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總感覺忘了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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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注意到,除了朗星河外,本組居然都沒有四十五級以上的。 嘖,還想著前面能夠消耗一波,現(xiàn)在看來,指望上的幾率很小。 比賽還未開始,就已經(jīng)有三人放棄,那么我想要穩(wěn)cao勝券的話,至少得贏六把。 比賽開始,不出意外的,朗星河第一個上了臺,隨后一路切瓜似的連贏四場,絲毫不拖泥帶水。 速度快的我都懷疑前面的是托。 又棄權(quán)了兩人,現(xiàn)在參加比賽的共十三人。 再這樣下去不行,棄權(quán)不計分,倘若小組成員都發(fā)現(xiàn)沒有獲勝的可能直接棄權(quán)的話,我還是不能在本組中脫穎而出。 我決定現(xiàn)在上臺。 朗星河長得濃眉大眼的,不屬于特別好看的類型,但面相有一股堅毅感,也算是比較耐看的那種。 雙方互道姓名后,比賽開始。 對方是火屬性靈王,裁判一說開始,一對灼熱的雙拳便揮了上來,同時召出火之牢籠。 真被這一拳頭給揮上我估計得破相。 攻擊就是最好的防守! 雷霆萬鈞! 蜿蜒的雷電爬上了對方的身體,幾番纏繞之下,也達到了減緩行動的效果。 我趁機用御水決破開了火牢,旋身到對方身后,數(shù)道雷電席卷而出,隨后退至數(shù)步之外。 對方及時察覺,火焰給自己加了個火牢,同時一道炎槍瞬間刺了過來。 …… 幾番交手,雙方都沒討著什么好,他是輕敵,估計沒用上全力,而我是在等待。 正面打贏他的可能微乎其微,那么就只能使用點非常手段了。 不久,朗星河終于對我說了自我介紹外的第一句話:“本以為只是個剛突破四十級的小開元,沒想到還挺能跑。” “到此為止了!”他爆喝一聲:“星火燎原!” 好的技能大多有前搖,而我等的就是他難以分心的這一刻。 天雷渡——閃光版! 且不論威力如何,耀眼的白光瞬間覆蓋了全場。 “握草!誰?。 ?/br> “我的眼睛!誰這么缺德!” “靠!什么都看不見了!” 在全場短暫性失明后,我穩(wěn)穩(wěn)的落在擂臺上。 朗星河恢復(fù)視力后,抬手要向我繼續(xù)出招,我開口道:“朗兄,你輸了。” 他眉頭一皺,向四周一掃,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出了擂臺范圍。 朗星河瞳孔一縮,不可置信道:“這怎么可能!” 他站在臺上時,由于看不見,一步都沒敢動,怎地突然就到擂臺下了! “規(guī)則如此,朗兄還有什么話要說嗎?”我笑瞇瞇的問道。 朗星河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到臺下,天雷渡只是障眼法,真正起作用的是土系術(shù)法——斗轉(zhuǎn)星移。 或者說,其實他待的位置并不該在臺下的。 “你究竟使了什么詭計!”目前來看,四分可并不能穩(wěn)cao勝券,朗星河輸?shù)哪?,自是不甘?/br> 擂臺布置的簡單,是由土系老師圈出一塊地,再用馭土術(shù)拔高后進行簡單的處理后形成的。 然后我趁著全場失明的時間,用土系術(shù)法將擂臺挪了挪,但是沒挪他那塊地兒,自然他就在臺下咯。 擂臺布置并不規(guī)整,加上朗星河怒氣上頭,自然一時未能察覺,但明眼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分分議論起來。 有人說:“我去!挪擂臺犯規(guī)了吧!朗哥不應(yīng)該輸吧!” 也有人說:“哪犯規(guī)了,規(guī)定只說雙腳離開擂臺外判輸,哪說了不能挪擂臺??!” 不過甲組剩下的人員自是支持我勝出的,他們認為我和朗星河一戰(zhàn),自然有所消耗,而且又是個剛突破四十級的,打敗我的幾率比朗星河大了不知多少。他們大多又是平民子弟,只要有機會進入崇明學院,當然得賭一把。 趕來的裁判也是制作擂臺的老師,他先是訝異的看了一眼被我挪動擂臺,隨后對著眾人講了一大段客套話,最后宣布了我的勝利。 臨走時,他笑瞇瞇的對我傳音道:“小伙子,靈氣運用的不錯嘛,崇明學院期待你的到來?!?/br> 后續(xù)為了不讓臺下的組員們棄權(quán),我可是費勁了心思裝弱,給他們一種下一把就要倒下的錯覺。終于,在第五把勝利的時候,我松了口氣。 我現(xiàn)在五分,朗星河四分,剩下的人最多得三分。 分夠了,我選擇直接下臺。 允安今日并沒有來看我的比賽,聽說她的導(dǎo)師找她什么的,不過情侶適當保持距離什么的也很重要嘛,最近沒日沒夜的被艸,腰都給我整酸了。 而且,我總覺得把什么東西給忘記了,但就是想不起來。 算了,假如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以后總會知曉的,不重要的,忘了就忘了吧。 眼下不過未時,時間還早,不如去看看煉藥師考核怎么樣了。 煉藥師考核比武考先開始,眼下已經(jīng)進入到了最后一輪。 剛一踏足,我便聽到了一聲驚嘆! “是五品丹藥!五品祝融丹!” 我費力擠進人群,只見場上豎了一根碩大的已經(jīng)快要燃盡的香,場上也僅剩五人。 我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最左邊的莫雙雙,而場上此時也只剩她丹藥還未出爐。 而方才引起轟動的是處于C位的那個白面公子哥。 “這司空慎的煉丹水準竟如此之高,該說不愧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司空家么!” “年僅十九就煉出了五品丹藥,這天賦可是僅次于永夜國的那位啊!” “這也沒辦法啊,那軒轅不羨可是先天靈胎,大陸上快千年沒出過先天靈胎的吧,咱崇明這一代是注定比不過永夜了,只希望戰(zhàn)爭不要在我們這一代打起來吧?!?/br> “這怎么可能!有界壁在你怕啥?” “哎呦,你不懂,界壁不是十九年前被砸出了幾條縫嗎,我聽說……” 本來想聽個墻角,但那議論的兩人捂得太嚴實了,后面啥也沒聽到。 “聽說那小姑娘是丹圣的孫女,怎么還未出爐啊?!?/br> “就是說嘛,就算天賦比不上司空家的那位,煉個四品也該綽綽有余吧。” “興許人家是想挑戰(zhàn)五品丹藥失敗了呢。” “或許吧,這煉丹嘛,還得看天賦,你看這好歹也是丹圣的孫女,決賽時啥也沒練出來,我想想就替她丟人!” “對啊,這丹圣也不能老出自于他們莫家吧,只能說上天是公平的,莫老怕是要絕后咯!” 見兩人臉上明晃晃的嘲弄,我直接橫了他們一眼,繼續(xù)往里面擠去,試圖找一個好視角。 我可不覺得雙雙姐會輸,這司空慎的祝融丹連丹紋都沒有,顯然是個下品丹藥,而續(xù)脈丹不論是論煉丹的復(fù)雜程度還是丹藥的稀有度都不會比祝融丹差。既然雙雙姐能這么自信的說要幫我煉制丹藥,想來不會是個勉強拿得出手的下品。 我相信她一定給眾人憋了個大驚喜,但……我盯著香爐里插著那根香,最多還有五分鐘就要燃盡了,真的來得及嗎。 我不禁為她捏了一把汗。 時間一點點過去,眼瞅著香就要燃盡,臺上莫雙雙終于舉手示意丹藥煉制完畢。 除卻最常見的固元丹,凝血丹這種,通常丹藥煉制成功時都會有濃郁的藥香飄逸出來,但是莫雙雙丹成時卻沒有。 觀眾臺這么遠的距離是肯定什么香都聞不到的,但評委聞得到啊,他們在沒聞到莫雙雙那傳來的藥香時都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一位較年輕的老師走了過來,走流程似的說道:“請參賽者開爐?!?/br> 莫雙雙面上始終掛著溫和又自信的笑意,在開爐的一瞬間,一股濃郁的藥香飄了出來,來檢查的那位老師在看到爐中物品更是直接驚呼出聲:“這是?。?!” “云老!王老!你們快來看啦?。?!”年輕老師直接興奮的叫到。 這一舉動不但把評委席給驚動了,觀眾也是一臉期待,紛紛都在猜測莫雙雙是煉出了什么稀罕丹藥。 “這是……六品!”年紀最大的老師驚呼道:“這真是六品?” “我也覺得這是六品真元丹,但好像只有一半成功了,另一半應(yīng)該是廢丹?!?/br> “只有一半也是六品吧,誰說我崇明這一代不如永夜,軒轅家的那小子可是二十歲以后才煉出六品丹藥的,咱莫丫頭現(xiàn)在還不滿二十歲!” …… 趁著評委討論期間,我看著雙雙姐,心里同她道了聲恭喜。不知是不是巧合,她也恰好看向了我這邊,隨后她莞爾一笑,用口型跟我比劃道:“你還好嗎?” 我剛要回應(yīng),突然就被鎖了喉,對方直接把我拉到了人群之外。 這氣息有點熟悉。 我一轉(zhuǎn)身就對上了一張充滿怨氣的小臉。 “冬冬?”我本能的問道:“你怎么在這?” 隨后,我猛的反應(yīng)過來,我到底忘記什么了! 那天我直接就跟允安走了,然后把冬冬落客棧了! 果然,聽見我的話后,冬冬面上表情更加幽怨了,她撲上來就要撓我:“人類,雖說咱們只簽訂了臨時契約,但你現(xiàn)在好歹也算是我的主人,有你這么虐待喵的嗎!??!” 好吧。我又想起來我只跟她留了一天的小魚干,也不知道剩下的這幾天她怎么過的。 媽的,突然好愧疚。 冬冬一邊對我施加喵喵拳,一邊吼道:“契約感應(yīng)不到你,我還擔心你出了什么事!結(jié)果你居然在愉快的撩妹!” “你簡直討打呀啊啊啊啊?。。?!” …………………………………………………… 作話:居然有100珠了耶!不過評論區(qū)的感嘆號和好好好是蝦米意思?難道我寫得太猥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