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代jian臣他寡母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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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就在鋪子里,我剛把他鎖在里面!”顧默書見齊禾出來后慌忙跑了過去。 齊禾拉著他的手,手心冰涼一片,可他們二人也不敢靠近,便先去把院門打開,把外面的鄰親都放了進來。 “咋了這是?”門外進來的第一人就是宋沅他爹,接著還有鄰家好幾個壯漢一起走了進來。 “宋大伯,有賊人進了我們家鋪子,就在里面?!鳖櫮瑫钢佔诱f道。 宋沅他爹一聽這個,忙讓門外的人去街上那一邊的門堵著,“別讓那賊人從那一邊給跑了,快點過去,快。 ” 此時顧一硯也從床上爬了下來,披著斗篷站在院里,他皺著眉看著眼前的景象,忙把顧默書叫過去,讓他去報官。 等眾人把鋪子圍起來后,大家才舉著火把來到了鋪子門口,讓齊禾把鎖給打開,他們倒要看看,那賊人見到他們這么些人能怎么跑。 鋪子內(nèi)的賊人也聽見了動靜,可他一時驚慌的不知道怎么逃,甚至在里面都打不開臨街的那個門,更別提窗子什么了。 等周人都是腳步聲時,賊人腦海中靈光一閃,直接打了新的算盤。 等門被打開,火光照進來時,就見那賊人正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睡著大覺。 “這一定就是那賊人!”宋沅他爹指著地上的人喊道。 賊人裝作剛睡醒的樣子,伸手揉搓了一下眼迷茫的看著眾人,嘴里嘟囔著:“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多人來我家了?!?/br> “別裝了,什么你家,這是我們家鋪子,你剛才偷偷來我們家鋪子偷東西?!?/br> 賊人腦袋轉(zhuǎn)的賊快,坐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啞聲道:“小娘子話可不能亂說,你看見我進來了嗎,我下午喝了些酒,來鋪子里買完東西就回家睡覺去了,誰知道怎么一睜眼就在你的鋪子里?!?/br> 齊禾看著眼前胡攪蠻纏的男人,冷聲道:“我們鋪子關(guān)門時早就檢查了好幾遍,不可能讓人留在屋內(nèi),我們更不會把你故意關(guān)在我們的鋪子里?!?/br> 賊人可不死心,接著狡辯道:“定是你們故意栽贓陷害!見我喝多了酒暈倒了,于是把我關(guān)在鋪子里設(shè)計陷害我,然后帶眾人來賊喊抓賊。” 周圍看熱鬧的鄰親聽見這句話,竟有人覺得很有道理。 這地上的人可是縣里第一繡娘的親哥哥啊,齊禾繡技好但是也只是繡一些帕子和荷包,甚至于墻上的百鳥圖也沒有人親眼見是她繡的。 但是劉蘭蘭就不一樣了,她可是縣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繡娘,別的繡莊鋪子都搶著定她的繡品,現(xiàn)在在齊禾鋪子里抓到的人可是她的親哥哥。 若真是齊禾設(shè)計陷害,那真是蛇蝎心腸,為了穩(wěn)固自己的繡娘地位,去陷害別的繡娘的親人。 賊人一看有人動搖,忙裝作一副凄慘委屈的樣子,訴說著自己的冤情:“我每日都會來鋪子給我meimei買一方帕子回去讓她比一下繡技,她定是嫉妒我meimei的繡技從而來冤枉我,大家可要作證啊。” 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在賊人有些得意之時,門外來了衙門的人。 “官爺就是他!”顧默書把衙役們領(lǐng)到門口,指著賊人說道。 “就你是來偷竊?”領(lǐng)頭的衙役垂眸看著他。 賊人心里急的不行,還想繼續(xù)扯謊,此時齊禾卻站了出來:“官爺,此人剛才誣陷我們說我們鋪子設(shè)計陷害他,故意將他關(guān)在鋪子里然后報官抓賊?!?/br> “哦?”衙役來了興趣,等著齊禾繼續(xù)說下去。 齊禾剛才出去看了一眼自己弄好的陷阱,見果然有賊人留下的痕跡,這才有了信心過來解釋,“我們鋪子為了防止有賊人進來,專門在院墻上灑了一些白色粉子,若是有人從墻院翻進來,身上定沾染上了,那粉末有香味?!?/br> 賊人還想拍打衣物,衙役就攔住了他,用火把照著果然在他的鞋底、衣袖上都找了沾染白色粉末的痕跡,而且和齊禾院墻上的是同一種味道。 “你可還有其他話可說?”衙役問。 賊人還想顛倒黑白,卻見顧默書把銅鎖拿了進來,呈給了衙役,“這鎖我們每日都用鑰匙打開,可現(xiàn)在外面卻有了劃痕,定是賊人撬開的,若是搜查他的身上,一定有東西?!?/br> 賊人此時徹底慌了,他是真沒有想到齊禾竟是這么設(shè)計的,他還以為她們只是改變了開門的方式罷了,沒有想到不光是院墻還有鎖,都是陷阱。 衙役見賊人說不出話,便直接壓著賊人回了衙門,等天亮了再審。 齊禾謝過各位前來幫忙的人,說明天定登門拜訪,眾人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出了這事他們也沒有幫上什么忙,便都回了家。 等人都走凈了,齊禾才來到繡品前,見繡品安然無恙的掛在墻上,徹底松了口氣。 當(dāng)時把繡品掛在墻上時她就怕有人可以直接取下來,專門在背面設(shè)計了一個開關(guān)掛鉤,越是想直接拿下來越是拽不下來,沒想到今日卻派上了用場。 顧一硯把顧默書攔在懷里給他暖著身子,剛才顧默書只穿了中衣就這么跑了出去,現(xiàn)在身上冰涼。 “快,回屋躺著,我給你們煮點熱水?!饼R禾扭頭才發(fā)現(xiàn)顧默書小臉凍得通紅,顧一硯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這才忙把父子倆都攆回了屋。 今夜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誰也睡不下了,齊禾把煮好的姜茶水端到了顧一硯的屋內(nèi),給二人分別倒了一碗。 “以后可不能自己一個人出來,萬一出了事怎么辦,今個你自己出來嚇?biāo)牢伊?。”齊禾嘴上這么說著顧默書心里卻心疼的不行,還好沒有出什么意外。 顧默書兩手端著姜茶水,小口的喝著,微微吐了口氣,那會他真沒有想那么多。 齊禾見顧一硯臉色越來越蒼白,手更是無力的托不住碗,便知道定是剛才那么一鬧身子不好了。 齊禾起身出了屋子,此時她唯一想到的就是那瓶子藥丸,這些日子顧一硯喝著湯藥甚至能出門走走,她竟然忘記了他本來就是在續(xù)命。 等齊禾拿著藥回來的時候,顧一硯已經(jīng)有些喘息不上來,而顧默書在旁邊著急的只能伸手給他順氣。 “快,吃一粒?!饼R禾說著從瓶子中倒出一枚藥丸塞進了顧一硯的嘴中,又給他灌了一些水進去。 顧一硯服下藥后緩了好一會才順了氣,看著眼前一大一小紅著眼的樣子,只覺得更加愧疚。 “好了,我這不沒有事了嗎?!彼€是有些輕喘,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顧默書的小腦袋。 “嗯?!鳖櫮瑫妄R禾見他好了一些這才攙扶著把他送回到了床上,讓顧一硯躺了下來好好歇歇。 齊禾又給他蓋好被子,叮囑道:“你好好歇歇,天亮了我肯定得去縣衙一趟,你也別瞎cao心?!?/br> 顧一硯點了點頭,沒有提出異議,現(xiàn)在他心里有一個巨大的疑惑,剛才她給他吃的是什么藥,為什么吃下去以后馬上就沒有憋氣堵悶的感覺,難道自己這幾次能茍活下來都是因為齊禾給他吃了那個藥丸嘛。 齊禾看他神色便察覺出他在想什么,但現(xiàn)在她也無法去解釋,便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簡單地叮囑了兩句,把藥瓶直接塞給了顧一硯。 “以后難受的就吃一粒,只有這一瓶,你可要省著點?!?/br> 顧一硯看著手中的瓷白瓶子,又抬眸望向齊禾,無言勝有言。 顧默書則乖乖的守在床榻邊,這一夜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他現(xiàn)在才有些后怕,不過怕的不是自己剛才會出事而是怕剛才他若沒有出去,出去的是他爹或者小娘那可怎么辦。 第二十七章 齊禾想著明早得去一趟衙門,所以連夜草擬了一份狀子,生怕明日在堂上又被那賊人歪曲了事實。 她覺得這賊人定是有備而來,就是不知道是否受人指使,但昨夜賊人誣陷于她,她定也不會讓賊人逃脫律法。 天一亮,衙役便過來了,這案子審理的急,因為牽扯到百鳥圖,所以縣令非常的重視。 齊禾自己去的,沒有讓顧默書他們一起,經(jīng)歷昨夜一遭,顧一硯的身子已經(jīng)不復(fù)往日,齊禾便讓顧默書在家照看著,這樣大家都放心。 偷竊一事今個一大早便在縣里傳開了,甚至隔壁縣里都有人關(guān)注著這件事,全都是因為百鳥圖打出去的名聲,不過不是所有人都站在齊禾這邊,還有些人他們更想看齊禾的熱鬧。 現(xiàn)在齊顧鋪子如此大火,若真是齊顧鋪子出了事,那其他的繡莊可就少了勁敵,那百鳥圖單齊禾一人也定是保不住了。 所以今日開堂,看熱鬧的人眾多。 縣令坐在高堂上,看著下面的人,短短數(shù)月,齊禾已經(jīng)不像上次一樣膽怯,反而遇事愈發(fā)的沉著冷靜。 “劉業(yè),人證物證具在,你可知罪?” 劉業(yè)在牢獄中呆了一晚上早就給自己想好了退路,他自知冤枉不了齊禾所以他就把這偷竊的源頭變成了別人,他只是受人指使罷了,這樣一來他也不會受什么罪。 所以當(dāng)縣令大人問出此話時,劉業(yè)當(dāng)場便承認(rèn)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不是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私下咋舌,心生不滿,可也沒人離開都想繼續(xù)看看這案子怎么判,說是大案,因為涉及到百鳥圖,可也不是大案,因為齊顧鋪子沒有什么損失。 縣令大人沒有想到他供認(rèn)的如此之快,又道:“此次偷竊可是受人指使?” 眾人豎起了耳朵,生怕錯過這重要的信息,若真是受人指使那可有的看了。 只見聽到縣令大人這話后跪在堂中的劉業(yè)眼睛往人群中掃去,看到那人后,垂眸道:“稟告大人,草民確實受人指使才會去偷那幅繡品?!?/br> “哦?是誰這么大的膽子,老實交代清楚,便可從輕發(fā)落?!笨h令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須,不緊不慢道。 劉業(yè)挺起身子伸手指向人群中哭紅了眼的劉蘭蘭,說道:“正是我的小妹,劉蘭蘭?!?/br> 眾人一聽,紛紛把目光轉(zhuǎn)向人群中的劉蘭蘭,他們可都沒想到,這背后指使之人竟然是縣里第一繡娘,這可是一個驚人的大消息。 “你,你胡說,我什么時候讓你偷竊百鳥圖了!”劉蘭蘭直接沖上了堂中,滿眼悲切的看著跪在堂中的劉業(yè)。 師爺附在縣令大人耳邊低語,把劉蘭蘭的情況說了一番,原來這劉家曾經(jīng)也是縣里的大戶人家,劉蘭蘭更是靠著繡工成為縣里繡技最好的繡娘,本來劉家不想讓自己小娘子做這些事情,沒有大戶人家的女兒會去賣繡品。 但是劉家糟了難,家產(chǎn)一夜之間被劉業(yè)敗光,劉父自知兒子是被人設(shè)計陷害但是苦于沒有證據(jù)只能憤恨而終,劉母更是郁郁寡歡沒多久也去了,從此劉家就剩下劉蘭蘭和劉業(yè)兄妹二人。 靠著劉蘭蘭賣繡品,兄妹二人日子過的也算不錯,雖比不上曾經(jīng)的富貴但現(xiàn)在也比尋常人家要好上太多。 縣令大人可不信劉業(yè)的一面之詞,不說別的,就劉家發(fā)生的這些事,明眼人一看也能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禍害。 “來者何人,竟私自闖進堂中,可知罪?!笨h令大人板著一張臉道,雖說他覺得劉蘭蘭可能是無辜的,但現(xiàn)在闖入堂中的也是她。 劉蘭蘭當(dāng)場跪下,哭紅的雙眼已經(jīng)落不下一滴淚,“稟告大人,草民就是劉蘭蘭,是劉業(yè)的meimei?!?/br> 齊禾微微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事情的發(fā)展竟然會是這樣,牽扯出來了其他的繡娘。 “大人,我沒有指使家兄去偷竊,昨夜家兄一夜未歸我本就擔(dān)心,今早一聽家兄下了牢獄趕忙過來,卻不想聽到的確是家兄誣陷我的話?!眲⑻m蘭憤恨的看向劉業(yè),看向這個她唯一的親人。 “大人,真的都是她出的主意,這些時日齊顧鋪子開張,繡品繡工好繡樣多,舍妹便心生嫉妒,每日讓我給她買回繡品開始學(xué)習(xí)繡樣,后又聽聞百鳥圖便又讓我前去買回,見店家不賣,便指使我這個做兄長的給她偷回來!”劉業(yè)心知眾人沒有證據(jù),更是心中鬼精。 若是舍出自家meimei換取自己的平安,這有何不可,當(dāng)年他爹不就是舍棄了家業(yè)保住了他的平安嘛,劉業(yè)心中想著,仍不覺得自己有錯。 “劉蘭蘭你可還有什么要說的?”縣令大人坐直了身子收回看向劉業(yè)的目光。 劉蘭蘭沒有想到自己的兄長竟然會如此誣陷自己,她何時說過這些話,做過這些事! “稟告大人,小女從未指使家兄做過這些事,這些日子讓家兄去買繡品也是因為我也同為繡娘去人家鋪子不好,但我從未指使家兄去偷百鳥圖啊?!?/br> “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劉業(yè)仍舊在堂中伸冤。 齊禾算是看明白了,這劉業(yè)當(dāng)真不是好人,自己偷盜不成便將責(zé)任推卸在他人身上,那人還是他的親meimei,真是狠毒。 齊禾抬頭看去,見臺上的縣令大人黑著一張臉,顯然也是被劉業(yè)的一派胡言所氣到。 “劉業(yè)你可有證據(jù)?”劉蘭蘭失望的看向劉業(yè),心中悲戚。 “我。”劉業(yè)自是沒有證據(jù)的,他押的就是大家都沒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證明劉蘭蘭的清白,可現(xiàn)在矛頭一轉(zhuǎn)變成了他不能自證自己的話。 縣令大人拍下驚堂木斷了劉業(yè)的話語。 “此案,先是涉及到齊顧鋪子的百鳥圖,后又涉及背后指使之人,現(xiàn)在你若能拿出證據(jù)再說話,沒有證據(jù)便退堂處理?!笨h令大人這話是說給劉業(yè)聽得,劉業(yè)哪里有證據(jù)。 就在此時,一男子從人群后方直接擠了進來,“大人!劉蘭蘭是冤枉的!” 劉業(yè)惶恐的看向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