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一睜眼,虐死渣夫奪江山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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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容煊死死地攥著茶盞,一股強(qiáng)烈的肅殺之氣彌漫在胸腔。 武王的囂張喚起了他曾經(jīng)的屈辱經(jīng)歷,而在場這些人,又有誰不知道曾經(jīng)的夜容煊有多卑微低賤? 提起皇帝幼時不堪回首的經(jīng)歷無疑是自尋死路,可武王就是這么不怕死,實在出乎眾人意料。 他到底是篤定夜容煊根本不可能掌權(quán),還是篤定自己本領(lǐng)強(qiáng)大,一定能長命百歲? “既然武王這么想知道真相,本宮就滿足你的好奇心?!标替畔虏璞K,清冷平靜的聲音打破了廳中壓抑的氣氛,“晏雪一事事關(guān)皇族尊嚴(yán),事關(guān)護(hù)國公顏面,本宮本不想說,但武王和夫人如此咄咄逼人,本宮若繼續(xù)藏著掖著,倒顯得本宮見不得人?!?/br> 話音落下,廳中一點點安靜了下來。 眾人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頭,十幾道目光都落到了皇后臉上。 夜容煊緩緩轉(zhuǎn)頭看向晏姝,攥緊手,開口似是想制止:“姝兒……” “皇上也看到了,武王和國公夫人迫切想知道真相,本宮沒有繼續(xù)隱瞞的理由。”晏姝語氣冷漠,眉眼間氣度懾人,“此事由皇上來說,或許更具說服力?!?/br> 第58章 晏姝,你血口噴人! 眾人目光齊齊落在皇帝臉上。 夜容煊沉著臉,看向護(hù)國公和云氏:“皇后乃是一宮之主,秀女入宮該給什么位份本就是皇后的權(quán)力,夫人今日這般質(zhì)問皇后,屬實不該?!?/br> “臣婦知錯,臣婦不該以下犯上。”云氏臉色刷白,惶恐說道,“臣婦只是太過擔(dān)心雪兒,若雪兒真的犯了錯,皇后懲罰也是她該受,只是為人母者總是無法避免地?fù)?dān)心自己的孩子,還望皇上體諒?!?/br> 南丞相皺眉,表情不怒而威:“說來說去,夫人還是在指責(zé)皇后故意打壓你的女兒。” 云氏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只是低頭不語。 其他人俱是沉默。 后宮姐妹相殘本不是什么稀奇事,若是尋常情況,也斷然沒有皇后被當(dāng)眾逼問的規(guī)矩,畢竟皇后是一宮之主,手握后宮大權(quán),想要處置一個妃子難道還有人敢質(zhì)問不成? 但重點在于晏雪是護(hù)國公次女。 今日是護(hù)國公壽誕。 武王在今天鬧事,云氏在今日提起這些,都是故意想讓夜容煊和晏姝難堪。 所以不合理的事情該發(fā)生還是發(fā)生了。 唯一讓人不確定的是,武王和云氏是提前商議好的,還是巧合? “夫人的心情朕能理解。”夜容煊無奈地嘆了口氣,“但皇后賢惠大度,萬萬不會苛待meimei,夫人千萬別聽信了小人讒言挑撥——” “臣婦沒有聽信任何人的挑撥?!痹剖蠎B(tài)度堅決,“臣婦只想知道一個真相?!?/br> 真是冥頑不靈! 夜容煊剛緩和的表情再度凝結(jié),冷冷盯著云氏,目光冰冷刺骨。 “本宮也想知道真相?!蓖饷嬉粋€高傲的女子聲音響起,“關(guān)于晏家次女一事,本宮也是好奇心旺盛?!?/br> 眾人轉(zhuǎn)頭看去,隨即眾人紛紛起身行禮:“參見長公主殿下?!?/br> 一身華貴紅衣的平陽長公主在侍女簇?fù)硐伦哌M(jìn)來,朝皇上行禮:“聽說晏雪當(dāng)日被封了淑妃,不到半個時辰就被降為才人,這降幅未免大得讓人不敢置信,還望皇上和皇后給個合理的解釋?!?/br> 夜容煊皺眉:“姑姑,此事跟平陽長公主府無關(guān),還望姑姑不要——” “不要什么?”平陽長公主冷笑,“因為與我無關(guān),所以我便問不得?姐妹相殘之事跟在場其他人也無關(guān),是不是其他人也問不得?” 夜容煊氣得臉色鐵青。 這一個個都是怎么回事?看不懂他的臉色,還是聽不懂他的言外之音? “皇上?!标替Z氣冷硬,“不必多費唇舌,直接道出真相即可。” 夜容煊轉(zhuǎn)頭,懇求地看著她:“姝兒……” “原本為了父親和夫人的名聲著想,本宮一直把消息壓了下來。”晏姝嘴角勾起,笑意卻不達(dá)眼底,“不過既然這么多人想知道真相,本宮自知再也瞞不住,索性就解了大家的惑。” 眾人沉默地聽著。 護(hù)國公面無表情,武王眼神陰郁,丞相莫測高深。 晏姝環(huán)顧在場眾人,目光里透著懾人的威壓,一字一句,清晰而冷靜:“選秀那日,晏雪被驗出非完璧之身。” 話音落地,如一記驚雷砸下。 廳里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安靜。 什么? 眾人表情僵在臉上,不敢置信地轉(zhuǎn)頭看向護(hù)國公夫婦,晏雪非完璧之身? 護(hù)國公和云氏兩人臉上血色一點點褪去,表情僵白難看。 “不可能!”云氏驟然站起身,失控尖叫,“這絕不可能!雪兒一貫潔身自愛,她怎么可能不是完璧之身?晏姝,就算你想栽贓陷害,完全可以安排別的罪名,說她犯上,說她大不敬,你為什么要如此惡毒把不潔的罪名冠在她頭上?她下半輩子還怎么活?” “夫人。”夜容煊壓住心虛,冷冷制止她的歇斯底里,“皇后說的事實?!?/br> 云氏一僵,只覺渾身發(fā)冷:“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沒錯!晏家次女一貫潔身自愛,怎么可能非完璧之身?”平陽長公主冷冷看著晏姝,“皇后娘娘,你若想陷害別人,只需一句話的事,名節(jié)對于女子來說大過性命——” “晏雪非完璧之身,證據(jù)確鑿?!标替ひ羲剖墙吮浯坦?,“本宮雖厭惡她,卻還不至于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對付她!” 話音落地,廳里再度安靜下來。 眾人面面相覷,面上盡是驚疑不定的神色。 “晏雪驗身當(dāng)日,本宮聽到驗身嬤嬤說她非完璧之身,也感到震驚?!标替曇羟謇?,在一片死寂之中聽得格外清晰,“震驚之后是大怒,本宮責(zé)問她跟誰有了關(guān)系,她死活不承認(rèn),本宮對她動了笞刑。” 護(hù)國公大怒:“她是你meimei,你竟然打了她?你——” “她除了是本宮的meimei,還是宮中秀女,還是朝中重臣的女兒!”晏姝聲音沉厲,“本宮身為皇后,連教訓(xùn)一個不潔女子的權(quán)力都沒有?” 護(hù)國公一噎,臉色青白交錯。 “本宮知道父親和夫人不會相信本宮所言?!标替钌钗艘豢跉猓旖菗P起不屑的冷笑,“畢竟在父親眼里,本宮一直就是個心機(jī)深重、打壓meimei的惡毒長姐?!?/br> 眾人面面相覷。 南丞相目光落在她臉上,眼底掠過一抹心疼之色。 “宮中驗身嬤嬤經(jīng)驗豐富,在宮中服侍了幾十年,不可能弄錯這種事?!标替涞溃爸蟊緦m讓人召了太醫(yī)——” 云氏咬牙:“誰知道驗身的嬤嬤有沒有被人收買?” 晏姝冷笑:“笞責(zé)之后,晏雪小產(chǎn)了。” “小產(chǎn)?”有人臉色一變,“這是有了身孕?” 云氏臉色煞白,聲音都在發(fā)抖:“不可能!絕不可能!晏姝,你血口噴人!雪兒怎么可能小產(chǎn),你胡說八道——” “本宮說她非完璧之身,夫人說她冤枉。本宮說她小產(chǎn),夫人還說她冤枉!”晏姝眉目疏冷,嗓音沉厲如刀,“既然如此,本宮現(xiàn)在就讓人把晏雪從宮中帶過來,由夫人親自派人去找大夫過來,給晏雪診脈查看又如何?” 第59章 夜皇 廳中一片死寂。 云氏表情煞白,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直覺告訴她,她應(yīng)該相信雪兒,她不可能做出不檢點的事情! 晏姝若真敢請宮外的大夫來診脈,她定能還雪兒一個清白。 可,若這件事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又該怎么辦? 晏姝太篤定了,她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撒謊,更無半點心虛。 云氏心跳如雷,心頭被恐懼不安填滿,一時竟有些六神無主。 “依本王看,不如就把晏二姑娘帶回來,多請幾個大夫來給她診脈看看?!弊罱K還是武王開口打破沉寂,“今日來的賓客大多是朝中重臣和京中勛貴,當(dāng)著眾人的面,請來的大夫必定不敢說謊,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三弟所言可行。”鳳王緩緩點頭,“護(hù)國公親自派人去請大夫,不會有被人收買的風(fēng)險……嗯,退一步說,就算大夫真被人收買了,本王府里還有專門的府醫(yī),武王、景王和成王的府里也有,若把他們都叫過來,總能還晏二姑娘清白?!?/br> “武王和鳳王的建議非常合理?!必┫嗟谝粋€點頭同意,“護(hù)國公和夫人若想還女兒一個清白,當(dāng)眾請大夫過來診脈是最好的方式?!?/br> “沒錯?!遍L公主跟著附和,“女子貞潔不容作假,大夫診不出完璧之身,卻能整出是否小產(chǎn)過。若皇后娘娘栽贓誣陷,稍后必然無所遁形?!?/br> 云氏驚慌看向護(hù)國公,心亂如麻。 護(hù)國公目光從晏姝臉上掠過,一顆心漸漸沉入谷底。 以他對這個女兒的了解,她必是有了篤定的把握,否則不會故意等到所有人逼問她才開口。 倘若他真的按照鳳王和武王的建議做了,只怕后果無法收場。 他收回視線,咬牙說道:“此事乃是家事,待大壽之后——” “大壽之后,賓客們可就散了。”武王嘖了一聲,眼底藏著無盡的惡意,“到時就算晏二姑娘是清白的,也沒那么多人為她證明,只怕清白的名聲上難免要蒙上一層陰影。” “武王說的沒錯?!蹦县┫嗤蝗桓渫跽镜搅送魂嚲€,“還是趁著諸位都在,把晏二姑娘接出宮,請幾個大夫過來給她把把脈吧。” “是啊,一個大夫會被收買,不可能所有大夫都被收買,請護(hù)國公和夫人早做決斷!” “本王竟不知道,皇后娘娘的威信會被無視到如此地步?!睆d外忽然響起一道冷峻懾人的聲音,讓人齊齊一凜,“宮中嬤嬤驗身得到的結(jié)果,太醫(yī)院太醫(yī)診脈的結(jié)果,都被人如此質(zhì)疑,看來護(hù)國公的威信要凌駕于皇權(quán)之上?” 仿佛春日里驟然降下冰雪,空氣中透著極致的冷。 廳中眾人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頭看去,隨即齊刷刷一怔。 廳外一人緩緩走來,白衣勝雪,蓮華容姿,讓人不敢逼視。 驚艷眾生的容顏仿佛降落凡塵的謫仙,通身纖塵不染,透著極致的干凈,極致的冰冷。 晏姝抬眸,目光落在此人臉上。 仿佛光華凝聚,男子容顏美而近妖,一襲雪白袍服襯得身姿頎長,清冷脫俗,周身透著一種讓人不敢逼視的超然風(fēng)華。 白衣所過之處,仿佛寒風(fēng)過境,冷得人如墜冰窖。 下一瞬,廳中所有人齊刷刷跪了下來:“參見攝政王!” 就連桀驁不馴的武王都乖乖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