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一睜眼,虐死渣夫奪江山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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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地,滿朝嘩然。 荒唐! 簡直是荒唐! 自古以來哪有什么攝政皇后? 護(hù)國公咬著牙:“攝政王口說無憑,我們?nèi)绾蜗嘈拧?/br> 眼前黑影閃電般掠過,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護(hù)國公被一掌擊飛出去,重重砸在大殿盤龍柱上,一口鮮血噴出:“噗!” 大殿上瞬間陷入死寂。 滿朝文武呆呆地看著眼前一幕,幾乎不敢相信……不,沒什么不敢相信的。 夜皇本就是冷酷無情的脾氣,說動手就動手,讓人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只是他們依然心驚于攝政王可怕的身手。 夜皇負(fù)手而立,一雙冷眸盯著肺腑受創(chuàng)的護(hù)國公,目光深如寒潭:“你還想與本王爭論?” 護(hù)國公臉色煞白,嘴角鮮血蔓延而出,五臟六腑仿佛移了位,疼得他一句話說不出來。 “還有誰反對?”夜皇緩緩轉(zhuǎn)眸,森冷的目光所過之處,被他盯上之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本王行的是先帝遺詔,誰敢質(zhì)疑,就是質(zhì)疑先帝遺詔,罪責(zé)當(dāng)誅!” “臣參見皇后陛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個恭敬沉穩(wěn)的聲音響起,瞬間拉回了眾臣出竅的靈魂。 群臣齊齊轉(zhuǎn)頭,看見了第一個跪地參拜的丞相大人,一時無言。 接著,禮部尚書跪下:“參見皇后陛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南相一派的門生文臣齊齊跪下:“皇后陛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人參拜聲洪亮,氣勢十足,響徹大殿。 鳳王、景王、成王三派大臣表情難看至極,僵持了好一會兒,才不甘不愿地跟著跪下參拜。 他們縱使心里反對,此時也不敢直言反對,畢竟煞神就站在邊上,誰想主動送死? 晏姝目光從夜皇面上收回,冷冷開口:“齊安澈?!?/br> 齊安澈大聲應(yīng)下:“卑職在!” 晏姝語調(diào)冷若雷霆:“即刻帶五百御林軍出宮,查抄戶部尚書府,不得有誤!” “卑職領(lǐng)命!” 第93章 皇后陛下 戶部尚書沈瀚文被拖了出去,歇斯底里的高喊聲還在回響:“皇后娘娘饒命!臣冤枉啊,臣冤枉——” “冤不冤枉,齊副統(tǒng)領(lǐng)帶人去抄過就知道了。”晏姝面罩寒霜,說完轉(zhuǎn)頭看向夜皇,“多謝攝政王出面穩(wěn)住江山社稷,本宮感激不盡。” 夜皇頷首:“本王只是謹(jǐn)遵先皇遺詔行事,且先告辭?!?/br> 話音落下,不等其他人說什么,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離去。 似乎他跟皇后之間沒有任何交集,沒有一點關(guān)系,更無一點私心,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僅僅只是為了執(zhí)行先皇囑托。 只是他每次出現(xiàn)所帶來的震撼,都能成功地讓這些朝中呼風(fēng)喚雨的大臣們噤若寒蟬。 哪怕先皇在世,也沒有夜皇帶來的威懾力大。 不是因為先皇昏庸,也不是因為先皇無能,而僅僅是先皇不會像攝政王這般殺人不眨眼。 直面殺人,一擊斃命,所能帶給人的沖擊往往要比“秋后問斬”來得更深入骨髓——就像此時還蜷縮在地上幾乎爬不起來的護(hù)國公。 大臣們目光落在護(hù)國公臉上,暗道攝政王還真是誰的面子都不看,甚至不關(guān)心他一招之下護(hù)國公還有沒有命在,就這么從容離去。 猶如一陣寒風(fēng)來,一陣寒風(fēng)去,凍得人瑟瑟發(fā)抖,他自己卻揮揮衣袖不帶走一點情緒。 晏姝跟其他人不一樣,她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周遭安靜得落針可聞。 晏姝坐在鳳椅上,不發(fā)一語地注視著夜皇離去的背影,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瞇起了眼。 夜皇此次并沒有如疾風(fēng)般閃身而出,而是腳步沉穩(wěn),一步步走出了太極殿。 于是晏姝越看就覺得,他的身影格外熟悉。 “咳咳咳……”一聲劇烈而痛苦的咳嗽驀地響起,拉回了殿上眾人飄遠(yuǎn)的思緒。 眾人轉(zhuǎn)頭看向捂著心口回神的護(hù)國公,對方臉色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內(nèi)傷嚴(yán)重rou眼可見。 或許能在攝政王手下僥幸撿回一條命,都是攝政王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手下留了情——雖然他們也不確定,攝政王到底會不會看皇后的面子。 “來人!”晏姝揚(yáng)聲命令,“把護(hù)國公送回府,請個太醫(yī)給好好看看,今日早朝到此為止?!?/br> 說著她站起身,環(huán)顧滿朝文武:“退朝之后本宮會先去探望皇上,午膳之后,以丞相為首,六部所有主事官員去勤政殿議事,若有懈怠政務(wù)之人,不愿再在這個位子上干下去,本宮自會成全于他。” 丟下這句話,晏姝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離去,南歌安靜地跟在身后。 元寶急急喊了一聲:“退朝!”隨即跟著皇后娘娘身后離去。 丞相大人跪下,高喊:“恭送皇后陛下!” 鳳王、景王和成王三人齊刷刷轉(zhuǎn)頭看他。 待皇后身影消失在眾人視線中,丞相大人才站起身,從容地拂了拂袍袖:“三位王爺這么看著本相做什么?” 鳳王語帶嘲諷:“丞相大人對皇后干政這件事接受得未免太快?!?/br> 南丞相從容地捻須一笑:“既然先皇遺詔都說皇后可以攝政,本相相信諸位王爺也沒有理由反對皇后干政。” 鳳王冷道:“到底是不是先皇遺詔,誰能確定?攝政王的身世來歷本就是個謎,丞相大人不覺得他太過裝神弄鬼?” “既然鳳王心里有質(zhì)疑,方才攝政王沒離開的時候,你怎么不開口?”丞相挑眉,“不敢問?” 鳳王皺眉。 “其實本相也覺得攝政王來歷是個謎,只是沒人敢跟攝政王對質(zhì)?!必┫啻笕四抗鈴镍P王臉上掠過,看向景王和成王,“鳳王不敢,景王敢嗎?成王敢嗎?” 鳳王、景王和成王三人臉色都有些難看,三人盯著丞相老年儒雅的臉,清楚地從他臉上看到了小人得志的表情。 “本相還有要務(wù)在身,不陪三位王爺閑聊?!蹦县┫辔⑽㈩h首,“告辭?!?/br> 鳳王眸心微細(xì),轉(zhuǎn)頭四顧。 丞相一派的大臣臉上都帶著一種含蓄的期待和興奮,他們在期待什么?興奮什么? 期待著皇后能一直垂簾聽政? 可皇后是個女人,到底要生孩子的,她生下的只能是皇族子嗣,那個孩子只能姓夜。 她能干政多久? “武王還不知道戶部被辦了?!本巴跽Z氣深沉,“不知道他聽了這個消息之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br> 鳳王眉心微鎖。 若是先皇駕崩之前,他們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畢竟武王是死對頭,他的人死得越多越好。 可此時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晏姝今日能毫不手軟地查辦了戶部尚書,改日就能拿吏部、兵部或者他們的其他勢力下手。 這個女人確實狠得不留一點余地,連給她自己的余地都不留,根本不在乎得罪多少人。 “她手里握著戶部的罪證,吏部的有沒有?兵部的有沒有?刑部的有沒有?”成王看著兩人,連續(xù)問道,“你們可知道她手里掌握了多少朝臣的把柄?” 這個問題無人能回答。 但是毫無疑問,從昨天晚上晏姝杖殺林英和晏雪之后,整個前朝后宮都被她的鐵血手腕震住了,連太后都驚得坐不住。 晏姝甫一回到鳳儀宮,仁壽宮里就傳來了太后的口諭。 過來傳話的是太后身邊最信任的徐嬤嬤,態(tài)度恭敬,語氣里卻隱約帶著些許強(qiáng)硬:“皇后娘娘,太后請您過去一趟?!?/br> 晏姝正被錦溪等宮女伺候著換下鳳袍,聞言瞥了她一眼:“本宮這會兒剛下朝,早膳還沒用,太后有什么事情,等本宮用了早膳再說?!?/br> 徐嬤嬤一愣,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皇后?” 徐嬤嬤年過五旬,大半輩子伺候太后,見慣了太后的說一不二,見慣了太后這么多年的冷酷威儀。 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剛進(jìn)宮一個月的新皇后居然如此膽大,竟敢直接拒絕太后的召見,以至于她聽完晏姝的話之后,一時有些驚住。 第94章 他只配吃剩下的 一路深宮走過來,徐嬤嬤比任何人都清楚,這闔宮上下敢忤逆太后之人,五個手指頭都用不完。 連帶著她這位太后身邊的掌事嬤嬤,在宮里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然而皇后進(jìn)宮這些日子,卻從未去太后宮里請過一次安,不知是忘了太后的存在,還是真的忙得抽不出一點時間來。 太后體諒她剛?cè)胫骱髮m,諸事繁忙,也體諒她年紀(jì)小不懂事,所以始終未曾派人過來立規(guī)矩,處處彰顯著太后身為長輩的仁慈和寬容。 可這兩天宮里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動靜太大,太后想不聞不問都不行。 徐嬤嬤來傳話時,以為皇后娘娘就算如何不懂事,也絕不會忤逆太后。 沒想到…… “徐嬤嬤沒太聽清楚?”晏姝皺眉,不介意在老人家面前重復(fù)一遍,“本宮這會兒要用早膳,休息片刻之后,還要去勤政殿跟大臣們討論政務(wù),有什么事兒等本宮回來再說。” 徐嬤嬤確定自己沒聽錯。 皇后真的拒絕了太后的召見——哪怕她有正當(dāng)?shù)睦碛?,語氣也并不那么強(qiáng)硬。 可確實是拒絕了。 徐嬤嬤表情僵了僵,不過她到底在宮中伺候這么多年,定力還是有的。 眼下也明白宮中的局勢,倒不敢倚老賣老,在皇后面前托大。 見晏姝不打算去見太后,徐嬤嬤很快屈膝行禮:“奴婢會如實回稟太后娘娘,先告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