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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溺愛 第43節(jié)

    但盛修白沒有多想,他撐著額頭,一副慵懶模樣,“困了?”

    也難怪,剛剛那么努力,他輕笑了一聲。

    夏檸假裝睡著了,沒有理會盛修白。她閉上眼睛,卻感受到灼熱的吻落在脖頸后面的一小塊皮膚上,恍惚間,她好像感受到了幾分珍重的味道。

    她想了想,知道這是認(rèn)輸?shù)臉?biāo)志,仍舊試探性地開了口。

    “盛修白。”

    “嗯?”他的嗓音里還殘留著幾分事后的沙啞,性感的要命。

    “你還記得當(dāng)初我們簽的婚前協(xié)議嗎?三年時間一到,任何一方有了喜歡的人都可以選擇去終止這段婚姻。”夏檸說完停頓了一下,雖然艱難但仍舊將這個話題進(jìn)行了下去,“現(xiàn)在,它還有效嗎?”

    空氣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四周似乎針落可聞。

    夏檸想,只要盛修白說它無效了,她就當(dāng)那是他喜歡自己。

    可這話落到盛修白耳邊卻是另一層含義。

    他原本眼尾泛著紅,整個人還沉浸在春潮的余韻里,甚至還在品味剛剛的種種細(xì)節(jié),卻猝不及防地聽到這番話。

    好像一盆冰水從頭頂猛然澆了下來。

    盛修白喉結(jié)滾了滾,只覺得空氣里都夾著鋒利的針,吸到肺部陣陣發(fā)疼。等再抬眼時,那雙含著春情的眼睛已然發(fā)了紅,如同掀開了滾熱巖漿的一角。

    他不知道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分明不久前,夏檸還跟他一起暢想過老了以后的生活,分明那時候,他們親密無間,說著世界上最甜膩的情話。

    可轉(zhuǎn)眼間,她竟然問起了協(xié)議的事。他自然會去想,她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否則結(jié)婚還不到一年,怎么會提起離婚的事。

    盛修白指尖發(fā)顫,竟輕笑了一聲,“你想讓它生效嗎?”

    夏檸反問他,“如果我想呢。”

    那一瞬間,盛修白才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什么是愛而不得。

    他這個人骨子里強(qiáng)勢,自然不肯輕易放手,但他又偏偏要將自己的意圖用溫和的糖紙包裹起來。因而盛修白給出了一個拖延時間的答案,“當(dāng)然有效,但現(xiàn)在還不到三年,不是么?”

    他以為她要走,她以為他不挽留。

    這一場試探里,他們都沒能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答案。

    第49章 情書

    那天之后, 夏檸出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差。

    而盛修白心情不好,幾乎全公司上下都能感受得出來。他這人是慣常用溫柔的外表粉飾自己的,即便不喜歡對方也會禮貌性地擺出笑臉, 哪兒會像現(xiàn)在這樣渾身上下都冒著冷氣。

    孟詩霜跟他出來談合作的時候也覺察到了他和平日里的不同, 盛修白眉眼仿佛沾染了秋日清晨的寒霜,和這快要入夏的天氣十分不搭。她狀似無意地問,“是不是遇見什么困難了?”

    按理來說, 即便是公司遇見了什么危機(jī),盛修白也不該是這個表情才對。他是那種,即便猛獸站在他面前下一秒就要將他吞到肚子里,也會冷靜地去想應(yīng)對的方法的人。

    盛修白只是禮貌性地說沒有, 并沒有什么心思同她吐露心事。

    孟詩霜又問起了他的行程,想單獨約他出去, 不料兩個人的行程剛好錯開。

    “那十五號呢?”

    盛修白記得這個日子,即便是其他行程再變動這天也是要空出來的, “抱歉,那天是我太太舞蹈比賽的頒獎禮,不能缺席?!?/br>
    孟詩霜臉上的笑意僵住,猶豫了幾秒鐘還是忍不住問, “不能缺席的原因是要對外維持恩愛人設(shè)嗎?像你們這種商業(yè)聯(lián)姻還挺辛苦的。”

    她語氣里帶著滿滿的心疼。

    盛修白抬眼, 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身上,“愛人的比賽, 自然要去看?!?/br>
    那樣柔情而纏綿的字眼從他薄唇里吐出來, 恍惚間還能從他眼神里感受到幾分從前從未見過的溫柔。孟詩霜差點維持不住端莊的姿態(tài), “你以前不是說過不考慮戀愛嗎?你說你的人生還沒到談戀愛的階段, 至少要等到三十歲以后……”

    盛修白皺了皺眉頭, 好像記得自己是說過這句話。

    從小到大同他示愛的女孩很多, 他每個拒絕的借口都不一樣,用的最多的理由就是現(xiàn)在的階段不適合談戀愛。學(xué)生時代會說現(xiàn)在是學(xué)習(xí)的時候,成年了又說現(xiàn)在是奮斗的時候……

    事實上,盛修白如果真的遇見喜歡的人,他是斷然不會顧及這些的。

    盛修白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微微扯起唇角,仍舊紳士,“都是成年人了,孟總難道聽不出那句話的含義嗎?”

    “什么意思?”孟詩霜指尖泛白,她一直以為盛修白當(dāng)初拒絕她不是因為不喜歡她,而是想變成更好的人再同她在一起,也因此她這些年一直在努力??伤趺匆蚕氲阶约簳e了意。

    “有時候太直白,會傷及旁人的自尊心?!?/br>
    盛修白語氣還算溫和,即便是拒絕別人也是如此。

    他好像一直這樣,像一彎皎潔的明月掛在天上,永遠(yuǎn)會溫柔地對待其他人。即便學(xué)生時代的盛修白不像現(xiàn)在這般穩(wěn)重紳士,那時候也一樣尊重別人。

    可他越是如此,越是讓人覺得難以高攀。

    如同降下恩澤溫柔的神明,即便對世人再好也不可能被任何一個人獨有。

    可現(xiàn)在,神墜了下來,將身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一個人。

    孟詩霜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她曾經(jīng)用那些話麻痹自己,甚至編造一個謊言,幾乎自己都快要相信了??勺詈鬀]想到卻要面對這樣殘酷的現(xiàn)實,她不能接受盛修白不喜歡她,更不能接受的是,他原來也會那么溫柔地愛別人。

    可惜盛修白并沒有心思去揣測她的心理活動,等跟她談完項目后就同她握手告辭,并沒有將她當(dāng)成和其他合作方不同的個體。

    “盛修白!”孟詩霜見她要走,到底是不甘心在背后喊了一聲。

    男人轉(zhuǎn)過身望了她一眼,眼神像是掀不起波瀾的寬闊大海,明明看到了她,那雙深邃的眼睛卻好像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將她裝進(jìn)去。

    只那一個眼神,也足夠孟詩霜知難而退。

    上了車,盛修白下意識地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上面并沒有夏檸發(fā)來的任何信息。

    這時候手機(jī)突然響了一聲,盛修白存著幾分希望,入眼看見的卻是梁敘舟的名字。

    他斂著眼瞼,沒有哪一瞬間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梁敘舟的名字礙眼。

    原本并不想理會,可消息卻一條又一條地發(fā)了過來。

    盛修白抬起修長的手指,準(zhǔn)備將梁敘舟拉進(jìn)黑名單,打開聊天框卻在他發(fā)來的照片上瞥見夏檸的身影。點開,竟然是夏檸和他那個律師阮思澤一起吃飯的照片,兩人眼里都盛滿笑意。

    ——“盛總,你有沒有覺得頭上有點綠?”

    ——“剛剛?cè)ゲ蛷d吃飯撞見的,看起來他們很開心哦?!?/br>
    ——“怎么不回復(fù),該不會在一旁抹眼淚吧?”

    司機(jī)聽從盛修白的話,將車停在了安全區(qū)域。盛修白打開車窗,從許久沒碰的煙盒里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里,清瘦指尖籠住打火機(jī),火星子蹭地一下燃到煙尾。

    朦朧的煙霧散去,盛修白//精致的面龐才清楚地顯露出來。

    他忍不住想,夏檸喜歡上誰了。

    這個律師,還是愛慕她的搭檔?

    盛修白只覺得心里某一塊被什么東西堵著,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這么長時間以來,她的心里就真的沒有他一丁點的位置?

    大概是過于專注,煙草燃盡了盛修白也沒有察覺。等火星吻上他的指尖,他才因為這鉆心的疼痛回過神。

    手上留下了印記,好像煙頭在心口的位置也留下了同樣的疤痕。

    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女孩各種不一樣的模樣,或是高興、故作生氣,又或是說著明顯的謊話心虛的表情。她總能讓人心生柔軟,想讓人吻吻她溫柔的眉眼。

    盛修白只要想到這些會屬于別人,尚存的理智便燃燒殆盡。

    大概過了幾分鐘,盛修白拿出手機(jī),垂眼看了半晌還是打通了夏檸的電話。很快,電話接通了,但那頭卻遲遲沒有聲音,仿佛在等他先開口。

    他花了幾秒鐘才將語氣粉飾成無事發(fā)生的模樣,像是平日里再正常不過的聊天,“什么時候回來?”

    盛修白的語氣溫和,似乎像平日里一樣淡定和從容,可是電話那頭的人又怎么知道他現(xiàn)在的狀況是如何地狼狽。車廂里,盛修白的領(lǐng)帶被扯開放在一旁,他如果照鏡子就會看見自己現(xiàn)在是如何落寞。

    他當(dāng)初第一次見夏檸、甚至后來對她有好感步入婚姻殿堂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失去掌控一切的能力。

    夏檸想了想,“這段時間我不回來了?!?/br>
    她聽到電話那頭仿佛響起打火機(jī)的聲音,接著是啞得不能再啞的聲音,“你舍得雪球嗎?”

    “我過段時間把它也接過來。”

    盛修白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即眼眶發(fā)紅,好半晌才問,“那我呢,你不要了?”

    尾音甚至難以察覺地微微發(fā)顫。

    話音落地,電話里頓時安靜了下來,耳邊只傳來微弱的電流聲。連盛修白都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種話,他骨子里到底是高傲的人,又怎么會將自己的脆弱一點一點剝開給別人看。

    夏檸久久失語,她感覺內(nèi)心某個角落被他猛然戳了一下,理智頓時四分五裂。

    幾個星期、幾天、甚至幾個小時前,夏檸想的絕不能沉溺于盛修白的溫柔,那樣高聳的雪山她攀不起,一不小心會落下粉身碎骨的下場。

    可現(xiàn)在,她腦海里一片空白,已經(jīng)想不起自己先前告誡自己的話。即便,她并不知道盛修白這句話到底有幾分認(rèn)真。

    夏檸張了張唇,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在這樣的沉默里,身后有人叫了夏檸一聲,她長睫輕顫,“等我回去的時候再說?!?/br>
    接著耳邊再沒了聲音。

    盛修白聽出了,剛剛的聲音是屬于溫臨遠(yuǎn)的。

    夏檸掛斷電話后,繼續(xù)和其他人一起排練,等她結(jié)束工作的時候,無端地又想起剛剛的電話。夏檸過幾天參加完頒獎禮就有假期,她想了想還是打開了訂票軟件。

    她買了最早的航班,早上七點二十,這樣就意味著她前一天晚上基本沒有時間睡覺。

    支付軟件彈出扣費通知,夏檸關(guān)閉手機(jī)的時候看見旁邊有個同事收到了男朋友送來的粉色郁金香,因為跟盛修白送過的花一樣,夏檸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奚蕓笑著說,“你男朋友好用心啊。”

    “怎么用心了,郁金香不是有毒嗎?”

    “你不放在封閉的空間能有多大事?”奚蕓忍不住科普,“粉色郁金香的花語是什么你知道有多浪漫嗎?永遠(yuǎn)的愛……”

    夏檸原本想擰開水,聽到這道聲音不由怔了怔,她看見女生紅了臉,大概對方也沒想到一束花居然會包含著這樣的諾言。

    永遠(yuǎn)的愛……她不由失神。

    夏檸想或許她還是需要回去當(dāng)面問問清楚,至于怎么開口,她還沒有想清楚。

    事實上,夏檸和盛修白之間的矛盾,不僅僅是因為一個孟詩霜。只是因為這個人的存在,讓夏檸意識到了自己的盛修白的情感已經(jīng)到了失控的地步,因而在不能確認(rèn)對方是否有和自己同等的愛意時,她選擇了退縮和逃避。

    她只是害怕,害怕自己不是盛修白心里無可替代的那一個。

    害怕他有段刻骨銘心的過去,而自己只不過是他的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