就算是上界,大羅金仙也是萬中無一,屈指可數(shù)。 一個大羅金仙能夠一掌拍死一百個渡劫期, 就像拍死一只跳蟲一樣簡單。 但是!—— “你是如何避開天道從上界下來的?”鎏刻看向空瀲的眼神已經(jīng)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飛升者去了上界, 是不可能避開天道下界來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天道不可能放任一個大羅金仙從上界離開下凡來,在上界都可以獨霸一方的大羅金仙到了下界, 那豈不是為所欲為無人可阻了?這樣無疑是打破了兩方平衡, 是天道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所以他究竟是怎么下來的? 空瀲反問道:“你又是怎么知道飛升者避不開天道就無法下界的?” “當(dāng)然是因為天道……”鎏刻差點兒嘴一禿嚕, 將心里想的實話說了出來, 而這些實話恰恰就是他不能往外說的部分。 他趕忙又把話咽了回去, 改口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反正……你既然是大羅金仙,又怎么能不知道這個?所以你究竟是怎么下界來的?” 空瀲奇怪地看他:“你與其問我是怎么下界來的, 還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會不會死在這里。黑淵風(fēng)水獨特, 我覺得很適合做你的埋骨之地。” 他的真實修為一出,鎏刻的重點完全跑偏,也不盯著奪舍之人了,就追著問他是怎么避開天道下界來的。 說真的,他現(xiàn)在最該關(guān)注的不應(yīng)該是自己的小命會不會就此交代在這里嗎? 難不成……對方還有什么倚仗? 鎏刻被嚇得一激靈, 他連連后退, 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你不能殺我!” 空瀲微微挑眉, 覺得他這話很是好笑:“憑什么?你說不能殺就不能殺,那我來這里做什么?” 不殺魔王,他來這里打卡觀光嗎? 聞言,鎏刻深深看了空瀲一眼,像是在確定空瀲說的這些話是不是認真的。幾息后,他確定對方說的這些話是認真的了,于是他轉(zhuǎn)頭就跑,不帶走一縷魔氣。 魔氣:? 開什么鬼玩笑! 這可是大羅金仙,對方一巴掌拍下來他整個魔就沒了! 空瀲被鎏刻轉(zhuǎn)頭就跑的利落動作唬得一愣,隨即,他不以為然地嗤笑了一聲。 跑? 都已經(jīng)是陷落在他的獵場之中的獵物了,就算是放他跑,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無非是垂死掙扎罷了。 空瀲振袖蕩開向他包抄而來為主人爭取時間逃跑的魔氣,眼神一凜,現(xiàn)出了龐大的妖身。 也只有在自己的獵場里,他才能不用顧及那么多,直接現(xiàn)出自己的妖身。要是在獵場之外,他想這么做,可就得仔細想想會不會被天道發(fā)現(xiàn)了。 對待鎏刻,空瀲就沒有對待假岳堯洲那樣逗弄獵物的閑心了,他只想盡早解決掉對方,好結(jié)束黑淵外的無謂戰(zhàn)斗。 魔王死了,魔兵也就消散了,他也就不用再擔(dān)心他的愛人會再受傷了,即使他知道那些魔兵傷不了修野。 愛如潮水,卷走了他所有的冷靜自持。 黑淵內(nèi)部的確很大,而這個范圍都是封白空間的展開域范圍,當(dāng)鎏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跑都跑不出這個詭異的空間時,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恐怕從一開始就中了計,只不過他那會兒過于關(guān)注奪舍之人,所以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而已。 反應(yīng)過來不等于想到了辦法,也不等于就此放棄,身后如同催命符一樣的鱗片摩擦聲讓他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