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一睜眼,虐死渣夫奪江山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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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皇上?!?/br> “朕近日身子漸愈,打算在宮里設(shè)宴請幾位王爺和朝中重臣一起用個膳,順便談一談朝局政務(wù),天下大事?!币谷蒽拥恍Γ熬巴鹾统赏踅裢韯e忘了進(jìn)宮。” 景王心頭微詫,下意識地看了晏姝一眼,卻見晏姝手執(zhí)茶盞,斂眸喝茶時,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是在嘲諷著夜容煊和他的拙劣心思。 景王心頭惱怒,感覺自尊有點掛不住。 他跟夜容煊好歹都是皇族血脈,他就不信,他們真的就拿一個外姓女子無可奈何。 “是。”景王低頭,應(yīng)下了夜容煊的話,“臣和成王必定準(zhǔn)時抵達(dá)?!?/br> 晏姝還是沒說話。 武王眸色微深,目光在景王和夜容煊兩人臉上打了個轉(zhuǎn),不動聲色地瞥了晏姝一眼,忍不住思索這女人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夜容煊如此無視她,她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景王的態(tài)度更是明擺著。 雖說忠君不可能,但他想利用夜容煊對付晏姝,繼而達(dá)到他自己的目的,卻是實打?qū)嵖梢钥闯鰜淼摹?/br> 這二人若聯(lián)手…… 好吧,就算他們聯(lián)手,也不一定會是晏姝這個老狐貍的對手。 “真是無趣?!蔽渫踵土艘宦暎D(zhuǎn)身朝外面看去,“諸位不必站在這里看熱鬧了,都去吃酒吧。” 圍觀看熱鬧的賓客們紛紛散去,朝著宴席所在的院子走去。 “皇妹嫁入晏家,不管是晏凌風(fēng)還是旁人,本王希望你們可以善待她?!蔽渫跽f這句話時,目光落在云氏臉上,分明是意有所指,“若有人敢欺負(fù)她,本王一定讓她領(lǐng)教領(lǐng)教閻王爺?shù)氖侄巍!?/br> 說完這句話,他不管云氏難看的臉色,丟下一句“本王也要去吃酒了”,轉(zhuǎn)身施施然而去。 他剛離開,正好晏凌風(fēng)安頓好新娘子返回,走到廳中朝夜容煊和晏姝行禮:“請皇上皇后上座?!?/br> 主廳寬敞,桌子上已備好酒菜。 按照成親的規(guī)矩,這個時辰新娘子坐在新房里,新郎官還要出來給客人敬酒。 尤其今日帝后親臨,新郎官更要出來陪駕才合規(guī)矩。 夜容煊正要起身就坐,卻見晏姝不疾不徐地站起身。 “本宮和皇上就不坐了?!标替粗塘栾L(fēng),面色溫和,“看到大哥和昭陽公主順利完婚,本宮很高興,明日一早本宮會在鳳儀宮備下酒宴,大哥把昭陽公主帶進(jìn)宮,本宮與你們說說話?!?/br> “臣遵旨?!标塘栾L(fēng)斂眸領(lǐng)旨,“臣恭送皇上,恭送皇后陛下。” 夜容煊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表情陰晴不定,動了動嘴似是想說些什么。 晏姝卻已經(jīng)舉步往外走去。 夜容煊盯著她的背影,冰冷如刀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在晏姝背后要害盯出個窟窿來,讓她暴斃當(dāng)場。 “皇上!”云氏急急喊道,并頻頻磕頭,“求皇上做主!求皇上為臣婦做主?。 ?/br> 夜容煊收回視線,轉(zhuǎn)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云氏,心知云氏是眼下對付晏姝的最佳棋子,不管惹怒晏姝之后,她還能不能活下去。 至少目前來說,云氏是個可以利用的人。 夜容煊咬了咬牙,冷聲命令:“來人!把云氏帶進(jìn)宮,朕要親自審問護(hù)國公重傷一案——” “皇上說笑了?!标替謇錈o情的聲音從廳外傳來,“國公和武王一案本宮已經(jīng)處理穩(wěn)妥,不勞皇上費心?!?/br> 說罷,晏姝補(bǔ)充一句:“大哥?!?/br> 晏凌風(fēng)低頭恭應(yīng):“臣在。” “今日是你跟昭陽公主的大喜之日,既然國公夫人情緒受了刺激,就讓人把她送去內(nèi)院照看國公就行,不必再讓她出來了?!?/br> 這句話一出,連空氣仿佛都瞬間寒涼了許多。 夜容煊臉色刷白,倏地攥緊雙手,不敢相信晏姝竟當(dāng)著如此多人的面,給他這個皇帝難堪。 她這是連表面功夫都懶得維持了? 晏凌風(fēng)命人把云氏帶去內(nèi)院,云氏掙扎著大叫:“皇上!臣婦冤枉,皇后故意想置我于死地!皇上,求您救救臣婦,求皇上給臣婦做主啊,皇上!” 周遭仿若陷入一片死寂。 下人們惶恐地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說話,唯有云氏怨恨凄厲的聲音回響在耳畔,讓人脊背發(fā)寒。 夜容煊身軀僵硬,臉上一片灰白難堪。 屬于帝王的尊嚴(yán)被無情踐踏在地上,碾得粉碎,拾都拾不起來。 第237章 帶皇上去凈身 晏姝走出護(hù)國公府,在眾人恭送之下坐上御輦,等了片刻,才看見夜容煊像是斗敗的公雞似的從大門內(nèi)走出來。 晏姝漠然看著他,眼神孤冷傲然,帶著幾分憐憫,像是在嘲笑著他的不自量力。 夜容煊臉上像是被人抽了兩巴掌,屈辱感排山倒海般涌來,齊齊化作怒火和恨意,讓他恨不得此時就把晏姝千刀萬剮。 然而他只能想想。 在侍衛(wèi)安靜地等待中,他緩緩坐上御輦,與晏姝保持著半個人的距離,無形中有種井水不犯河水的意味。 帝后二人浩浩蕩蕩打道回宮。 晏姝身姿端正冷漠,全程沒有跟他說一句話。 雖同乘一輦,兩個人卻像是陌路人似的,氣息冰冷,隱隱還能感覺到幾分劍拔弩張的緊張壓迫感。 直到御輦抵達(dá)鳳儀宮。 晏姝步下御輦之際,終于開口,聲音冰冷如刀:“前幾日本宮召見一個高人,他說皇上被臟物附身,只有凈身方可破解。” 夜容煊臉色驟變,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說什么?” 晏姝冷道:“元寶?!?/br> 元寶惶恐跪地:“奴……奴才在?!?/br> “皇上關(guān)在崇明宮有些久了,身上不太潔凈。”她聲音冷硬,透著無情肅殺意味,“帶他去凈身。” 元寶臉色一白,低頭應(yīng)是:“奴……奴奴……奴才遵旨。” “凈得干凈一些。”晏姝抬腳往鳳儀宮走去,“容隱,你親自去盯著,不得有誤?!?/br> “是?!?/br> “晏姝!”夜容煊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臉色慘白,聲音里透著失控的恐懼,“你敢?你這是弒君犯上!大逆不道,公然造反!晏姝!晏姝!你不能這么做,你不能——” “來人!”元寶站起身,急忙招來手下幾個內(nèi)侍,“皇上被臟東西附了身,趕緊把皇上帶走,快!” 幾個內(nèi)侍壓抑著心里不安,蜂擁而上。 “你們放肆!”極大的恐懼之下,夜容煊突然爆發(fā)出驚人的力氣,狠狠甩開上前的內(nèi)侍,“你們這群賤奴才,都給朕滾!滾!朕是皇帝,你們敢對朕不敬,朕誅你們九族!滾!” 瘋狂掙扎反抗之下,幾個內(nèi)侍一時竟不是他的對手。 然而正在這時,一陣勁風(fēng)掃過。 夜容煊腿后忽然一斷骨般的陣劇痛傳來,他慘叫一聲,整個人毫無預(yù)警地?fù)涞乖诘厣希骸鞍。 ?/br> 霎時臉色慘白,冷汗如瀑。 “還愣著干什么?”容隱一身黑衣,宛如地獄死神,嗓音沉冷如冰,“堵住嘴,帶去凈身房?!?/br> “是!”元寶帶著人一擁而上,死死把皇帝牽制住,并把帕子塞進(jìn)他的嘴里。 其他宮人面色如土,死死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唔唔唔……”夜容煊瘋狂地掙扎著,極大的恐懼和憤怒將他淹沒,他不顧一切想掙脫內(nèi)侍的鉗制,“唔唔!唔唔唔!” 然而腿上的劇痛到底讓他力不從心,力氣驟失之下,他根本不是這群身強(qiáng)力壯的內(nèi)侍的對手。 不大一會兒,夜容煊就被幾個內(nèi)侍強(qiáng)制帶走。 這一去,意味著命運的徹底顛覆,尊嚴(yán)再也不復(fù)存在。 第238章 崇明殿的哀嚎 鳳儀宮里靜得落針可聞。 晏姝斜倚在雕花鳳榻上,姿態(tài)疏懶,眉眼卻始終攏著一層冷漠光澤。 殿內(nèi)無人說話,連侍茶宮女都是小心翼翼地把茶水奉上,隨即低眉垂眼退回去跪著。 若仔細(xì)觀察,會發(fā)現(xiàn)每個宮人的臉色都蒼白如紙,面上透著驚懼不安。 這是正常的。 畢竟自古以來,不管是傀儡皇帝還是握有實權(quán)的圣明帝王,在天下萬民心里都是天子。 天子尊貴不可冒犯。 就算被架空權(quán)力,也依然掛著一個皇帝的尊榮。 從沒有哪個皇帝會成為一個閹人,而且還是由自己的皇后親自下旨處置。 這是一個足以撼動朝廷根基的事情,若是傳出去,不但皇族尊嚴(yán)盡毀,只怕天下也會因此而大亂。 但這些話沒有人敢在晏姝跟前說。 年僅十八……不,生辰之后已經(jīng)十九歲的皇后陛下,心性之冷,手段之狠,心計之深,前朝后宮幾乎無人可及。 鳳儀宮里分外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晏姝闔眼小憩。 直到元寶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進(jìn)來,伏身跪下:“皇后陛下?!?/br> 晏姝睜開眼:“結(jié)束了?” “是?!笨v使元寶是皇后面前一等太監(jiān),這會兒臉色也有些發(fā)白,“凈得很徹底,很干凈,皇……皇上慘嚎一聲就暈了過去?!?/br> “難為他了?!标替瓏@了口氣,語氣里帶著幾許憐憫的意味,“其他太監(jiān)都是年幼進(jìn)宮,凈身雖痛苦,但恢復(fù)得也快,他這個成年了才凈……算了,安排幾個有經(jīng)驗的人好好照顧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