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養(yǎng)狼[種田]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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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杬:“不行,這樣太費時間了?!?/br> “亞。我知道一個辦法可以把獸皮做得更軟?!?/br> “什么?”聽到白杬喊自己,亞從回憶里抽神。 白杬等會兒還要去上課,他干脆道:“刮完之后,用野獸的油、腦漿或者是骨髓涂抹獸皮,太陽曬過后用手搓?!?/br> 這樣做出來的獸皮也是比較軟的,比坐那兒一直刮快一點。 “太陽曬或者是煙熏也可以?!?/br> 經(jīng)過太陽曬過或者是煙熏,可以把這個油脂等氧化后產(chǎn)生的醛做鞣制劑,讓獸皮變得更軟的同時更耐腐耐蟲。(注一) “用油?” “咱們吃rou的時候,野獸肚子上厚厚的一層白色的油網(wǎng),或者是肥rou。那個放鍋里,可以像做飯那樣用高溫煮出油來?!?/br> “真的?!” 白杬歪頭,與亞另一邊的夢對上視線。他彎眼:“試試不就知道。” “不過在做那個之前,咱們依舊要把這上面的東西清理干凈?!?/br> “等著,我們很快。” “急不來,我先去上課,明天咱們試試。” 一聽說上課,想攔白杬的沒人攔了。 夢朝他揮揮手:“去吧去吧。我們等阿杬。” “好。” * 鞣制獸皮的方法有很多,最便捷迅速且效果好的就是用芒硝制皮。 華夏用了幾千年的東西,不是沒有道理的。 芒硝鞣制的皮不僅柔軟,且不易腐爛和生蟲。但是自己現(xiàn)在不被允許出去,也不知道外面是不是能找得到芒硝。 不過芒硝是自然產(chǎn)物,只要有合適的氣候條件就極為容易得到。 白杬回去的路上一直拉著曜問:“曜,你以前出去的時候有沒有見過哪里的石頭上或者是石壁上有一層白色的粉末嗎?” 曜看了他一眼,猜測這小腦瓜子里又在想做獸皮的東西了。 “沒注意?!?/br> “那咱們這邊有湖嗎?白色的湖?;蛘呤呛常俊?/br> “沒有。” 白杬舌尖抵了抵腮幫子。他就不信了。 曜看他思考著,一腳快踩進自己的菜地了都還沒回神,長臂帶著他的肩膀拐了個彎兒。 “要不要找?” 白杬搖頭。 找是要找的,但是用油脂鞣制獸皮也可以將就著用。所以暫時不著急。 一口氣吃不成個大胖子,慢慢來。 除了芒硝或者涂抹動物油脂,其實還可以用植物進行鞣制。 不過大荒的植物他目前就見過狼山這邊的和獸人們采摘回來的。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但還沒看到一種能夠用來鞣制獸皮的植物。 白杬摸摸自己的臉。 或許這些不認識的里面也有。但他現(xiàn)在連大荒的能吃的植物都認不了幾個。 哎……他還是先好好學(xué)習吧?,F(xiàn)在這個方法夠用了。 “曜,現(xiàn)在收拾出來萬一明天沒有太陽怎么辦?” 路過的球:“祭司說了,有的?!?/br> 曜捏捏白杬的臉:“你不是說可以用煙熏?” “是可以。但我不是還沒有試過嗎?” 不過他現(xiàn)在的關(guān)注點不在這里。想到球的話,白杬默默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原來他還要學(xué)天文學(xué)之類的知識嗎? 回頭見已經(jīng)歡歡喜喜鞣制更軟獸皮的獸人們,白杬不死心地拉住曜的手腕:“真的沒有有白色粉末的石頭的地方嗎?” “有?!标兹囗樍怂念^發(fā)。 “在哪兒!” “在西大荒?!?/br> 白杬一下子蔫兒了。“是不是很遠。” 他們這里是東大荒,那西大荒不是在他們的對面,那得多遠。 “是很遠?!?/br> 白杬低頭思索?!澳恰袥]有不長植物的地方?” * “不長植物的地方,有啊?!毙锹朴频孛艘话炎约旱暮?,氣定神閑。 “哪兒呢?”白杬身體前傾,明晃晃的坐不住。 “唔……怕是要往北邊兒去?!?/br> 白杬看他忽然皺起的眉頭。“北邊也遠?” “不是,倒也不遠?!?/br> 曜坐在他身側(cè),輕聲道:“那邊不是我們部落的領(lǐng)地?!?/br> 白杬輕嘖了一聲。 忘了這一茬了。 不是自己領(lǐng)地的,去了會被逐出來的。 白杬杵著腮幫子:“行,我就等著我們部落那糞坑看能不能長點出來?!?/br> 郁悶了一會兒,白杬打起精神:“祭司,上次學(xué)的內(nèi)容我記好了?!?/br> “那我們繼續(xù)學(xué)……” * 下午的時間花在學(xué)習上,要給曜和星講了講漢字。出山洞的時候又是一片暗色。 洞xue外面,青煙裊裊而上。 白杬看去,沒忍住揉了揉眼睛?!斑@么快就用上了?” 曜拿開他的手:“大家在做飯?!?/br> 白杬點點頭。他伸了個懶腰,身上的毛皮大衣跟著拉扯。勾勒出少年單薄的身子。 “我困了。”他舉著的手沒有放下。 曜傾身,圈著他的腿彎將人抱起。 白杬順勢將手搭在他的身上。 打了個哈欠,趴在他的肩膀上。 地上下了雨,有些潮。木頭燒起來青煙裊裊??粗沁厙蝗Φ臒焼軅€不停還試圖拿著一小塊的獸皮熏著試試的獸人們,白杬笑了下,側(cè)臉枕著曜合眼。 他想著瞇一會兒,瞇一會兒起來之后就去做幾個鋪獸皮的架子。誰知這一瞇,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日光落在眼皮上。 溫溫熱熱的。 白杬從床上驚得坐起。 “醒了?”曜將盛著一半rou一半菜葉的碗放在不知道什么時候搬進來的木頭墩子上。 白杬豎著耳朵。外面安靜,早沒了昨天傍晚的熱鬧。 他揉了揉一頭亂發(fā),沉沉地呼出一口氣又躺了回去。“還想睡。” “吃飽了再睡。” 白杬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兒,側(cè)著身子面對著曜的方向停下。他曲肘,掌跟撐著腦袋,清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怎么了?” 晨光落在洞里,如輕紗一般溫溫柔柔披在了曜的身上。 男人拿過獸皮,坐姿筆挺。 修長的腿一曲一伸,占據(jù)了洞xue里的大半空間。他長長的墨發(fā)被撥到身后,灰色的眼睛藏在濃密的睫毛底下。安靜看著手里的獸皮。 白云翹起嘴角,尖尖的虎牙露出半顆:“沒怎么?!?/br> “你不是記下了嗎?怎么現(xiàn)在還在看?” 曜手里拿著的是白杬昨天上課時記下的東西。當時曜跟著他一起,看了個全程。 “星讓我把字換成他認識的符號。” 白杬驚訝,雙眼睜得圓溜溜的:“你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開始相互學(xué)習了!” “嗯。” “那是不是過不久就沒有我的用處了?” “不是。”曜說得果斷,他長睫微掀,安靜而又專注地望著白杬,“阿杬永遠有用。” 白杬被他看的心忽然一跳。 他跟曜對視幾秒,自己先堅持不住默默轉(zhuǎn)過頭。 怎么會有狼這么會說話的。