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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110節(jié)

    第一百零九章 我是背景板里的不知名大佬12

    說實話, 無論是很遙遠(yuǎn)的以前,還是“無盡輪回”的那些日子,就沒有一個人給他發(fā)過好人卡, 尤其是這個給他發(fā)好人卡的人還是自己曾經(jīng)想過要弄死的人。

    是該說彭竺檸心大呢,還是該說她單純呢?

    總而言之,既然被發(fā)了好人卡, 和小愛人貼貼過心情甚好的空瀲難得地發(fā)了一次善心, 他幫忙解決了彭竺檸那錯漏百出的身份。

    原主那里彭竺檸是別想了, 系統(tǒng)沒拿她當(dāng)回事,辦的假身份明眼人一看就有問題,也怪不得邵璋會盯上她。

    在這個等級森嚴(yán)的古代, 能和官家扯上關(guān)系, 日后做什么都會方便很多。

    空瀲在信王麾下那些已經(jīng)犧牲的將士里選了一個家中父母親戚早已沒了,死前未曾成家, 沒有子嗣的人。古人看重身后事, 這個將士無子無女無親無妻, 死后自然沒有人祭拜他。正好,彭竺檸需要一個身份,那就用她一輩子的祭拜供奉來換這個烈士之女的身份。

    彭竺檸當(dāng)然一口答應(yīng)了,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好嗎!

    她必會真心祭拜供奉這位烈士, 中元祭日都不會落下,香蠟紙錢買得夠夠的,必不會讓這位使她能有個安定身份的恩人在地下短缺了用度。

    空瀲:……

    空瀲:“你有心了?!?/br>
    想來那將士泉下有知,必會感動得熱淚盈眶吧,這么孝順的便宜女兒可不好找。

    虞伯一臉欣慰地看著已經(jīng)向身邊的純古人打聽起怎么給已逝之人燒紙錢貢品的彭竺檸, 又看了看坐于上首老神在在喝茶的信王, 老一輩的人總是對晚輩的終身大事發(fā)愁:“王爺, 您今年可就三十四了……”

    說到這兒,他就不說了,懂得都懂,多說無益。

    空瀲:……

    怎么吃個瓜還吃到自己身上來了?

    他放下茶杯,無奈道:“虞伯,您看本王像是三十四歲的人嗎?”

    虞伯還沒回答,旁邊偷聽的彭竺檸先搖頭了。

    不像!

    當(dāng)然不像!

    信王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五六,哪里像是馬上就要滿三十四歲的人?

    但凡自己膽子大一點(diǎn)兒,這會兒已經(jīng)a上去詢問信王平時都是怎么保養(yǎng)的了,難道堅持晨練有助于抗衰老和美白嗎?

    怎么別的武將不是黑炭頭就是古銅色,信王這位武將中的武將就白得發(fā)光呢?

    是她羨慕的冷白皮沒錯了,再看一眼自己的皮膚……啊,在這個沒有防曬噴霧的時代,自己又必須天天往外面跑,果然……被曬黑了呢。

    彭竺檸:羨慕的眼淚從嘴角流下來.jpg

    虞伯被問得一哽,他也不能昧著良心說王爺像,可這跟像不像有什么關(guān)系?都說三十而立,王爺都三十好幾了,還連個通房妾室都沒有。京中許多貴女人家明里暗里地打聽王爺,怎么王爺就跟沒聽說似的?是都看不上嗎?

    不應(yīng)當(dāng)啊,以他老頭子愚見,京中的這些貴女要多知書達(dá)理就有多知書達(dá)理,要多賢良淑德就有多賢良淑德,怎么看都是結(jié)親的好人家啊。

    除非……

    “王爺,您……”虞伯微瞇起眼睛,仿佛察覺到了什么,“您不會是看上宮中的那位公主了,不好意思向陛下開口吧?”

    “噗——”

    猝不及防的空瀲被狠狠嗆了一口,狼狽地掩著袖子咳嗽,虞伯連忙上前給他拍背:“哎喲!王爺!”

    “沒、咳,咳咳……沒事……”

    空瀲擺擺手,很快也就緩過來了。

    彭竺檸安靜如雞,無師自通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她想,說不定一會兒還有一個大瓜可以吃,雖然很是對不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是她一個人也走不了不是。

    嘿嘿。

    空瀲沒讓她如意,緩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侍女把這個捧著瓜準(zhǔn)備就著八卦吃的女人抬下去,想吃他的瓜,沒門。

    彭竺檸一臉失望地被抬下去了。

    “虞伯,您誤會了?!?/br>
    空瀲解釋道:“您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先帝的公主年紀(jì)最大的那個也不過十九歲,還已經(jīng)許配了人家。余下的幾位公主還都沒及笄呢,本王怎么也不可能看上那還沒滿十五歲的小孩子啊?!?/br>
    況且,尚公主這類的誤會一定要及時解除,他了解自己的愛人,那是一個非常會吃醋且小心眼的男人,幾個世界都沒有變過。哪怕他自己壓根兒就沒有這種心思,但若是讓他的愛人知道了,幾位無辜的公主怕不是都要倒一陣子的小霉,說不定立刻就能“幸運(yùn)”地找到如意郎君。

    還是別了吧,到最后受苦的還是他自己。

    要知道,哄一個吃醋且小心眼的男人是多么的費(fèi)腰,他都三十多了,怎么經(jīng)受得住呢?

    ——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呢。

    虞伯很失望,但他不放棄:“那王爺準(zhǔn)備什么成親?”

    空瀲眼神飄忽:“呃……快了快了,再過兩年,再過兩年?!?/br>
    再過兩年,他的小愛人就十八歲了。到時候生辰禮物也不用再去準(zhǔn)備其他的,就他自己好了,想來小愛人也是十分愿意的。

    至于王府血脈……

    老信王不是還有個弟弟嗎,到時候商量一下,過繼一個孩子到信王名下,家業(yè)和香火就都有著落了。

    邵瀛那里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皇室人多,還能慢慢挑呢。

    就是有點(diǎn)對不起虞伯,他未來的媳婦是個男人呢,還是越朝最尊貴的那個男人。

    空瀲揉了揉臉,有些不自在地想,他這也算是為信王府光宗耀祖了,娶一個皇帝媳婦,怎么看都是開天辟地頭一回。

    知道自家王爺向來說一不二,說是兩年,那必然就是兩年。得到準(zhǔn)確答復(fù)的虞伯心滿意足地退下了,臨走前還不忘給自家王爺沏上一盞新茶。

    端著熱茶的空瀲凝視著手中的白瓷盞,他幻視了一把自己,想不到到了其他世界,他居然也有被催婚的一天。

    真實新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即使被家中長輩催了婚,今日份的宮中教習(xí)還是要去的。

    空瀲尋思了一下自己還有什么是沒有教給小愛人的,他在腦子里扒拉了一圈,決定今天就和小愛人話家常好了。反正他負(fù)責(zé)的這一塊已經(jīng)教完了,可以端著茶在一邊看童閣老和鄒相他們慢慢教。

    不過……

    他是不是已經(jīng)提前進(jìn)入了養(yǎng)老狀態(tài)呢?

    端著茶杯的空瀲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

    邵瀛在宮中翹首以待,如同民間話本里描述的望夫石,看著宮門的方向望眼欲穿,每隔一刻鐘就要問一遍:“信王來了嗎?”

    只要得知信王還沒有來,年輕的皇帝就好似霜打的茄子,登時變得蔫巴無力。是奏折也看不下去了,策論也寫不下去了,眼巴巴地等著盼著,活似已經(jīng)八百年沒有見到信王一般。

    孫治眼觀鼻鼻觀心,全當(dāng)自己沒有看到。

    他深知陛下這一顆心撲全都在了信王身上,眼看已是用情至深,無論信王將來答應(yīng)與否,朝中都免不了一陣動蕩。

    若是信王答應(yīng)了,以信王之勢與陛下之威,滿朝文武只能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俯首恭賀,便是言官之首的裴大人也得折腰。

    但若是信王不答應(yīng)……

    哎喲,光是想想他老頭子這個心啊就止不住地跳,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信王不答應(yīng),便是陛下也不能逼迫分毫。往好了想,是自此君臣之間猶如嚴(yán)冬,勉強(qiáng)維持著表面君臣。

    往壞了想……那可不能往壞了去啊!

    孫治表面一派淡然,實則內(nèi)心長吁短嘆,陛下怎么就偏偏相中了信王呢?倘若是別人還有可能,可信王……信王是何許人也,哪里會輕易就范???

    想不到他孫治伺候了兩位皇帝,竟在這一只腳都已經(jīng)踏進(jìn)棺材的年歲遇上這樣一件令人不得不膽戰(zhàn)心驚的大事,奈何他只是一個太監(jiān),那是半點(diǎn)法子都沒有啊。

    恰逢此時,安三喜眉開眼笑地進(jìn)來通報:“陛下,信王到了!”

    邵瀛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快請!”

    就算他不說,御書房外的侍衛(wèi)也不會攔著攝政王,這皇宮里除了后宮不能隨意出入以外,哪里還是這位爺不能去的呢?

    空瀲進(jìn)來,先是左右看了看,再向邵瀛行禮,然后才問道:“陛下,童閣老和鄒相呢?臣記得今日是二老教您策論啊。”

    怎么人不在呢?

    是他記錯了?

    邵瀛道:“信王沒有記錯,今日的確是童閣老和鄒相教導(dǎo)朕策論,只不過……”

    他頓了頓,像是一個像家長炫耀的孩子一般微微抬了抬下巴,“童閣老和鄒相說朕的策論已然完美,余下的需要朕自己去領(lǐng)會,他們已是教無可教了,不僅是今日,往后也不會再因此進(jìn)宮了?!?/br>
    他們也教完了?

    空瀲猶豫了一下,遲疑道:“那……臣也不來了?”

    之前還有童閣老和鄒相幫他打個圓場,顯得他天天往宮里跑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可現(xiàn)在他們都教完了,以后也不來了,就他一個還天天往宮里跑,是不是……太顯眼了?

    聞言,邵瀛的笑臉立刻拉了下來,他急匆匆地走下來,拉著信王的袖子道:“怎么能不來了呢?朕,朕……朕還要聽您給朕講邊境的事呢!哦,還有,朕對打仗也很感興趣,朝中武將無人能除您左右,您自然當(dāng)仁不讓啊!”

    說著,他又慌里慌張地扯了好幾個聽起來十分有道理,可細(xì)想之下卻很有點(diǎn)兒站不住腳的理由。

    在邊上候著的孫治早在信王進(jìn)來的時候就出去了,暗衛(wèi)們從來不會在陛下與信王獨(dú)處的時候窩在房梁上,于是此時御書房內(nèi)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就算是邵瀛想找人支個招,他也找不著人。

    空瀲壞心眼地看著他像一只打不開奶瓶蓋子的小奶貓似的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一直到他得不到答復(fù)險些就要被急哭了,他才慢悠悠地開口道:“好,那日后臣天天都來?!?/br>
    頓時,邵瀛臉上如同雨過天晴般,朝著眼前人露出了一個極為燦爛好看的笑容。

    *

    作者有話要說:

    空瀲:逗愛人真好玩,嘻嘻。

    ps:明天要陪閨蜜去做闌尾手術(shù),她是容易發(fā)炎的體質(zhì),所以明天要一天守在她身邊,要請假一天。在這里先和小可愛們說一聲,后天日六啊,么么!

    第一百一十章 我是背景板里的不知名大佬13

    不出眾人所料, 太后的病一直到她的壽辰那天都沒有起色,湯藥接連不斷地往壽寧宮里送,現(xiàn)在連起身都困難, 更不用提出席自己的壽宴了。

    有幾個拎不清的跳出來給陛下出主意,打著幫陛下全孝道的名義去奉承太后,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怎么想的。

    結(jié)果當(dāng)然可想而知, 全部都被攝政王發(fā)配去了偏遠(yuǎn)之地, 不待個十年八年是想都別想回京城了。

    而陛下全程冷眼旁觀, 令眾臣明白,攝政王的意思就是陛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