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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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在“綺夜”的那一晚,復(fù)縉將他……沈渡津不是一個人來的。 還有一個男人。 只可惜他當(dāng)時意識模糊,能認(rèn)出沈渡津已經(jīng)很不容易。 再到那晚回了家,他隔著門板,聽見沈渡津似乎在與什么人爭吵,那個聲音意外地與那雇主相像。 可偏偏這雇主又與復(fù)縉長得相似。 絕非雇主這么簡單。 沈渡津:“你想問他是誰對吧?” 鐘期眼睛一亮,還是沈哥懂他。 “他是我雇主,也是想包養(yǎng)我的人?!?/br> 沈渡津看起來很淡然,與桌對面聽得心驚rou跳的鐘期形成鮮明對比。 “那你是——” “沒有,”沈渡津鼻音濃厚道,“他現(xiàn)在只是我的雇主。” “可是他想!”那兩個字鐘期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他想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可能每件都能完美達(dá)成?!鄙蚨山蚝鋈蛔孕牛谒砩?,盛閔行不可能成功。 可是讓你成為他家訓(xùn)犬師,很可能是他包養(yǎng)計劃中的一部分。 這話鐘期還是忍住沒說,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為時已晚,只是徒增煩惱。 鐘期:“他是不是很早之前就來過?” “是,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對于那個名字,沈渡津猶豫了一瞬,“和復(fù)縉是同類的人。” 鐘期突然大聲道:“你既然知道他們是一類人你還和他接觸?!” 沈渡津喉嚨火辣辣地疼,去廚房接了杯涼水灌下去才好些。 他回來坐下繼續(xù)道:“其實(shí)這么久了,我多少能感覺到一點(diǎn),他和復(fù)縉不太一樣?!?/br> “哪兒不一樣?” “具體哪里說不上來,”沈渡津用手撐住下巴靠在桌上,他有些體力不支,“不過他應(yīng)該沒我想象的那么下流無恥?!?/br> “更何況,今天是他送我去的醫(yī)院?!?/br> 鐘期見他這副病懨懨的樣子,也不忍心再說下去,攙扶著他就往房間走。 一路上還真誠建議他向夜幸請一天假休息。 沈渡津搖搖頭:“還是算了。” 發(fā)燒頭還真是不能多搖,一搖整個世界都是天旋地轉(zhuǎn)的。 所謂錢難賺屎難吃,生個病沒什么大不了的也不是第一次了,該上的班還是得不落下。 更何況請假的話也不好請,休假回去還得嘗嘗那位金領(lǐng)班的臉色。 回到床上躺下還沒兩分鐘,奪命般的鈴聲從側(cè)方響起。 他拿起手機(jī)一看,還真是夠奪命的,是盛閔行。 盛閔行見電話被秒接,心情有些愉悅:“我猜你也該是這個時間醒來,給你開藥的醫(yī)生說了,你中午打的吊瓶里面有一個會有嗜睡的副作用?!?/br> “嗯,”他喉嚨里哼了一聲,“那你估算得真的不準(zhǔn),我剛躺下。” “你回家以后沒睡?”盛閔行不大相信,“不應(yīng)該啊,陳瀚告訴我的,你睡了一路,雷打不動,他和鐘期合力才把你弄到床上。” 就差被指著鼻子說你睡得比死豬沉,他臉上又火又麻,“睡了,又起了,吃了個飯?!?/br> “你吃藥了嗎?”盛閔行那頭傳來鼠標(biāo)聲,似乎是在加班,“陳瀚交代過鐘期的,鐘期忘記提醒你了?” 的確是忘了。 沈渡津:“他沒忘,我吃了?!?/br> “那你說說,你吃的藥都有哪幾種,分別是什么顏色的,是沖劑、藥片還是膠囊?” 沈渡津啞口無言。 他忽然覺得這種匯報是否吃藥的行為很奇怪,甚至勾得他心癢。 盛閔行見他停頓,心下了然:“去吧?!?/br> 得了,這下更奇怪了。 電話那頭傳來各種雜亂的開門聲、翻東西聲還有喝水聲,盛閔行不覺得吵,他聽得高興。 “吃完了,”沈渡津一頓cao作猛如虎,他重新躺回床上,“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br> “等等——”盛閔行叫住他,“今晚別去夜幸了,我給你請了三天假,你好好在家休息。” “你憑什么給我請假?”他從床上一下子彈起來。 “又問憑什么,”盛閔行答非所問,“你之所以今天高燒,不只是因?yàn)榱芰擞?,還因?yàn)槟阋恢币詠韯诶圻^度,身體超負(fù)荷運(yùn)轉(zhuǎn),以及你上次感冒留下的根還沒除去?!?/br> “說起上次,我記得有人說過,只是小感冒?”他試圖緩和一下沈渡津帶起來的沉悶氣氛,戲謔道,“是誰被小小的感冒干倒了我不說?!?/br> 沈渡津有些激動:“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么要替我做決定?” “為你好,你好好休養(yǎng)三天再回去上班,”盛閔行輕飄飄道,“還有,我這邊你明后天也不用來了,全天都在家休息看能不能好得快點(diǎn)?!?/br> “行,”沈渡津氣極反笑,“那工資呢?” “當(dāng)然是沒有,你以為我做慈善的,你休了病假我還給你發(fā)錢?”盛閔行聽起來冷靜很多。 “把夜幸的假給我銷了?!?/br> 盛閔行接著道:“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今晚過去上班?!?/br> “你——!”沈渡津面上終于繃不住,恨不得把手機(jī)都甩出窗外。 “這是醫(yī)生的醫(yī)囑,讓你多休息。” 醫(yī)生的話就是權(quán)威,就是王道。 “你也不用急著罵我,你自己認(rèn)真想想,如果你今天出門吹了風(fēng)受了寒,”盛閔行作出陰謀論,“你是準(zhǔn)備帶著你那一身病然后向我延長假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