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小師祖是頂流他妹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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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干什么? 整個道教協(xié)會、加上佛教協(xié)會那邊的人,全都在翻古籍、互相詢問有沒有聽說過需要元陽仍在、長相出眾的生魂的邪術(shù)。 人多力量大,還真有一個人在自家的藏書里翻到一條模糊不清的、跟這個需要元陽的生魂有一點關(guān)聯(lián)的記載。 上頭寫的是需要處子生魂來煉制什么返老還童丹…… 道教協(xié)會和佛教協(xié)會的人聽說后紛紛覺得無語。 處子生魂。 跟處男生魂,和其中差別不是一星半點吧? 南澄那邊倒是有個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有法力的鬼都好好的,沒有被抓。 凌司嵐找到了那個去找小海的人的正面戴墨鏡的高清照片。 可惜,這個人跟賣花村出現(xiàn)的那個人不是同一個人、跟南澄見過的瞎眼道士也完全不一樣。 他能被監(jiān)控拍到,說明也不是修道的人、沒有用什么非科學(xué)的手段。 知道這樣一個人的長相,好像對追查瞎眼道士的幫助不大。 郁珩知道貝海市這邊的情況以后,給出了不同的看法:“誰說沒用?說不定不管是賣花村那個,還是貝海市這個,都是那個瞎眼道士派出來給他辦事的。找到他們,就能順藤摸瓜找到瞎眼道士,就算找不到,也能從他們嘴里問出一些線索?!?/br> 至于怎么找人? 現(xiàn)代社會,想找一個人說容易不容易,說難也不難。 第71章 三更合一 ◎約定◎ 郁珩人脈很廣, 再加上郁家其他人。 很快他們就確定了——視頻里這個人不存在。 這有好幾種情況。 要么他是用神奇的化妝術(shù)把自己的臉完全變成了一個不存在的人。 要么就是這個人就是瞎眼道士本人,他用法術(shù)給自己變了一張臉出來做事,做完以后再變回去。 還有一種可能是瞎眼道士派人出來為他辦事, 用了什么異術(shù),讓監(jiān)控拍到的臉不是真實存在的。 不管哪一種,監(jiān)控里拍到的這張臉都沒有用。 追查的線索到這里,又斷了。 文靜他們在貝海市留了一晚上,特意去見了貝海市的城隍,在他那里也沒有問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倒是凌司嵐, 見文靜小小年紀果然可以進城隍廟、與城隍面對面溝通。 忍不住嘖嘖稱奇。 “你是修煉了什么法術(shù)?不是?是天生的?那我猜你應(yīng)該很有來頭。” 凌司嵐聽到文靜的答案, 看著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因為在貝海市找不到什么線索, 出于家里都有一位情況相同的受害者的原因, 郁珩沒有露面, 只是交代錢途給小海家捐了一筆錢,讓他們暫時能夠不用為小海的醫(yī)藥費擔(dān)憂。 文靜一行人, 加上一個凌司嵐,一起回到了京都。 凌司嵐主動提出一起:“我也好久沒見南澄了, 再就是這件事, 我也想知道那個瞎眼道士到底再搞什么鬼。不把他揪出來,總覺得游戲人間都有些不安心。”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還沒有去過京都。 回到京都后,文靜就要去繼續(xù)上學(xué)。 南澄和凌司嵐配合著由許湘牽頭的各地城隍, 尋找修煉有成的道士的蹤跡。 清虛道長又來了京都。 他帶著三元一起, 去往青云觀,聯(lián)合道教協(xié)會和佛教協(xié)會一起, 在全世界范圍內(nèi)尋找這個瞎眼道士的蹤跡。 凌司嵐活了一千多年, 會的東西很多。 由南澄口述, 她親自動筆, 把南澄見過的那個瞎眼道士的畫像畫了出來。 南澄親口認證,畫像看起來跟她見過的瞎眼道士沒有任何差別,像了個十成十。 凌司嵐把畫像進行彩印后交給了三元他們。 有了這個畫像,找起人來總算沒有那么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大海撈針全憑運氣了。 這畫像出來以后,只是半天時間,就散得道教和佛教人手一份。 很快就有人認出這個瞎眼道士。 認出他的是一個不出名的寺廟里的老和尚。 根據(jù)這位老和尚的說法。 這瞎眼道士在他們廟里出家已經(jīng)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他當(dāng)時好好的,眼睛并沒有下。 他去廟里的時候自己說起,他的俗名叫成振生,家里人都死絕了,只剩他一個人在世上孤苦伶仃,他覺得了無生趣,所以才打算遁入空門,修身養(yǎng)性。 “成振生三十年前出家當(dāng)和尚的時候,自稱是三十五歲,如果他沒有說謊的話,那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五十六歲了?!?/br> 南澄說道:“可是你們也看見畫像了是吧?我看見他的時候,他看起來也就四五十歲的樣子。要說是修煉有成、容顏老得慢,可他看起來穿衣潦草、頭發(fā)散亂,人干瘦干瘦的,鷹鉤鼻三角眼,一看就很兇,眼睛也瞎了一只。這些年過得肯定不算好,為什么反而看著不像是六十五歲的樣子?” 不等其他人問,她自己就說道:“他收集生魂和法力高深的鬼魂肯定不是為了返老還童,我們接觸的那段時間,他抓了我以后,天天就抱著一本破書日夜不停地在那兒研究。吃飯睡覺都很潦草匆忙,完全沒有享受生活的意思。能連續(xù)好幾天想不起來洗臉的人,怎么可能在意外貌?” 文靜皺著眉頭說道:“他三十年前去佛教出家了,為什么現(xiàn)在變成了道士?” 凌司嵐一擊掌,立刻說道:“我知道,那個老和尚說過,他在他們廟里出家只有一年,就自己說自己塵緣未了,又還俗去了,老和尚只知道這么一點兒關(guān)于成振生的消息。我去廟里看了,他們寺廟在一座荒無人煙的山里頭,不是什么景點,廟也不大,里頭就幾個和尚,所以對在那兒出家的人也沒有什么要求,成振生才能在那里出家。” 她懂得很多:“他要是去那些出了名的大佛寺里,想出家可就沒有那么簡單了,得有學(xué)歷,這是現(xiàn)在的硬性要求。學(xué)歷達不到,就不可能在大佛寺里頭出家?!?/br> 南澄說道:“現(xiàn)在看來,這個成振生肯定不是誠心想出家,一年就還俗了,他去那里應(yīng)該有什么目的吧?” 凌司嵐贊許地看了她一眼,點頭說道:“對。我去那個廟里就發(fā)現(xiàn)了,雖然山里頭荒無人煙,但山外頭有幾個村子的。那一塊不知道為什么有一個傳言,說是那個百佛寺里啊,有一種流傳了幾百代的陣法。關(guān)于這個陣法的作用,那傳得可就很玄乎了,有說能讓人返老還童的、有說能讓人白日飛升的、還有說能讓人立地成佛的、還有一種說法是學(xué)會了那個陣法,擺陣以后,能讓人來世一生順?biāo)?、心想事成,命好得的不得了?!?/br> “我問過了,那個老和尚回憶起來也說,成振生進了寺里,只安安分分跟著一起做了半年的早課晚課,就開始拐彎抹角地打聽這個外頭傳說的陣法。寺里的和尚們都說這是謠傳,不知道誰傳出去的,反正他們寺廟里沒有這種東西,這世上哪會有這么神奇的陣法。就算真有,也不可能在他們這個深山老林的小寺廟里頭。成振生不信,又在寺里待了半年,確認真沒有這個東西,他才說自己要還俗的。” 百佛寺里的和尚當(dāng)時沒有懷疑,是因為成振生不是天天問。 他很聰明,會隔三差五在跟大家一起吃飯或者是睡覺的時候,聊天當(dāng)中隨口問一句。 而且問得也不是同一個人。 要不是現(xiàn)在特意去回想,老和尚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文靜問道:“他在寺里跟人打聽的,到底是什么陣法?” 凌司嵐忍不住夸了她一句:“真聰明!我也這么想,知道他問的究竟是什么陣法,大概也就知道他的目的了。” 她惋惜地說:“不過很可惜,那老和尚說,成振生估計也警惕得很,他只問寺里有沒有什么流傳下來的鎮(zhèn)寺之寶、厲害的陣法,外頭謠傳的那些什么返老還童、逆天改命,他全都問過。大概也正是因為他什么都問,所以大家才都從來沒有起疑?!?/br> 也就是說,并不知道他到底找這個陣法是要干什么。 百佛寺的老和尚出來以后,很快就又有幾個和尚道士都出來說,見過這個人。 大家一對信息,發(fā)現(xiàn)這個人除了名字可能真的叫成振生之外,其他信息每一次說的都不一樣。 比如他在百佛寺說自己家里人都死光了,他了無牽掛想要遁入空門。 在另一個寺廟里說的就是自己父母偏疼小兒子、未婚妻也覺得他沒出息找了別人結(jié)婚,他心灰意冷對世間絕望了想要出家。 到了一個道觀里的時候,說法又變了,變成他家在山溝溝里,家里娃子生得太多了,他是夾在中間爹不疼娘不愛的那個。走丟了好幾天找回家,家里人跟沒發(fā)現(xiàn)一樣,還照常過日子,招呼他上桌吃飯。他覺得在家里頭埋頭種地、日復(fù)一日地這樣活著沒意思,想出家。 還有一個道觀里是說自己天生脾氣很不好,動不動就打得人頭破血流、見血了他心里頭才會平靜一些。 他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就要被抓進牢里去吃花生米了,所以想進道觀修行,修身養(yǎng)性。 這個人進一個寺廟、道觀,就會換一個說法。 包括名字和年齡,其實也做了一些改變。 只是大家交換了信息之后,發(fā)現(xiàn)他說的幾個名字,要么是成振生的諧音、或者是同音其他字,這才能夠確定他大概是真叫成振生。 但他說過的其它信息,就完全不可信了。 不過大家交換了信息以后,能夠確定的是確實有這么一個人,為了一個不知道什么的目的到處尋找佛門和道教的陣法,到處出家。 因為大家也都知道,肯定不是全世界所有的佛教和道教都知道這個人了。 換句話說,他有可能還拜過別的寺廟、道觀,只是大家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 百佛寺的大師們說了,成振生在他們廟里出家的時候就是一個略微健壯一些的普通人,什么都不會,剛開始念佛經(jīng)都磕磕絆絆的,很多字不認識,只是每天堅持跟大家一起做早課晚課,后來才慢慢好起來了。 他是在哪里學(xué)到了真本事,還是真的找到了那個陣法,然后又說自己要還俗,自學(xué)成才了? 如果是在某個寺廟或者道觀里修煉有成,大家多多少少會聽說過。 不會像是現(xiàn)在這樣。 所以更有可能還是找到了陣法后聲稱要還俗,然后自己找地方自學(xué)成才了。 以他現(xiàn)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樣子,不管是在寺廟還是在道觀里,大家肯定都會知道,知道了就不會放任不理。 他肯定是自己躲起來想干什么干什么更合理。 凌司嵐又根據(jù)大家口述的成振生的樣貌,畫出了許多畫像。 從這些畫像大致可以看出來成振生從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男人變成南澄見到的瞎眼糟老頭子的過程。 這張臉,應(yīng)該沒有作假。 但以他在賣花村、還有貝海市都是讓不同的人出面的謹慎作風(fēng),監(jiān)控拍到他的可能性很小。 大概也很少有人見過他。 不過很少不代表沒有。 歐陽子銳不就撞見過瞎眼道士么。 郁珩很快就發(fā)了一條微博:【幫我妹尋找一位道長,見過的人麻煩聯(lián)系一下我[照片][照片][照片]】 三元也發(fā)了微博:【小師祖尋人,見過的麻煩聯(lián)系一下,謝謝[照片][照片][照片][照片][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