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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一睜眼,虐死渣夫奪江山 第114節(jié)

    之所以是間或,是因為她現(xiàn)在不敢明目張膽地罵晏姝,生怕有該死的賤婢把她的不敬不語稟報到晏凌風的面前,讓自己處境更加艱難。

    自從晏姝上次在護國公壽宴上回來鬧那么一出,剝了她的誥命夫人頭銜之后,不但京中貴婦疏遠了她,她的兒子在學堂讀書也總被人嘲笑欺負。

    甚至有一次還被那些官家子弟打得鼻青臉腫,回來哭鬧著再也不愿意去學堂。

    護國公只能在家里給他請個老師。

    云氏每每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詛咒晏姝暴斃才好。

    要不是她在自己父親壽宴上發(fā)作,護國公府怎么會落到如此尷尬境地?

    明明是國舅之家,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不受皇后待見,導致沒人敢跟他們來往,尤其是那些顯赫世家,個個對他們避之唯恐不及。

    一群自私自利的膽小鬼!

    為了不引起皇后不滿,竟對護國公避如蛇蝎。

    甚至連護國公受傷昏迷不醒,都沒幾個同僚登門探望,云氏心寒至極。

    太醫(yī)走了之后,她守在床邊一整夜,越想越是惱恨,直到夜間當值的晏凌風天亮從宮中下值回來,云氏匆匆?guī)俗叱鲋髟?,站在前院攔住晏凌風:“凌風?!?/br>
    晏凌風一身黑色統(tǒng)領服飾,身姿挺拔,眉目冷冽,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你的父親被武王打成了重傷,你就不聞不問?”云氏捏著帕子,冷聲質問,“皇后對武王居然連一點懲罰都沒有,她到底是對自己的父親漠不關心,還是根本不敢得罪武王?”

    “父親身為國公,本該以身作則,他卻不顧皇后名聲,私自踏足三教九流之地?!标塘栾L語氣冷冷,“皇后沒有降罪國公府,你應該感恩,而不是在這里抱怨!”

    丟下這句話,他冷漠地拂袖離開。

    “晏凌風!”云氏氣得臉色鐵青,轉頭怒問,“國公是你的父親,身為人子,你這是大不孝!”

    晏凌風腳步微頓:“是又如何?”

    云氏攥緊了帕子:“你父親若醒不過來,你跟昭陽婚事還能順利進行嗎?”

    晏凌風聞言,語氣越發(fā)漠然:“父親重傷,正好需要一門婚事沖沖喜,這不是挺好的?”

    沖喜?

    “你這是詛咒你父親嗎?”云氏氣急敗壞,“他只是受了點傷,怎么就需要沖喜了?”

    “沒錯,他只是受了點傷,還沒到需要我守孝的時候,更不會耽誤我的婚事?!标塘栾L偏頭,目光冷若寒劍,“你是他的妻子,在屋子里好好伺候他就是?!?/br>
    丟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云氏表情一陣青一陣白,死死盯著他的背影,氣得渾身顫抖。

    該死的晏凌風!

    該死的晏姝!

    仗著如今位高權重,在宮里一手遮天,竟連自己的父親都不放在眼里。

    “國公夫人看起來好像不太希望本公主嫁進來似的。”大門外響起一個少女聲音,帶著幾分刁蠻,幾分不悅,“我皇兄打傷護國公又不是故意的,皇后罰他閉門思過,國公夫人竟如此不滿,是不是非得讓皇后把我皇兄殺了,你才高興?”

    第214章 你算個什么東西?

    云氏猝然轉頭看去。

    只見一輛奢華馬車停在大門外,前后八名侍女簇擁,還有一位嬤嬤正扶著昭陽公主從馬車上下來。

    雙腳站到地上時,昭陽公主抬頭冷冷一哼,嚇得云氏激靈靈一顫。

    “公……公主殿下?!彼B忙迎出去,因為太過緊張,差點被門檻絆倒,“臣婦參……參見昭陽公主……”

    國公府外門房和云氏身后的下人齊刷刷全跪在了地上。

    “夫人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闭殃柟骼淅淇粗?,“我皇兄沒被皇后重罰,夫人是不是非常不滿?”

    云氏心頭一沉,沒料到說的話會被她聽見,連忙否認:“臣婦只是……只是太過擔心國公,一時氣憤才說錯了話,還望公主恕罪?!?/br>
    昭陽公主不屑地看著這個婦人,抬腳從她身側走過:“念在本公主大婚在即的份上,今日不跟你一般見識。本公主現(xiàn)在要去找晏凌風說話,夫人該做什么做什么去吧?!?/br>
    她這副儼然沒把云氏放在眼里的語氣,頓時引起了她的不滿。

    “公主即將嫁進來,有什么事可與我商議?!痹剖险酒鹕?,雖是低眉垂眼,語氣卻讓人不適,“畢竟凌風的婚事還需要我這個母親替他cao持——”

    “母親?”昭陽公主腳步微頓,停下來轉頭看她,“晏凌風叫過你一聲‘母親’嗎?”

    云氏臉色僵住。

    “夫人是不是覺得我嫁進來之后,你就是我的長輩了?”昭陽公主冷笑,面上是nongnong的譏誚,“要我跪下來給你磕一個?”

    云氏臉色刷白,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臣婦不敢,臣婦不是這個意思!”

    昭陽公主冷冷盯著她:“明明膽子沒那么大,卻非要暗戳戳地作妖,國公夫人是想在本宮面前留個印象深刻?”

    “臣婦——”

    “想凌駕于本公主之上,也得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昭陽公主聲音驟冷,“連母妃都沒對我擺過架子,你算個什么東西?”

    云氏臉色刷白,不知是氣得還是嚇得,徹底說不出話來。

    “公主不必生氣?!闭驹谡殃柹磉叺膵邒唛_口,“不管是晏凌風入贅做駙馬,還是公主嫁過來做晏凌風的夫人,公主始終是公主,沒有人可以爬到公主頭上撒野?!?/br>
    說完這句話,她冷冷看向云氏:“況且如今國公府是大統(tǒng)領當家做主,還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

    這番話屬實說到了昭陽公主心坎上,她冷冷一笑,隨口挑了個侍女帶路,看也不再多看云氏一眼,轉身往內院走去。

    云氏跪在地上,聽著嬤嬤一番連警告帶訓斥的話砸下來,衣服下已嚇出一身冷汗,心底卻有一股陰火不住地往上竄起。

    公主就了不起嗎?還不是上趕著倒貼男人。

    以為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就能討好得了晏凌風和晏姝?

    云氏攥緊雙手,抬頭盯著昭陽公主的背影,眼神一片陰冷。

    等著吧。

    等她嫁進來之后,看看這個家里到底是誰說了算。

    第215章 德不配位

    八月二十,距離晏姝千秋宴還有兩天。

    有大臣上書請求,讓皇上陪同皇后一同慶祝。

    “千秋宴是宮中重宴,今年又是皇上登基之后,皇后陛下的第一個千秋宴,理該天下同慶!”吏部尚書躬身開口,語調激昂有力,“何況皇上后宮已有妃嬪數(shù)位,不該讓她們形同虛設,請皇后陛下為大局考慮!”

    晏姝端坐在椅子上不發(fā)一語,絕世姿容似是籠罩著一層薄霜,目光所過之處,威壓如影隨形,讓人不自覺地心悸畏懼。

    “本王今日才知,林大人竟對皇上如此忠心耿耿?!蔽渫蹶庩柟謿獾匾恍?,“夜容煊那個廢物毫無君王魄力,愚蠢堪比智障,且膽小如鼠,貪生怕死,他能坐上皇位,本就是皇族的奇恥大辱!林大人對他念念不忘,是覺得朝中無他不行,還是覺得這般蠢貨還不夠丟人?”

    “武王怎敢一而再、再而三對皇上大不敬?”林尚書臉色大變,聲色俱厲地斥責武王,“皇上是君,武王是臣,君臣尊卑若亂,天下還有何秩序可言?”

    “夜容煊自登基之后就身體孱弱,不是受傷就是抱恙,足以證明他德不配位!”武王冷冷看著林尚書,聲音冰冷刺骨,“上蒼已經(jīng)給了指示,林大人卻如此遲鈍,難怪念念不忘于他?!?/br>
    話音落地,殿上氣氛瞬間詭異。

    滿朝文武面面相覷,暗道武王果然毒舌,罵人從來沒有留過情面,真不知夜容煊到底哪兒得罪了他,竟讓他如此深惡痛絕。

    林尚書臉色漲紅:“武王如此口無遮攔,真實是枉讀圣賢書!枉費太傅昔日教導!”

    武王沒興趣跟這些老東西逞口舌之快,很快上書稟道:“皇后陛下,謝家新任家主謝麟已經(jīng)抵達皇城外,陛下可要宣他進宮?”

    此言一出,吏部尚書瞬間成了啞巴。

    他下意識地看了武王前面的景王一眼,景王表情難看,顯然是對武王主動表忠心的舉動厭惡至極。

    “宣?!标替Z氣淡漠,目光從吏部尚書面上掠過,“皇上登基之初國庫緊張,今年要花錢的地方很多,本宮千秋宴一切從簡,無需大張旗鼓,此事本宮前些日子就跟禮部說過,林尚書把自己分內之事做好,不必cao多余的心?!?/br>
    林尚書面色僵了僵:“是。”

    “鳳、謝兩家拖欠稅款已經(jīng)有了彌補,謝家這段時間家中生變,事多繁雜,本宮可以理解謝家主今日才把稅款送來?!标替抗馕⑥D,聲音冷厲如霜,“不知程家和華家何時給本宮一個說法?”

    景王面色難看的原因就在于此。

    鳳家和謝家有了表示,晏姝一定會借機敲打他跟成王,當著這么多大臣的面,他若繼續(xù)找理由推脫,只怕皇后下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成了他。

    景王從以前爭儲到今日站在大殿上為臣,不可能一點城府都沒有。

    可晏姝似乎完全不會跟你講城府,哪怕有一千個合情合理的借口,只要她認為你是故意拖延,她的手段往往都讓人無法消受。

    可就算表了忠心又如何?

    景王想到鳳王如今的下場,心里冷冷一笑,正要開口,卻聽武王說道:“華家和程家錯過了這次千秋宴,看來是沒什么誠意,以臣所見,不如把兩位家主召來京中問問,看他們是故意抗旨還是藐視皇后。”

    第216章 架在火上烤

    簡直不要臉。

    景王臉色陰沉,冷冷看著武王:“三弟最近是被臟東西附了身?”

    以前對夜容煊那個態(tài)度,活像夜容煊殺了他全家,連帶著對皇后也沒什么好臉色,最近倒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突然間成了皇后的忠臣?

    景王眸心劃過一抹深沉的光,忍不住懷疑武王是不是打著什么不可告人的主意,畢竟他尚未成親,而晏姝跟夜容煊之間已經(jīng)徹底翻臉。

    他用著跟鳳王完全不一樣的方法,卻打著一樣的主意?

    “本王向來對事不對人?!蔽渫趿x正言辭,“夜容煊又蠢又賤是事實,毫無帝王魄力,做事一點主見都沒有,對政務一竅不通,我大楚江山若是交到這樣的人手里,早晚亡國!”

    話音落地,大臣們紛紛色變:“武王慎言!”

    “放肆!”

    “武王怎可如此大逆不道?”

    滿朝文武紛紛開口指責武王口無遮攔,似乎只有這個時候,才有他們表達態(tài)度的機會——斥責逆臣,也是一種表忠心的方式。

    武王不以為意,不疾不徐說道:“皇后英明果決,殺伐果斷,攝政監(jiān)國魄力十足,短短數(shù)月就能做到先皇在位時兩年沒做到的事情,本王真心敬佩,自然愿意效犬馬之勞!何況皇族到底是夜氏皇族,本王身為皇族子嗣,完全站在江山社稷的立場說話,沒有任何偏私,諸位大人認為本王做得有何不妥?”

    林尚書問道:“既然武王認為皇上不是一個合格的帝王,那是否應該重新推選出一位皇帝?”

    “林尚書想舉薦誰?景王嗎?”武王冷笑,“或者直接讓林尚書做這個皇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