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養(yǎng)狼[種田]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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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山不解,他看向自己的阿父丘。 “傻大個!” 丘沖著阿山的腦門敲了一下,余光瞥見幼崽光芒更甚的眼睛,心里堵得慌。 不說還好,幼崽玩玩兒,玩兒到不感興趣了自然會歇了心思??墒乾F(xiàn)在這樣子,怕是不抓起來“一群黑壓壓的大魚”,他就不會死心。 不管大家怎么想,魚擺在河里,不抓對不起白杬喝了十幾天湯的肚子。 他沖大家招招手,狼群很快圍在一起。 白杬抱著身側(cè)放著的兩個大狼爪子,一點(diǎn)點(diǎn)跟大家講要做的釣魚的東西。順便集思廣益,選出適合的制作材料。 “咱們不下河,讓勾魚的東西下去就是?!?/br> 他揭開身前的獸皮毯子,在上次做衣服時記錄了刻度的旁邊用炭筆作畫。 “咱們需要先有一個手拿著的東西,這個木頭可以做。再有就是需要線?!€’是不容易斷的東西。要細(xì),保證咱們跟魚比力氣的時候,這‘線’不能斷。” “再有是墜子,咱們要釣魚,線肯定的扔到河里對不對?” 其他狼一愣,沒想到阿杬會問。 腦瓜子動了動,然后連連點(diǎn)頭?!皩?。” 白杬嘴角微翹。 “那這個墜子,就是一個重重的東西帶著線下水之后,魚兒會自己咬線嗎?” “不會,他們又不傻。” “他們吃蟲子,上面綁蟲子。” “對對對,他們吃rou,綁rou?!?/br> 草雙手杵著自己的下巴,頭頂上的毛耳朵顫了顫。“可是咱們這不是給魚送吃的了嗎?” “找個東西勾?。 ?/br> “可以引到水面,用爪抓?!?/br> “可是魚不一定跟上來啊。” “就是就是。” “那……在線上面綁狼爪?不是,我是說綁像狼爪一樣能勾住魚的東西?!?/br> 白杬眼睛彎彎,高高豎了個大拇指。 “阿夢叔,你真聰明?!?/br> 被小幼崽夸獎了的夢毛毛下的耳朵一紅,一頭扎入旁邊緊緊挨著他的大黑狼身上?!鞍⒘Γ憧葱∮揍潭嗾{(diào)皮。” “哎呀,阿夢叔害羞了?!?/br> 阿力脖頸貼著自己的伴侶,護(hù)著。“阿杬?!?/br> 白杬笑得歡喜?!爸懒酥懒?。” “大家都聰明?!?/br> 笑了一會兒,大家已經(jīng)沿著“在線上勾個東西”發(fā)散了思維。 白杬總結(jié):“所以在線的頭上,咱們需要綁上魚鉤?!?/br> “狼爪不夠彎,魚咬住了容易跑?!辈莸?。 狼抓魚的時候要爪子用力,收回來的時候要狠狠勾住掙扎的魚才拉得起來。 “森林里有帶刺的荊棘?!?/br> “咕咕獸的爪子比咱們的爪子彎?!?/br> “是?。 ?/br> “還可以自己磨呢,骨頭那么多。” 樹大手一揮:“彎的不行,那就磨個特別特別彎的出來。魚越跑刺得越緊的那種不就好了?!?/br> 白杬眼睛微張。 這不就是倒刺嘛! 白杬眸光閃動,笑容愈發(fā)的大。 果然,他們家的狼不只是看著厲害,實(shí)際也很厲害。 曜見他開心,沒說什么。好好抱著小白狼取暖。 “好了,魚鉤我看大家都商量好了?!?/br> “阿杬,你看咕咕獸的爪子可不可以?!焙诶堑男袆恿κ浅墢?qiáng)的,剛剛才聽到說咕咕獸的爪子,現(xiàn)在爪子就到了自己的手上。 咕咕獸,黑狼食譜里的一種大鳥。 就手中的爪子來說,算夠鋒利的了。不過不夠彎。 “抓不住河里的魚?!?/br> “阿山叔說河里的魚體型大,這種一掙扎就會跑?!?/br> “那森林里的刺也不行了。” “只有磨骨頭了?!睒溧止局?,用木炭自個兒開始在地上畫。亂七八糟的,一坨黑麻麻的東西完全看不出他畫的是什么。 大家說得差不多,白杬直接將魚鉤畫花出來。 “這樣就可以了?!毙⌒〉膹濄^帶著倒刺。 “對!我也是這樣想的!”樹激動得跺腳。 草也默默點(diǎn)頭,頭頂?shù)睦嵌潘伞?/br> 白杬笑笑。“是大家一起想出來的。魚鉤解決了,那“線”呢?” “藤蔓行不行?” “阿杬說要細(xì)的,不斷的。” “冰里面的藤蔓一扯就斷?!?/br> 白杬感受著曜石爪墊下的熱度,也在想。這里沒有線,只能找自然的東西。 不容易斷的。 “獸皮?”草道。 白杬揚(yáng)眉:“獸皮條嗎?” “嗯嗯!” 白杬:“應(yīng)該可以試試?!?/br> 獸皮有韌性,是要比藤蔓好一點(diǎn)。 獸皮…… 夢在自己坐著的獸皮毯子上輕輕割了一下?,F(xiàn)在的獸皮干了,遠(yuǎn)沒有剛剝下來的時候軟。不過用熱水泡一泡,或許會好一點(diǎn)。 有毛毛的獸皮都是大家一點(diǎn)點(diǎn)攢起來的,白杬不用來糟蹋,不過之前吃飯墊著的沒有毛的皮子,興許可以試一試。 手上寫寫畫畫,暫時記錄下來。 “還有沒?” 要是有比獸皮條好的,自然更好。 “阿杬,草行不行?”湖出聲,眼里帶著思考,“草原上有一種特別結(jié)實(shí)的草,我們都用來拉獵物的車。 “可以?!?/br> 大家都知道湖說的是什么草,只有白杬不知道。 他以前幾乎不出部落。 “那我去找!” “等等!急什么,天快黑了。” 冬季黑得快,現(xiàn)在出去,晚上只會更冷。 等大家重新安靜,白杬掃過一圈興沖沖的狼。道:“咱們分工合作,快些?!?/br> 樹:“那我找草?!?/br> 草搖頭:“你有事兒,你煮湯?!?/br> 阿山看了看幾個小年輕,出聲:“我去外面?!?/br> “那我磨鉤子?!?/br> “……” 曜看了一圈,這時道:“分三隊(duì),出去的阿山帶領(lǐng)。飛、叢、暗、天跟著。” “嗷!”被點(diǎn)到名字的狼叫了一聲。 見曜說完不繼續(xù),白杬搓了搓腿上的大爪子,接道:“那樹跟湖、河依舊是負(fù)責(zé)煮湯嗎?” 曜:“嗯?!?/br> 樹尾巴耷拉。“我……” 曜眸色微暗:“分食物的活兒是你自己攬著的?!?/br> 樹立馬笑嘻嘻?!班唬∥抑鬁?!” 白杬點(diǎn)點(diǎn)頭?!澳鞘O碌氖迨鍫敔斢袥]有不參與的?” “沒有沒有?!鼻鹚χ舶?,優(yōu)哉游哉搖頭。 白杬輕笑?!澳窃蹅兪O碌睦欠忠话耄羰鍘б话胴?fù)責(zé)做魚鉤,草帶一半做墜子和魚竿兒?!?/br> 分完各自的活計(jì),天完全暗了下來。 柴火嗶啵,照得白杬的半張臉發(fā)紅。表面的絨毛軟乎乎的,像一顆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