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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救我[無限] 第26節(jié)

    一根火柴劃亮,點燃蠟燭。

    暫時充當(dāng)避難所的房間被柔和的燭光充滿,靠近蠟燭的事物清楚地呈現(xiàn)在眼前。

    白色面具下方的臉神情莫測,幾縷鮮紅從修長的脖頸上滲出。

    第18章 荊棘鳥的歸宿(7)黑化進(jìn)度33%

    傅醒捂住鮮血淋漓的傷口, 垂眸看向受了大驚的小姑娘。

    穩(wěn),快,狠。

    若不是他察覺到危險及時別了下脖子, 恐怕大動脈都要被她扎穿, 當(dāng)場血濺五步。

    姜曜又驚又怕,又懊惱悔恨,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只差一點就能滾落下來。

    她從來信奉科學(xué),即便來了這個異次元進(jìn)入什么游戲,也依然對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嗤之以鼻,但是現(xiàn)在,她不得不懷疑世上真有八字不合,天生相克。

    不然怎么上午剛弄了鳥窩在人頭上, 晚上就變本加厲把人家脖子都弄成這樣了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難受極了, 傷人的認(rèn)知令她無比煎熬, 還很委屈。

    “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最多是防衛(wèi)過當(dāng), 你才是主要過錯方, 你嚇我……”

    她不是要推卸責(zé)任, 只是怪傅醒出現(xiàn)的時機(jī)太不湊巧了。

    眼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里蓄滿淚水,薄薄的眼皮一眨就要開閘泄洪,傅醒不得不開口安撫小孩。

    “沒事, 的確不怪你。”

    可他不說還好,一說姜曜就繃不住了。

    怎么會沒事?!

    血都從他的指縫里流出來了, 這傷得多重啊, 要是因為這傷影響他發(fā)揮最終折在這個副本里, 那她就是半個殺人犯了……

    姜曜承受不住這個。

    她怎么能是殺人犯呢?

    眼淚無聲地往下流, 白皙的臉上淚跡斑斑,看著凄慘極了。

    姜曜想忍耐一下的,但她忍不住。

    從小到大她活得沒有一點兒意外,也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可到了這個破異次元,就什么都不對勁了。

    她極力控制情緒,抹了把眼淚開始從兜里往外掏東西。

    傅醒低頭,看著她從口袋中掏出幾截蠟燭,一把薔薇花瓣,一根綠色的薔薇花梗,幾片葉子,兩根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蕾絲飄帶。

    眉心一跳,下一秒姜曜果然拿起那兩根蕾絲飄帶,抽著鼻子抬起頭來。

    紅紅的眼睛盯著他,“只有這個了,我給你包扎一下吧?!?/br>
    傅醒退后一步,手中的蠟燭晃動,兩人的影子便打架似的前俯后仰。

    明顯的喉結(jié)滾了滾。

    “不用,真的沒事?!?/br>
    他的聲音很沉穩(wěn),也聽不出什么痛苦。

    那雙藏在面具里看不清情緒的眼睛帶著神奇的魔力,只需一眼就讓人鎮(zhèn)定下來。

    姜曜冷靜了點,半信半疑止住動作。

    傅醒放下捂著傷口的手指,露出猙獰的傷口來。

    燭臺尖刺部分直徑只有一毫米,但傅醒避開的時候,尖端蹭著脖子劃拉出長長的一道傷口,雖不深,但也讓他皮rou斷離,吃到苦頭了。

    “你看?!?/br>
    “它已經(jīng)開始愈合了。”

    姜曜湊近了一些。

    她的身高正好到傅醒的下巴,傷口比眼睛略高一點點,很方便觀察。

    縱使光線昏暗,依然可以看到剛才還在汩汩流血的傷口凝結(jié),外翻的皮rou也有回縮的趨勢……這也太快了!

    姜曜稍稍安了心,理智重占上風(fēng)。

    “是屬性點嗎?生命力?”

    “嗯?!?/br>
    “哦?!?/br>
    姜曜安分了兩秒,又沒忍?。骸澳且嗌?,才能好得這么快呀?”

    傅醒:“……”

    姜曜見他沒有回答,借著燭光看他發(fā)現(xiàn)面具那兩個窟窿眼里能看見一點點的眉頭似乎壓了下來,立即給自己找到理由:“傅醒哥哥對不起,說話扯到傷口一定很痛吧,你先不用回答我了,等你好了我再來問你?!?/br>
    傅醒:“……不是這個原因?!?/br>
    他的眉頭似乎又蹙起來了,姜曜還是理虧的,小心地看他眼色,沒敢追問。

    傅醒看了她一眼,撿了一截她扔下的蠟燭點燃,把室內(nèi)照得更亮堂些。

    這是一間空房,和白天打探過的每一個空房間一樣,只鋪了地毯,一把椅子都沒有。

    姜曜乖覺地接過一支蠟燭,側(cè)耳聽了聽屋外的動靜。

    什么也沒有。

    “以后不要隨意打聽別人的屬性點。”

    姜曜的心思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屋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嗯?”

    傅醒舉了個例子:“在這里問這個問題,效果就像問女性的年齡和體重,很冒犯?!?/br>
    怪不得慧姨都沒提過屬性點的數(shù)值。

    姜曜明白過來,給自己的嘴做了個上拉鏈的姿勢,只不過這拉鏈拉到一半,又開了個口子。

    “那我們可以交換嗎,我告訴你我的所有屬性點,你就告訴我你的生命力有多少?!?/br>
    傅醒:“……不可以?!?/br>
    姜曜很是失望,出于禮貌,她還是適可而止了。

    “好吧。對了,傅醒哥哥,你已經(jīng)查探過那三個房間了嗎?女仆的異化程度增加了對吧,我覺得不能拖到明天了?!?/br>
    回歸正題,傅醒的聲線凝重起來。

    “不只是女仆的異化,荊棘也承接了昨晚的繁殖進(jìn)程。”

    姜曜瞪大眼睛,立即沖往窗邊拉開窗簾。

    從窗戶的縫隙中她看見無數(shù)翻滾的荊棘,竟然往上攀爬到三層樓高了,第四層也纏繞過半了!

    難怪她在三樓狂奔的時候一縷光都不見,明明是有窗戶的走廊也一片昏黑,原來是被這些瘋長的荊棘遮住了!

    “怎么會這樣?”姜曜大腦里卷起一陣風(fēng)暴,“里面已經(jīng)有女仆守著了,外面的荊棘又是起什么作用,難道……外面也有非常關(guān)鍵的線索!”

    說完她就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回頭,正好對上傅醒沒有收回的視線。

    后者的情緒四平八穩(wěn),無論是剛才差點重傷,又或者現(xiàn)在擺在面前的重重危機(jī),都挑不起他的任何一根神經(jīng)。

    像一塊不怕摔不怕砸的石頭。

    在她疑惑的視線里,傅醒平靜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是第二個問自己姓名的人。

    而他詢問名字帶來的感覺和聞人珍問時完全不同。

    珍珍姐問時再自然不過,就是正常社交開始時的互通姓名,而他這么問,卻像要用她的名字認(rèn)證一個身份。

    就像一個新班級投票選班干部的時候,老師讓有意向的同學(xué)上臺做自我介紹。

    姜曜也不知道自己是要競選什么職位,搖搖頭撇開胡思亂想,規(guī)規(guī)矩矩答道:“姜曜,日出有曜那個曜?!?/br>
    戴著面具的人點點頭。

    “姜曜?!?/br>
    “是?!?/br>
    “有興趣再拿個mvp嗎?”

    姜曜心頭一跳,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你覺得我可以嗎?”

    傅醒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挺拔的身姿有一大半陷在黑暗里,臉上的面具卻是最無瑕純凈的白。

    “不難,也難?!?/br>
    姜曜沒聽懂他的啞謎,但聽出了他的肯定。

    她緊緊握住拳頭,壓抑著聲音里的顫抖,用最篤定的語氣說道:“我很聰明的,我能做到?!?/br>
    頓了一秒,她又重復(fù)。

    “我一定可以!”

    熱血上頭的小姑娘再也藏不住話,倒豆子似的把所有的發(fā)現(xiàn)都分享給了唯一肯定她的人。

    從昨晚的哭聲說到樓梯的掛畫,再到卡羅拉的異常,事無巨細(xì)說的清清楚楚。

    然后也順理成章地得到了她沒有,而傅醒手頭擁有的信息。

    “荊棘鳥背后有一個簡短的故事,說的是荊棘鳥從出生開始就在尋找最高最尖的荊棘,找到之后把自己貫穿在那根荊棘上,就能發(fā)出最動聽的絕唱?!?/br>
    “整棟房屋所有的房間都沒有上鎖,只有莊園主一家對應(yīng)的三個房間上了鎖并且有女仆把守。我在管家房里找到了鑰匙,只要再一次引開女仆,就能一探究竟?!?/br>
    “女仆殺不死,但五感與正常人一致,其追擊狀態(tài)也會停止,只要從它的感應(yīng)范圍里消失超過一分鐘,它就會繼續(xù)原來的職責(zé),繼續(xù)巡視,或者返回某個地方?!?/br>
    “荊棘叢中有通道出現(xiàn),初步判斷是一個可以隨時變更的迷宮?!?/br>
    姜曜認(rèn)真聽完,在腦海中歸納整合這些新得到的線索,然后問:“我剛才只看到兩個被女仆把守的房間,還有一個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